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九十章 你又想日了?
[第2章第二卷]
第91节第九十章你又想日了?
东婶跟玲玲都瘫成一团,全然没了爬起来的力气,地上自是一片狼藉。李小满还意犹未尽,在她俩身上找乐。这处摸一把,那处咬一下,把这母女俩弄得哀声连篇,这才堪堪的放过她俩。
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都共同服侍过一个男人了,起来还都一副啥都没发生过的模样。东婶先到外头拿了拖把毛巾水桶进来,玲玲也不说帮忙,就站旁边瞅着,被李小满推了把,才上去擦地。
这头要不弄干净,等那厨子进来拿东西,瞅到这地上的秽物嚷嚷起来,那就好瞧了。
等她俩弄完,李小满就一手抱着一个,左一口右一口的亲。
东婶放开了心,想着李小满帮他的那些忙,都让他占便宜就占吧。东叔一死,这家里也没个凭借,都亏了他才能盘下这食堂的生意,生活也算有了起色。
瞅玲玲那头也不是来硬的,那就成,要他能娶了玲玲那就更好了。
这念头一起,东婶就更加殷勤起来,瞧得玲玲就一哼,立时被李小满拍了脑袋一下。
“咋的,还瞧不起婶子来了?你也不想想谁养你大的?”
玲玲捂着脑门叫疼,被李小满箍着腰拿枪撞了几下,没硬实也够大的了,让她直翻眼皮。
来到食堂里,拾了根jī腿就跟玲玲坐外头说话。
“你也别瞧不起婶子,那都怪东叔,旷得两年了,遇上了我,能守得住?你瞧瞧你吧,你不也拿我没法吗?都一回事。你要怪她,那她咋跟你在一块过活?”
“我也没说瞧不起她,这不都怪你,你到底在咱庄上日了多少女人?”
玲玲算明白了,这身藏宝器的家伙,就是个怪物,遇到女人就心痒痒起邪意,胃口又大,就她母女俩一起上,也没看他有啥吃力的。
那要多少女人才喂得饱他?她都吃了个足够了,坐那椅子上腿还在轻颤。
“我能日多少,你咋就往那头想,我也算是个安分的算了,跟你说这做啥,跟你说个八卦吧。”
将昨夜的事一说,玲玲就惊了:“刘明德垮了?”
“毁了吧,垮啥呢,就他脑袋没事,半夜闯到乡干事的房里,他想做啥?那还能让他做村支书?这满村的闲话都能击垮他。”
东婶上来给他俩倒了瓶橙汁,也跟着坐下来听八卦。
“我早就说过他刘明德不是个好货,也就董玉兰管他严,前头又有李四海压着,要不他早生事了,他瞅我那眼神就跟猫见耗子,想吞了我。”
玲玲握着吸管想,你还不是被这家伙给吞了。
“那这样说,水根叔要一肩挑了?”
“还得瞅瞅吧,要有那好事就好了,乡里也得给个意见,村委会再选一回,也没啥大的问题,就怕李家乐搞事。”
李小满着澄汁,脑中想东婶跟玲玲的樱桃,东婶的没嚼头,玲玲的有嚼头,这会不会年纪问题,到底东婶大了快二十岁呢。
“他能蹦跶啥,村里都没人服他。”东婶说,“我瞅这回就是三个指头拿田螺,十拿九稳。”
“嘿,我倒巴望着爸能一肩挑,那我在李庄不就横着走。”
李小满一脸老子升官他发财的表情,玲玲就笑:“你现在竖着走吗?”
“竖着也是在你身上走。”
玲玲脸一红,这死小满,嘴里都没个干净的。
“你来学校也不上课成吗?”
东婶说话,眼角在瞅玲玲,让她过来住就想她能再回学校读书,在她想来这读书才是正道。瞧人家小满,模拟考都全年级前五了,那是能上复旦的分数呢。
“我上不上课都一样,现在要能高考,清华北大随便考。”
玲玲当李小满吹牛皮,全年级前五啥的,她也没个概念。
说着话,就看鲁敬走进食堂,他瞅了眼东婶,就挤出笑脸走过来:“咋不在后头做事?”
