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111章 那地方能日吗?
[第2章第二卷]
第112节第111章那地方能日吗?
李小满回到教室就被蒋文丽声嘶力竭的点名了,为啥说声嘶力竭?叫他十好几声,他都不应,弄得灭绝师太好没面子,差点要下来扯他耳朵。谁让蒋八怪的课太能催眠了,这听着听着就睡过去了,连呼都扯了起来。
黄琥珀好心提醒,他都没反应,直到冯小怜拿起课本砸过去。
“你既不参加模拟考,上课又睡觉,你还来学校干什么?你不如滚回去好了。”
“你说的!”
李小满倒在地上像个南瓜一样的滚了几圈,笑得全班同学都在捶桌子。等他滚出教室,才站起来,冲蒋文丽一笑,就一路小跑出了校门,直接奔柳嫔那去了。
那天车震可让他尝了鲜试了好知了妙,这还不得把柳嫔又拉车上去。
这回学乖了,先将毯子铺上,再把车开到处人烟稀少的地方,跟着做起来。
柳嫔自是舒服极了,李小满也很享受,就说下回要去船上做,却把她吓得脸都青了。
“我不会水。”
“那怕啥,船还能翻了?大不了你要掉水里去了,我就下去救你。”
柳嫔这才微微一笑,抱着他就是一通亲。
李小满让她开车送他回乡里,在五叔那早餐店那就停下。进店拿了颗油饼,刚要走,老五就拉着他说:“你过来,你五叔跟你说个事。”
“啥事?”李小满嘴里叼着油饼,心里很发虚。
“我瞅你桃子姐好像在外头有了男人”
果然,我草,这五叔的警觉性也太强了吧,这才做了还没一周时间呢。
“她那天跑到宾馆开房,我注意到了。”
一问日子,李小满这才放松,原来是虚惊一场。接着就又好奇起来,难道桃子还有别的男人?
“五叔,你也太小心眼了,这开个房有啥的,万一就想一个人去看看电视呢?”
“你看电视不能回屋里看?你跑宾馆开房看电视,这不浪费钱?再说,哪样说都没开房看电视的道理。”
糊弄不了,李小满就问:“五叔,那你想咋样?”
“我想你帮我盯着她,要是她哪天再去宾馆开房,你帮我去逮那个jiān夫。”
老五说得咬牙切齿的,就不知那个jiān夫就站他跟前,这要逮,伸个手就能抓到。
“那哪成,那要是我冲进去,桃子姐没穿衣服咋办?”
“还能咋办?她跟那jiān夫做那事,还有脸说?被你看了也就看了,你得给我把人抓到。”
老五把这事交代给他,就回店去了,油饼钱也没要他的。
李小满就往店里在和面的桃子瞅了眼,嘿嘿笑着回政府办。
并合李庄靠山坳的事推进得还不错,到五月底就合并完毕了,那边的板材也处理得差不多,这里头光是崔文宗就赚了快一百万,李小满拿了大头,黄木匠和刘长军各分了一百多万,他那边差不多有三百万。
让他乐呵了好几天,走路都一阵风,看见个平常不熟的人都点头打招呼,把人弄得莫明其妙的。给家里交了两百万,剩下一百万就先存着,想瞅瞅有啥好买卖做。
乡里的好些报告都转到他手上去写,他那报告写的水平越来越高,连谭秘都自叹不如,倒让政府办的工作除他之外一下轻松起来。
王石更是一天到头就在研究报纸,文芸也乐得他能帮忙,就是张昭,这看上去的轻松,他不想要。
政府办就是做接待,写报告的地方,报告写得好,才能受到上级重视,才有升迁希望。李小满来看似减轻了他的压力,可也分走了他升迁的希望。
让张昭着实很是郁闷,季敏那没心没肺的还成天的傻笑,让他瞧着就更不舒服了。
“你就不想想,小满写的报告又让鲁乡长表扬了,在乡政府的报告大会上,下来视察的韩县长还说他这报告写得有新意,条件也够清晰,不说废话套话,这谁不知道那份报告是李小满写的,鲁乡长都说等他高考过后,不管考不考得上,都要帮他解决编制。”
“他有能耐,你羡慕就羡慕,别想使坏啊。”文芸嗑着瓜子说。
这就昨天做报告剩下来的,不嗑掉也是个浪费,可这一说,张昭就叫屈了:“我就随便说几句,就不能说了?文姐,你也是咱政府办的老人了,你说,这光都让他沾了,咱们做啥?”
