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119章 霸道的春药
[第2章第二卷]
第120节第119章霸道的春药
秦好还在里屋换衣服,李小满就想逃跑了。招惹不起啊,这位秦警花可是扫黄大队的队长,要她知道喝的那杯澄汁里掉了两颗,她会咋做?不把李小满这筯都给抽出来才算。
等秦好一出房,李小满就觉得不对劲了。
她那脸蛋上挂着两朵红云,就这几步路走得都打飘的,手还扶在额头上。
“头有点晕,这咋弄的?”
秦好摇晃着坐到沙发上,车钥匙就扔在茶几上,跟着她就感到体温直线上升。全身都有种被火烤的感觉。
她到底是扫黄大队队长,一下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你给我下了药?”
李小满头摇得跟那拨浪鼓似的:“秦姐,我哪能给你下药,再说我哪来的药啊。”
这倒是,秦好还没往那档案袋里的想,光在想着这会不会是蒙汗药。
这还是头晕,还没眼花。只能算是那的第一波作用。那体温上升也是一种外在表现。接下来才是正戏。
那包药叫西班牙苍蝇,在一般的情趣用品店里都有卖,都是偷着卖。药味是酸酸涩涩的,这要掉开水里,秦好立马就能感受到。
可那澄汁也都是这样的味道,混在一起,她就一点都尝不出来了。
先是发热,就像是一口小火炉,连在她身旁的李小满都感受到了。
这天虽说有些热,可家里还没开空调,人一发烫,就感觉这空气都燥起来。
秦好瞅着李小满就有些口干舌燥,也不知咋的,李小满虽说有些小帅,可也不是那种帅得能惊动国家的人,但在秦好现在的眼中就像是那美郎君,哪样瞧都哪样好。
连那脖子都觉得是跟长颈鹿的有一比,俊俏得没法说。
秦好还没完全昏过去,就是有这样的想法,还能按捺得住心中的焦躁。
双腿夹得连根头发丝都放不进去,那下头有些像烧开了水。
这样夹着又觉得很是难受,像是在憋着啥。
焚身就是这样的感觉?这一想,秦好猛地才想到那包,眼睛就瞪着老大。可声音却有些颤抖:“你把放在澄汁里了?”
“秦姐,这可真不怪我,我就好奇,就将它拿出来看,谁知道掉了两颗进去”
两颗?这话如同晴天霹雳,这种西班牙苍蝇就一颗都能让女人男人失去理智,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做那事。何况两颗?
这该死的蠢货秦好在心中暗骂。
那包药有多少颗都做过登记的,到时提交证据要对不上数,可就麻烦了。
但她眼前的麻烦才是要命,这屋子就他俩,李小满又是男的。
这要是女的,那连磨豆腐的心思都会有,可要是男的的话,那就
秦好眼睛眯起来了,一眯就有种妩媚的感觉。她本又是脸蛋jīng致的女人,那样瞧着李小满,让他的心也跟着擂起鼓来。
可他更担心,这女人哪里碰得,要是做到一半她药劲过去了,那还不一腿就把我下头给废了?捂着大枪,李小满比秦好还要惊慌的往沙发一侧退去。
要是秦好没吃,那李小满说不定还好些,跟她睡一觉也没啥。
可那是李小满不留意掉下去的,要是做了,那不得算他?
草!
秦好摸起脖子来了,嘴里那干涸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不禁喊道:“水,我要喝水”
李小满咽了口水,才跑去给她倒水。
想要是给她喝了些水,能不能缓解她现在的状况?
