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还能写多久
晴空万里，天空是罕见的清澈蓝，阳光透过宽广的玻璃，照亮了复仇者大厦，如此好的天气，让人很想搬把椅子、坐在阳台上、端着奶茶、看风景。
只是最近学习氛围很浓，于是乎，这么好的天气，世界最聪明的人之二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班纳却在很认真的听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小孩子讲课。
格瑞尔站在全息投影旁，对照着一张张图片，阐述这些符号以怎样的规律组合在一起的，组合在一起又是什么样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讲单词含义、语法等。
符文也是一门语言，和法术的咒语一样，都用来驱动能量，构建法阵，从而施展法术的。与之不同的是咒语是人使用，而符文则用来定义法阵在不同的情况下所采取的不同行动。
圣胡安地下城石板的确可以看做是电路板，符文就是用来在石板上编辑程序的编程语言。
时代是在发展，语言也是在不断变化的，人类的编程语言都发展了好几代，符文自然也在变化着，卡玛泰姬现在使用的符文就和古时不太一样，几千年前地下城的符文变化就更大了。
对比卡玛泰姬现在所使用的符文法阵，相当的落后，所以格瑞尔没这么精通的去学和了解，只是大致浏览了一番，大差不差的掌握，就兴冲冲的跑来复仇者大厦，告知斯塔克解读地下城符文的事了。
两个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科学家，坐在沙发上，看着格瑞尔捧着一本厚厚的魔法‘字典’说几句，就低头翻翻‘字典’，查询某个图符的含义，到了也没说话，以免打击他的兴致。
直至格瑞尔说到口渴，停下来端起杯子喝口水时，班纳博士才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把这本书给贾维斯扫描一遍，这样想知道什么，贾维斯直接就能给出答案了。”
“呃...”闷头看了十来天书的格瑞尔一愣，眨了眨眼，将目光投向了斯塔克，问道：“他能识别吗？”
斯塔克脸上带笑，一抬手，道：“为什么不试试呢？”
“......”
由贾维斯控制的带镜头的机械手臂开始逐页阅览和扫描放在桌子上的两本厚厚的魔法书，格瑞尔则瘫坐在一旁，懒洋洋的说道：“地下城用的符文是很古老的编程语言，现在几乎没人用了，也就卡玛泰姬藏书丰富，才找到了相关的字典。
我估计托尔都不认识这种符文，阿斯加德使用的都和地下城的符文相差甚远，我觉得可以把城市建设年代再往前推个两三千年。”
“托尔？他最近在干什么？”班纳博士突然想起来托尔已经很久没有来复仇者大厦了，真不知道在小镇干什么，喝酒、吃肉开真男人大战的派对？
斯塔克脸上的笑容淡了很多，言简意赅的说道：“练兵。”
“练兵？”半躺着的格瑞尔一下子坐了起来。
斯塔克没有再说，直接让贾维斯播放出偏远的小镇大练兵的景象，一个个肌肉男身穿精致的盔甲、手持锋利的兵器，在冰雪中你一拳我一剑的对拼。
抛洒汗水、呼喊号子，打的那叫一个激烈，杠的那是一个火热，如此热闹的景象，绝对称得上大练兵。
“这是在干什么？发泄多余的精力吗？”格瑞尔相当怀疑托尔是担心阿斯加德的热血汉子们做出什么集体性？行为，才没事就办摔跤比赛或着对抗训练，好让他们多余的力气发泄出去。
班纳博士抽了一眼斯塔克，道：“应该是在准备应对萨诺斯入侵。”
“可其他人不知道。”斯塔克微皱着眉头说道：“他这样乱来，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班纳博士提问道：“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
“你怎么证明?”斯塔克反问，让班纳博士顿时哑言，你说外星人要入侵就入侵啦？时间、地点、数量都拿不出来，凭什么让人放弃发展经济，跟着你准备战争；拿出来了，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说服眼里只有票箱子的政客拿出大笔金钱搞对抗外星人的军备难度有多高，可以参考说服二月初的川普闭关锁国对抗病毒的难度，登天都比这容易。
斯塔克仰躺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闭目揉着额头，道：“不用我们多说，扭约之战后，各国都在考虑应对外星人入侵，伦敦之战后，他们就已经开始部署了。”
随着斯塔克的话，贾维斯也适时给出了相关的资料，一个个国家的导弹生产和储备量都在扭约之战后就开始上升，联邦政府开始采购阿尔戈利斯外骨骼装甲、nasa和斯塔克工业合作发射深空探测卫星......