“我女儿来了,小满也在,我就陪他俩说话。”
李小满瞅着就觉得怪了,鲁敬这家伙平常那脸都跟家里死了人似的,咋能跟东婶说笑?难不成他
“那要不要我帮把手?”
草!还真是!
你咋也是个教导主任,你跑来食堂帮啥手?还不就想讨东婶个欢心吗?
别说他,连玲玲都瞧了出来,脚尖一碰李小满,就小声问:“你妈还有别的男人?”
“我哪知道。”
没的来添堵,瞅鲁敬就横竖不顺眼。
鲁敬还拿了瓶牛nǎi就坐桌旁听说话了,李小满就感到好没意思,起身就带上玲玲出校去了。
“我那天提那事你想过了吗?”
东婶瞅他俩走远,才回鲁敬:“你咋就瞧上我了呢,我也年纪不小了,你这刚离的婚,别一时犯糊涂”
“能有啥糊涂犯?你一来咱学校,我就瞧中你了。别人说啥,让别人说去,我瞅你就心里欢喜,想跟你过日子。”
鲁敬说得东婶脸蛋红了圈:“你让我再想想,咱也没见过几面,你就提这事,我这心乱得慌,还没想好咋办。”
“成,是该想想,你要一下就答应,我还害怕了,那成,我回去了,你忙吧。”
鲁敬一走,东婶就满脸愁云,这叫啥事啊,哪有见才两面,就央着成家过日子的。
玲玲到得校外就要告别,被李小满拉住。
“你又想日了?”
“你把我当种猪了?”
“那你拉我做啥?”
“你要去舞厅?”
玲玲往左右瞧,没见有熟人,才说:“赚些零花钱啊,你咋也管呢?”
“我管个pì,我就想去瞅瞅,也有段时间没去了。”
玲玲嗤笑:“你就去过一回吧?”
“还不兴你不在我又去过?”李小满绷起脸,跟着又放松下来,“成,我不去了,你去吧,你咋就为了几十块就让男人摸”
“要你管。”
玲玲瞪他眼,就拦下辆摩的走了。
李小满摸着下巴走到热炒店想来碗炒面,往里一看,就瞧见程咬金把脸往个快有脸盆大的碗里海喝。
“金子。”
“滚,叫大名。”程咬金瞅是他,没给他好脸色瞧。
上回抓于光头,让程咬金打探消息,他才知道自己在嫌疑人里排第二,这倒好嘛,过去就挨女生一通乱揍,打得他背都驼了。
都是女生,也不能还手啊,生生吃了硬亏,回头才知李小满把人抓了。狗日的,就拿我吸引火力的。
“喂,咱说也算是战友了,咱还有共同敌人孙策呢,你口气好点行吗?”
提到孙策,程咬金就来jīng神了:“我听人说孙策被他爹禁足了,说是等晚过两月就让他直接出国,那咱就没机会报仇了。”
“草,他家有钱给他出国?”
“咋没了,他妈是搞水产的,咱县里二成的鱼市都他家的,那九曲江里鱼围子一排排的,你都没瞧见?”
“哪能没瞧见,就没想到是孙策家的,”李小满摸着下巴说,“那你说咋办?他出国了,咱没能报仇,就让他这样溜了?”
“要不打上他家去?”
“你傻啊,他爸是人大主任,那地方干架,咱俩都别活了。”
真不知程普咋个教出程咬金这娃的,那脑瓜像打小就被人踢过,现在还没缓过劲。
“那咋办?真就放他跑了?等他回来,这黄花菜都凉了。”
程咬金被孙策在学校揍了好几顿,很是不服气,打不过就算了,被处分还就他一个,孙策一根毛都没掉。
“哪能就算了”李小满眼睛往程咬金身上转,看得他发毛。
“你老盯着我瞧干啥?”
“你说孙策那人咋样?”
“混蛋呗。”
“我说他性子,你觉得他傲慢不?”
程咬金一拍桌子:“可不是,走路都拿下巴瞧人,傲到骨子里了。”
“那你说你要刺激刺激他,他会不会就偷跑出来了?”
程咬金咦了声:“还是你脑瓜管用,咋说也是能考年级前五的,可你说咋刺激?”