瞅着她拿着玻璃杯咕噜咕噜的喝下去,喉头动得极其诱人,李小满就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站着,她坐着,她那目光一偏,就望见那裤裆里藏着的大东西。
秦好这身子就是一颤。
早就知道他这玩意儿大,可平常也没当回事,现在不知咋的,这一瞅那心肝儿就瞎跳。
那水喝了又像是没用,火烧得更厉害了几分,浑身都不自在。
“让我摸摸”
秦好双手伸过去要摸,李小满吓了跳,往后退。谁知她是练过的,这一抱中还藏着后着,一张嘴就叼住皮带扣,将他拉到身边。
这脸一凑到裤裆上,那股热劲,就让她热血沸腾。
脑中仅还剩下的那一点理智随之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想要让那大玩意儿塞进去。
刺啦一下就将那裤头给扯下来,那鸟杆子就像是当了声,直接将她脸打了个肿。
“嗬,还不小”
李小满还想护裆,就被她按住脉门拿开,双手没力气,就想反抗也无继于事。
秦好打定主意要让这跟驴一样大的玩意儿去捅下头。
那理智没了,剩下的就是。
将裤衩都撕下来,李小满还被勒了一下,这大腿外侧的肉都像是撕破皮了。
姑nǎinǎi,你这是要强bào我吗?
平常都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这时倒好,比那食人族还凶bào。
将李小满推翻在沙发上,便开始服。
他的,她自己的都脱个清洁溜溜,黑色的nǎi罩子扔在茶几底下,黑色的裤衩挂在一边。那两团不算太大,可形状绝对美妙到极点的xiōng肉,就在那里挂着。
不等李小满掉口水,她就按着李小满的脑袋贴上去。
还不停的抖着xiōng,让李小满就挤在那饱满中间。
这哪还有半点警花的端庄,都快跟那些卖身的小姐一样了。
李小满被这一刺激,那心里的些许惊惶都消失不见,抱住她就用力的啃,心中打定主意,就是死,也得死在牡丹花下做个鬼。
嘴叼住那粉红樱桃,就是一嚼,就看秦好的身体像是触电般的颤抖了下。
“我要”
李小满瞧着她那杏眼桃腮,春情毕露的模样,心里也是一跳。
秦好被他抱住,那想法就更严重了,将她的理智全都遮盖掉。
除了想要跟他做那事,啥也不想。
鸟杆子抵在洞口,李小满就磨起来,手上还使出了神仙手。
就是想让她等清醒过来,能让他少吃些苦头。
“嗯”
秦好发出沉低的呻吟,看她那模样,着实怕是早就沉迷在那中了。
等抠弄出了些cháo润,李小满就往前一顶,便滑进那门户中去了
秦好终于从那迷朦中清醒过来,下身还有些疼痛,香汗撒满一身,那沙发上更是一片水渍。她既羞且怒的瞧着一脸忐忑的李小满,拿着靠枕想要遮挡,就看李小满去拾衣服。
“你停下!”
“你不打算让我穿衣服吗?”
“你”
秦好怒道:“你是不是故意将放到澄汁里的?”
“我哪敢”
李小满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溜烟就跑进卫生间去了。
秦好瞅着下身那滩水,连跳楼的心思都有了。
她还是第一次,虽说李小满没那感觉,那是因为那层膜在小时候练体cào时就破掉了。当时还把她和她妈都吓了一跳,全亏教练有经验,说是扩张太厉害导致的。
秦好那时不以为意,李小满现在也没发觉。
洗好了,半天不肯从卫生间里出来,就怕面对秦好。
直等到她来拍门,李小满才露出张脸。
“好吧,我承认是我不对,但是”
啪!
挨了一嘴巴,李小满苦着脸说:“那不也是你要脱我裤子的”
“你还敢说!”
秦好柳眉倒竖,又要打人。
刚翻了那证据袋,也瞧见那包是有个破口。不像是有人撕开的,好像是原来就有。
要怪也只能怪李小满的好奇心,偏要去翻,跌落到澄汁里也不跟她说。
可想想,李小满不是怕她说嘛,要跟她说了,她不是要打他。可要是说了,也就没这事发生了。平白无故的被他占了身子,秦好真是好生无语。
瞧他还在那缩头缩脑,就更没好气的将他扯出来,让他滚蛋。
滚蛋就滚蛋嘛,李小满巴不得快些出门。
刚那通捣弄,他还是挺满意的,虽说这位秦警花的洞府有些狭小,可也不是像要杨素素那样的,还能适应得了。
想着就吹声口哨,下楼去了。
秦好听到那口哨声,俏脸就一沉,大有要追上去将他打一顿的心思。
可想着秦松要回来,这地方都是水,要让他瞧见可不好说,就先收拾了起来。
李小满在小区门口撞见了柳嫔。
“你咋又回来了?”
