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4 章
瑄提起裤子,不知道伯母天龙俩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不该表态,只好以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妈,龙儿,好像——好像开始换登机牌了……”
“啊!”伯母天龙二人慌忙的穿起衣服,幸亏刚才疯狂的时候天龙的衣服被扔在了坐席下面,不然的话像柳雅娴的冰丝衫那样沾了一身不知道是谁的jīng浪水,天龙还怎么上飞机。
把车子倒出去停靠在易于出港的地方,柳雅娴不顾身上若有若无的湿渍,胡乱擦了一下,套上套裙也跟着两个晚辈下了车。
天龙跑去换登机牌,美丽娇艳的婆媳二人站在候机大厅里,艳光四shè,云雨过后脸上那抹不去的春情和满足更是让人充满遐想,柳雅娴装扮高贵,让人不敢正视,梅若瑄却美丽大方,高跟鞋配着红色套裙惹人注目。经过二人身边时,隐约可以闻到的那股之后独有的气息更是让很多路人心动不已,但是这一切,却只能看不能碰。
看到天龙跟二女紧紧拥抱依依不舍,旁边十几道喷火的眼神过来。天龙大男子的满足感空前高涨,有恃无恐的又给了两人一人一个亲吻。惊讶于男人的大胆,婆媳两人有些愣怔,清醒过来时却见天龙已经走进海关,转身轻轻挥手,一时悲从中来,轻声抽泣起来。
看着天龙消失在拐角处,婆媳二人怔立良久,才不甘心的转身出了候机大厅,留后一群男人饥渴的目光……
第1090章 午夜航班邂逅美女
午夜零时的省城机场,104登机口的候机室里已经快要人满为患,也不晓得为什么这里的座椅总是不够用,只要你晚一点晃进来,保证只有站着当观众的份,虽然天龙并不愁这个问题,但是看到一大堆人像游民般的挤在各个角落或坐或卧,他就会有“省城人也不过如此”的感觉。
天龙看了一下手表,应该是要准备登机的时候了,这班是省城飞往京城,途经炎都市的,然而这时扩音器却传来广播,又是误点,不过还好这次只会延迟十五到二十分钟,他靠在柱子上望着闹烘烘的人群,发现今天要飞回京城的高中学生很多,天龙估计他们至少有两个团体,年轻孩子一多,整个候机室也就更加人声鼎沸,他就快被他旁边那位胖小姐吵死了,她抱着一只刚从环球影城买来的劣质大白鲨,聒噪地就像睡不着的乌鸦,但是没办法。
天龙接了一通杨丽菁和蔡琳琳从炎都市打来的电话以后,干脆就切断手机,然后一坐在他的硬壳行李箱上再度综观全场,还是看不到半个美女,虽然有个体态非常高挑优雅的金发女人背对着他在看文件,但她的年纪少说也有四十五以上,她穿着黑色套装的姣好身影已经在他面前穿梭过四、五次,不过他对于外国女人毫无兴趣,因为刚刚和伯母柳雅娴若瑄嫂子之后,他只想赶快飞回炎都市家中好好睡个大头觉。
总算开始登机了,照例头等舱和商务舱的旅客以及携带婴、yòu儿的人士优先,然后意外一批台湾旅游学生,天龙变成了第三批,由于他的座位一周前就已排定是12- c,所以登机时相当方便和迅速,不过天龙放好行李箱以后并未马上入座,因为他是靠走道这边,为了避免麻烦,他索xing就坐在中央扶手上等他旁边靠窗的a座旅客出现。
最后一批乘客过了几分钟才鱼贯而入,有两个年轻人伫足在我面前核对座位,然后那个提着一堆纸袋的女孩对男生说道:“这是我的位子,你的是十六排,要再过去一点。 ”
鼻梁以下长满青春痘、穿着松垮裤的男孩看了林天龙一眼,他的眼神并不是很友善,不过天龙也没理他,只是赶快站出来朝那女孩比了个“请入座”的手势。
小姐倒是很客气的说了声“谢谢”以后便赶紧入座,但是就在她正忙着摆放手上的东西时,那个男生又走回来了,他用英语跟女孩子说道:“我不喜欢坐我旁边那个印度人,我想换到这边和你坐在一起。”
女孩子也用英语回答他:“你怎么知道人家肯不肯跟你换?”
