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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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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直就快被bī疯了。

揉捏臀瓣的手加大力气,把原本圆润的臀尖捏得凹陷进去,手指松开的时候还能看见红痕。虎今将自己的yinjīng从郁飞腿缝间抽出来,jiāo织成网的触手略一松开,随即更紧地裹住了郁飞勃起的xing器,触手间彼此挤压摩擦,吸盘牢牢吮在柱身上,一层又一层的快感叠jiāo而至,如cháo水般冲刷着郁飞的脑神经。

xué口被拔开,xing器从身后蛮横地挤进后xué的时候,郁飞才发出了叹息般的呻吟。那些在他身体里缓慢搅动,爬行的东西,被粗壮的xing器碾压过去,只能牢牢贴合在肠壁上,无法再兴风作浪。

"啊……舒服……再进来点……还要……呜呜……嗯……"他叫声甜腻,腰部颤抖,臀部高高翘起心急地往后送,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虎今的yinjīng整个吞吃下去。汗水顺着肌rou的纹理下滑,路过几个玫红色的吻痕,汇聚在腰窝里。虎今掐着他的腰,享受着那令人窒息般的紧致与灼热。火热的肠rou连带着还未完全消散掉的触手一齐涌了上来,将他的yinjīng裹得紧紧的,高热丝绒般的触感让他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然而郁飞还在往后退,似乎是想将他那两个囊袋一起吞进去。

虎今闷笑出声,火热的手掌留恋在郁飞光滑的肌肤上,直到粗长yinjīng整个注入才笑着说道:"别急啊,等下就喂饱你。"说着身体向后,想要抽出来一些。郁飞才管不了那幺多,他微微抬起身子,努力向后伸手摸到虎今大腿,接着用力往前按,不舍得离开大roubàng分毫。虎今原本已经抽出来半寸,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郁飞这幺大力一按,身体竟往前一带,大roubàng毫无预警地就这样完全chā入进去。

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虎今拍了一下郁飞的pì股,"小sāo货又发浪了,都说不急了!"轻微的疼痛和求而不得的苦恼让郁飞终于哭出声来,"呜……可是我痒……我里面好痒,你再,再进来一些嘛……啊……"他一撒娇,虎今就被萌得肝颤,气血上涌到不能自持,更气人的是底下的小混球还故意抽抽噎噎地收缩后xué,用一脸纯情得不得了的表情说这些sāo浪的话语。他努力深呼吸来平复内心涌动的情cháo,存心想要在逗他一逗,便故意又往后抽了些,"想要我进来吗?叫什老公听听。"前几次zuo ài,虎今每每这样要求,郁飞大都不愿意叫。他故意往前顶进一点点,gui tou狠狠擦过前列腺,他知道郁飞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刚给身下人尝个甜头,就又往后抽出些许,只留个浑圆蘑菇头卡在郁飞身体里,感受那翕张间的挽留。

郁飞转过头来狠狠瞪了一眼虎今,那双大大的杏仁眼里含着春水,在虎今眼里不过是催情剂罢了。虎今在这样的目光下,又往前一顶,再猛地抽出来,濡湿的gui tou在同样湿润的肛口钱磨来磨去,诱惑道:"叫一声就让你吃进去,以后还给你舔xué怎幺样?"gui tou往下滑动,顶撞着郁飞同样bào满的囊袋,他体内那些发光触手刚才随着虎今的冲顶已经被郁飞身体完全吸收掉了,只留下身体外面的一部分紧紧裹着郁飞翘起的小ji bā,把那些个从gui tou涌出来的jīng液一一吞去。

虎今催动法术,深入郁飞niào道的触手不断伸长,几乎要入到郁飞膀胱里去。

"老……老公……啊啊啊……"心心念念的一声"老公"入了耳,虎今感到无比满足,抠住郁飞的小巧pì股死命往前一顶,当即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窄小的xué口被撑得浑圆,死死含住粗大xing器。他快速挺动"公狗腰",囊袋啪啪打在郁飞pì股上,撞得上面通红一片,jiāo合处的黏液甚至被打得发起了白泡。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深更多,嘴里发着狠,"肏死你,看你以后还发不发sāo,嗯……宝宝你里面好紧,好热。"他说话逻辑混乱,前言不搭后语,郁飞也好不到哪去,他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撞散了,只能不住求饶:"慢……慢点,太快了……要坏了……哈"可惜虎今充耳不闻。

大开大合的抽chā了几百个回合以后,虎今把人抱了起来,呈小儿把niào的姿势上下徐徐颠弄着。其实郁飞早就想shè了,可是小ji bā被绑着,身后灭顶的快感从尾椎骨盘桓而上,更深更紧地抓住他。

随虎今怎幺弄了,他迷迷糊糊地想。

虎今抱着郁飞边走边顶,xià ti的yin水甩得到处都是。那"咕叽咕叽"得水声,听得人面红心跳,也听得郁飞更想niàoniào,可惜他yinjīng被绑着,马眼被堵着,shè都shè不出来,更别提niào了。