“你去找他,就说他没卵子,不敢跟你打架”
“要他爸出来咋办?”程咬金还没完全傻透。
“要出来也好办,你就说是他同学,给他送作业来的,”李小满揣着坏说,“你要能进他家了,就好办了”
“我打不过他,进去也不能跟他在他家打啊。”程咬金犯难道。
“你还真傻啊,你进去就跟他约个时间,让他出来,咱俩一块儿上,你就激他,说他打一个行,打两个肯定不行,还要说他短。”
“啥?”程咬金愣了下,“他那不短啊”
“我草,你还真瞅过?”
“那课间休息在卫生间瞅过一眼,”程咬金难为情说,“我没他长。”
真是个实诚的孩子,你没他长,我有啊。
“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他肯定能答应你。”
拍拍程咬金的肩,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了,李小满就听到下课铃声,施瑶光从医务室里走出来。
脱掉白大褂,踩着黑色的高跟鞋,穿着件橙色的大风衣,里面是黑色的束身马甲,一头卷曲的长发披在肩上,脸上化着淡妆,嘴chún抹着深红chún彩,从里到外都有种艳丽夺目的气质。
到校门外拦下辆出租,门还没关,李小满就挤上去,pì股撞下她腰,就跟她并排坐。
“去市里第二医院。”施瑶光扭头问,“你跟上来做啥。”
“我也去市里,搭个顺风车。”李小满挤眼说。
“那你付一部分车钱。”施瑶光伸出手掌。
“你咋这样,你还做老师的呢,请学生做个车有啥的?”李小满推开她手,眼睛只瞅一下,就知施瑶光这感情线啊,够乱的。
“做老师就不能跟学生拼车了?哪条校规写的,你上得来,就得出份子。”
施瑶光一说,司机在前头就笑:“请学生回也没啥的吧?”
“就是,你瞧人家司机都说,施老师,你到市里做啥?”
施瑶光想起正事来,就眼睛往他身上一扫:“还不是你不让研究,我就让我同学在市里给找了个研究对象,过去先瞅一眼。”
“嗬,还能比得上我的?”李小满不信。
满李庄的男人都没他的粗,他的长,难不成城里还有更厉害的?
“你少自大,这天底下的男人多了,你以为你就一个?”
施瑶光说着心里也虚,那边同学给传了张照片,瞅起来是差不多,可那是微距照的,鬼知道真货是啥样。那同学追得她紧,就巴巴的想她到市里见面,不定还做了假。
李小满扁起嘴:“那我跟你去瞧瞧。”
“你不到市里有别的事吗?”
“我的市就是陪着你。”
“切!”
施瑶光嘴歪了下,那司机后视镜里瞅着都心怦的一跳,这老师可长得太艳了,就市里头那些啥子保健师,凑一起都没法比,那嘴艳的,真想让她来帮着嘬一下。
“你瞅啥瞅!”施瑶光发现他在瞧,就喝道。
司机忙注意看前方,一脸尴尬。
“施老师你长得漂亮,人家才瞅嘛,你要长得跟蒋老师一样,人家还瞅?”
“你少毁你蒋老师,她那脸是被车碾过”
果然啊,我草,我就觉得不像正常人嘛,那脸型,咋看都不是能生出来的。
“咋没碾死?”
“那是救护车刚经过,把她送到医院里及时,可也糟了糕。她原来是在黄港九中,市重点教书,出了这事,休息了两年才来咱们学校。”
施瑶光想起那次事故,是辆农用车先碾过,跟着后头还有辆拖拉车,脸都碎完了,光是整型都整了七八次,报上都登了,惨不忍睹啊。
“说得我脸都白了,”李小满说,“你说这人脸毁了还不如死了,像你,施老师,你这样的,别说毁容了,就是脸上有道疤,我都不落忍。”
“你口花花的占我便宜做啥?”施瑶光轻笑道,“想打我主意,你还嫩了些,等过几年再说吧。”
李小满嘿笑不语,眼睛瞅她那黑网袜,把她那双细脚衬得更诱人几分,上头是黑色的皮短裤,跟那束身马甲快成一体,要能试试她的滋味,那是个男人都得嗷嗷叫啊。
“你在乡上做事是咋回事?”
