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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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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我的时候我毫无感觉,好像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带都一起死了。

我回想了一下,明明在飞机上我还是有感觉的,甚至我跟他说等回去可以跟他做到地老天荒,他脑补的时候其实我也想了很多画面。这样那样的,然后我还可耻的硬了。

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一下子就变得很明朗。

我闭了闭眼,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这次我怎么这么小心眼。

我出去的时候张子剑正拄着水池发呆,另外一只手揣在睡裤的兜里。我现在厨房门口了他都没发现,我知道我伤着他了,有点心疼。

“神游泰山呢?”我走过去戳了他腰一下,“没睡醒?”

他吓一跳,看着我笑了下,“愣会神儿。”

“傻样,”我越过他从冰箱里拿出牛nǎi,跟他说,“今天不吃粥了,面包牛nǎi吧。”

他说好的。

我看了看他,然后没再说什么,去洗漱了。

这事在我俩生活中不疼不痒的过去了,就像个小石头扔进水里,弹起个水花,几个波纹过去就好像又风平浪静的。

但张子剑再也没说过想做了,只是每天早上醒的时候过来摸摸我小弟,摸完恋恋不舍的,还要揉一下。有一天他憋的实在受不了了,去厕所撸了个管,回来之后胳膊压着额头,长长叹了口气。

我心软,很想跟他说,张子剑你做吧,反正我硬不硬也不耽误你,实在不行你在我大腿上磨磨也行。

但我还是没说出来,我觉得这是对他的二次伤害。

家庭关系出现了一点点小问题,工作上也乱七八糟。

我之前请假时间过长,领导稍微有点不高兴,于是打我回来之后工作量剧增。这我没有怨言,的确是我不仗义在先,工作说扔就扔了跑去外地半个月,没有这样的。

这不是我愁的最主要原因,我最心烦的是现在秦州挪到了我们组,领导说我不在的半个月他替我干了挺多活,正好我们组有个兄弟离职了,刚好秦州熟悉,他就过来了。

他现在办公桌就在我旁边,这个小伙子他有事没事就跟我说话,或者拿点水果给我。

我们这的人都知道我跟张子剑的事儿,并且因为几顿饭跟张子剑都挺熟,有天我同事笑着说秦州:“哟秦州我发现你搬这来之后特能说,你不是想挖墙脚吧?”

秦州笑着说:“哪能啊,我偷着爱慕一下得了,就算我真挖也得叶哥愿意让挖啊。”

别人听着都当他说着玩,笑着说两句就过去了,但我听着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这人有黑历史啊,我怎么相信这单纯就是个玩笑?

哥哥家里现在的确是有那么点问题,但是哥哥对张子剑还是不离不弃不死不休的。

既然他现在坐我旁边,还在同一组,那没有jiāo流是不可能的。比如中午我加班的时候他给我带饭上来,比如我早上来晚的时候他发短信给我让我别着急,说公司停电打不了卡。

我处理他的原则就是但凡能不回就不回,不回不行了就少回几个字,毕竟他已经引起了我们家不少次内部战争。

这天张子剑接我下班的时候我考虑了一会,才决定跟他说:“秦州现在搬我们这边了。”

他扭头过来看着我:“啥意思?”

“就是他现在跟我一个组。”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当我已经准备好迎接他喷发的火浆的时候,他竟然只是嗯了一声。

我等了半天,以为他肯定会有下文,结果还真的没了。

我笑着问他:“哟,出息了啊?”

他目视前方没有看我,回了我一句,“我猜你希望我这样。”

我心里有根弦被拨了一下。我一时弄不清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听着有点怪,而且气氛也不尴不尬的,我就不再搭话了。

那晚张子剑洗澡的时候我在客厅看电视,过会我听见他水停了,他浑身滴着水,从浴室出来去阳台拿毛巾了。

我吃橘子的动作都停了,本来要往嘴里放的橘子瓣放下了。我想起来昨天把所有浴巾毛巾的都用热水消du洗了,如果是以往张子剑会大嗓门吼我“宝贝儿给我拿毛巾”,今天他一声没吱自己出来拿了。

我看着他,他拿完毛巾见我看他还有点愣。

我俩对视了好几秒,我眨眨眼,放下橘子,张开了胳膊,我说:“来抱一下。”

张子剑没闹懂这什么情况,笑了出来,“我身上都是水……”

我说:“让你抱你就抱得了,你哪那么多话?”

