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三章 怪异的表现
大部分神孽都是因为神的纵欲而产生的,神灵诞生了他们,所以他们具有神性,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作为神子夭折了,或者是在诞生中得到了“扭曲,奇异和恐怖的印记”,或者他们无法继承先祖的神职,神总会生下点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们成为了神孽,还有的神孽甚至在时间的就诞生了,还有的是被远古邪神所制造的,或者别的奇怪东西。
神孽在它们从神诞生的阵痛中得到了扭曲,奇异和恐怖的印记。神孽包括数不胜数的种类,都是凡人的不可想象的恐怖。
被天堂和地狱所诅咒,神孽曾被封印起来无数年代。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有时候神孽会被意外得释放出来或者自己挣脱牢笼。
眼前的神孽不同于劣魔,劣魔确切的说是一名异变者,它原本只是深渊中一个微小的生命体,可在陈锋的培养,以及无数次的吞服中,这才蜕变成了一名拥有不死特性的神孽。
在神孽出现的历史中,从未有过劣魔这种特殊的存在。
但眼前这丑陋的“婴儿”却不同,它被誉为萎缩者,是鼎鼎有名的神孽之一。
神孽是一个错误,是不应该有的和没预见到的神力的产物。作为夭折的灵魂,神孽继续活着,从它们的近于神的的力量和对它们祖先以及一切自然产物的纯粹仇恨中吸取营养。
萎缩者诞生的意义便是仇恨,它们仇恨一切生命,并进行吞噬来壮大自己。
它们从未有过真正的生命,像是萨鲁曼,之前还保持着生命,因为种种原因,这才蜕变成了一名亡灵生物。
绝大多数亡灵在诞生的时候,都没有记忆,它们并不存在多么痛苦的记忆,活着与死亡,对于生人与亡灵而言,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命特征。
但萎缩者却不同,从诞生的初期,它们就是一名亡灵,中间没有任何过度,如果只是凡胎,祂们自然没有多余记忆。
可萎缩者是神袛的子嗣,祂们天生拥有着普通婴儿无法媲美的智慧。
生命孕育的时候,祂们便清楚自己的高贵,祂们幻想着今后的一切美好,而在出生之后,这份美好却戛然而止。
就像是一位太子在位几十年,每天都有人在身旁阿谀奉承,述说对方会成为九五至尊,掌握人世间的一切,可就在太子矜矜业业,等待掌握大权的时候,自己的家产突然被没收,不但太子身份被剥夺,就连自己本身也被打入死牢,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这份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谁又能做到心态平稳?
就在这种落差式不公下,萎缩者从诞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是一名复仇者,祂们的复仇并没有针对性,而是完全随机。
任何出现在祂们视野之内的生命体,都是祂们报复的对象。
一个萎缩者的出现可以引起一个国家,一个世界,甚至一个位面的大恐慌。幸运的事,大部分萎缩者都被更强的神性存在牢牢的封锁起来了。
可萎缩者拥有神性的火花。因此,除非被消灭,它们是几乎是永生的。(它们其实不是永生,但它们几乎不需要吃,睡和呼吸,衰老的又如此之慢,萎缩者极少自然死亡。)虽然萎缩者不能提供神术给崇拜者,还是有人崇拜祂们。
这是很难理解的一个群体,崇拜邪神尚且可以理解,为了获得力量,不惜用残忍的手段去献祭,这总归有所收获。
但信仰神孽却不同,神孽给不了任何神术,祂所能给予的反应只有一点,那就是当信徒不小心打开彼此的裂缝之后,神孽就会以极度恐怖的方式进行降临。
崇拜神孽的存在都是最古朴的疯子,他们最终的目的,或许就是死亡,仅此而已。
这世上有许多难以理解的生物存在着,神孽如此,那些信徒同样让人感到不可理喻。
陈锋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赌上一切的召唤,竟然会将萎缩者召唤到自己面前。
不要看萎缩者是一名亡灵,并且只有着婴儿的模样,但在神性的孕育下,祂会说:深渊语,天界语,炼狱语和一种与囚禁它们的位面有关的语言(土族语、水族语,火族语、风族语)
天生聪慧。
祂体内蕴藏的智慧与外表的丑陋截然相反。
这时候有些古怪,萎缩者在看到陈锋之后,并没有陈锋脑海中那般,对于生命的憎恶,反而有些扭捏,就像是……就像是寄养家庭的孩子,第一次见到父亲那般。
彼此即便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但却因为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缘故,变得异常生疏。
很古怪。
正常情况来说,萎缩者,不确切说是所有神孽,不可能露出这种情绪。
要知道,每一名神孽都对大灾难有着邪恶的爱好。它们想把一切都消灭,把它们自己的苦痛以更大的规模投射到多元宇宙中。生命,死亡和存在本身的灭绝是大部分神孽的目标。
祂们存在的意义,便是毁灭所能预见的全部美好,按理说,根本没有理由露出这种奇怪的姿态。
“疼……好疼……”就在陈锋在思绪的时候,萎缩者向前飘了一步,祂的模样和一名婴儿没有区别。
双腿与双手,就如同祂的名字一般严重萎缩,双腿根本支撑不了对方站立,不过,强大的能量却可以支撑祂长久悬浮。
周围的土地开始大面积的发生溃烂。
用溃烂来形容脚下的土地,似乎有些夸大其词,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里是丛林,孕育着无限生机,周围更是长满了苔藓以及各种植被,可当萎缩者悬浮而过的时候,这一切开始发生骤变。
那些绿色的植被开始枯萎,随即开始腐烂,如果只是单纯的腐烂,陈锋自然不会用溃烂这个字眼。
真正的原因是,那些枯萎的植被,在触碰到土地的时候,突然开始弥漫恶臭,那原本孕育生机的土地,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变成了一块生人勿近的死寂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