第53章
回到住处,已经是下午了。
穆棱和周七在山谷后方搭了两个小木屋,暂且住下。
禾蓝光着脚站在长廊里,虽然已经是深冬,谷里处处温泉,气温仿佛春天一样温暖。白潜从背后贴上来,把她抵在栏杆上,“几个月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禾蓝慢慢地点头。
白潜很满意,呼吸温温地吹在她的耳侧,“为了奖励你……”他的手插r了和服的外裳,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r房,禾蓝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现在不行。”
“怎么不行?”白潜拿开她的手,“这么久没碰,我上面下面都想。”他一手按了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嘴唇送到自己唇边,轻轻地吮吸,像吃果冻一样,从唇角吮到唇中央,伸进舌头,挑逗着她的舌尖,在里面搅了几下,禾蓝的腿就有些站不稳了。
“真的不行。”她挣开了他,把他推地撞在栏杆上。白潜顺手撑在后面,抬手擦了一下渗出嘴角的唾液,用舌尖舔了进去。
他做这种动作也很有风情,禾蓝走到栏杆边,和他平行而背。半晌,她的声音氤氲在雾气里,“……我……我有了。”
“什么?”他站直身子,一时没有听清。
禾蓝瞪他一眼,把手轻轻地放到小腹上。顺着她的手望去,白潜整个人都呆住了,傻傻地又问了句,“你说什么?”
禾蓝真不想再说一次了,脸上染上一片绯红,生气地走了。和服下摆很紧窄,她脚上还拖着木屐,只能踢踏踢踏慢慢地小碎步离开,长袖在身侧扫动。从后面望去,虽然曲线变得不明显了,却有一种窈窕娴熟的美,安静、庄重,仿佛已经为人少妇。
白潜从迷茫中回过味来,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整个大脑都空白了那么一瞬。
禾蓝跑到门边的时候,被从后面赶过来的白潜一把打横抱起,在手里掂了掂,一遍一遍地问她,“我要做爸爸了?我要做爸爸了……”
“小声一点,穆棱和周七还在那儿。”禾蓝指了指远处平地上的小木屋。
“隔着远,他们哪听得到?”白潜的眼底都是微笑,情不自禁地抱着她不断在屋里转圈。
禾蓝呼他,“慢一点,你慢一点,摔了怎么办?”
“摔?怎么会摔?”白潜停下来,望着她看个不停,“我怎么会让你摔?”
禾蓝被他灼灼雪亮的目光看着很不好意思,低头埋在他怀里,“你都要当爸爸了,怎么还是这样?”
白潜笑道,“我高兴呀,高兴地快疯了。”
“高兴什么,有那么高兴吗?”她脸红着,违心地说。
白潜微微蹙眉,故意提了声音,“对啊,我高兴个什么劲?”
禾蓝怔着抬头去看他,正好撞进白潜促狭的双眼里,漆黑幽深,仿佛一汪深潭,倒映出她期待疑惑的眼神,他情难自禁地笑了,“反正以后还会生很多,我们可以生一窝,我这个时候高兴个什么劲?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说着慢慢来,他就把她放到了榻榻米上,修长的手解着和服外面的宽腰带。不过,和服的穿法麻烦,里里外外很多层,就连腰带的系法也很复杂。白潜弄得没了耐心,俯身从靴子里抽出把匕首,贴着她的腰横着刀背插了进去。
禾蓝紧张地不得了。
白潜用着巧力,盯着她一动也不动的身子,还有害怕的脸颊,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弯起来。
“好难割啊。”白潜一用力,终于把大腰带给割开了。他挑着手指,像捉迷藏拆礼物一样,在她身上找着绳结,“听说穿完一件完整的和服得两个人把手,系上十几条带子,用上半个小时才行。我今天就来试试,看我多长时间能剥了它。”
禾蓝被他说得面色发红,一手打在他胸膛上,“不要玩了。”
“不玩?那就是要做?”白潜终于解开了最外面一层裸色的外衫。单色之上,横竖交织的浅灰色条纹,像一层细密的网格,边角处的青藤叶也看起来清新而雅致。剥开以后,很自然就顺着她的肩膀躺下来,丝绸被单一样铺在了地上。
里面是丝绸做的白色内衬,用白色的内腰带缠在一起,只是双头绕着塞在衣内。白潜拉着她左衽,剥开了一点,发现里面还有一层。
“真是麻烦。”他有些不耐烦了,叹着气,又想抽了刀来割。
禾蓝忙按住他,“别弄了,这还是别人借我的。”
一件和服折合成人民币,最便宜的地摊货都要几千,别说身上这件了,一看就是很高档的面料。想着已经被他割坏的腰带,禾蓝就郁闷。
“弄坏了我赔啊。”
“不准割!”禾蓝瞪他。
白潜无奈,之后继续剥。白色的内衬好不容易剥开,里面的两层里衣才是伤脑筋。过了几十分钟,终于把她里里外外都剥掉了,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欣喜。
狭窄的和屋里,阳光透光纸质的纱窗透进来,照在榻榻米上,光线明朗。禾蓝在他身下不着寸屡,雪白的身上泛着莹润的光泽,在层层衣料里扭动,他心里的*就不断膨胀,喘着粗气按住她两条纤细的胳膊,禾蓝习惯地挣了挣,被带出一条红痕。
“阿潜……别这么按,有点疼。”