他于是快速擦了擦水,然后一个熊扑。他亲了亲我的脸,说:“宝贝儿,我想你。”

我摸摸他湿乎乎的脑袋,我说:“想了你就做呗,甭管我。”

他说:“我不是想那个,就是想你。”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但有时候你明明知道这里有问题,你们在走错误的路,可是你改不过来,你也控制不住。

我抱着他,我说:“那再给你多抱一会儿。”

他埋头在我肩膀上蹭了蹭鼻子。

第十章

张子剑太了解我,就像我也同样了解他。他明白我什么心情下他怎么应对,他知道这不是他撒撒娇骂骂人耍个小脾气就能过的事。

但他有点慌张,这不只是情感上的小问题了,这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们的和谐度,尤其是xing生活方面。

这几天我回家很频繁,我的家,我妈那儿。张子剑毫无怨言,我去哪他都跟着我,虽然我说过他不用跟着我。

“你下班直接回家吧今天,我晚上去我妈那儿。”我说完反应了一下,又跟了一句,“啊,你要是愿意去的话也行。”

他点点头,“好的,等我接你。”

“那你有什么想吃的?我让我妈给咱做。”

他想了想,说:“什么都行,你想吃啥我就想吃啥。”

我笑了:“夫唱fu随啊?”

张子剑竟然认真点头了:“对啊,我这一辈子都随你。”

我心情不错,摸摸他的手:“乖媳fu儿。”

他竟没反驳我。

我乘胜追击,美滋滋的挑了他下巴一下,我说:“来,叫老公,甜一点,甜甜哒那种。”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侧过脸夹住我的手蹭蹭,看着我的眼神全是纵容,但有点像看着个小傻子。

他说:“老公。”

我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舒爽感,真他妈是大仇得报啊,从前在床上我被bī的喊了多少声。

总有人说只有上边那个才能是老公,妈bī的xing别都一样的,让你在上边是我体贴包容你,又没比你少啥。所以说那些同志论坛我很少去,因为三观合不上。

我只是爱上了男人,这并不代表我变成女人不能给人当老公了。

“乖,今晚老公带你回婆家,”我用手指头刮刮他的脸,“周末带你去shopping。”

张子剑还是笑,表情跟之前一样。

真是魔怔了,我竟然心里一酥,看着他那小表情,觉得有点苏。

其实想想看张子剑这个设定真是挺苏,高富帅还深情,死心塌地爱我,工资卡都在我钱包里揣着。

我承认这是最近我心情最好的一天。莫名的,可能因为天气好,也可能一早上春`心萌动爱上了我的汤姆苏。

下午我给我妈打电话,我说晚上我要回家,想吃牛rou锅贴。

我妈开心地说好的一会儿让你爸去买牛腩,子剑也来对吗?子剑要是也来我再做点羊rou的。

我说:“不用特意给他做,牛rou的他也爱吃,那就是个猪。”

我妈不满地啧了一声,让我别总欺负人。

我说:“妈你别再继续偏心了,要不我怀疑我是捡的,你要知道张子剑是你儿媳fu我才是你亲儿子。”

我妈很明显被儿媳fu这个词取悦了,笑着骂我,但还是很开心。她想了想,说:“就牛rou吧,别吃羊rou了,昨天我看子剑还有点咳嗽,还没彻底好利索。”

我说行。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到张子剑发了条短信过来:宝贝儿,有事要报。

我挑了下眉毛,回道:叫老公。报。

他过会儿发来:老公,刚才张蕾给我打电话了,我没认出来电话号,接了。她约我,我说我心里有人了,对不起以后不约了。主动请示上级,求组织宽大处理。这事咱们翻篇了好不好。

我看着那条短信。看了半天,看到最后有点愣神了。

这是从那天之后我俩第一次说起这事,我没问他跟那姑娘还有没有联系,他也没主动说过。我知道他是怕我生气,怕我们好不容易缓和了的气氛因为这个再次僵下去。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次我怎么在意成这样。以往他也有过这种情况,我眨眨眼就忘了。这次的事就像一个大疙瘩系在我心里,不碰不疼,一碰上了就硌得慌。可能因为我亲眼碰上了,还看见了张子剑他妈妈有多满意那个儿媳fu。

也有可能,我只是不平衡了。

我翘班请假不顾一切的去那里陪你,你住院我也陪你住院,住到最后俩人都想家了。开开心心回到家要开始新生活了,结果迎接我的就只有你妈和你的相亲对象,你妈妈一口一个小叶叫的我浑身难受。你们一家三口甜蜜蜜去吃饭,我自己灰溜溜的回家吃我妈给你做的一大桌菜。

其实我觉得吧,是个人都会觉得难过。心再大的也会有一些。

就像燃的正欢马上要响了的小挂鞭,然后一小点凉水浇下去,就只剩下呲呲儿冒着的一杆小烟儿。你再想把它点着了听响,结果你发现不管你怎么努力,多大的火都没用,点不着了。

但也不是说这挂小鞭pào就不能要了,你拿到太阳底下晒晒,或者你把湿了的那一小段剪掉,就还是可以的。

这条短信到最后我没有回,我也不知道原因。

“哟,叶哥,发呆呢?”