“我来找人。”
“找谁?”
“找蒋程心。”
没办法,只能编个借口,跟着她又进了楼里。
蒋程心盘着腿在沙发上吃雪糕,看李小满跟进来,就将雪糕棍扔掉。
“她来找你的。”
蒋程心一怔,就说:“你来找我?”
“我找你请个假。”
蒋程心跟的是三班,她就一脸错愕:“你找我请假?”
“让你帮我请个假。”
这谎越编越瞎,随便说了两句就跑出来,到小区门口那又撞上秦松了。
他补个pì的习,就在外边玩,这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跑回来。
李小满担心他上去撞见秦好在收拾屋子,就拉着他到对面冰店吃冰。
挖着冰沙,秦松就说:“你是不是看上我姐了?”
“扯啥蛋呢?我能看上你姐?你眼睛瞎了吗?”
李小满一副心虚的样子,秦松噢了声,就低头吃冰。
“你说你好端端的咋就不想读书?”
“读书有啥用?读好了出来还不就是几千块一个月,还不如做生意呢。”
秦松倒有他的想法,李小满也不强求,就是在拖时间,找话说。
磨了半个钟,才让他回去,他也跑去坐班车回家了。
李水根在村委会跟黄希和另两个靠山坳的村干部说话,刘春仪也在,看李小满从外头路过,就将他叫进来。
“山都烧了,那也不能白烧,那些地怄一阵也能种些东西,就晾在那不是个事啊。”
黄希把她的意见一说,李小满也赞同。
李水根就瞪眼:“那种啥?种果树?那得把地上的树根都得刨了才成。要种别的,那山坡地也只能种些番薯。”
“种番薯辣椒也好过让地荒在那吧?”黄希倒挺执拗。
“要不就怄一两年?等那树根都死了再去种果树?”刘春仪说。
她对这些事不大懂,她一说,黄希就笑:“那就白烧了?村里人还指着这山坡地过活呢。”
“靠山坳那边水田也还是有些的,前几年开荒烧的地也还没用上,那边不是也能种上果树了吗?那树苗啥的,就村委统筹一下去买。要是还怕那村里的人闲着,就让乡里给合计一下,让他们都出外做工去”
李小满一说,那俩个村干部就不干了。
“靠山坳哪有外出打工的人,靠着山吃都死不了,还要抛头露脸去外头?不干。”
“这事真干不了,就是动员也没人会听。”黄希也帮着说话。
“乡里统筹也不去?”刘春仪睁大了眼,她还是头回遇到连乡里的话都不听的。
“统筹也不去。”有个村干部就说,“那都是祖宗留下的话,死活都要在靠山坳里。”
“那你跑出来做啥?”刘春仪瞪眼看他。
那村干部就是一愣,吱唔着说不出话。
另个就说:“那不是来开会吗?这得另说,就是不能到外头刨食。”
“要不水根叔,你抽空再去趟靠山坳?做做动员,要是不行,就让王副乡长来一趟?”
王副乡长就是王石,接了牛进喜的班,就想着做桩大事呢,刘春仪要跟他说,他铁定能来。
听到新上任的副乡长要去,那两个村干部才脸色有些变了。
黄希也说:“我回去再跟他们说说,这事也能商量不是?”
事就这样定了,那原先开的荒都种上果树,该种啥果树,找农技站去问。跟着那新开的荒,先种番薯和辣椒。这化肥钱种子钱都能先在种子公司里赊账,等到有收成了再还过去。
“你咋就不听我爸的话呢?”
