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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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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草,足够九十万大军三个月所用,粮草营的任务便是按照各军的定额进行及时的运输补给。

到了入暮时分,司马琴差人来叫龙霄随自己入城参加湖州太守为太子举行的接风盛宴。

进城之后,却见这湖州城内房屋密集,大道通衢,极是宽阔,此时商铺店门多已紧紧关闭,路上一队队身披战甲的官兵往来不绝,很少见到百姓的身影。

司马琴带着龙霄与一群品级较高的将军穿过好几条街道,到了太守府,却见金钉朱户,碧瓦雕檐,楼台耸立,花盛草茂,修造得极是宏大。

负责接待的官员认得司马琴,一见到她,便赶紧堆着笑过来道:“司马大将军,太子、威远王爷与太守大人正在后院书房等你议事哩,请随我来。”

司马琴点点头,望了身边的龙霄一眼,轻声道:“你和这些将军呆在一起,等会儿太守府里的人自会安排你入席。”说着便与那人而去。

跟着又有一人来带领众人步庭过廊的到了府内的一个大厅外,大厅里分左右设着两排桌案,无数的家丁婢女正在忙碌着上菜。

宴席还未正式开始,上百名将军们便在厅外的大院中各自找相熟的同僚攀谈聊天。这些人见龙霄年纪甚轻,只是个没有官职的义军将领,那里会把他瞧在眼里,谁也不过来与他说话。

龙霄对此毫不在意,正好落得清静,走到一个无人的游廊旁,斜倚在栏杆上,双手抱在xiōng前,两眼望天,心中却在思索揣摩行兵布阵之法。

过了好一阵,却见一名五十来岁,身着锦袍玉带,海青绣蟒官服的老者笑呵呵的走了进来,院中的将军们都纷纷迎了上去抱拳作揖,说话间便知,此人正是湖州府的宋太守。

那宋太守与众人寒喧了一会儿,便道:“诸位将军,先请到大厅入坐,太子与威远王爷马上就要来啦。”

众人随他走到大厅上按官职资历从前至后而坐,龙霄见许多同品同级的将军还在暗自争座,心中不由一笑,在左首最末的位置稳稳坐下,倒也没人来跟他争。

又过了一阵,众将军才全部落座,不少人因坐次排后,颜面上一时挂不住,还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睛,龙霄瞧在眼里,心中却不由得一凉,暗道上:“这些人在此地争争座位也还罢了,要是到了战场之上,为了争功而贻误了战机,岂不是危险得紧。”

他正想着,忽听有人高声叫道:“太子殿下驾到。”

一时之间,所有的将领都从座位上轰然站立,抱拳大声道:“恭迎太子殿下。”

不多时,昌明皇太子从大厅一侧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人,一人便是司马琴,另一人四五十岁上下,头戴明珠冠,身穿紫绣龙袍,腰系碧玉带,足着金线武靴,国字脸,眉浓眼长,身材魁伟,气势威猛,想来便是那威远王爷。

这三人在上首的桌案坐了,太子在中,威远王爷与司马琴分左右而坐,宋太守则在下首右边第一个位置相陪。

昌明皇太子将手一挥道:“众位将军这些天也辛苦了,不必多礼,都坐下来罢。”

见到众人重新落座,昌明皇太子举起一个淡黄玛瑙樽道:“今日初到湖州城,有劳宋太守为我等接风洗尘,本王就先借花献佛,敬诸位将军一杯,祝大家各率本部人马能旗开得胜,直捣黄龙,将天煞族的恶贼全部消灭,为我大明朝永绝后患,来,大家都饮了这一杯。”

众将领连忙仰首喝了,右首靠前的一名中年将军道:“不错,我大明朝九十万大军,马多粮足,难道还打不过天煞族区区三十万人马,况且六百年来,那一次不是咱们打了胜仗,此次自然不会例外,太子殿下请放心罢。”

龙霄一听,又见那昌明皇太子在含笑点头,心道:“嘿,这是个只会说好话的马pìjīng。”正想着,又有一名五十来岁的老将站起来道:“是极,是极,太子殿下是神龙下凡,天纵奇才,别说咱们有九十万人马,就是只有九万人马,在太子殿下的英明指挥之下,对付起天煞族的军队来,也是摧枯拉朽,战无不胜。”

昌明皇太子仰天哈哈大笑道:“程老将军过奖了,本王岂有那么大的本领,行兵打仗,还得全靠诸位将军们了。”他嘴里虽在谦虚,但神情上却大是自得,似乎认为这人说得大是有理。