我听到有人跟我说话,抬头看了一眼,结果是秦州。他拿着小盒洗了满满一盒红到发紫的大樱桃,推到我桌上。

我从里边捡了两颗,剩下的推给他,我说:“谢了啊。”

他又推给我,“我不爱吃这东西,中午跟别人一起吃饭他给我一盒,我想着拿办公室谁爱吃就吃了。”

我笑着说:“挺甜,适合姑娘们。”

然后我就做主给他分了。我们办公室别的不多,小姑娘还是不少的。

如果说之前我还不太确定秦州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已经能确定了。小伙子对我有点过于热情,或者换个词来说就是殷勤。

我也是没想到,我这都三十出头大老爷们了,还能吸引这种年轻小伙。看来我还是挺有魅力,我一直以为我的魅力值都在跟张子剑的柴米油盐里头磨秃噜了成负值了。

但人孩子没说透,我也不能主动跟人说,孩子啊,快换个人吧,哥哥跟你嫂子过得挺好,如胶似漆,偶尔有点小矛盾那都无伤大雅。闹着玩呢。

哎,想到这我还得叹口气,哥哥跟嫂子还有点小问题没有解决。哥哥让人这一声老公叫的有点臊得慌,毕竟我现在都硬不起来了。

想了想,我还是给张子剑发了条短信。

我把手里剩的那颗樱桃拍了个照,带上我修长绝美的手指头,只是指甲让我剪的有点大劲了剪秃了,不过也并不怎么影响它的俊美程度。

彩信底下我说,这是秦州给我的大樱桃,超甜。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因为他发的那条短信让我愉快的心情起了一点雾。

我还以为张子剑会回我,表示他究竟有多气愤,可是并没有。

一直到下班之前他都没再联系过我,然后我下班的时候就看到车后座上摆着两箱进口超市卖的车厘子。

我好想说张子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yòu稚。但是竟然抑制不住我上扬的嘴角,其实也很不想承认我恰巧很喜欢他这一点。这种别别扭扭的小心情有时候让我很烦,有时候又萌哭我,说不出的可爱。

烦人。

“以后别乱吃别人东西。”张子剑也不看我,一边倒车一边说:“谁知道洗干净了没有。”

我挑挑眉毛说嗯好的。

他看我一眼,之后说:“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可以提前下班去给你买,你要多少都行。”

我说:“那我想要一吨。”

他说行。

我说:“壕,收了神通吧!”

他抓了我头发一把,给我头发弄的乱糟糟,之后说我就是他的神通。

我俩你一句我一句的,闹了一路。我把车厘子给了我妈一箱,我妈问我买这么多干什么,我说是张子剑抽风。

张子剑一脸认真跟我妈说:“妈他随随便便吃别人东西,我怕上边农yào洗不干净到时候拉肚。”

我妈只是笑,也不说话。

我撇撇嘴:“两粒樱桃就拉肚?”

他点头,“有些人给的一粒都吃不得。”

我无语。其实我估计他这一下午内心已经气疯了,但是碍于他的事情还没过去有点心虚,所以他不敢发作出来。我心里爽的不行,我感觉我已经学坏了。

蔫坏蔫坏的。真开心。

回家的路上我说:“那现在挨着坐,他总给我东西我也不能一次都不要,再说人小伙年纪轻轻的,长得也不错,说实话在身边看着挺养眼。”

他看着我,我似乎看得见他眼里有两团赤色的小火焰在熊熊燃烧。

“再说我不在的时候他帮我那么多,我还得找时间请他吃个饭啊。”

他的赤色小火焰成功烧黑了他的脸。

他一句话没说,脸沉的长长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在这段时间跟我生气的,因为我们的xing生活还没有调节过来。

他在努力的消减自己的怒气值,所以他一直沉默。

后来我估计他消减失败了,没捂住他的怒火,有一丝小火苗顺着小洞冒出来。他沉着嗓子说:“现在对着我硬不起来,敢情心里想着这些呢?”

“喜欢年轻的是吗?”

“嫌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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