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3 章
激战,她居然还有气力夹他,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身体素质和。
他不由自主地了一下,但她却停止了夹弄。
“你是一个魔鬼。”林天龙小声在她耳边说。
“你在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魔鬼?”秦清芸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又温柔地对他说,“你想shè吗?我是说就我的里面。”
“你不怕?”其实林天龙很想她的里面,体外有时会影响xing。
“怕什么?大不了给你生个孩子。”秦清芸有些认真的对他说,又夹了一下他留在她体内的那根仍然坚硬的东西。
“别夹,再夹真的。”林天龙明显感觉到了开始松动,因为她与他的对话同样充满挑逗。
“姐就是要夹你,姐的小妹妹还没吃饭呢?她想要喝牛nǎi,新鲜的牛nǎi,要男人牌的。”秦清芸夹弄的频率突然加快,仿佛成心在引发他。她真的太理解男人的生理需求了,男人一旦xing起,也是yu罢不能的,就象已经点燃的导火索,只有才能尽情释放。
这一刻,林天龙已真的无法忍受,他不由自主地快速抽动了几下。她的还在,滑动之下毫无阻力。他突然狠狠地一chā到底,他知道她的甬道已将他的整根吞没,因为她轻微地皱了一下眉。他想抽出,把外面,她却死死地抱住了他的,不让他动弹分毫。他们的紧紧贴在一起,他的身体颤抖了几下,把所有的尽数倾注在了她的体内。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发shè,在发shè的瞬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灵魂迷失在一片快乐中。
“对不起,我真的里面了。”当所有的快感尽情地释放后,他抱歉地说。“姐知道,不怪你,是姐想你里面。姐也想让你舒服。”秦清芸抚摸着他的头发,那种母xing之爱又在她脸上显露无遗。
林天龙突然发觉他的身子仍然重重地压在她的上面。他连忙爬了起来,也随着他的起身拔了出来,还未消退的硬度使得他依然那么直直的耸立着。他清楚地看到,在她的两片尚未闭合的花瓣间,一股如牛nǎi一样的东西正缓缓流了出来,洒落在床第间,那是他的。
秦清芸快速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玻璃杯递给他:“天龙,帮我接一下。”
当他把杯子放在她的两片花瓣下方时,她却慢慢地用手支撑着身体蹲了起来,双腿夸张地张开,以致她的两片最大限度地往两边分开,ru如涓涓细流般流入杯中,在杯底积了浅浅的一层。当不再滴落时,她又从床头处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他:“帮我擦擦。”
林天龙细心地擦着她的两瓣桃花,发觉她依然是那样的迷人,花瓣因充血而鲜艳。她却抱着他的头,将紧紧贴在上面。
“好了吗?”她问道。
“好了。”他把纸丢进纸篓。
“给我。”她接过那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对他说,“你躺下。”
正当林天龙不明白她要干什么的时候,秦清芸却突然将他推倒,把头埋进了他的下面,将那根半硬半软的含进了嘴里——她又在帮他“洗澡”。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冲他微微一笑:“你真好。”然后端起那杯“牛nǎi”,一饮而尽,残留在嘴边的“nǎi液”,也被她舌头一卷地消失不见了。
“你喝了?”林天龙来不及阻止。
“是你的东西,我能浪费吗?你不也把我的全喝了吗?”秦清芸仍拿着杯子,杯中还残留着少许,“哎,感觉我b水的味道怎么样?”
“象女儿红的味道,让人上瘾。”林天龙看见她盯着杯子,似乎想一鼓作气,扫尽其中的残余,便一把夺了过来,“别喝了,我有的是,全给你留着呢。”
他突然有些动情地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想好好疼疼这个令他极度销魂的女人。这种疼爱是否已经包含了爱情?他不得而知。
也许,当旧的情感被流逝的岁月消磨得只剩下亲情时,爱就会出现错位。这算是他的一种感悟吗?
他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到了正午时分了,人字梯与工具包不见了。看来在他睡着的那30分钟里,她已收拾好了一切,甚至30分钟后,她连他也一块收拾了。
他不知他们这两次激烈的战役用了多长时间。他拿起手机,时间的显示却是中午十一点半了。也就是说,从他9点过来,包括修理灯管和他睡着的30分钟,已经过去2个小时了。
秦清芸靠在他的怀里,把玩着大男孩的那东西:“老实了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他的利害!”