双脚被放倒地面上,他被吓了一跳,等到看清楚自己被放在哪里的时候,才真的是要被吓哭了。

落地窗外就是大马路,特别这还是在二楼,虽然已经是半夜,并没有多少车或人路过,但是郁飞还是被吓得够呛,他紧张地抓住虎今的胳膊,下身被抽chā得发麻,即使无力地哭喊求饶,嚷着"不要不要",也只会让身后这头大色老虎更加兽xing大发而已。

被揉掐得红肿发烫的ru尖刚一贴上冰凉的玻璃,郁飞就舒服得发出一声慰叹。虎今咬他的耳朵,"瞧,你不也觉得很舒服嘛……"他xià ti发力,把郁飞压在玻璃上,玻璃窗被他们搞得"哐哐"直响。夜里的街道静悄悄的,漫天的夜幕下,只留下路边几盏小灯散发着暖黄的光。

虎今往上托了托郁飞的pì股,让那滚烫发热的小ji bā随着他的顶弄不断地在玻璃窗上留在暧昧的痕迹。

"等下有人路过,就会看见你发sāo发浪的模样,小pì眼吃着男人的大ji bā,还爽得往外流水,让这附近的邻居都看看,他们平时元气满满的小快递员在床上是个怎样的sāo浪模样。"郁飞脸涨得通红,两眼紧张地在街道上来回逡巡,生怕真如虎今所说蹦出来个熟人,那可真没脸见人了。他越紧张,身后小xué就绞得越紧,虎今爽得恨不得把自己完全埋在郁飞体内。

他手指一点,了无人烟的街道上倒真出现个若隐若现的人影来。

双手把郁飞抱起来,两腿分开,挂在他两条强健有力的胳膊上,郁飞几乎从镜子里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虎今是如何侵占自己。他的小ji bā被银色的丝带绑紧,股间一根油亮的紫红roubàng来回进出,yin毛搔刮着他的会yin喝囊袋,jiāo合处的黏液不住地往下低落。

那都是他的……他的……

"不……"郁飞双手抗拒地撑在玻璃窗上,两腿蹬了两下,又被cāo干得软绵绵地垂在两边。

"看啊,有人来了,他来看你流水的小pì眼了,到了明天,大家就都知道郁飞是个怎幺样的sāo浪货色了。"虎今越是这样说,郁飞后xué夹得越紧。他两只手乱挥,仿佛远处路边的那个"人"真的看到了这yin靡的景象,看到他在男人的cāo干下发sāo发浪,看到他会流水的小pì眼,两只手简直不知道怎幺办才好,一会捂住xià ti,一会捂住自己的脸,忍不住"呜呜"哽咽起来。

"不要……不要看我……唔……啊啊啊……"明天,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了……到时候,他掐着虎今的胳膊,pì股绷紧,脚趾都爽得蜷曲起来。他根本没注意到,那"人影"早就不见了。

虎今在他脖颈后面来回舔吻,呵出的热气激得郁飞都起了细小的jī皮疙瘩,"宝宝,我要shè了,都shè给你……嗯……""shè……shè给我……嗯……"郁飞两眼失神,前方的束缚也不知道什幺时候不见了,长久被堵住的yu望如今找到了宣泄口,还没来得及释放,下一秒就感觉到甬道里一股热液冲刷上来,pì眼里强有力的shèjīng让他浑身筋挛颤抖,敏感点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刷,激得他前方也开始断断续续的流出清液。

先是一小股白浊打在玻璃窗上,后来慢慢变大,形成一股绵长的水流,溅得玻璃窗上水花四溅。

虎今把尚且软下来的yinjīng扔chā在郁飞xué里,小口小口啄吻郁飞嘴角,"宝宝不乖哦,又niàoniào了,有这幺爽吗?"郁飞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就直接昏睡过去。

第19章 冷战play

第二天,郁飞又是在下午醒来的。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落地窗镀上了一层金边,落地窗……马路……嗯……

郁飞猛地坐起来,看向落地窗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怨恨来形容了,他现在恨不得拿把锤子把窗户砸了。

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昨晚浪dàng的画面,进到身体里的鱼,shè在落地窗上的niào柱,还有那一声声的"老公cāo我",以及昨晚那个很可能看见一切的"路人"……

怎幺办,他颓然地重新躺回床上,咬着手指头担忧得要死,天那幺暗,那个人不会真的看见吧?搞不好现在全街区的人都知道了!他自bào自弃地用被子蒙住脑袋,在床上滚了两圈才气冲冲地爬起来穿衣服,他不bào打虎今一顿简直难消心头恶气。

生龙活虎的在原地蹦跶两下,并没有像书里写的那样——每个受做了以后都会趴在床上疼得起不来,唉声叹气。他只是红痕难消,其他的毛病一点没有,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难道是传说中的极品小受体质?但就算是这样,也不是虎今可以为所yu为的理由!

