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酒会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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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群老人的事情处理好后,龙影就带着言喻来到了书房,那张写着庄依云三个字的纸张铺展在桌面上,龙影眼眸深沉,视线落在窗外的漆黑的夜空之中,屋内的气氛凝滞,言喻感觉自己显然淤泥之中,即使自己动作,也难以在满是泥泞的上方掀起一阵波澜。
“查查庄依云现在在什么地方!”龙煜的声音冷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清冷无比,瞬间让房间里的气温骤降。
言喻点了点头,的确是需要调查一下庄依云,老爷子房间里莫名地出现了这个女人对的名字,不论怎么样都要将她调查一番。
况且,就庄家而言,这次出现在桑城太过突兀。其中还和龙家有着莫大的牵扯,是个值得怀疑的对象。
“是,庄依云现在的情况。”
“好的,我知道了!”
言喻将电话挂断,推开门,看到的就是龙影站在窗户前,背影沉寂。
“老板,庄小姐在今日回国后就直接去了渝市,似乎是家中长辈过世。”
长辈过世?
龙影微微蹙眉,“是谁?”
“她的父亲!”
龙影垂在身侧的手指忍不住摩挲了一番,怎么会这么巧合,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故意争对一般。
“去查一下,她父亲是怎么回事!”
龙影眯了眯眼,显然不会相信这件事就如同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自己的爷爷和她的父亲在,怎么会同时出事,况且在这个时间点,似乎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身后推动者和这一切在不断地进行着。
渝市
庄依云一身黑色孝衣,站在门口,眼神淡漠地看着来往的人群,脑中空洞无比,而在她的身旁战着的是魏晋北,男人的脸色也有一些沧桑,似乎是对此噩耗难以接受一般。
庄依云的母亲因为悲伤过度晕了过去,在里面的休息室内躺着,屋外也就只有身为女儿的庄依云进行接待。
来来往往的人群,神色皆为淡漠,少有的几个神情悲伤的,也能够从他们的眼眸之中看出些许的讥笑和嘲讽。
庄一峰的死亡,对于他们来说,虽然有所震惊,但是心中更像是松了口气,至少庄家不会再像一只搁置在他们头顶的大手一般,压迫着他们。
“依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能够照顾好伯父!”
魏晋北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嘶哑,垂下的眼眸之中满是悲痛。
庄依云原本僵硬的身子终是动了动,视线停留在男人的身上,睫毛微颤,脸色有些苍白,双手紧紧地抓在一起,泛着白的指尖透出些许的红润,“不怪你不怪你!”
“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庄依云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明显的恨意。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外面放-荡不堪,自己在离开渝市的时候也曾专门找过男人交谈过,一再地警告男人主义身边的人,别让别人钻了空子,尤其是注意身体,这些年,她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身体一步步地逐渐变得虚弱。
庄依云曾经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躺在女人肚皮上的浪-荡模样,当场就将他直接拎起,甩开,那个时候的父亲见到自己的时候,还满脸羞红,带着为人父的羞耻,只能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对着那群女人,不断地教训。
但是之后的日子,他似乎是自暴自弃般,在公共场合,即使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场,他也能够毫无顾忌地去和别的女人调-情。
这种没有丝毫底线的行为,让庄依云早就已经认识到了,庄家,是不能再靠自己的父亲了!
显然,父亲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虽然能够玩得开,但是涉及到庄家的事物时也不算愚笨,将手中的股权做了公证,若是自己出事后,由庄依云继承,至于庄家产业,全权由庄依云进行管理。
在家族产业管理方面,显然这个女儿比父亲要老练地多。
这可能也是庄一峰能够不管不顾地在外面不断地放浪的缘故。
这一现象对于庄依云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她心中对于自己的父亲已经彻底失去了好感,唯一仅剩的可能也只有两人体内相似的血脉了。
只是可怜了自己的母亲,当初的母亲也是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庒父对母亲极好,小的时候庄依云还以为自己真的有一个相亲相爱的家庭,但是之后的事情,随着父母一次次的争吵而变化,自己原本对于幸福家庭的向往彻底破碎。
母亲经常在家以泪洗面,每一次父亲的归家,都能够引起一场规模宏大的争吵。
庄依云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母亲还真是幼稚,这么大的人了,自己的父亲都已经极少归家,为什么她还想着能够和父亲破镜重圆,这种荒谬的想法让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之后的自己原本还想过搬出这个家,但是在他们两个人越演越烈的争吵之中,她还是有些担心,担心他们哪一天在争吵的时候突然就失了控,没有人在家,就不是彻底离开了世间。
自己身为女儿,还得替他们收尸,多么地发麻烦。
就这样,自己一再地忍受了下来。
只是这一次,自己还真是替人收尸了。
自己不过是去了一趟桑城,事情似乎就变得越发地不可收拾。
她想,当初自己所想的事情最终还是应验了,父亲最终还是死在了女人的身上。
这一场祸事来的并不奇怪,也并不突兀,对于她来说,这不过是稀疏平常,看着来往的人群,心中只剩下了嗤笑,既然并不是真心地前来祭奠,又何必浪费时间,浪费表情,做出这一些虚伪无比的荒唐事呢!
不过又随即地想到了自己,似乎自己现在站在这里,心中也没有丝毫的愧疚和心痛,心中甚至是有一丝的痛快,这个男人终于是死了,自己再也不用忍受他和母亲无穷无尽的争吵了。
带着些许的松快,手指淡淡地摩挲了一下衣服,“当时你也在那场酒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