“他能干,你还不许他干活?乡长现在的报告都点名要他写,连谭秘都清闲下来了,咱们算个啥?”文芸将瓜子壳吐掉,就说,“你要有时间,多研究下他那报告咋写的,别成天就知道埋怨。”
张昭说不过她,也不敢跟她大声嚷嚷,讷讷的走到一边去翻李小满的报告。
可也怪,一般人就是写报告,那不也就是套话连篇,可他偏还每一篇都有些闪光点,像是这一篇,写的是关于李庄农家乐进展状况的报告。
不单写出农家乐开展后带给李庄增收的情况,还写出由于来玩的人多了,也带动了李庄的jīng神文明建设上了台阶,像是在村口都设起了垃圾筒。
嗬,除了市郊哪有见村里有设垃圾筒的?
这还上升到jīng神文明建设的高度,还受到韩县长的亲自表扬,这都啥跟啥嘛。
“你说小满他高考后会不会留下来?”季敏突然问道。
“难说,他说他不想高考。”文芸问过他这事。
李小满就一脸狡猾的说,高考没啥意思,还不如不高考了。
这让文芸也猜不透他那葫芦里卖的啥药,要不高考,那还读这高中做啥?现在高中毕业可不值钱了,就是四道河这乡政府都有好些大学生。
“那他咋想的?真就不想上大学吗?”季敏不解说。
“大学有啥好,我去年就将大学课本都看完了。”李小满腆着大肚子走进来,他被崔文宗拉到酒馆去了,吃了一顿饱的。
这整个政府办也就是他没有个上下班时间来管着,他随时都能说是去县中了,王石都不好说啥。
“你瞅瞅你,那肚子都快赶上集市里卖的大气球了。”
文芸取笑说,李小满就拍着肚皮说:“能赶上热气球才算本事,这算得啥。”
一口隔出来,喷出些酒气,就被文芸拉到水池那淋了一头的水。
“你吃归吃,回来得晚也就算了,喝上酒了,这可不好,人家都会说你闲话。”
被水一淋李小满就醒过来了,想着自己也有些过头了,就嬉笑说:“下回注意,还请领导多提醒。”
文芸白他眼,趁人不注意,就攀着他肩膀吻了一口。
小香舌滑到嘴里就绕着圈,像是那在跑道上的赛车,速度还挺快,把李小满嘴里弄得都是香气,她才松开嘴。
“可真够厉害的,你那嘴还是呢,你再多弄几下,不定我嘴巴都能喷白沫子。”
文芸噗嗤一笑:“你当那是你下头的鸟杆子呢?”
“哈,我瞅着也差不多”
说话呢,就看谭秘从水池那头伸出个脑袋,把两人吓得石化了。
谭秘擦擦手,冲李小满一笑,就走开了。
“我草,刚那话谭哥都听去了?”
“这可怎么办?”
文芸也吓得不轻,谭秘那是鲁上涛的秘书,他要去说一声,她和李小满都有得瞧了。
“我去找他。”
文芸没拉住他,看他追上去,就一跺脚,转头回了政府办。
“谭哥,我跟文姐”
“这不用解释,我清楚嘛,文姐她一个人住,这女人过了三十那方面要求就很厉害,你要能满足得了她,那也不错,我又不是她男人,你有啥好跟我解释的。”
谭秘一说,李小满这才放下心,可接着谭秘就问:“你那下边多大?”
“谭哥,你不是玻璃吧?”
“你说呢?就问个信,你要不大,还能把文芸给满足了?”
李小满不好意思起来,这总不能在谭秘这边把裤子给脱了吧?
