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非一般的感觉!
第三百零七章 非一般的感觉!
秦广放开了沈白莲道:“嗯,还是莲儿想的周到。莲儿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沈白莲显然对那突然放开的怀抱还有那么一点眷恋,但是听见秦广如此说来,当然还是说正事比较要紧:“昨日我们去探访玄王被挡了回来,那父皇呢?”
秦广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几分嘲讽:“父皇一听洛儿(小六)说这病传染,就没敢进去。说是怕传出去引起骚动,这才没有敢说这病传染。据说已经死了两个家丁了,二弟是因为内功深厚,这才吊着一口气的。”
沈白莲恶毒的说道:“要是死了才真是好呢!就是不知道,这玄王究竟是真的病了,还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可不是嘛!”秦广才是真正希望玄霄死的那个,听见沈白莲的怀疑,也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但是转念一想,又露出一抹阴沉的微笑:“应该不会,这‘小兰’不是还在玄王府吗?她传出的消息,应该不会有错。”
太子说到“小兰”,沈白莲也笑了。
是啊,她们还有眼线。
虽然她个人很讨厌那个曾经与她争宠的骚狐狸,但是,她还是希望她不要这么早就被人发现。否则,她死不要紧,她跟太子的唯一眼线就要断了,这如意算盘可就打不响了。不过,等她回到府中,她自有办法再对付她。
沈白莲娇滴滴的说了一声:“嗯,太子殿下所言甚是!”
太子笑了,转身就要走出书房。
就在这个时候,沈白莲拉住了他的衣角道:“殿下,刚刚未曾尽兴,是莲儿不是。也不知殿下是否不太舒爽,让莲儿来侍候你?”
沈白莲说着,就将自己的衣衫拉开,露出浑圆的香肩。
太子看见这一幕,脸上升腾起一抹春色。要是平日,他可能不会受着诱惑。但是,他今日看见自己家三弟看着这沈白莲的眼神,那种野性的渴望。
一想到这里,他便欲火中烧。
他勾起一抹笑,走了过去,将沈白莲直接压在了刚刚压住那丫鬟的位置。不一会,书房内传来了暧昧的声响。
一晃,又是好几天过去了。
沈天婳这些天可算是忙的脚打后脑勺,完全没有了一点休息的时间。每日除却去药司,还要修习沐青云交给她的内功心法,晚上还要去凤羽哪里侍候。
这内功心法,有个好听的名字——玉气诀!说实话,并不是什么高深的心法,是一种练气的功法。但是配合着那本针法,却是极其有用的。
银针,在手中挥洒自如,只以一根丝线作为连接,甚至可以断木分玉!
她现在,已经可以用丝线控制银针。修到最高层,甚至可以利用抛开那丝线,进行隔空操作。这感觉,简直就像神话一样。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真的不得不感慨这古代武学的伟大。只可惜,都失传了!
不然要死流传到现代……啧啧……
治好了凤羽的创伤综合症之后,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变化的。他的脾气依然古怪,但是不至于动不动就动手杀人。而且,他对女人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改观了,至少不会是那么的严重。
沐青云还告诉了她一件事。
那就是,百花楼的女子都被凤羽下过毒。
凤羽可能也已经忘记了这件事,因为那毒毕竟是与她母亲有关系的。但是也可能没有忘记,毕竟这两件事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他需要她去试探一下。
而这个毒,正是当日凤羽给她母亲所下的毒。这种毒,只要有男人与他们发生关系,那男人便会很快的毙命,不会超过半天。而女子,也会因为接触了男子,慢慢的积累毒性,直到毒发,全身溃烂而死。
这种如此可怕的毒药,竟然有个暧昧的名字——牡丹花下。
也许是取其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不过,沐青云的话也算是给沈天婳说明了一个事实。这百花楼那么多的女子,却根本没有一个是凤羽的女人。那些不是处子的,都是在去百花楼之前就已经不是处子了。
她们只是他的玩物,是他让自己永远走不出母亲阴影的枷锁。他看着她们,看着她们在她的幻术之中沉沦,看着她们在幻想之中忘情的投入,将那虚空飘渺的东西当成了她。
他看着,让自己仿佛回到了幼年时态,让自己永远铭记那刻骨的恨意。
不得不说,他这一举动,真的是有够变态。
一般人受到创伤都会下意识的逃避这种创伤,而他却将这种创伤无休止的在自己身上强加。真的是……
非一般的人,非一般的做法,体验非一般的感觉!
不过,沐青云既然说了,她当然还是要试试的。
沈天婳来到幽殿,看着气派的楼阁,颇有感触。这地方修建的真的不错,雅致美丽,就是有点太安静了。以前的凤羽都是一个人住,也不怕半夜闹鬼。
该怎么说呢,她个人觉得凤羽这个人……其实也就是嘴贱,但是人倒不坏。
每一次,他在发怒想要伤害她的时候,也在重伤自己。
就比如上次将她按倒在地,她的手就放在了她的脖子下面;还有,那次因为提及了她的母亲,那挥过来的一拳也是打在了她的身侧。他手上全是碎裂的石子,也流了许多血还有……总体来说,他对别人不太好,但是对自己这个贴身丫鬟,也算是不错的!
上次他嘴上说不会讲那幻术教授给她,却将她带进了他制造幻香的暗室。
她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在幽殿,竟然还有这么一个神奇的存在。现在,她就在这里等着他,等着他拿出石钥匙,打开机关门,进入暗室。
果然,凤羽还是非常准时的出现在了那里。
只是,今天有点奇怪,他竟然换上了一件暗红色的衣服。
平日的凤羽,那是极尽张扬,那妖艳的鲜红,仿佛是他的代名词。
可是……这暗红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