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七十三章 初登柳嫔的门
[第2章第二卷]
第74节第七十三章初登柳嫔的门
施瑶光一掐李傻子那柄大枪,就跳起来,羞怒交加的指着他:“你要作死啊,敢按我的头,你想做什么?”还不停的吐着唾沫,转身就去洗手池漱口。
嘴chún就沾上去碰了下,可她感到格外恶心,连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李傻子拉起裤子,跑到她身后,将她抱住,掀起袍子就要胡来,施瑶光手肘往后一击,就打在他xiōng口上,疼得他捂着xiōng就跳脚。
“你咋这样,不是你说要做研究的?这搞科研连点奉献jīng神都没有?你还想写论文?”
被李傻子抢白一句,施瑶光哭笑不得,就拿毛巾擦了把嘴。
“今天先不弄了,明天你要来学校,就来医务室找我。”
施瑶光态度坚决,李傻子不敢胡来,就推开门出了医务室。跑到食堂,菜都打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都是马铃薯跟辣白菜,连个荤的都没有,就心里骂娘,想着还是要帮东婶把食堂盘下来,不然就这服务,能让人气死。
捧着餐盘,转身就看到程咬金两颗眼睛跟熊猫一样坐在那里吃饭,餐盘上还有两个jī腿。大步走过去,先把餐盘一放,程咬金就是一愣,跟着,李傻子拿起jī腿就啃。
“你是不想活了?”程咬金吼道。
“吃个jī腿,犯得着你死我活的吗?咱们可是有共同敌人的,你就不想报仇?”
一句话说得程咬金满腔怒火没处发泄,犹豫的坐下来,就听李傻子说:“那屎人是个祸害,咱俩都被他打惨了,你就没想过怎么收拾他?”
“咋没想过?我都想得头疼了,可他爹是大官,他功夫还厉害,你说咋办?”程咬金一想到孙策就满身是气,可硬是没半点法子。
“你不想想他那身功夫跟谁学的?你去问问你爸,把他师父找出来,从他师父那下手,说不定能治得了他。”
李傻子比程咬金聪明万倍,一说他就拍着大腿,把剩下的jī腿也扔给他,起身就跑去找他爹程普。
李傻子美滋滋的啃着jī腿,就看到一个俏生生的影子在角落里,餐盘里菜比他的还素。
“请你吃jī腿。”
把jī腿放在唐婉的餐盘里,看她惊讶的扭过头,又羞涩的低下头,就嘿笑声:“咋了?怕我?我可帮过你的忙,人家说我是祸jīng,你该不会认为我是坏人吧?”
“不是,我是”唐婉急忙辩解了句,就小声说:“谢谢。”
“有啥好谢的,我也是来晚了,哼,要不然我能把jī腿堆一座小山。”
李傻子说得好笑,唐婉就掩住嘴笑了下,就跟黑夜里绽放的烟火,要多美有多美。
她可真是个美人胚子呢,李傻子瞧得久了,她脸又红了,头恨不得垂到裙子上。
李傻子感到自己失态了,为了维护他在唐婉心目中的英雄形象,咳嗽声就托起餐盘离开了。
唐婉抬头瞧着他的背影,不禁有些小小的失落。
吃过饭李傻子就走出校门,让刘长军也别等了,他就上半天课,孙策上午没来,下午估计也来不了。
“小满哥,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这冤家易结不易解,你咋就硬要跟孙策干上呢?他爹可是人大主任,常上县电视台的,你惹了他,万一他家里大人出来,你可没好处捞。”
刘长军挨了一耳光,李傻子瞪他说:“咋了,他爹是人大主任你就怂了?你白在外头混了?人大主任不也是两只胳膊两条腿的,你要认怂,以后就别跟我说话。”
刘长军捂着脸苦笑说:“没说认怂,那成,你说咋办就咋办吧。我先去跑车了。”
带着人走了,刘长军心里满不是滋味的,老大的人了,还挨李傻子在手下面前打了一耳光,回头传开了,还咋个带人?