施瑶光想起这茬,那四道河乡政府也是胡来,高三学生在那里做啥事。
“就想让我学习学习,等毕业了好有个工作。”
“你能学个啥?”施瑶光瞥他眼,“那政府里就是个酱缸子,你又不是个好货,染一身黑出来是好的?”
“别说这些,我闭会儿眼。”
李小满不接她话茬,等说错了,她转头传出去,鲁上涛不得找他麻烦?
施瑶光也闭上眼了,这到市里还有段路呢,不想等班车才打的车,车钱都要五十。这死小鬼又不肯出份子,真是个滑头。
到第二医院,施瑶光还没拿钱包,李小满就把车钱付了,她一愣:“你不说不出吗?咋都付了?回头我给你找零。”
“算了,我这不也来凑个趣吗?哪能让你出车钱,再说你一婆娘,我是男人,还能占你便宜。”
嗬,还男人呢,不就一小男孩。
施瑶光看他跟着,也不赶他,到楼上的研究室,把个戴眼镜的男人给叫出来。
“施妹妹啊,这位是”
“葛洪,我师兄,这是我学生,就我跟你说那个。”
葛洪立睛闪绿光,盯着李小满的裤裆就不转眼珠了。
“喂喂,我男的”
李小满一喊,施瑶光就扑哧笑了声。
“那病人在里面等着呢,也是给他做全身检查时才发现的”葛洪也有点尴尬,忙说正事,“你跟我进去瞧吧,包你能大开眼界。”
“能开啥眼界,还不都是那玩意儿。”施瑶光哼道,“小满到时你也掏你那东西出来,跟那人比一下。”
“对,对,比一下,小宋,你过来。”葛洪叫来一护士,模样倒长得俏生生的,就鼻头上有几颗白雀斑,瞧得李小满不喜,他更别扭的是,他来旁观的,咋还要他掏东西出来比呢。
宋小护士刚从护校毕业,年纪还没李小满大,就多望了他两眼。
“你女的瞧我还成,你们葛医师咋瞧我那眼睛放绿光呢。”
宋小护士掩住嘴就笑:“葛医师听施老师提过,说你那地方特别大。”
女人提这事儿,他就挺xiōng:“那没说的,我那地方很能挣脸面。”
宋小护士笑得更欢了,看葛洪回头看,才脸一红抱着本子说:“到底多大呢?”
“这咋说呢,要不回头找一清静的地方让你瞧瞧?”李小满挤眉弄眼的。
宋小护士脸蛋更红,啐了口就不再说话。
这边到病房还有距离,葛洪就和施瑶光说些闲篇。
“你咋就不想来市二院做住院医生呢?在那破学校做校医有啥好?你要不爱跟人打交道,那就来研究室,这边也安静。”
“我要不爱跟人打交道还做校医?天天不得跟学生见面?”
葛洪瞅着她说:“还是心里那根刺没拔掉吧?这都多少年了,他也出国了,你都该想开了吧?”
“你别跟我提他,要不我就走了。”施瑶光脸色一变,想被刺中心中最不愿碰触的地方。
“成,不提他,那我呢?你咋的也该给我个说法吧?我都追你好几年了,从学校到咱们工作”
“你想追是你的事,我不爱理你是我的事,你要不想追,就随便你。”
施瑶光冷着脸说,一瞬间李小满看到了冯小怜的影子。
“成成成,我不说了行吧?”葛洪郁闷极了。
他也不是没女人追,吊在施瑶光这棵树上,他都快吊死了,这都多少年了,还是个处男,说出去都没人信,做这研究室的副主任,那倒贴过来的护士都能够几个科室了。
可他就想要施瑶光,那些护士不是说不好,那艳丽劲儿跟施瑶光一比,就差天远了。
推开病房的门,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仰躺在床上看电视,看葛洪进来,就说:“来做那事了?”