“明天我要去市里办事,招商办那边苏武也要去,你也跟着去吧,见一个老熟人,那人也点了你的名。”
“是赵信?”
又是招商办,又是市里,能有印象的就是那位豪爽的赵老板了。
“嗯,上回你跟他见过了。”
那造纸厂已经落地在了四道河算是本年底的最大项目,赵老板还跟鲁上涛喝了几回酒,这次他是邀请鲁上涛去市里玩,鲁上涛没时间,他要到县里开会,就让谭秘代表他去,顺带还点了苏武跟李小满的名。
隔天中午就坐着车赶去市里,那边赵信也等了有一会儿了。
将三人迎到办公室里就握手笑说地方小,李小满都快绕晕了还地方小呢,光外头的走廊上都有十七八间房了,比乡里的办公楼大了不知好几倍。
知道他是客气,谭秘就跟他寒暄几句,赵信就拿出几根雪茄扔过去。
李小满头一回抽这玩意儿,被呛得肺都快咳出来了,赵信他们就大笑。
“小满,你可得学会抽这个,现在的大老板都爱这玩意儿,在市里还有两间雪茄吧,是专门给爱抽这个的大老板享受的”
赵信听了就拍腿:“没想到小谭还知道这个,那咱们现在就过去。”
雪茄吧在黄港名气不大,都属于小圈子的玩意儿,等赵信开车到那边,才知道里面比那些会所也不差。
迎宾穿着棕红色的旗袍,那叉都快开到嘎吱窝下了,就腰间用一块小布连着,连半点腋毛都没有,看得李小满口水直流。
那腿白的跟刚用水洗过的白萝卜似的,笔直细长。
来到小单间里,都是真皮沙发,还有存雪茄的保温箱,赵信在这有他存货,拿出来,就一人给了一根。
“哈瓦那的雪茄,听说都是处女用那大腿滚出来的”
“啥出来的?”李小满没听清。
“滚,就是搓,你瞧这雪茄,那不是一层层的烟叶子吗?就一张张的拿着,在腿上滚,得,你还听不明白是不是?叫个卷烟师进来。”
等了一分钟,就进来个跟迎宾一样穿着的大开叉旗袍的女人,比那迎宾还要漂亮一些,脸蛋jīng致得像是用量尺比划过后一点点的做出来的。
拿着个木盒子,打开就是一片片的烟叶,然后问过赵信,就倚着他,将旗袍一撩,露出雪白的大腿,跟那窄小的裤衩。
也就是勉强能将那黑森林挡住,跟着她就拿着烟叶放在大腿上卷烟。
这看得谭秘苏武李小满都傻了眼。
草,这有钱人可真是能玩,这不是跟封建社会的仆人一样了吗?
李小满这边也被安排了个卷烟师,那大腿都贴着他的胳膊了,光瞧一眼,那心都像是滚荡的开水,沸沸扬扬的烧着。
“要有瞧中的卷烟师,抽完了记下号码带去楼上的单间。”
赵信说着就看向李小满,上回这小子可是露了手啊,那都破记录了,这次不知咋样。
这虽说是上等雪茄,可抽过后,一般人都会觉得头晕。
等到得上头,就有十分力也只能使出八分。
他还能再弄一个钟?
抽着雪茄,李小满这手就不规矩了,揽在卷烟师的腰畔,就感到她那腰挺细的,再往她那胯骨上一摁,那卷烟师就一脸艳红。
这该死的小鬼,咋弄的,这摸了啥,我这心里咋就瞎跳起来了?