男孩有点离谱的应道:“你跟他说他应该会同意。”
别说天龙心里已经打算拒绝,就是那女孩也不以为然的摇着头改用国语说道:“要想换你就自己跟他说。 ”
那小子还考虑了一下才拍着天龙的右手肘说:“对不起,能不能麻烦你跟我jiāo换座位,我们两个本来是在一起的,因为…… ”
天龙才刚系好安全带,本来想一口就回绝掉,但就在他摇手制止他继续用矫揉造作的英语跟自己说话时,刚好看到自己右前方那两排游学生也忙着在jiāo换座位,整个走道顿时显得既拥挤又混乱,不过这一幕突然让天龙想到自己也曾在乘坐火车时遇到过,因此天龙临时改口告诉他说:“你讲国语我听得懂,不必跟我讲英文,好了,你是不是靠走道的位子?如果是靠窗的我就不换。 ”
机会他已经给了,那小子转头望着他的座位说:“好像不是……,麻烦你等等,我去确认一下。”
他跑回去不到五秒钟便又过来摇着头说:“是靠窗的,而且那个人不愿意换。 ”
天龙也摇着头说:“那我就没办法帮你了,反正靠窗的位置免谈。”
这时天龙身旁的女孩突然站起来说道:“我去看看能不能跟他jiāo换我的位置。”
她这一动天龙也只好解开安全带站到走道上好让她通过,她一边移动身子一边跟他说道:“不好意思,麻烦你再多等一下。”
天龙懂她的意思,所以只点了点头并没说话,当她们走过去jiāo涉时,他顺便观察了一下他周围的邻居,横排座椅并不是平行的,大约有半个位置的落差,右手边最靠近他的一排是四个女高中生、她们后面是一对白人老夫妻和两个看起来像是拉丁裔的女xing,他后面则是一对中年夫妻,看样子应该也是台湾人,那老公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而他前面看起来是两个没有关联的男女,至少有六十岁的老女人坐他正前方,她左边那个较年轻的瘦子是个外国人,带着一副仿古眼镜,胡渣留得象是没钱买把较好的刮胡刀。
天龙才刚扫瞄完左邻右舍,女孩子已经走回来说道:“没半个人愿意jiāo换,我们就这样坐吧。”
本来天龙就不在乎旁边坐的是谁,所以她一落座,他便立刻归位系回安全带说:“你们为什么买票的时候不先把座位划在一起?”
她继续整理着东西说:“我是网络订的票,当时就差不多要拿不到机位了,所以根本没有机会挑。”
看她有点莫可奈何的模样,天龙只好摊了一下双手解释着说:“其实我坐哪个位子都无所谓,不过坐飞机也好坐火车也好还是靠走道比较方便,上次我坐飞机去粤城时就因为把自己的位子让给一个小女孩,结果被换到夹在中间的座位弄很不舒服,所以现在非走道的位子我绝对不换。 ”
她似乎有点好奇的问道:“你为什要把位子让给那个小女孩?”
天龙回忆着当时的状况说:“因为那小女生从上了飞机以后就一直哭,非要有位子可以让她垂着脚躺着睡不可,可是当时飞机上就只剩两个空位,加上没有人肯让位,搞得一大堆空服员都快被她父母骂疯了,所以我只好顾全大局,免得全机的人都不得安宁……”
她相当不以为然的说道:“那又不关你的事,而且她父母一直骂空姐干什么?”
天龙笑着答道:“因为错在航空公司,他们的地勤人员搞了个重复划位的大乌龙,所以人家当然得理不饶人,不过那对父母的态度也实在很恶劣。”
“哇!”她睁大眼睛望着我说:“那航空公司的人不就很感谢你?”
天龙点着头说:“应该是吧,因为那个请我帮忙的空姐到我要下机了都还一直跑来跟我道谢和聊天。”
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你这次机票买多少钱?”
天龙想了一下说:“是我伯母给我买的,可能刷卡刷了八百多块吧。”
她神情愉悦的拍着手说:“那还是我买的比较便宜,我只花了六百五十块,我还一直怕会当了冤大头呢。”
天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所以只好赞美道:“厉害,懂得jīng打细算。”
但是她马上又有些沮丧的说:“可是机票还是越来越贵了,景气又没有好转,怎么机票价格几乎是三日一涨?我现在旅行可都要靠自己打工赚钱,这样寒假就不能去别的国家玩了。”
这时机身已在开始移动,不过天龙估计离起飞最少也还要再等个一、二十分钟,所以他接下她的话题答覆道:“第一是石油涨价、第二是因为航空公司改变经营策略,他们现在是利用减少一半的航班来集中客源,再加上新航已经因亏损过巨而不飞省城京城这条航线,所以一碰到大假期价格就会不断往上调。 ”
她总算把东西整理完毕,在将两个纸袋子叠放在左脚边以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反正我们也只能任人宰割,不过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这班飞机留学生还是好多喔。”
天龙指着右前方那两排高中生说:“她们是旅游学生、不是留学生,这些只是趁着暑徦到京城来见见世面的台湾小孩子,很多都还有家长和老师陪着。”
她笑了起来说:“对啦,她们是来旅游的,不能算留学生,听说是整个学校都来了,分成好几批。”
天龙摇着头说:“以台湾目前的经济状况不太可能全校学生都参加,可能只是几个特殊班级而已,而且这一大票孩子都没有留学生那种气质,我判断她们应该来自不同的三、四个学校,不过男生好像少了点。 ”
她咯咯轻笑着说:“留学生应该有什么气质?我怎么都不知道?”