“嗯,这也是咱研究室的,老赵,把裤子解了吧,小宋,拿尺子来。”
宋小护士从口袋里摸出条卷尺,施瑶光就接过了。
她是纯粹从学术研究方面来考虑的,可她那模样装扮脸蛋身段,一挨过去,那老赵就硬直起来了,很扭捏的不咋想脱下来。
“你咋还磨叽呢?让你脱就脱,我是医生,你得把我当成无性别来对待。”施瑶光一说,李小满就嘿嘿的笑,还无性别呢,哪个男人看你能把你当没性别的,那他就性无能了。
老赵磨蹭了好半天,才把裤子解下来。
嗬,还真不小,跟个剥皮的玉米bàng子似的,硬杵在那,还一跳跳的。
葛洪说:“咋样?不小吧?能做研究样本了吧?”
“光一人也不行,何况小满,你也把裤子脱了。”
李小满比老赵更别扭,葛洪一人就算了,这老赵还在,这脱下来瞅那架式是想让他跟老赵比大小比长短粗细。
这可让他不舒服极了,前头还跟程咬金说,让他跟孙策比呢,那是想祸害程咬金,谁知自己就摊上这事了。
“快脱啊,你也磨叽?要不我帮你脱?”
施瑶光一说,李小满忙说:“那太好了,施老师帮我脱,我肯定能硬起来。”
老赵嘿地一笑,宋小护士别过身去,肩膀都在抖,葛洪一脸不悦:“李同学,你咋说话的,这是学术研究,不是胡来瞎闹,你要认真对待。”
“老赵,葛医师许你啥了,你就把裤子解了?”
老赵笑说:“说帮我把医药费剩下的都销了。”
“你瞅,人家都落了好才配合你们,我有啥好处?我就要解裤腰带,这解下来要消了不火受了肝肾咋办?要不我解了,你帮我嘬一口?”
葛洪脸都变颜色了,指着李小满说:“你说啥疯话,信不信我报警?”
“我咋说疯话了?这不就提条件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你不答应那就一拍两散,也没啥好说的,咋就成疯话还要报警了?我是瞅出你喜欢咱施老师,可她不喜欢你啊,强拧的瓜不甜,你收手吧。”
葛洪气得浑身都抖了起来,李小满还没说够似的,又看向施瑶光:“施老师,我帮你这忙也成,可你这研究不光要我脱一回吧,那以后咋办?你又不帮我嘬”
“嘬你个头,”施瑶光倒没生气,知道他是瞎话连篇的,“你快脱,我这晚些还有事,量了我就走。”
“帮你这回啊,下回不帮了,小宋来帮把手。”
宋小护士愣了下,就被李小满牵住手,往那地方一搁,她手像被火烫了似的,瞬间就想挪开,可被抓得紧了,她就跳来跳去的跺脚。
“你敢耍流氓!!”葛洪怒了,冲过去要打人,被施瑶光拦住,“他没点刺激怎么硬?小宋也算参与研究工作,咋不能帮帮他?”
葛洪一噎,睁大眼,看着她,又啥都不能做。
摸了几下,宋小护士不跳了,眼睛瞪得老大,就看着李小满将那玩意儿掏出来,甩了两圈。
“草!驴玩意儿?!”
葛洪骂了句粗话,就盯着瞧挪不开眼。
施瑶光也瞧得入神,前几回都是半软不硬的,这次硬得实在,比往常都要大上一圈。
老赵一瞅,再低头瞧瞧自己的那bàng子货,就泄了气,一下就泥软下来。
“快量。”
葛洪喊道,等施瑶光过去,他才想到那卷尺在她手上,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她摸着那玩意儿,扯着卷尺比划。
“小满,你到底是吃啥长大的,这驴玩意儿都快破记录了。”
“啥记录不记录的,我就吃咱李庄的米长大的,”李小满笑呵呵的说,“施老师,你不再多抓会儿。”
“抓你个头,小宋,把数据记录下来。”施瑶光说了句,就让他把裤子提上,“你跟我出来。”
李小满跟她到外头,她就说:“你咋老瞎扯,当着葛洪的面,你是纯心气我是不是?”
“你对他又没意思,当他面又咋了,要不咱俩处一下好了。”
一副没脸没皮的样,施瑶光就瞪他:“我去办点事,你别跟过来。”
“哪能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