李傻子哪管他想那么多,散着步来到个公共电话前,摸出柳嫔的电话,给打了过去。
接起电话的是个沉闷的男中音,吓了他一跳,啪的就把电话挂了,这才想起该是柳嫔的丈夫。看了下天,这正中午的,人家回家吃中饭吧。
就溜进家录像厅,交了钱,就瞅上头在放蜜桃成熟时,磕着瓜子瞧了一阵,眼睛就睁圆了。娘的,那女主角可真水灵,皮肤滑嫩白皙,就那双腿也跟茭白笋似的,恨不得想跳进屏幕里去摸一把。
瞅得下头憋得慌,就要起身去撒泡niào,也让它缓缓劲,才站起来,就听到后头一阵轻缓。就慢慢蹑着腿过去瞧。
那头是两人座,都用轻隔板隔开的,绕得近了才瞧见,两个初中生打扮的小情侣,裤子脱子剥个半光的,男孩在抠那女孩下面,女孩头发都散开了,一副陶醉的模样。
这难得有活春宫瞧,李傻子原来挺高兴的,可等那画面亮的时候,能瞧得清楚些,就看到那女孩的模样,差点把他吓住了。
娘的,可真没见过丑成这样的,那脸就跟那苦瓜似的,都是指甲盖大的痘子,脸型又长,中间还像被人踩了一脚,给凹了下去。
更的是,那男的也不啥好模样,一张脸跟刚出锅的烙饼差不多,又平又扁又圆。还胖得像头种公猪,看清了,李傻子就打消了继续围观的心思。
跑到厕所撒了泡niào,就回座位上继续瞧。
瞧到快结束,他就猛的想起家里那台录像机,旁边有个小柜,李水根锁得严严实实的,还把钥匙给藏起来了,难不成
嘿,李傻子邪笑了声,看来咱爸也不是个正经人。
一场录像看完,出来都两点多了,柳嫔她丈夫也该去上班了,就跑到电话亭又一个电话过去。
“喂?哪位?”
是柳嫔的声音。
“嘿,是我,嫔姐。”
李傻子一张嘴,柳嫔就心头一跳,喜道:“你咋打电话来了?刚的电话也是你打的?响一声就挂了,那人还说是谁打错电话了。”
“有空吗?我想死你了。”
柳嫔想了想:“你过来吧,我家在奇峰路观前小区四单元三楼二号。”
听到观前小区,李傻子就知柳嫔家经济情况还不错,能住那边的,都算是家里还有些钱的。一套房买下来,也要好几十万呢。
拦下辆出租过去,一到小区外,李傻子就咂嘴,这小区绿化做得真不错,外头的铁栏杆上都是爬山虎,在外往里瞧,还有个大喷泉池子,一条很长的带顶的走廊在池子边伸展开,一些盆栽花卉种在走廊的石凳后。
找到四单元上了楼,就听到楼上柳嫔在说:“你这jī蛋不好,你瞧这个头,还有,你转转看,这都转不长,还想卖四块一斤?还说是土jī蛋,你坑谁呢?”
“那你瞅该给多少一斤?”
“三块我就要二十颗”
“成成,我给你称。”
李傻子在楼梯那想,吴月芝那边的jī蛋才收两块一斤,那贩子可赚得够多的,她那可是结结实实的土jī蛋。
背着上头抽了颗烟,等jī蛋贩子挑着担下来,他才上去拍门。
“快进来。”
柳嫔做贼似的把他拉到屋里。
这是三室一厅的大套房,屋里的摆设来瞧,也有些年月了,都是黄木家具的多,电视柜c沙发c茶几都是黄木,连包门都是。地上铺着木地板,也是黄色的,就跟进到个黄色的屋子一样。
“吃个果。”
柳嫔去洗了颗苹果递给他,就去把jī蛋擦了放冰箱里。
“姐这屋子咋样?”
“黄澄澄的,跟住个金元宝里一样。”
啃着苹果,李傻子就点评起来:“看着招财,可也太俗气了,瞧这茶几做工还不咋样,还不如我村里的黄木匠。你瞅这雕工,要说是凤吧,那尾巴上的开叉都不够数,看着跟个野jī差不多。你这花多少钱做的?”