卷着的雪茄手也抖了下,差点就卷歪了,很是心不在焉。
跟着就换了个姿势,让李小满的手移开她那胯骨。
李小满哪能让她如愿,那手还更是往下挪了下。
他是瞧着赵信也在摸,才敢这样大胆,要不也怕在谭秘他们面前丢人。
这一挪就差不多到那丰满臀瓣中间去了,吓得那卷烟师就是一哆嗦。
这还有人呢,也没听说哪个单间里,会一起乱来的,可不是那些红酒吧。喝着酒,就叫着那些小姐一起了在那里放着音乐跳艳舞,这雪茄吧的老板还挺有来头,不是随便就能进来的,也不是能在这里做那事的。
卷烟师被他摁得浑身虚弱,就斜瞪了他眼。
李小满也是不知这些道理,反倒以为她那是sāo情起来了,就把指头更是用力了一分。
卷烟师满脸通红,咬着嘴chún在忍耐着,怎地都得等那烟叶卷完了才能走。
可那身体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的,怎不知道是起了性子,再偏头瞧了眼李小满那双胯中间的鸟杆子,这就一时愕然,跟着手脚更快了些。
光就藏在那裤裆里都那样大,这要是捅进来还得了?
苏武也瞅见了李小满那手指头,不由得在心里叫好。
这个李小满还真够放得开的,都敢往那里摸过去了,我还担心个啥。
苏武就把放在大腿上不敢动的手也伸到后头,想要去摸那卷烟师的pì股,被她一掌拍落,脸上就有些讪然的尴尬一笑。
赵信呵呵的笑了声,看卷烟师都快卷完了,就挥手让她们先走。
“这些卷烟师由于成天都在卷烟,身上自然就带着一股烟叶子香,我可跟你们说,跟那些做保健的技师大不相同。”
早闻出来了,还用你说,李小满一脸深以为然。
谭秘还有些矜持,刚就摸了那卷烟师的大腿一下,就被那滑嫩给惊住了,想着等会儿就要跟她做那事,这就扭了下pì股,让那已经有些显形的地方能挡住。
抽着雪茄,就说着造纸厂的事。
那边还是挺快就上了正轨,销路啥的,赵信早就找到了,就是扩大产能,才投在四道河。那边水资源也丰富,做造纸是再好不过。
就是排wū上,县环保局也放了一马,那就没啥问题了。
“抽够了,上楼吧,都在房里等着。”
苏武第一个按捺不住,将雪茄一放,就大步走出单间,往楼上走去。
“小满,你要是觉得不想参加,那就在楼下等着。”
谭秘怕李小满抹不下面子,硬着头皮上,虽说他跟文芸有一腿,但这种一起去婊的事,还是少做为妙,毕竟还年轻。
“小谭,小满都是老手了,用不着你替他cào心。”
赵信拍着他肩,笑了下。
李小满走到他那间房,推开门,就看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背对着外面在拾掇,就走上前,将她拦腰一抱,就手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摸去。
“你着什么急,先洗一下将烟味冲掉”
说着话,那女人一转头,身体就一震。
“花姐?”
李小满也呆住了,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让刘长军找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还想着让她兑现诺言呢。
“你咋来了?”片刻的震惊后,花姐就镇定住了,哪样场面没见过,不就是这个硬破了小沁的那石头身子的小怪物吗?
“我跟乡里的人来办事,你咋在这里做了?不做你那些客人了?”
花姐咬着嘴chún想骂娘。
要不是你把我赶去,我用得着跑到市里来?
这雪茄吧做着轻松些,收入也高,老板也不苛刻,我才来这里做,可谁想还是遇上你这个冤家了。
那个姐妹跑回来说那客人很坏,还很大,我就想着帮她个忙,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会过来。
在心里想着这些,就看李小满突然将手放在她xiōng上,让她一惊,想要摔开,可后来还是念头一转,任由他去了。
花姐做这行久了,肉早就松了,比不得苏春那大,这身子细,那大,就垂了些下来,让李小满瞅着就没滋没味的。
“你咋不做保养?你瞅你这,都快能比得上四十岁的女人了”
“你要做不做,说这些风凉话做啥?”
