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柔的母亲,但是他们两总是看到韩夫人彪悍的一面,万一惹了老师不高兴,可能真的会怂恿韩教授那啥了他们的!
那天,他十八周岁,他问他们:“我不是漂亮的校花校草,不是高高在上的少爷,也不是能生孩子的男人,更不是什么狐狸jīng,我只是最普通的韩小叶,这样,你们还会喜欢我吗?”
“我不是什么总裁,不是神,不是武林盟主,我只是一个还在老师手下学习的普通学生,这样的我,能得到你的爱吗?”
“我也不是什么神,什么君王,你或许真的是狐狸jīng,而我或许真的是一个书生,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书生,那你会同时接受我吗?”
会吗?他们都会!
完结散花~你问我17.2在哪里?17.2被我电脑吞掉了!!我有空的时候补!然后,18章没有rou呀没有rou!
无责任番外
双花番外之中秋豆沙月饼
君叶从来不介意自己的双xing身份,他素来放dàng不羁,君家虽然已经逐渐落寞,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只要正常经营,也就供得起家族的吃喝玩乐,他也不在乎家族兴旺,有钱够花就好。
君叶是个风流的,但风流不起来,因为双xing的身子他也必须小心守住秘密,毕竟君家已经落寞,有心人算计的话,他就有可能沦为玩物,风流并不代表可以随便被人玩。
419的那个晚上也是个意外,那是他的第一次,两个醉酒之人,擦qiāng走火之下上了床,他至今还记得床上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双xing身子震惊和痴迷,从来没有被造访过的花xué被男人的大roubàng破开玩弄,痛,却也舒服。
纵容着那个男人玩弄他的花xué,听着男人的甜言蜜语,还说什么以后就一定要成为床伴之类的话,他笑着点头答应,小鸟依人之态,转身出了酒店就派人将那个并非什么权贵的男人杀了灭口。
多简单的事啊!
是啊,本来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百家老家族,黑道势力自然也有所涉及,灭个普通人的口,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谁曾想,他竟然怀孕了!真是可笑!君叶想过把孩子打掉,可是他又想到,君家必须要有后,如果他自己不生,不喜欢的女人的他恐怕就要绝后了,毕竟代孕没有那么想象的那么好……他咬牙生下了腹中的双生子,而这件事只有他的主治医师知道,别人都以为孩子是别的女人为他生的私生子。
君叶以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生孩子了,但是现实告诉他,最痛苦的是养孩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硬生生把两个孩子给养歪了!
孩子出生之时他还庆幸孩子都是正常的男孩,也许有点母xing的关系,他很喜欢这两个男孩,一个稳重一个调皮,却是聪明之极,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措手不急。
孩子两岁之后君叶就不允许他们和他一起睡了,因为生下孩子后的他身体意外的敏感,他的yu望一天比一天重。君叶也想过找个长期的床伴,可是第一个男人给他的印象实在太差,还没一根按摩bàng来的好。
所以之后的几年,君叶都是靠着自己解决yu望的,即使在孩子八岁的时候被撞破他玩弄自己的场景,他也没有太尴尬,八岁的孩子,又是自己的儿子,他真的没想太多。
事实却又扇了他一巴掌,他寄予了厚望的两个孩子向他索要的十六岁礼物竟然是他自己!开什么玩笑?!先不说他肯不肯,他们之间可是父子关系!还是亲生的!这些年来他确实yu求不满,但他还不会饥渴到跟亲生儿子乱来,而且他一旦答应下来,他会毁了两个儿子的!
父亲的拒绝在他们意料之中。
八年前的那天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他们拿到了全国数学比赛的一等奖。其实这并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早熟而聪慧的他们永远都不屑同年级的玩意,他们去参加比赛不过是借此机会向父亲撒娇和讨赏,他们的父亲并不虚荣,却很喜欢他们能荣耀满身。
他们早早回了家,推开了父亲的门,门内的场景却让他们呆立在门口。床上的父亲赤luo着,cháo红满布,即使知道有人进了屋里,他也不在意地吐出最后那声高亢的呻吟。
父亲瘫软在床上,歇了一会儿,竟当着他们的面从花xué中抽出了那根黑色狰狞的棍子扔在地上,慵懒地问他们有什么事吗?
那双泛红的双眼还挂着高cháo时的泪珠,chún上还留着好几个压印,因为双腿岔开而看得一清二楚的xià ti汁水横流。
那是他们第一次知道何为情yu,何为诱惑,又何为心悸!
