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大赛之前调调情
众人一听元齐这话,谁也不想输——九个人自然是不想洗几十人的臭衣服臭袜子,而众人正是吃饭厉害的年纪,更是不想深蹲半个时辰才能吃上饭,所以双方都是奋勇争胜。
元齐看着场中龙争虎斗的众人,薇安九子毕竟实力太弱了,并没有发挥阵法真正的威力,特别是进攻的威力,他之所以这样激发众人就是想看看九子连环诀真正的威力如何。
这一次可不像刚才和薇安九子的比试大家都还是留着不少余力,这一次是真正使出全力,场上的局势开始还有点胶着,但随着时间的逐渐推移,有阵法配合的九人开始占据上风,没用多长时间,其他四十来号人就完全处于被动,一大群人却是被九个人痛扁着,最后见回天无力,干干脆脆就完全四下散开了。
众人都站在那里惊叹着,对于他们的元公子那是佩服得不行,而刚刚最先出场的薇安九子看到凌霄九子如此厉害,也由刚刚的兴奋和得意中回过神来,一脸艳羡的看着凌霄九子,元齐看了他们一眼淡淡的道:
“你们来的时间不长,基础差了一些,不过只要勤学苦练,有一天也会和他们一般厉害的!”
薇安族人一听,更是一个个眼神都不对了,每个人的眼中都露出了非常炙热的东西。
元齐心里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族人众多,若是更多的人能够练习这个,那将是什么效果?那薇安族的实力会大大的增加,全族人脱离苦难的日子才真正是有了希望!
元齐看着众人,说道:
“你们知道你们这么多人为什么还打不过这九个人吗?你们虽然人数众多,但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打算,始终无法形成合力,就像一盘散沙,而他们九个由于有一个东西把他们捏合在一起,就像这砖头一样,这砖头往这沙上一放,沙就四下里涌……”
元齐看着都若有所思的众人继续道:
“是什么东西把他们捏合在一起呢?八个字:团结一心,同生共死。现在只是练习,大家也许还没有多少体会,一旦真正遇上真正的敌手,你们就会明白这四个字是多么的重要,这样你就可以把自己估计不到的地方放心的交给同伴,相信自己遇到危险的同伴会尽力相救……”
元齐这是在给众人讲授九子连环诀的要义,同时也是给他们guàn输一种集体概念……
元齐把练武的众人都编成组,每组十二人,多选三人也是一旦有人受伤生病也可以有人补上,还从每组中选择领导能力比较强的两人作为领头者,有之前两组九子的表现,众人学得也是极为用心。
元齐在修炼一段时间的固元诀之后也开始修炼房中术乱摇臻首诀,乱摇臻首诀和剑入宝匣花枝乱颤重在守又有所不同,主要修炼的是如何气血通达,并且也略微涉猎到一些男女之事,让元齐修炼起来兴致也大增……
日子就在元齐的修炼和训练中不知不觉的过去,元齐感觉自己应该到了盛境后期,虽然并没有能突破玄黄极境,但那也不过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情,看到第一批神仙玉女粉已经制造完毕,少年英雄会在即,元齐也提前赶到了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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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洁白罗纱、翠绿长裙的宓非烟坐在椅子上,那张妩媚清丽的脸庞平静如水,明媚的眸子微微半闭。如云秀发上,散落肩头,让她愈发显得娇媚无比,看着她专注的样子,少了几分jīng明和算计,多了几分知性,此时的宓非烟就如同一幅画,一首诗。
此情此景,让人忘了心中所有的烦恼,慢慢的欣赏起眼前这最绚丽的景色。
“元公子原来已经到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宓非烟似乎感觉到有人注视,抬起头来,赶紧说道。
“呵呵,看看你忙碌的样子也不错。”
宓非烟招呼着元齐坐下,自己却是没坐,盈盈一拜道:
“多谢元公子尽心竭力。”
宓非烟的族人在凌霄阁的一举一动她都非常清楚,元齐还真不是敷衍她,不但传授给族人内功,还传授给她根本就不敢想的武技阵法,宓非烟知道,就算是寻常内功和武技一般武林中人都是敝帚自珍丝毫都不愿意外传,更不要说传授这样能发挥更大威力的武技阵法了,若是更多的族人修炼了这个,那全族的实力将会得到极大的提升,元齐如此,大出宓非烟的意料,所以让她是既高兴又感动。
元齐倒也没有谦虚,呵呵一笑道,
“我可是为你的事情费尽了心思,就是要参加少年英雄会也没落下对他们的训练。别口惠而实不至啊,总得给点奖励,才有动力。”
宓非烟要和他谈她族人的事情,自然是支开了左右,所以元齐也就没啥顾忌,伸手将她拉住,粉嫩的小手滑腻带着柔软,略微夸张的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
宓非烟知道元齐所言非虚,早就知道元齐要参加少年英雄会,既要忙于自身的修炼,又要忙生意上的事情,但对她族人的训练却不见松懈,更让她感动,见元齐拉着她的小手又揉又捏,一双眼睛也是在她身上乱转,抿嘴轻咬贝齿低声道:
“那你闭上眼睛……”
宓非烟在元齐脸上轻轻一啄。
元齐原本也就是言语上调戏宓非烟一番,但宓非烟既然如此,不多占点便宜那岂不是会天打五雷轰?