花姐被脱了旗袍,被他摸了好几把,他还这样说,她老脸都没地方搁了。
肌肤倒还好,就那想来是摸的人太多了,要是年轻的时候还成,这年纪稍大,就抗拒不了地心引力了。
拉着她进了卫生间,冲去烟味。
就瞧她那pì股蛋子还有可取的地方,挺翘着像是个大桃子,但要说圆润也说不上,比苏春东婶都差了些。
难怪着紧玲玲,就是她再加上她手下那些小姐,都抵不了玲玲一人。
花姐瞅他那下头也是惊得花容失色,那地方都快能赶上bàng槌了,挂在门口能趋吉避凶。
拿手一握住,轻搓了下,就感觉到一股火烫,想必也是有些受不住了。
李小满看她还是在搓弄,就让她转身,扶着她腰,就想在浴缸里做那事。
“先别在这弄,要弄到床上去,这里弄有啥意思,我等会儿让你玩个新鲜的。”
“有啥新鲜的?”
花姐哼道:“知道你跟玲玲也睡过,可就她那黄毛丫头能有多少本事,我等下让你尝尝厉害的。”
嗬,这老女人还有绝招?
说来花姐也不算多老,三十左右的年纪吧,可就因为在十多岁就出道了,这阅历早就丰富得吓死人,就是苏春都比不了。
好不容易弄出些事业来,又被李小满给毁了,这就想让他受些教育。
至少能报复他害她只能跑到市里来重cào旧业的郁闷。
李小满哪能想到这些,看她擦着身子,就抱住她,在她那臀上乱顶。
“你瞎顶个啥劲,你就跟玲玲这样玩的?”
“要正经玩,你不是我对手。”
“嗬,那要玩过才知道。”
花姐将浴巾一扔,就躺上床,拿着他那鸟杆子就张嘴一嘬。
她那口腔还有些变化,吸力挺大,跟着她又是温水又是冷水的,显然是想来九重天,可李小满连文芸那嘴都能扛得住,这算得了啥?
让她嘬了一阵,李小满就打了个哈欠:“完了没?”
“草,你这地方是不是射不了?”
花姐舌头都麻了,老在那枪尖上打转,这再灵活的舌头都得打结。
撇了他那鸟杆子,就让他翻过身,要让他在下头,她在上头使劲。
大枪进洞,花姐就使出yīn劲。
李小满半点感觉都没有,她跟那情姐比起来还差得远了。那门户也不是那种利器,他那玩意儿可是挂两斤,就是花姐叫得再浪,他就觉得只是那么回事,没啥太大的感觉。
花姐从他身上下来,先坐在床沿喝了口水,她都出一身汗了,再瞧那鸟杆子,还在那立着,就倒吸了口凉气。
“你这是挂两斤?”
“你也知道?”
花姐就更是吸起气来,想不到这死小鬼还身有宝器,难怪玲玲跟他跑了,这是哪个女人都受不住了。她又知道自己年轻时,也就是长得漂亮些,下头的本事小得很。
就瞅着那鸟杆子在犯难,这该咋整。
“要不成,你就躺下来,让我捅几遍就算了。”
瞅花姐那垂下来的,李小满就没啥兴致,要不是想要快些完事,不能白来一趟,他都想走了。这穿了衣服,不输他任何日过的女人,可要把衣服一脱,连东婶都比不上。
东婶那还没垂成这样呢,人家都快四十了,你花姐才三十左右啊。
跟其它的人更没得比了,就是姿色最差的吕红妹,那衣服一脱也是要啥有啥,那肌肤也是细腻得扔块肥皂都能从脖颈上滑到臀窝那。
你这地方,扔块肥皂能滑得动就不错了。
花姐一脸不服,她突然跑到卫生间拿着蓬头冲着pì股缝里冲了一会儿,跑过来又拿出润滑液往那里擦了下。
看李小满那里有些软了,忙用嘴给嘬了几下,跟着让他躺好,扶着那鸟杆子就坐下去。
李小满瞳孔一缩,眼睛大睁,扶着花姐的腰就直起上半身来。
“你在做啥,那地方能日吗?”
“咋就不能日了?你知道这叫啥?把嘴跟那地方加一起,这三处叫做大三通。你就躺好吧,我今天不让你舒服了,我花姐就不做这行了。”
李小满感觉都快把他那里给箍死了,咬着牙等了会儿,才算回过味来,就扶住她腰,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