等散会,李小满就拉着黄希走到一边。
“我也不能光顾我一个人啊?我要听水根叔的,那好说,不有你这关系在吗?我这得为全靠山坳的人着想”
“你还真把你当靠山坳的人了?你不是嫁过去的吗?分地也没你一分。”
黄希就脸一白:“那我做了村干部还不能向着他们?”
“这倒是。”
李小满说完就被刘春仪给叫上楼了。
“你又要日,不说一吗?”
“叫你上来是问你这种果树的事,你懂这个吗?”
李小满把农技类的书早就看过了,就点头说:“哪能不懂,我这不打小就在田里刨弄出来的吗?”
“得了吧,这话以前我还信,我来这都两天了,早听人把你的事说过了。原来你还傻过啊?”刘春仪抿着嘴在笑。
“不许揭人疮疤,谁没个见不得光的事?”
李小满绷起脸,刘春仪就笑得更欢了。
“那你说靠山坳那边该种个啥?”
“我得去瞧瞧。”
李小满想着也该去靠山坳走走了,听说那边还有不满管的,得震慑一下。
“我跟你去?”
“你就不用了,我带上黄希就成了。”
下楼跟黄希说了,这事就这样定了。
挑了个周末,李小满不用去乡政府的日子,他就让刘长军找来几个壮汉司机。个头都得一八五往上,腰肥膀圆的,往那一站就像是吃人的恶虎,开着两辆车就去靠山坳。
黄希在车上想让李小满摸她。
“摸啥,等到了那边没事我就日你个人仰马翻的。”
也冷落得够了,她那腹上的刀疤也做了消疤手术,看不太清了,这也得让她舒服一下,可别让她起了找别的男人的苗头。
东婶那就不说了,那鲁敬还算是个实诚过日子的,她年纪也大了,不为她着想,也得为虎子着想。还能拿绳一直拴着她?李小满不是个贪心的男人。
再说,找了男人想日还不是一二三的事,那鲁敬在床上的本事还能比他大?
车了颠颠的开进靠山坳,一下车,就看到牛二在村头跟那刚放回来的在说话。
“哟,牛二哥还挺长情的,上回日得舒服了是不是?这还想要买个嫖?”
牛二转回头,一看到黄希跟李小满,就将握住的手松开,满脸通红的杵在那里。
“咋了?看到黄希你就想装纯情了?这偷了腥的猫,有一回就有二回。黄妹妹,你瞅,这就是你的男人,你到市二院动手术他连个面都不露,还说你在外头找男人,怀了野种。”
这话更让牛二羞愧得想找个地缝去钻。
他是想去看黄希来着,就是抹不下脸。是他满村说黄希在外头找男怀野种的,谁想人家是腹积水,那可差得大了。
就这事,还让村里的闲汉笑了个翻天。
这时瞧见黄希,还被她撞见在摸那的手,哪还有脸,转身就往村里走。
“黄希现在是村干部,我来就是跟你们说村委会对你们的安排。”
李小满跳到个平常用来唱戏用的水泥台子上,大着声音说:“你们都听好了,村委会要让你们种果树,就在那先前开荒的地方。那个马葫芦是个糊涂蛋子,开过荒养好的山坡地不要,又烧山开荒,那不是脑子烧坏了吗?”
“那你说种原来的开荒地,那这边咋办?”