大赛之前调,放松放松也很是不错,想到这里不由伸手一揽,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宓非烟原本是想在元齐脸上亲一下便闪开,可没想还是被元齐给抱住,骤然遇袭,嘴中不由也发出一声惊呼,只是还没叫出声就被堵住。
元齐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不由闭上了眼睛,她感到元齐的chún在自己嘴上滑动,吮吸着自己的香津,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一点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口腔。
一定不能让这家伙再得尺进丈,她牙齿死死的咬着,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宓非烟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摩擦,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心中一慌,小手使劲的撑着他的xiōng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控制,元齐的大手却将她钳得死死的,始终脱不开身。
而一心二用,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元齐就像奔涌而至的洪水瞬间便冲进了她小嘴之中,长舌冲进她的口腔,横冲直撞、上下搅动。宓非烟进退失据,只能被动承受着,渐渐的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让她迷糊起来。一声轻哼,她竟渐渐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应和着他的侵袭,甚至越过楚河汉界,主动出击,向他索取。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攀上元齐的肩膀,轻轻的摸索。
元齐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身上活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宓非烟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应战龙的热情,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点,却也让元齐倍觉兴奋。
眼睛往下一瞧,两人这样让宓非烟领口微张,清楚的看到宓非烟那丰满高耸的xiōng脯,虽然有肚兜遮住,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其的形状,正中的那两粒樱桃微微凸起,那两点煞是清晰,诱人无比,引人直想将她们含在口中尽情吮吸。
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元齐的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浑圆坚挺,宓非烟的xiōng确实是丰满异常坚挺,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一样,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满满的感觉让元齐无比舒畅^
宓非烟心慌中带着一分刺激,随着元齐不断的捏弄,身体涌起一股比上一次更加强烈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xiōng传遍全身。
虽然如此,宓非烟并未完全沉沦,她依然有些清醒,却是没有再阻止元齐的使坏,一来是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舍,而更为重要的是元齐的表现越来越让她看到了他对族人走出苦难走向复兴的希望,对族人的重要性是越发重要,而她是成为族人和元齐之间的关键,要想人家马儿跑总得让马儿吃草,何况这些地方之前已经让他给肆意轻薄过,再多一次又何妨?
“公子,你可得对非烟的族人多用点心?”
宓非烟任元齐对自己的丰满进行最彻底的侵犯,娇喘吁吁地偎在元齐坚实的xiōng膛上,仍未忘记自己身负的重任。
元齐没想到这娇媚的女郎居然在这样的时候还不忘肩负的使命,不禁无奈地笑了起来,重重拧了下她饱胀的丰满,摇摇头道:
“非烟啊,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敬业,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怎么利用我。”
宓非烟一听也知道自己是画蛇添足了,忙按着他的手,用力捏了两下自己的丰满,然后才撒娇道:
“公子看你说的……族人正在受苦受难,人家心里着急嘛,所以才会说出来的……”
说着又亲了元齐一下,她深知自己的美色对男人的致命诱惑力,以便令他更卖力地为族人出力。
元齐呵呵一笑,宓非烟身负重任,那才是她心中的目标,在目标没达成之前,情情爱爱恐怕在她心里占据不了多少分量,何况两人不过才见三两面,要是讲什么她对他情深似海之类的,元齐反而会呲之以鼻,对这样有理想有追求的女子,绝不能和那些花痴等同,得慢慢来。
“非烟,你放心我是不会以恩挟报的……”
元齐嘴上说着,一只大手隔着那洁白的罗纱抚摸着她臀部,轻轻的揉捏着,细细的品味,宓非烟的香臀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渐渐不由加大了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
那洁白罗纱、翠绿长裙在元齐手下时而形成一道道褶皱痕迹,时而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绷得直直的,绸缎的面料反射着不同的光线,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幻出的各种形状。
元齐心里暗道,看来宓非烟是只要他不动真格的就任他施为,心里不禁邪邪的一笑,手顺势滑入她丰臀正中的臀瓣之间,恶作剧的中指中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幽谷。宓非烟浑身一颤,娇躯一阵颤栗,美目微蹙,慌忙娇呼道:
“公子不要,不要……爵爷,不能……”
原本高高在上的大总管此时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
元齐心里暗笑,他的身体状况自然是不可能直捣黄龙的,但有这样的机会他自然想检验一下突破固元诀第一重,还有两种房中术的修炼他的亢奋度的情况,果然又有进步,若是再之前两人如此“深入的交流”,小弟肯定是胀痛无比,虽说还堪堪能忍受,但那也是难受之极,而这一次他基本上还能顶得住,若是再少年大会上遇上练习媚功的女子,也不至于太过被动,这让元齐也是欣喜异常,见宓非烟那样子,也就不为己甚,也就笑着道:
“非烟,这不能怪我,每次我这样都是被动的啊,那混蛋的太监爵爷真不是东西,占着茅……”
元齐顿觉这话实在是不雅,转而说道:
“非烟!我和你是两情相悦,那死太监爵爷不应该横刀夺爱。”
宓非烟一听元齐这话心里真是哭笑不得,这家伙还真是无赖,便宜占足了还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不说,还讲什么爵爷横刀夺爱——她成为爵爷的娇宠,这家伙还不知道在那里呢!
只是这家伙说得凶,还是很清楚利害关系的,知道若是破了她的身,恐怕都是死路一条,所以还是松开了她。
元齐这般,宓非烟心里也有些懵懂,这家伙在她的感觉中绝对是个花丛老手,但却始终能做到不逾越底线,其自制力还真是恐怖,而且这个年纪比她小的家伙林林总总的表现,让她根本就无法看清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