多少年了,父亲的玉体还是时不时出现在他们梦里,越来越来多的悸动化为了占有,他们拼命成长,拼命计划着一切,计划着得到他们的亲生父亲,那个妖艳的男人,十六岁的告白不过是一个开始……
怎么说呢……其实君叶的心里也不少好受,他自两个孩子出生就对他们宠爱有加,君家嫡系又没有其他人,所以几乎他将君家能动用的资源都倾注在两个孩子身上。他喜欢看他们飞扬的笑容,喜欢看他们张扬的举止,更喜欢他们乖巧地叫自己父亲向自己撒娇,但是从他们十六岁生日之后,这一切就变了。
他的拒绝,似乎伤了他们,他们沉默、失落、难过,却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们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他有点想笑,可是又笑不出来……自从他们掌管了君家,君家已经在稳健上升,以他们的聪明才智,不需几年,君家就能再次辉煌,到时候,有多少俊男美女投怀送抱,他们又何必选择他呢。
他讲过这个道理,却让两个孩子更加沉默,那眼里绝望如此凝重,看得他心惊胆战,他从来不知道两个孩子对他会如此渴望,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他呢?
一年、两年,这两年,这个家越发冷清。两个孩子明明和以前一样,总是围绕在他身边,可终究还是不一样了,他时常能看到他们眼里炽热的yu望,他撇开头不去理会,也不去看因为他而起的炽火又因为他而化为冰冷的绝望。
他想过离开这个家,或许等两个孩子找到真正自己喜欢的人之后他再回来,他知道那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们的苦苦哀求还是动摇了他。他抹去两个孩子流下的泪水,懂事后的两个孩子再也没有哭过,如今却……
这个家就这样畸形地发展,一直到那天,两个孩子十八岁生日。
瞧,在外人眼里冷清冷情的君家家主,却总是一步步将他的底线向后撤,一步步容忍他们的靠近。
父亲,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机会呢?
十八岁了啊,他们成年了啊,父亲,我们已经不想在等了,你早已是我们的魔障,一辈子的。
“父亲,和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君刑带点祈求地搂着父亲,怀里的父亲散着酒香软若无骨,红晕已经散在他的脸上,那双杏眼没了往日的凌厉、没了往日的冷冽,此刻风情万种,就像回到十年前的那晚一样。
“父亲,”君明靠在父亲的另一侧肩头,chún瓣亲吻着他的颈侧和锁骨,肌肤相贴的地方烫化了人心,“我们一起,永远一起好不好?”
他们都问着,却没有接受父亲拒绝的打算。十年如一日的迷恋一个人,不是逐渐淡忘,便是已成疯魔,今夜便是疯魔的开始,最想要的自然就是占有父亲,再次在他们面前露出那妖娆的姿态,甚至更加疯狂。他们早已不满足牵手、相拥,或是偶然的一个晚安吻,他们早已不满足于父子的身份了。
只是一个吻就令他们沉醉,父亲的滋味永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美味,沉降了十年后的酒一样,醉得他们即使想要温柔,却也忍不住将父亲抱在怀里狠狠侵犯。
被他们褪去衣衫的父亲赤luo地躺在床上,与他们充满情yu和占有的双眸不同,父亲的眼里没有情yu,只有深深的无奈,他任他们作为,没有阻止,也没有期待。
他该知道的,他早就应该知道的,可是他还是接受了那一杯又一杯以生日敬酒为名义递过来的酒,他们都以为他醉了,事实上参加过无数宴会的他又怎么会被酒给guàn醉?又或者他们都知道他不会醉,却还是不顾他的意愿将他抱到卧室,爬到他的床,褪去他的衣裤。
他一遍一遍地听着他们的祈求,然后一遍一遍安抚自己。他们要,就给他们吧,给他们一场他们所想要的欢爱,也许之后他们厌了就不会想要了。他想起了他们的父亲,那个第一个占有自己却又被自己所杀的男人,那人什么模样他都已经忘了,他明明就是这般寡情的人,对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却处处相让容忍,也许做到这一步,他也有错。
他摸了摸埋首在他xiōng前的大脑袋,轻笑一声,他们似乎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他们僵着身子抬头看他。
他见过两个孩子,不,或者说,两个男人,他们都以男人的姿态爬上他的床了,他又怎么能再称呼他们为孩子呢,他见过这两个男人在外面不可一世的模样,仿若商场的帝王,在他床上的他们胆大的就像偷了禁果的夏娃,又胆小的如做错事情的孩童般兢兢战战。