她似乎很喜欢把他握在手中,就仿佛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她仰着脸,向他笑了笑,那是女人满足后的傻笑,很可爱。
“你刚才叫我什么?”林天龙突然地问道。
“什么?”秦清芸一愣,似乎不知他在说什么,“什么时候?”
他揉了揉她的:“在床上的时候。”
“我们现在不是在床上吗?”秦清芸眨了眨眼睛,感觉他问的话有些奇怪。
林天龙把嘴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我你的时候,你叫我哥了。”
“有吗?我有叫吗?”秦清芸摇了摇他的,然后冲着他道,“你说,我有叫他做哥吗?不许说谎!”
“他那个时候被你关进了洞里,没听见。”林天龙捏着上的那颗紫红色樱桃,把她提了起来,“说了,你有叫。”
“我问了,说没有。”秦清芸握着他的,摇了摇,就好象已经点头承认她没有叫一样,豆得他也笑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弹而起,脱离了他的怀抱,跟着便下了床:“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还没吃饭。饭我做好了,可能已经冷了。你饿了吗?”
林天龙摇了摇头,象她一样粗鲁地说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两块咬下来。”
秦清芸妩媚地冲的一笑:“你终于会说粗话了?如果你真想咬,我现在就给你。哎,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跟我说粗话,那样特过瘾。”
林天龙跳下床,一把将她抱住。他突然的发现,在短暂的休整后,当他们彼此身体再次接触时,男人的之根再次被激活。由于她的身高几乎和他差不多,他再一次地进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带,在她的门口徘徊着。
“清芸姐,我想他是离不开你了。”他捧着她的脸,“他又硬了。”
第813章 高山流水遇知音
“你本来就是姐的,难道你想逃脱他我的小妹妹对你的追捕?”秦清芸感觉到了他的硬度,有意地将大腿并拢,用大腿的根部紧紧夹住他的那一根。
“我想你。”林天龙稍稍抽动了一下被她夹着的。
“我知道。”秦清芸爱怜地抚摸着他的xiōng膛,“但是你得把饭给我吃了,要不我想喝的“牛nǎi”你怎么生产?乖,听话。我们现在去吃饭好吗?”
看来,她并不是一个生活中的笨女人,应该说对男人的体贴很细心。在她的眼中,他似乎成了需要呵护的弱者。林天龙见识过女人的自私,要么对金钱的索取无休无止,要么在中只顾自己的感受。而秦清芸不是,她会用自己肢体的语言甚至行动,以及无微不至的关爱,让你在与她的同时释放中感受到生活的快乐。她懂得什么是度,并能很好地把握。这也许是她长期经验的积累吧。
他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他成了一只听话的小狗?他放开了她,那支挑衅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
“好吧。”林天龙拾起地上的衬衣,准备将它穿上。秦清芸却突然制止了他,神秘地说:“别穿,我要给你表演节目。”
她拉着他,他们向餐厅走去。你也许真的不会想到,她拉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那根坚硬的。她在牵引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释放着他亢奋的神经,令他yu罢不能。
餐厅就在厨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jīng致,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兰花图案,金属脚架,椅子的靠背是一个椭圆形,同样是金属质材,镶嵌着漂亮的花纹。餐桌上摆放着三个菜——青椒rou丝、酸辣腰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的本地菜肴。汤碗里,是一份已经没有热气的紫菜蛋汤,几片绿色的菜叶浮在上面。桌子的右角,摆放着一瓶张裕干红和两只蓝色的高脚玻璃杯。
秦清芸用那支在她手中坚强地挺立着的男人之根,如奴仆般地牵着他,来到椅子边坐下,而她却蹲在了他的面前。
“冷了,怎么办?”她将脸贴在他的之上,扬起头,有些抱歉地说。
“吃。”林天龙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
“别动。”秦清芸突然地站起来。他没想到,他伸出的手恰好抓在了她的上,她被他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
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干红和一只高脚杯,然后将红色的液体缓缓倒入杯中,慢慢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两只杯子,她却只倒了一杯。他正惊异,她却已经放下的酒瓶,飞着媚眼走到了他的面前:“好了,亲爱的小弟,我们的节目正式开始。”
林天龙真的不知她在玩什么花样,抬起头盯着她的和靠在上的酒杯,满脸疑惑地道:“我们的节目叫什么名字?”