柳嫔说了个数,李傻子就冷笑:“让人坑了吧?就这么大的茶几,加上钢化玻璃板子,最多不超过三百,还得上好的酸枣木。你这茶几就是最差的铁梨木做的,上头刷的油漆还是次品,这味儿得好长时间才散吧?”
柳嫔听得连连点头,骂了那无良商人几句,就说:“小满,你咋连这都懂?”
“听来的呗,还有你家冲门摆的挡煞屏风,位置不对,那煞是挡住了,可斜了一半,把煞给挡卧房去了,那家里还能有好的?你丈夫身上毛病不少吧?特别是腰椎”
柳嫔这下可惊着了:“你说得太对了,他有腰椎病,去医院看过好几回了,都说是电脑前坐久了弄的,你说是跟咱家这风水有关系,你咋知道的?”
“我跟个道士学的,”李傻子高深莫测的说,“这三宅书,沈氏玄空学我都研究过。我一进你这屋,就浑身不自在,这再瞧这屏风,还有那镜子,你瞅,你挂在卧房顶上是想照妖辟邪吧?你再仔细瞧瞧,那镜子冲着的是哪儿?是阳台,那地方是正北,是玄武位,玄武管啥的?管杀伐,管征讨,你这屋子要有邪物,人家是要过来帮你除掉的,你这一对上,人家就不来了,还辟邪呢,那不招邪就不错了。”
柳嫔大惊失色,才要说话,就听门锁响了,这可把李傻子给吓着了。
偷人媳妇撞到人老公,那是犯大忌的弄得不好得玉石俱焚,李傻子都在瞅哪里有路可以跳楼了。这地方是三楼,跳下去来个懒驴打滚,也不会伤筯动骨,最多崴个脚,那起来拖着腿跑出小区打个的回家,擦上二妮家的药油,咋样也就是十来天就下床的事。
起身就要往阳台冲,猛地想起那阳台上装了防盗网,脸就跟死了亲爹一样。
真他娘不能起色心,好好的跑柳嫔家里干啥,把她约到外头小宾馆,那不方便得多吗?
李傻子还在想,柳嫔丈夫已进来了。瞧见他还就一愣,皱眉就问柳嫔:“他是谁?”
“我一大侄子,在县中读高三,来咱家坐坐,他家是摆弄风水的行家,人家一进来,就指出咱家屏风摆得不对来,还有那照妖镜,也不对路,人连你有腰椎病都瞧出来了。”
到底还是柳嫔镇定啊,李傻子在心里给她竖了两个大拇指,也渐渐淡定下来,冲柳嫔丈夫叫了声叔,就坐回沙发上。
他哪知柳嫔是知道丈夫那性子,他很信风水这套东西,要不家里咋这里一屏风,那里一照妖镜的?
“你懂风水?”柳嫔丈夫就坐在斜对面,把包一放,问起来,“这屏风咋不对了?”
李傻子把刚的话说了遍,他就拍腿说:“我就说嘛,这屏风一摆,原是挡煞,可过没半年,我腰椎就出事了,我想了好几次把屏风移一下,那老陶硬说不能移,我看他就没安好心。”
柳嫔忙说:“那陶半仙,他每次过来,瞧我都色瞇瞇的,能有个好,还不巴望着咱家出事,你跟我掰了,他好chā一脚?”
柳嫔丈夫越想越是这理,他跟柳嫔本就处得好好的,结婚来就没急眼的时候,前年那陶半仙跑过来走了一转,一摆上这屏风,这就出妖娥子了。
先是腰椎出事,这玩意儿一坏,那在床上动作也做不得啥给力的,两人就有些龌龊了。后来又在外头遇见那女孩,要说那女孩跟柳嫔也比不了,好在人家主动啊,在床上也知道在上头使力,不像柳嫔老偷懒的。
这一回二回的就在外头租了个屋子,把那女孩给养起来了。
想想这还真就先出在腰椎上头,再寻思那陶半仙瞧柳嫔的眼神,心中顿时怒火乱烧。
“大侄子,你嫔姨跟你说了我叫啥了没?不知叫啥也不要紧,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你先帮咱把这屏风和那照妖镜的事给解决了,啥都好说。”
“这屏风好办”
“你要叫叶子叔。”柳嫔忍笑说。
草!白白矮了辈,老子今天是来日你老婆的,不是管你叫叔的,可不管怎样,这戏得唱全了,漏馅就等着被菜刀抡吧。
“叶子叔,这屏风摆正了就能马马虎虎的”
叶子一听急了:“你这啥话?怎么能马马虎虎的?要不马虎怎么办?”