从后面抱着他的君刑一直只敢亲吻的嘴角和其他地方,那双chún在他小小的喉结处留恋往返,却迟迟不敢侵入他的双chún内。怕我生气吗?君叶嗤笑,伸出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脸,微一仰头,便凑到了君刑的chún边,他说:“生日礼物。”然后贴上了近在咫尺的chún,甚至用舌尖舔了舔,也没做太多,只是微启着chún,贴着。
双花番外之中秋rou月饼
君刑傻吗?当然不!他怎么会不明白父亲的意思呢!他只在一个愣神之后就果断地吻住父亲的chún,没有任何犹豫地叩开那没有什么阻碍力的贝齿。他用手抵住父亲的头,狠狠地侵犯父亲的chún舌,猛烈如bào风雨般钻入父亲嘴里的大舌轻易地在父亲的口中搅得天翻地覆,让父亲无法闭合,没有及时被吸允掉的津液就顺着嘴角缓缓而下。
“唔……”父亲的声音永远那么妩媚妖娆,惑得兄弟两人喘息越加浓重,他们对占有父亲的身体已经亟不可待了。
君明也是激动不已,他不再小心翼翼,他开始肆意玩弄,不是凌辱,而是带着他所有的爱去侵犯占有父亲。他挑逗啃食着父亲的两颗ru粒,等到两个ru粒红肿挺立才肯放开对它们的亵玩。
他听着父亲越来越多压不住的呻吟,迫不及待地打开父亲的双腿。那里,他们只在十年前见过一次,此后便让他们魂牵梦绕。那雌雄同体的下方是那么美,已经挺起来的roubàng不大,却很jīng致,甚至带着粉嫩。roubàng下方的是两个小小的囊球,囊球下面便是女人才有的花xué,花xué从两片肥厚的yinchún中渗出丝丝缕缕的蜜汁,他痴迷地伸手摸上了两片大yinchún。
多年没有得到过满足的花xué再一次被别人碰触,君叶的身体轻颤,被平坦分开的双腿下意识屈起,连脚尖都蜷缩起来,轻轻在床单上摩擦,渴望yinchún上的手掌快些抚慰那个空虚的花xué。
“唔~嗯~”
父亲的情yu被挑起,两个火气正旺的少年人下手也开始重了起来。身后的君刑抱着父亲,让父亲靠在他的xiōng膛,从父亲腋下穿过的手掌把玩着父亲前面的小roubàng,轻轻将包皮剥开,指尖摩挲着顶端,刺激得小roubàng兴奋地弹跳了几下流出水来,怀中的身体也越发颤抖,没有被堵住的红chún吐出呻吟。
身后的君明不甘示弱,脑袋埋在父亲的xiōng前继续刺激两颗豆豆,肿胀的ru粒又硬又挺,很容易被把玩。身下的花xué倒是被温柔对待了,yin帝被捏在君明手里,并没有狠掐,只是换着法子揉捏这个小果实,另一手也只是摩擦着yinchún,没有伸进去。
“啊~进来……君明……伸……进来……”多重的刺激,却少了花xué,只是轻柔的抚摸怎么满足的了花xué甬道里的麻痒,君叶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命令着君明。
君明眼前一亮,流连在yinchún上的手指立刻就剥开yinchún探了进去。yinchún外翻的一瞬间,原本被yinchún堵着的蜜汁就流得更加顺畅了,蜜汁染湿了君明的手指,浸yin了身下的床单,整个xià ti都湿漉漉的。
温软湿濡的蜜xué用层层叠叠的嫩rou包裹住伸进去的手指,君明无法言语那种舒适的感觉,若是手指换成他的大roubàng,那一定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
但是不能让父亲受伤,绝对不能!就算情yu再重,君明还是用手指替父亲的花xué开拓,太久没有人造访过的花xué紧致极了!
“父亲,我和哥哥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君明附在父亲的耳边轻轻地问,他和哥哥十年前就怀疑了这个可能,而且深信不疑,所以十年来他们从来不会问他们母亲是谁,因为他们的母亲就是他们的父亲,这样的认知让他们兴奋得颤抖!
君叶没有太过吃惊,他早就猜到两个小pì孩已经知道这件事,他睁着微醺的双眸,嘴角上弯,用那张还吐着吟哦的双chún问道:“怎么?很介意?”
“不,当然不。”君明咧着嘴忍不住愉悦,“只是想着终于可以塞点我们自己的东西回到父亲的zǐ gōng了呢。” 君叶一愣,马上就感觉到花xué被滚烫坚硬的rou棍破开。
“啊!!”他仰头惊叫,空虚多年的花xué终于被填满,酸麻中带点疼痛,更多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满足,惊呼之后就是欢愉的叹息,细心感受着花xué中大roubàng的形状。
被刺激的花xué下意识缩紧,甬道紧紧夹住roubàng,随后又乖乖放松,轻柔按摩着大roubàng,那是在太舒服了,比梦中的每一次春cháo都来得美味,君明确定不会伤到父亲之后,畅快地顶撞温暖湿润的花xué,“父亲,好紧!你的花xué好紧!好舒服!”
虽然因为花xué被抽弄得舒服极了而嗯嗯啊啊痛快yin叫,但还要被侵犯他花xué的人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