那程老将军一脸肃然道:“两军jiāo锋,最讲究的是士气,殿下你能不惧危险,亲征天煞,将士们知道后,谁不拼死效勇,人人争先,单是这一点,咱们就胜了一大半了,便是老程,在知道这次主帅便是殿下后,jīng神立时一振,象是年轻了二十岁哩,恨不得马上与天煞族的恶人jiāo锋,也好让殿下瞧瞧我大明官兵的风采。”昌明皇太子听在耳中,又是展颜一阵大笑。

先前说话的那位中年将军见到太子殿下如此高兴,心中不由一阵懊恼,暗悔自己言语不周,没有顾及太子,平白的倒让老程在口舌上占了首功。

龙霄冷眼旁观,见这程老将军已养得白白胖胖,皮光rou滑的,似乎已多年没有行军打仗,心下暗笑道:“姜还是老的辣,这位程老将军,堪称是马pì王了。”

众将见状,纷纷争先恐后的表态,有将xiōng口捶得响的,有将口水溅得三尺长的,有将袖子起来想刺血发誓的,这一记记的巴掌,将太子的pì股拍得噼噼啪啪,通体发红,一时乐得七荤八素,只觉手下这些将军果然是信心百倍,成竹在xiōng,与天煞族的这一战,指日便可胜利。

龙霄见司马琴坐在一侧,脸色极是难瞧,而那威远王爷有意无意的斜瞥着昌明皇太子,眼中闪着轻蔑嘲笑之色。这一切都落在龙霄的眼中,心下不禁一动。

没一会儿,那威远王爷便站起身端着酒樽走了下来,挨着向各位将军敬酒,他本来面目甚是威严,但此时面对众将却是和蔼可亲,言笑有加,众将明白他的尊贵,真是受宠若惊,无不觉这王爷亲敬谦逊。

等到了龙霄这里,龙霄便礼节xing的举樽站了起来,威远王爷打量了一下他的年纪,脸上却露出披露欣喜之色道:“足下可是龙霄龙将军。”

他此言一出,龙霄不禁一愣,实想不到与这威远王爷素昧平生,他竟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

威远王爷见他面现诧异,又微微一笑道:“龙将军在素心山庄力拼天煞族的追魂武士,将义军改名为无畏军,短短五日内,竟将一群乌合之众训练成颇具气候的jīng兵,这样的武功,这样的能力,本王听说后,当真是仰慕得紧啊。”

龙霄不想他在千里之外,竟对自己的事竟是了如指掌,心中暗道:“这威远王爷原来厉害的紧啊,我不过是名不起眼的小角色,他都能记在心上,大明朝的事不知还有什么能瞒着他,这人的jīng明,已远远超过了昌明皇太子。”

此时他不由道:“王爷你夸奖了,我不过是个运气比别人好一点儿的臭小子,那有什么本领,今后还要请王爷多多的指点。”

威远王爷凝视着他,又笑着点头道:“很好,很好,年轻人能够虚怀若谷,今后一定会有前程,改日咱们要找时间好好聚聚才是。”说着举起了酒樽与龙霄一饮而尽,这才重回上首座位。

席间酒过三巡之后,那宋太守忽的连击三掌,只见厅外走进一群手捧着笙管琵琶的乐工,后面穿花度柳般的跟着十数名长袖艳裙的舞妓。这些人进了大厅,向昌明皇太子下跪请了安,便各自就位,七音迭奏,袖飘裙扬,曼舞轻歌起来。

虽然有一些将军皱起了眉头,但更多的却瞧得眉开眼笑,大厅之上一时间觥斛jiāo错,举白击节,好一付太平景象。

便在这时堂上蓦然间有个娇脆的声音喝道:“宋太守,你好大的胆子啊,来人啊,给我将这狗官拿下斩了。”却是司马琴的声音。

她这么一喝,全堂立刻变得无声无息,乐工和舞妓们都脸色苍白的停住了动作,跪了下来。好几个将军手里的酒樽都骇得失手滚落在地。那宋太守先前瞧到太子与众将军的反应,正为自己此番的安排得意,却不料惹得司马大将军发怒,骇得双脚一软,跪倒在堂前,不住的打着颤道:“太子殿下饶命,司马将军饶命,不知下官有何失职之处,还请明示。”

司马琴此时xiōng间便如要zhà开一般,柳眉高竖,杏眼圆瞪,站起身来喝叱道:“你这狗官,前方战事吃紧,你不尽心调度,却安排这些yin戏来乱我军心,罪不可赦,该当立即斩杀。”

宋太守一听,便知这一记马pì拍在了马蹄子上,自己千算万算,却忘记了司马大将军是个妙龄女子,瞧不惯这调调儿,想来应该还安排两名俊美的男旦才对。

他见司马琴动了真怒,连忙对着昌明皇太子不住的磕头道:“下官知罪,下官知罪,但下官的确只想好好款待殿下与各位将军,一时忘了当前是什么时候,还请太子殿下开恩恕罪。”