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扔到她的头边,在她耳边邪气地笑,“一会儿再叫疼吧。”
“你……你别乱来,我有……”
“我有分寸。”在她绯红的脸上亲了亲,他终于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底裤,趴在她身上,慢慢掰开了下面两条修长的腿,跪进了她的双腿间。一条热乎乎硬梆梆的rb贴在她的膝盖处,顺着她的大腿缓缓地推上去。
禾蓝的双腿被分得更开,在他的腰侧弓起,踩着下面的和服,丝丝滑滑,冰冰凉凉,被他偶尔碰过的肌肤却灼热滚烫。
“让我看看,这个小洞洞现在的情况。”他低下头,趴在她的腿根处,用手指剥开那两瓣湿淋淋的小y唇,在视线里摊开,修长的中指贴着向里面弯曲延伸,艰难地探进,禾蓝紧张地缩起身子,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c太深了,会出事的……”
“我知道。”他的声音都有些低哑。里面缩得太紧了,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艰难万分才拔出来。他把自己火热的唇贴上去,吻着她的穴kou,舌尖顶开那两片唇瓣,含在嘴里扫弄,“咕噜咕噜”滚动着喉结,吃着她不断流出的水。
禾蓝被他舔地难受极了,双腿直起,夹住了他的头,“不要乱舔……”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白潜笑了声,伸出湿漉漉的舌头,yin水顺着他的下巴不断淌下来,流过他精壮的胸膛。
“洞洞里面全是水啊。”白潜感慨着,把涨得发紫的r棒抵在她的入口,抓着她的手来摸它,“是不是很粗?”
禾蓝的脸红地快窒息了。
大白天的,光线还那么亮,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身下,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她真的很不习惯。
想用另一只空出的手去遮,白潜就按住她,“遮什么,很漂亮。快说,我是不是很粗?”
“……是……”实在受不了他调侃的语气和戏谑的目光,禾蓝像只鸵鸟一样,弱弱地说。
“什么,我听不见?”他扶着自己粗c的r棒,挤进了一个龟t,滑腻而紧致的入口被他缓缓撑开,红艳艳地吸着他。她扭动着小屁股,微微喘着气。
“看来你很受用嘛。”他嗤笑着慢慢再深入,趴伏下来,单手撑在她耳侧,一手玩弄着她饱胀的r房,指尖恶意地捏着r头,扯来扯去。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充满奶水,到时候,他一定要第一个尝一尝。
甬道里的褶皱已经被他一寸一寸撑开,连缝隙都被拉平,水流就止不住,就是紧紧贴合的地方,在他动作的时候也会淌出。
交接的地方越来越滑腻湿泞,打湿了她下面的菊xue,他用手指戳了戳,禾蓝惊叫一声,“别碰那里。”
白潜收了手,“开玩笑的。”抱着她的身子继续抽叉,碍于她的身体关系,只敢进入三分之一,可是,有时忍不住进去的时候,似乎能触到什么热乎乎的东西,还会蠕动。
禾蓝似乎也感受到了。肚子微微动了一下,不是很疼,仿佛只是因为不满的一个顽皮警告。她笑了,还没成型的孩子,也有感觉吗?不管怎么说,那里都是一个小生命,要不了多久,慢慢成形,然后就在她的子宫里孕育出来。
——是他们一起的孩子。
“你说,是儿子还是女儿?”白潜难得配合地插地浅了点,吻着她的耳垂呼着气。
禾蓝道,“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是儿子,就叫白一彦,女儿的话,就叫白一涵。好不好?”
“勉勉强强吧。”白潜轻哼一声。
禾蓝推他一把,“你不会吃孩子的醋吧?”
“我有吗?”白潜重重一顶,抵住她的花xin旋转着,让她又痒又有快感,泄了身子。这样,他第二次进入就顺畅多了,她里面更加滑腻,把他紧紧吸附的时候,有节奏地shen吟,像猫儿的爪子一样撩拨在他心里,温暖柔软的内壁层层裹住他的欲望,让他舒服地快升天了。
不能狠狠贯穿她,就只能在外围轻抽浅送,他还是不得尽心,也只能忍耐一点。因为速度慢了下来,安静的室内都是私chu交接,r棒chaxue的“啵啵”之声。
她的指甲狠狠刮在他的后背,拉出一道道红痕,把他送上了云端。
滚烫的j液喷涌洒出,全部灌在她的花壶里。
禾蓝打他,“都让你不要s在里面了……”
“没关系的,让宝宝先学习一下。”他任由她打,恬不知耻地挑挑眉。
不知不觉,外面的夜就深了。白潜赤着身子坐下来,伸了个懒腰。禾蓝套上和服一边,把雪白的肩膀遮住,“你饿吗?我给你去做东西。”
白潜叹了声,“是啊,我还没‘饱’呢。”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君好坏啊,已经想着和小包子抢奶水喝了~~大家和我一起说——这个粑粑真是失败~~~
如果生滴是儿子,就当提前“教学”了~~~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