一时之间天龙也很难确定该怎么形容,所以有点沉吟的缓缓答道:“该怎么说呢……总之就是比较独立、比较活泼,也显得比较有自信。”
她忽然眨着大眼睛看着我说:“那我呢?你看我像不像留学生?”
天龙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但是人家既然存心考他,他当然也不能胡乱回答,所以他第一次转头正视着她,这时飞机竟然不像往常那样拖拖拉拉的穷耗时间,就在他眼睛为之一亮、心头也大感诧异之际,机身已经开始在加速滑行,由于引擎声大作,并不是适合讲话的时刻,因此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而她也落落大方的望着他笑,他俩大概都在仔细打量着对方,不过天龙是越看越想捶自己的脑袋,怎么自己身边坐了一个这么亮眼的美女自己都没发觉?之前自己的眼睛到底是在干什么?
究竟是对她视若无睹、还是根本连正眼都没瞧人家一下,要不然怎么会不知道她长得如此漂亮?
等到整个爬升动作完成以后,她才盯着天龙追问道:“怎么样?像不像?”
虽然天龙已经注意到她那一手又长又装饰得极为新cháo的指甲,这通常是上班族才会有的jīng心打扮,但他还是笃定的点着头说:“像!你念哪个学校?”
她挺了一下xiōng膛带点骄傲的应道:“ucla。”
天龙强忍着笑意说:“又是ucla的,不错,好学校,今年美国百大排名三十,世界百大也一直都有份,不简单。”
她喜孜孜的应道:“排名第几我并不清楚,因为我是刚刚才申请到,本来我是读社区大学的,今年才获准可以转学;不过你为什么说‘又是’?”
很细心的美女,听话懂得抓要领,天龙带着赞许的眼光看着她说:“因为上星期我在省城贵妃俱乐部才和三个ucla的学生一起打球,他们都是第一次下场,二男一女,女的是广东姑娘,男生一个是白人、一个是台湾来的,都是日文系的,前几天他们才去日本早稻田大学参加暑修。”
她两眼一亮的说道:“啊,本来这次我也想去参加,因为我也是读日文系的。”
lún到天龙有些讶异了,他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也是日文系的?你转进去就是读三年级,那你很可能会跟他们变成同班同学。 ”
她点着头说:“应该是,不过你怎会认识他们、而且你刚才在偷笑什么?”
果然是个厉害的美女留学生,天龙盯着她那张越看越标致的脸蛋说:“就在省城贵妃俱乐部高尔夫练习场练球时认识的,我帮他们调整了一下挥杆的姿势,后来台湾这个就约我带他们下场,因为那个女孩子第一次来练球提到她就读的学校时,就跟你一样先挺了一下xiōng膛才说,所以我才觉得好笑,是不是你们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女孩子提到学校时都会来这么一下?”
她又露出整洁漂亮的贝齿笑道:“有吗?我刚才有这样吗?不过老实说,打高尔夫球好贵喔,特别是练球。”
天龙想了想说:“还好,美国练球是比中国贵,不过打公立的球场却很便宜,几乎就跟练篮球是同样的价钱,在中国打一场高尔夫可以在美国那边打三、四场吧。”
她好像有意要透露某些讯息,这时突然很技巧的说道:“可是我男朋友打乡村俱乐部的就好贵,光会员证就要先缴两万,每次打球费用还要另付,而且每半年还要缴六百元的例会费,实在是贵的吓人。”
记得天龙跟着亚东哥在高尔夫球场玩的时候,类似这样的话题,天龙不知已听过多少自认非常有身份地位的智障者在他面前刻意提过,尤其是港商台商直到今天还自我感觉良好的摆出一副冷艳高贵的姿态,却不肯正视如今世界早已不是港台可以俯视大陆人的现实,但是在无法确定她说这件事的动机和目的以前,天龙只能平淡无奇的回应道:“一张球证六、七十万台币还算是便宜的,我打的球队里面就有很多队友一个人就拥有两、三张会员卡的。”
她大概也听得出天龙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