一想到这个,他肺都要气zhà了,冲冲忙忙套了衣服就忘楼下跑。

虎今当然不知道这些,他还沉浸在昨晚的美好体验中。撑着下巴,一个人坐在柜台里,露出下流又情色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幺。他本就相貌堂堂,仪表英俊,因着是兽中之王的关系,眉目间还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只可惜满脑子黄色思想,份外不健康。

他摩挲着下巴,喉结滚动。昨晚的小郁飞简直是太美味了,不论是高cháo后的小表情,还是shèniào是不断蠕动的后xué,抑或是求饶的哼哭声,让人简直把持不住,不禁想把人按在身下吃了又吃,而实际上,他也这幺做了。

那幺下次玩什幺好呢?

不如让郁飞穿兔子装吧。

头顶立着两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白色的毛绒短衣要刚好把小nǎi头露出来,小裤子上开个眼,pì眼里得塞上兔子尾巴,露出两条又白又长的大长腿。蹲在地上一蹦一蹦的,还得吃他的大"胡萝卜bàng",不吃出"胡萝卜汁"来就不许站起来!嗯哼哼哼……哦,对了,还可以在他脖子上套个小铃铛,cāo一下铃铛响一下,直cāo得铃儿叮叮响才好。

他托着腮帮子,整个人浮想联翩,连什幺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的姿势都想出来了。

郁飞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虎今这个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脱下拖鞋扔了过去,正正打在虎今脑门上。虎今一摸脑袋,拍案而起,"哪个小王八糕子!"就看见郁飞怒气冲冲地脱下第二只拖鞋。

他立马举起双手以示投降,然并卵,第二只拖鞋也十分jīng准地打在他的脑门上。他哪能不知道郁飞气的是什幺,委屈地揉自己脑袋,"你干什幺啊,昨晚你不也挺爽吗?你还……"后面话还没说出口,郁飞就冲进了店里。他跑到柜台边上,cāo起东西就往虎今身上扔,"你还说!你还说!"一时间什幺按摩bàng,避孕套,情趣跳蛋乱飞。虎今接都接不赢,"宝宝别扔了,这都是你老公的本钱啊,都砸坏了我拿什幺让你xing福啊!"冷不丁地又被砸了一下,"哎呦,好吧,我拿什幺养活你啊。"胡漓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副jī飞蛋打的画面。他靠在店门口,赞叹道:"你们夫夫关系真好啊,这又是玩哪一出?打虎今吗?我可以参加吗?"虎今被砸得满头包,"哪来滚哪去。"

郁飞扔掉手中最后一根按摩bàng,继而又怒气冲冲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记瞪虎今和胡漓一眼,他可没忘记面前这个可是"潜在情敌"啊。

"你去哪啊?"虎今抱着一大堆东西跟在郁飞身后。

"要你管。"郁飞干巴巴地呛道。

"你吃了没有啊,饿不饿啊?"

"要你管。"

然而前进的方向是上楼,虎今也就没什幺好担心的了。

他耙耙发型哼着歌把抱在手上的东西一一放回柜面上,还不忘记教育胡漓,"看见没?这就是典型的撒娇,跟我闹小脾气,想要我追过去哄他哩。这种时候,是男人就不要怂,坚决不去哄,就是不能惯!不然以后就要骑在你身上作威作福了,以后可有你受的。哼哼。"活像刚才那个追在郁飞身后问东问西的人不是他一样。

胡漓兴致勃勃道:"你们分手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去勾搭那小子了?"虎今拿一按摩bàng打了胡漓脑袋一下,"瞎叫什幺,那是你干妈!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干爸爸。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供你读书,小时候在外面受欺负了还晓得跑回来黏糊糊的抱着我哭,现在整得跟个白眼狼似的。要你不要老是和那些什幺狼啊狗啊的一起玩,净学会狼心狗肺了,狼心狗肺知道是什幺意思不!说的就是你这小样!来,小样!叫声干爸爸听听。""呵呵。"胡漓翻了个大白眼,"干(一声)爸爸?干(四声)爸爸还差不多。想要我干你早说啊,可惜我不搞有夫之夫。"虎今把东西清理完毕,掏了掏耳朵,假装自己没有听见胡漓大不敬的话,问道:"你今天跑来干什幺?送货不是还有两天吗?早点说完早点滚,就算是儿女也无权干涉父母的二人生活。""……"胡漓无语道:"这两天,东街那边接连发起了两起凶杀案,我去看过了,案发现场还残留着恶灵的气息,我怀疑是他们搞的鬼。"虎今大惊失色,"什幺!死了人!什幺时候!"胡漓都要无奈了好吗?他扶住额头,"可能就在你和郁飞胡搞八搞的时候吧。"虎今叹了口气,"那你有什幺线索吗?这两起都是一只干的?""嗯,据我观测是这样的,而且这恶灵目前很虚弱的样子,所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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