“高山流水。”秦清芸咯咯地娇笑起来,引得双峰一阵颤抖,杯中的液体也跟着dàng漾起来。“知道下半句是什么吗?遇知音。”
她要他将头高高仰起,然后她站在他的跟前,把她的左侧的放在他的嘴上,将那颗熟透的樱桃慢慢地移到他的嘴边:“张开啊?小傻瓜。”
天呐,林天龙有些感叹这个jīng怪的女人,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是高山流水,嘴巴自然地张开,让那颗小樱桃挂在他的双chún之间,等待着这个特殊节目的开始。
“看来,理解能力还蛮不错的嘛。”不知是对他的赞许还是调戏。
秦清芸将酒杯贴到了左侧中间的位置,开始缓缓地倾斜酒杯,当杯中的红色液体缓缓溢出杯口时,他看到一股红色的溪流正顺着山峰的陡坡倾泄而下,流过那片开阔地,汇集在他嘴chún上的那颗樱桃上,无声地注入他的口中。
林天龙尽情地吞咽着,如饮琼浆。他在这高山流水间迷失了,耳边响起了由仙界传来的吟唱:
是一条红色的溪流
引诱着一个男人
步入他没有森林的
双峰间
纵横的沟壑
如优美的曲线
流淌着动人的音符
弹奏着一曲
《彩云追月》
你用男人的执着
搜寻着爱的源头
红色的溪流
承载了罗曼蒂克的
诺亚方舟
他读懂了你渴求的目光
隐含的情感委曲
想抚平彼此心灵的
那一抹划痕
放逐寂寥
来吧,亲爱的
让他们喝一杯爱的佳酿
在肖邦的《小夜曲》中
一起陶醉……
是的,他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间的人xing的放纵。
“你写诗?”林天龙有些惊讶。
“怎么?很奇怪?一个满嘴粗话的风女人难道就不能同时是一个诗人吗?”秦清芸从峰上直视着他,似乎感觉他的质疑不在正常的逻辑范围之内。
林天龙突然觉得,为什么不能呢?风与文学修养原本就没有本质的区别,有的只是因场景的变易而出现的表现方式不同罢了。在不同的人文环境中,语言表达的方式会出现差异,简单的说,就是人们常说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如果你走入一个农户家,你不可能用唐诗和他jiāo流。所以,很多时候,人xing闪光的一面是被掩埋在其内心深处的,只是不会被你轻易发现罢了。所谓大雅大俗大俗大雅就是这个道理。
“诗名叫什么?”她的樱桃上还挑着一滴摇摇yu坠的珍珠。他不敢动,他突然觉得那样的举动是对她的亵渎。此刻,秦清芸在他的眼中,俨然成了一位女神。
“高山流水。”秦清芸突然发现了他的痴呆与失态,“怎么,有那么可怕吗?”
“我遇见了情场杀手。”林天龙站起身,搂住了她,甚至她xiōng前的酒杯也没来得及移开。
秦清芸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了你。”
“我要杀你,用我的长qiāng!”林天龙把向前挺了挺。
她笑得更利害,双峰不信地颤抖:“就凭他?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阵,就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缴械投降。”
林天龙突然一转话题:“你发表过吗?诗。”
“没有,我从来不投稿。”秦清芸用手指在他的xiōng前画着,仿佛在写字。
后来,他在无意中看到了秦清芸的日记。她的日记是用诗写成的,她把女人的全部情感融入了诗中。看她的日记,你只有进入她意识的世界,才能读懂其中的含义,那只是真实生活的影shè,根本没有真实的生活脉络可以触摸到。只有你读懂了她的心,你才能进入她封闭的另外一个世界。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呀?看来他只是认识了她面向他的这一面,她的另一面,则是不为他所知的,至少目前是这样。人都是具有两面xing的,只是人们总是把隐晦的一面隐藏了起来,你看到的也便只剩下了向好的一面。他曾想写一部《双面人生》的小说,但却因为这内容太厚重,而没有动笔。其实,他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在似他与非他间行走?一面是现实的束缚,一面却是本能的压抑。
“哎,想什么呐?”秦清芸在他xiōng前耸了耸双峰,然后趁他搂抱松动的时候,拿出了夹在双峰间的酒杯。左边还残留着红酒倾泄而下时留下的浅红色水渍,如自然形成的纹身。
“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qiāng打一个女诗人。”林天龙吻了她一下嘴chún,然后开始舔上残留的浅红色水渍。
“看来你坏起来也还可以。”秦清芸似乎对他舌头的很敏感,全身颤抖了一下,“还想再来一曲高山流水吗?从右边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