人类内部的动乱在扭约之战后减少了60%，更多人的目光转向了外太空，仰望星空，看到的不再是静谧和璀璨，而是深深的忧虑和恐惧，时刻担心这一片黑暗中，会飞出一支武装到牙齿的宇宙战舰，将地球炸成一片焦土。
扭约之战后，2012年世界末日的言论甚嚣尘上，不少人看到了这个商机，靠卖各种末日方舟什么的，大发其财，一些小众教会也趁机以末日为宣传点，大肆宣扬招人发财。
毕竟这个世界才经历了一场残酷的外星人入侵之战，正处于人心惶惶阶段，末日言论确实很有市场，为了稳定社会秩序，政府被迫把复仇者联盟拿出来安稳人心：我们有复仇者联盟，轻松打败外星人。
那段时间是复仇者联盟和政府的蜜月期，双方友好互惠，扭约州长还和托尼·斯特克签订了合作协议，让复仇者联盟落户曼哈顿，以安定人心，尽快恢复曼哈顿的繁荣。
但没过多久，双方关系就急转而下，尤其是军方未来的敌人增加了外星人，急需大威力的武器装备，世界最强的单兵机甲钢铁侠战衣，自然是首先，但斯塔克依旧拒绝，一点点技术都不愿意泄露，也不肯让复仇者联盟成为听命白宫的小队。
蜜月期就此结束，官方媒体再不宣扬复仇者联盟，还筹划组建自己的超能小队，设计和制作了阿尔戈利斯外骨骼装甲的卡恩工业，因此获得了大批订单。
还有根据贾维斯‘窃听’到的消息，因故意泄露伽马射线而导致一个军事基地受到严重污染的塞缪尔·史登，从关押的特殊监狱秘密转移走了，罗斯将军也调离了后勤部门，同样不知所踪。
如果换做以前，斯塔克肯定会想办法搞清楚这一切，找出变异成超级变态的绿色大脑袋塞缪尔·史登，可这次他听到这消息，却沉默了，只让贾维斯继续关注，就没有再提及其他。
究其根本就是萨诺斯的威胁，人类相比黑暗教团，实在是太弱了，比之巅峰泰森打小朋友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必须要用一切手段来增强人类的综合实力，哪怕这方法...不人道。
可相比灭亡，一切都显得不重要，所以斯塔克选择‘无视’，任凭军方施为，就算是一群没什么理智的伽马怪物，也比束手就擒要好。
甚至有时候他也在想，要是真的到了最后时刻，搞个奥创出来，会不会以保护地球为中心，而和萨诺斯的大军开战呢？
不过这也就想想罢了，奥创的副作用太大，更何况他确实也搞不出来，连模板心灵宝石都在萨诺斯手里，唯一的希望就是海拉制造的那颗大树的神经网络图，这段时间，他和班纳博士一直在研究这个，希望能制造出新一代人工智能。
窥一斑而知全豹，美帝在积极准备对抗外星人，世界上其他大国也都差不多，三年来不知道策划了多少份应对外星人入侵的方案，只是效果就有待商榷了。
所以真不需要斯塔克提醒，人类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和闲人，总是会要求手下人做出各种各样的策划案，然后疯狂的修改，最后要了第一版...
没多久，机械手臂就将两本厚厚的魔法书翻完了，机械手臂将其合拢，然后送到了格瑞尔面前的桌子上。
格瑞尔花费了将近两周的时间才看完的魔法书，贾维斯仅仅花费了两分钟就记录完毕，并对照庞大的资料库中古文字信息完成了翻译，接下来只需格瑞尔检查一遍，确定有无错误，这次的编译工作就完成了。
人工智能时代，很多在过去很艰难的工作，如今格外的轻松和容易，让格瑞尔相当心动，都萌生了吧卡玛泰姬的馆藏魔法书，变成数字化图书，可惜这注定是奢想，坚持了很久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就流改变的。
有了‘字典’，地下城的探索工作就可以全面展开了，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斯塔克已经在波多黎各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还买下了临近圣胡安港的两个大仓库，当然用的都不是自己的名字。
然后往来于圣胡安港和扭约港的货轮就多了一艘，那片仓库也开始建办公区，在工程机械的噪音中，地下隧道悄然开挖，日夜赶工，仅仅两天时间就打通了两百米深的隧道。
花费这么长时间，主要原因是人力限制，出于保密，不能让工人参与，因此所有工作都是格瑞尔和远程控制钢铁战衣的贾维斯完成的，之前斯塔克设计和制造的一系列工程钢铁战衣，在这段时间派上了大用场，一支就顶一个工程队。
这次的隧道施工也让斯塔克尝到了人工智能的甜头，人在千里之外，就能指挥钢铁战衣施工，唯一的损耗是方舟反应炉，这让斯塔克有了新的想法，打造一支专业的工程机器人，用来建造秘密基地。
这在以前自然是天方夜谭，可基于纳米科技的新微贮技术，让钢铁战衣不必像以前那样，要一个个体积庞大的加纳库进行运输，现在能压缩的小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完全可以装配在汽车和飞机上。
斯塔克和班纳博士这两大名人在曼哈顿忙碌着新一代人工智能的事情，格瑞尔和黛西则回到了圣胡安，处理地下城的事宜，为了有序指挥大批量的无人机和智能机械，还特意在这里搭建了一个服务器机房，用于运行贾维斯的备份ai：星期五。
可以说为了这一次的地下城探索，斯塔克投入了数十亿的资金，倾力打造了一套智能系统，格瑞尔只需要把装满物资的集装箱从港口拉到仓库就行了，剩下的工作就全都由星期五接手。
机械手臂会把货物拿出来，无人机会将货物运到隧道的电梯上，送到地下城中，下方还有无人机把货物提走，顺着四通八达的隧道，运输到需要的地方。
在黛西负责的监控上来看，以隧道口的位置为中心，一个个有线通讯基站建立起来，一台台无人机如勤劳的蜜蜂往来穿梭着，有的在前方探险，有的在后方负责运输物资补给也就是电池，有的则扫描和记录符文法阵，有的...
相当的智能化和无人化，但前期准备却极为繁琐，需要专属的通讯卫星时刻与这里相连，还搭建了卫星信号接收平台、无人机房、供电线路等等，光耗费的电线就足以绕波多黎各三圈半。
仅隧道就垂下上百根手臂粗的信号传输和供电的电缆，每天光电费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可以说真的是不惜一切代价的探索这座地下城。
这段时间的运营，格瑞尔也知道为何大型遗迹只有国家级别才探索的起，耗费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光是日常开销就足以吓傻一堆人，而收获却很少能填补亏空。
就像现在，星期五的无人机群，已经探索了地下城二分之一，可除了符文阵外，发现的都是些日常生活用品，除了进博物馆，几乎没什么价值，让人怀疑这座地下城是不是一个居民区，没有斯塔克所期望的实验室或者工厂之类的地方。
只是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不管如何都要完成探索，否则前期的投入全都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