李小满说着就有人围了上来,这可是大事,总不能不听吧。
“那片刚烧出来的地,不能种果树,那地下的根还没死绝,这要种下去,得抢肥抢养分,村委就让你们自己种些番薯辣椒。各家该分的地,村委都会来丈量,按每家的人口来划分”
“那树苗种子哪来?我们可没有多余的钱去买。”
有个老汉就站出来问,这事他们才是最关心的。种啥,都得有个本钱,没钱这啥都种不成。
“村委帮你们先买,那三年前的山坡地就都种上桃树,这过得几年桃树不咋结果了,把桃树给砍了,还能拿去卖钱。这桃树结果也快,能马上就有收成。”
这就是李小满在骗他们了,这桃树是浅根果树,最快也要三年才能结果。
可哪管这些,先让他们种下去再说,树苗还是不算贵的。
一般都在春季秋后才能种,这还有时间,就先给他们做培训。
果树都是先难后易,等到结果后,每年都有收获。
这靠山坳又是水好地好的地方,那种出来的桃子想必比别的地方要好吃得多,到时乡里县里再来个推广,就不愁卖了。
这些人也没种过果树,就有些犹豫。
李小满说:“农技站会帮大家培训,这事大家放心,绝对不能让大家赔钱。我也是乡干部,我拍着xiōng口保证,要是大家赔钱,我就赔钱给大家。”
这才有人问该怎样种果树,农技站那边的人啥时候到。
李小满说马上就会去联系,到时每家每户都得出人去培训。
“还有件事,这种果树,要不了多少人,那片山坡地我也去瞧过,怕还有些家里会有剩余劳动力,乡就想让大家到县里做事”
这话造成了好大的sāo动。
好些人都叫嚷起来说是说啥的都不能去外面打工,这抛头露脸的事靠山坳的人做不了。还有人指着黄希骂她吃里扒外,肯定是跟李小满有一腿,才帮着他站场子。
“你骂我归骂我,你们骂黄希做啥?你们眼睛都瞎了?”
黄希这时就将衣服掀起一些,就看那浅浅的刀疤横在肚子上。
“这要不是腹积水是啥?在抽积水的时候还出了事,才开一刀。你们看见了没有?那个牛二浑,你们也跟着浑?这靠山坳的老少爷们眼睛都让大雁给叼走了?牛二那样对黄希,她还肯回来,那不是念着大家的情义是啥?”
“那也不能出外面打工,那都成啥了?”有人就说,“这可是祖宗家法,我们不能不遵守。就是闹饥荒那阵,我们都没出去。”
“那时是有东西吃,你瞧你们这山都让马葫芦烧干净了,那一百多亩水田旱田还能养活你们这么些人?不外出打工你们吃啥?”
“就种个番薯不也能吃?这还讲究起吃来了?”
李小满那个火大:“你他娘就成天吃番薯,也不怕粘口?”
“我不怕。”
“我也不怕!”
都是一帮混帐,李小满向刘长军一招手:“这是乡里的决定,谁要不去,谁就跟他走。你们都认识他吧,刘长军,县里的大混子。”
谁会不认识他?那天在李庄对峙的时候,还有人被他捅伤了。
这瞧见他就有些胆寒,特别是那还站着四个大汉,就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乡里为了大家好,这打工也不会让大家分开,各家各户就出一口人就行,到时都组织起来去乡里的造纸厂。”
黄希就帮着说话,这得一软一硬,要都是硬的,那靠山坳的人肯定得反感。
瞅着刘长军那些人,就有胆小的意动了。
“那就去打工,我听说那造纸厂才弄起来的,那是个大厂子,做一个月能有上千块钱,比种地都划算。”
“那就去做做看?”
“去。”
有一个领头的就有一堆跟风的,这才总算将事情给办下来了。
李小满擦着汗跳下来,黄希就拿手帕给他。
“人多,少亲密些。”
回到李庄,就把黄希给摁在床上好生的日了一顿,还抽了她几鞭子,她还挺享受。
特别是那鞭子抽的,让她有种独特的。
李小满从屋里出来,抽了根烟,让她在里面打扫,就听到家里的电话在响。
跑去接起来就愣住了,电话那边是上次跟赵信一起去玩大洋马的岳波。
“李干事,我这回真有事要求你帮忙,你别拒绝,这忙不白帮,我岳波肯定会让你满意,你要有空的话,现在就来市里,我在上次的会所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