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冲过去!
“这样看来,半路上的劫杀一定少不了啊!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江帆感叹道。泡&书&吧)
赛龙车刚出楚江市外环路,突然响起了警车鸣叫声,前后几辆警车将赛龙车围住,车上警车传来喊话:“前面的车停下,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江帆惊讶道:“怎么回事?警车拦住我们干什么?”
“不会是搞错了吧?要不然是看到我们的车太脏,影响市容了?”黄富疑惑道。
“不可能,警察怎么会管什么影响市容的事情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江帆摇头道。
黄富立即停下车,又传了警察叫喊声:“车子里面的人举着双手出来,不要乱动,否则我们开枪了!”
“帆哥,怎么办?我们出去吗?”黄富问道。
江帆摇头道:“别理他们,不能出去,我们不了解这些警察的底细,谁知道他们队伍中是否潜伏了杀手没有,如果贸然出去的话,说不定就要遭到毒手了!你不要熄火,等待机会我们冲出!”
接着又传来警察喊话:“这里面的人听着,我给你们三分钟,如果不出来的话吗,我们就要开枪射击了!”
“小富,做好准备,两分钟的时候,我们冲过去,就和这些警察玩赛车游戏吧!”江帆笑道。
“嗯,我要逗他们玩玩!”黄富笑道。
“一分钟了!车里面的人快出来吧!”传来警察喊话。
“二分钟了!车里面的人考虑好了没有?还剩下一分钟时间了!再不出来我们开枪了强攻了!”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小富,冲过去!”江帆喊道,在二分钟的时候冲过去,警察们是绝对想不到的。
黄富立即推上加速档,猛地踩下油门,赛龙车发出吱的一声,就像箭一样射了出去。那些警察顿时慌了,他们没有想到车子会冲过来,惊呼道:“快开枪阻拦!”
砰!砰!数声枪响,打在赛龙车上发出叮当声音,那些警察立刻发现赛龙车是防弹车,“报告周所长,那辆车是防弹车!”
“什么!是防弹车!车里面是些什么人呢?”周所长震惊道,要知道有防弹车的人很少,不是高官就是有相当背景的人。
“不知道,我们只接到罗局长的电话,说车上有劫匪,抢了某地的珠宝店,逃窜到我们楚江市吗,想越境到越秀国去,让我们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
“那还等什么,快去拦截!”周所长喊道,他可知道罗局长的脾气,如果让这辆车跑出了楚江市,罗局长会骂娘的!
赛龙车冲了上去,把横在马路上的警车撞翻了,油门踩到底,赛龙车就像狂风一样,眨眼间就飚出了包围圈。
后面的警车立即紧追不舍,黄富从后视镜看到后面紧追赶的警察,立即开启五缸动力,赛龙车发出轰鸣声,吱!赛龙车一下子把后面的警车甩掉了。
“我靠!这些人还跟我赛车!”黄富笑道。
“小富,前方设置了障碍!用火箭炮炸掉障碍物!”江帆已经看到了远处的设置的石墩子,一共有座石墩子,大约两米高,三米多长,横在马路中间。
很快黄富也看到了横在马路上的石墩子,骂道:“我靠!想害老子翻车是吧,老子炸了你!”黄富拿下按钮,吱!的一声,车子前方发射出一枚火箭弹。
轰!的一声,横在马路中间的石墩子立即被炸飞,赛龙车快飞驰而过。路边的那些警察顿时目瞪口呆,“兄弟,刚才车上发射的好像是火箭炮啊!这是什么车?这么牛!”
“不知道啊,快点报告罗局长吧,说劫匪已经闯过路障了!”
赛龙才车闯过路障后,快速前进,此时已经离开了楚江市市区了,进入了楚江是的郊区。黄富从后视镜看,后面已经没有来了追车,看来那些车子已经被甩掉了。
“帆哥,那些警察被甩掉了!”黄富得意道。
江帆摇头道:“别得意,前面有人在等着我们呢!”江帆已经透视看到前面三公里处有十多辆车子并排在路中间,路边还设置了许多石墩子。
“那些是什么人呢?”江帆发现那些人不是警察,样子好像是什么帮会的人,在楚江市会有什么帮会的人呢?
黄富立即减速,“帆哥,我们怎么办?是不是用火箭炮开路冲过去?”黄富问道。
江帆摇头道:“我们先判定拦截我们的是什么人再决定采取什么手段!”
赛龙车在距离路障一千多米的地方停下了,突然身后传来警车鸣叫声,“我靠!警车追来了!他们这是紧咬不放啊!”黄富惊讶道,没想到警车追赶如此紧凑。
“妈的,来不及考虑他们是什么人了,只要阻碍我们前进的,就干掉他们!”江帆冷酷道,管他妈是什么人呢,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黄富立即踩下赛龙车的油门,吱!赛龙车立即飚出,距离路障碍还有五百米的时候,他立即按下火箭弹发射按钮。
嗖!嗖!连续发出出两枚火箭弹,轰!轰!两声巨响,那些路障碍和那些站在那里的人被炸飞了,赛龙车呼啸而过。
江帆扭头看身后,一片火光之中,立即有车追赶上来,追上来的是黑色宝马车,车速很快。江帆透视车里面的人,一共四人,其中两人扛着火箭筒,一人拿着枪。
“傻蛋,你又可以展示你火箭炮的威力了!”江帆笑道。
纳甲土尸立即兴奋起来,“太好了,让他们知道我炮火的威力!”
纳甲土尸立即拿起火箭筒,装上弹头,打开车窗,把火箭筒伸了出去。纳甲土尸扭过身体,做了个瞄准的动作,轻轻勾手,噌!火箭弹飞射而出。
轰!火箭弹准确地打在黑色宝马车头,黑色宝马车立即被掀翻了,车子滚出多远,然后开始燃烧起来,紧接着传来爆炸声。
纳甲土尸打了个响指,“耶!我射中了!”那神情就像给别人疏通了管道似的,特别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