“不马虎嘛,得换一扇屏风,这就麻烦了。”
李傻子摇头晃脑的说:“你这扇风上画的是鸟雀,这拿鸟来挡煞,能不出事的吗?你得换一面,得找匠人做木屏风,你这方位是土行,木克土,你这玻璃屏风管啥用?”
叶子也懂些风水,一听就拍手:“就是这个理,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五行lún转嘛。那你说做个啥的木屏风好?”
“这个要按挡煞来说,韦陀不错,韦陀是佛教中的护法神,传说那佛祖死的时候骨头被人抢了,韦陀跑过去把人杀了,把骨头抢回来,后来就被佛教立为护法金刚。有他在,肯定管用。”
叶子深以为然,瞧着李傻子越看越顺眼。
“柳嫔,你这大侄子既然在县中读书,都高三了,咋一直没来咱家走动?”
“他是刚过来chā班的,这孩子命也苦,打小就吃不饱穿不暧,都靠自己在家学习,这回也是走了关系才能chā进高三毕业班。”
叶子听着就大手一摆:“大侄子,以后咱家就是你家,你想来就来,要中午过来吃饭,你打个电话,让你嫔姨给你先做上。”
噗!这家伙就不知引狼入室咋写吗?李傻子心里都乐开花了。
“那木屏风可要找人做啊,”叶子皱着眉,柳嫔就chā话,“小满家那里有个做木工活很细致的木匠,要不让他做个?”
“那得多少钱?要超过五千,那就麻烦了,你也知咱家这钱都存的定期”
五千做个破屏风?李傻子更乐了,脸上却很挂着副很大度的表情:“叶子叔,瞧你说的,能要那么贵吗?四千我就给拿下来了。还得做个一米八高的,把整扇门都挡住。”
“那成,这事就交给你来做,回头我让柳嫔给你拿钱,那个照妖镜呢?”叶子现在信服李傻子,就打算把问题一次解决了。
“那也不难,把镜子取下来就行了。”看叶子吃惊的模样,他说,“这个玩意儿作用不大,卧房冲着正北玄武位,有妖怪都有玄武大帝庇佑,出不了事。”
叶子拍腿就说:“把这茬给忘了,那行,柳嫔,你晚些把它取下来,我这还有事,我回来就是拿份文件,马上要去单位。大侄子,你在家坐吧。”
等他取了东西走出门外,柳嫔就抱着肚子在沙发上笑做一团。
“还笑啊?我刚都快吓出冷汗了。”
李傻子坐下来就是一瘫,刚可真是千钧一发啊,他要往阳台跑了,就是没鬼也变有鬼了。
看柳嫔还在笑,他就扑上去咯吱她,她笑得更欢了,脸都像是开花了。
闹了一阵,李傻子就抱着她,就在铁梨木做的沙发上亲吻起来。
她也遭不住了,都憋了好几天,他也不来,这一下被吻得情发,哪里还顾得许多,拉扯着李傻子的裤头就索要。
两人就在沙发上翻滚着,不一会儿,被李傻子咬着双峰突起的柳嫔浑身酸麻,就像被电击中一样,全身没半点力气,想要推开他的嘴,不想拉了那儿一下,更是又疼又痒。
“你咋跟个小孩一样?”
“你又被小孩咬过那儿了?”
柳嫔咬住牙说:“没被咬过还不兴看过小孩咬?”
“那我咬得你舒服不?”
柳嫔秋波荡漾,潋艳迷人,这句话已回不了了,嘴里只顾着发出阵阵呜咽,沉迷在了最难自拔的事情中,不知何时更按住李傻子的脑袋瓜往那双峰上压去。
纯咬那不是技术活,李傻子各种咬法,舌头运用都用上,柳嫔哪受得了,这还没开正戏,她就全身一抖动,竟然就丢了一回。
李傻子又使出手上功夫,更令她难以控制,本就没啥矜持的了,这时就全然放开了。
李傻子见火候够了,就不再废话,去掉裤衩直奔中宫。
熬到下午四点才从柳嫔家出来,她跑去洗手间洗了七八回,就怕叶子回来瞧出啥端倪来。他偷他的女人,柳嫔还是认为基本的妇道还是要守。
在李傻子瞧来就觉得可笑了,你不也偷人了,还装啥,跟叶子趁早掰了是正事。
但柳嫔跟叶子的事,他才懒得费心,跑回县中溜哒了转,医务室大门紧闭,吕红妹也不在办公室,唐婉和刘燕在上课,程咬金老老实实的在班上睡觉,冯小怜和黄琥珀在专注的听课,孙策也没来,就坐班车回家去了。
一到村头就被李水根叫蹲在大榕树下等他的人拎去了村委会。
“你赶紧给写几个大字,”李水根扯他到阅览室就说,“看着字条写。”
那字条上的字跟砍了尾巴的草蛇一样,歪七扭八的,一瞧就知是李水根的杰作。
“咋又要写字了?”
“不说大字被人撕下来了?这边还有防火防灾的,也一块儿写上,”李水根抽着烟说,“麻痹的,我终于找到嫌疑犯了。”
李傻子惊讶的问:“是谁?”
他可没想到案子能被李水根破掉,刘明德还有这细致,至于自家亲爹嘛呵呵。
“肯定是李家乐那王八蛋!他早瞧我这村长不顺眼了,这是要谋朝篡位!”
李傻子嘿嘿地笑,不说话。
李水根一瞧他就知他在嘲笑自己,顿时很不满的说:“你有话就说,有pì就放,学太监yīn恻恻的笑做啥?”
“我笑咱爸长进了,知道分析了,你咋不说刘明德撕的?他把你赶走,他一人兼支书跟村长不是更好?”
“你这浑小子,说啥呢?”李水根瞪他说,“你刘伯伯不是那种人。”
“那不就结了,李家乐是心里揣着坏,可借他十个胆他都不敢做这事。”李傻子眨着眼说,“你不想想,要查出是他做的了,他在村里又没啥人望,那他还不被打成猪头?就是查不出来,他就能做村长了?刘明德让吗?”
李水根嗯嗯地点头:“那你说是谁干的?”
“我跟人打听了,好像那天有外村人过来,或者是他们干的。”
李傻子说得肯定,李水根就骂:“狗日的外村人,别让老子见着,不然逮一个打残一个。”
案子破了,偷大字的是靠山坳村委会的宣传委员,他想不出新标语,字又写得差,跑来李庄找人耍钱时,瞧见挂在水田那的大字,就趁半夜没人注意,拿刀给割下来就拿回靠山坳去了。
那边村支书还表扬他写的字有长进了,可跟着黄希把李傻子写的字一拿回来,那边就眼歪嘴斜了。你这字是不是偷拿人家的?还有脸说是自己写的,人家李小满可是在县里拿过奖的,你也敢骗,不怕出去风一吹把卵子都吹掉了?
被骂了顿惨了,那边也没让把大字还回来,就挂在要开荒的地方。
黄希半夜跑来跟李傻子说,两人都在床上笑翻了。
“就累我多写了活,你们靠山坳咋都是活宝?”
“那不都是被bī的,你这大字一出来,十里八乡的宣传委员都没法见人了。”
嗔了句,就央着李傻子在她身上写几个字,摊开成大字型。
搅和到后半夜才走,李傻子早上又被李水根叫起来,睡得不舒服,揉着黑眼圈就跟李水根跑村委会去了。
“你刘伯伯找你过来,问你,你是不是在外头卖字了?”
李傻子就愣了下,这事咋传得那么快?前两天才在班车上说的,刘明德就听到风声了?
“是,我这不就赚些零花钱嘛”
“pì,你一个字卖五十,能叫赚零花钱?”李水根转头冲刘明德说,“支书,你瞅该咋办?他这钱是不是要上交到村委?”
李傻子一惊就急了,娘的,这可是断人财路要人命的事,你做老子的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