那昌明皇太子其实也在瞧舞妓表演,正想这些民间的舞妓虽不如宫里的美貌,但眉目之间风sāo撩人,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忽听司马琴发怒,也思及此举大大不妥,脸色一沉,向宋太守喝道:“该杀,该杀,战事前方,怎能有如此的靡颓之音,宋太守,你胆子也太大了,不过念你其心可恕,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本王就罚你半年俸禄,你可心服。还不向司马大将军告罪。”

那宋太守平白损失了半年俸禄,一阵rou痛,但所幸保住了xing命,急忙跪着向司马琴求饶。

司马琴见太子既已下令,自己还能说什么,只得又怒骂了他一通作罢。威远王爷坐在一旁,只是微微冷笑。

厅上将军们的雄xing荷尔蒙正分裂旺盛之际,忽然被司马琴泼了一瓢冷水,心中都是一凉,喝酒间便再也扬不起兴致来,昌明皇太子见此之景,也觉不便再呆,就下令各自回营。

龙霄没有和司马琴一起回城外,想起堂上这些大明将军的丑态,心中一时郁闷,便骑马在城中闲逛。

走了一阵,却见前方一座府宅灯火通明,有无数的人声传来,他纵马过去,却见是一个募兵处,虽是深夜,但仍有数十名百姓在那里排着队报名,而前面却有几名官兵在给这些人捶xiōng捏肩的评头论足。

他心中大是奇怪,跳下马来,拉住后面一个三十来岁,身材高大的汉子道:“这位大哥,请问这是征的什么兵,瞧来挑选得挺严啊。”

那汉子道:“可不是,这是为昌明皇太子专招的,用来扩充他的护卫军,待遇比别的士兵要好一倍还多,不过必须身强体壮才成,前天还有人为此被打了一顿哩。”

龙霄一听,大觉诧异道:“哦,条件不合,军队不要便是,为何还要打人?”

那汉子道:“说起这个人还真是好笑,听说身高不足五寸,长得是獐头鼠脑,nǎinǎi不亲,妈妈不爱,却偏偏还想报这太子的护卫军,还说什么自己一人能抵十万大军。结果征兵的官爷自然不收他,这人便口出狂言,又说自己是管仲,诸葛亮什么的,还说朝庭有眼无珠,认不得良才,最后惹恼了征兵的官爷,赏了他几鞭子,这才将他轰走。”

龙霄听到这里,心中却想:“身形丑陋却敢能口出狂言,应该有几分本领才对,当年刘备以相貌取人,差点就错过了凤雏庞统,此人自比管仲、诸葛亮,应该是谋士一类的人物,我现在手下的魏兄、赵兄之流,冲锋陷阵倒是一把好手,但论起排兵布阵,攻守谋略来却粗疏得紧,这也是我的不足之处,要是此人真是个良才,那真是天助我也。”

他想到这里,连忙向那人一揖道:“请问这位大哥,可知这个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那人摇了摇头道:“这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并不认识他。“

龙霄正在失望之际,旁边另一名排队的汉子chā嘴道:“要找这个人倒简单,他是本州之人,因常常怨天怨地,生得不高,长得又尖头尖脑,大家都叫他‘恨天老鼠’顾子通,过去在城里与兄嫂住在一起,与小人还是邻居,不过现在一个人搬到城西平顶山上去住了,这个人脾xing古怪得紧,你打听他干什么?”

龙霄听罢,心下大喜,向那汉子谢了,翻身上马,回营而去。

第二天,龙霄起了个绝早,向人问明了道路,向西边的平顶山而去,黑煞的脚程何等之快,半个小时之后,便到一座高山。

龙霄跳下马来,黑煞自行跟在他的身后,一路却见山景绝佳,真是万壑争流,千崖竞秀,百鸟争啼,花落树香,龙霄无心于此,正不知如何寻找这顾子通,却见一名樵子身负着一松柴哼着山歌从山上下来,便连忙上前询问。

那樵子听到顾子通的名字,立时道:“啊,你是找顾先生啊,向上一直走,快到山顶时有一间茅屋,此时想来他正在院里手书,你一眼便能见到。”

龙霄谢过这樵子,继续向上而行,果然要到山顶之时,竹篱围环,茅草搭成的院落,隐隐听见有吟书之声。

他知道这必是顾家,便走至那院门前正要敲门,却闻院中有人在自语道:“奇怪,奇怪,昨夜明明用竹签卜得一个‘蹇’卦,变爻为九五‘大蹇朋来’,‘象传’有云‘大蹇朋来,以中节也’,说是有位德正君子今晨要来造访,怎地还不见人?”

龙霄一愣,心道:“这人好大的本领,竟然能算出有人前来,嘿,我算是什么德正君子了?”也不细思,伸手敲了数下,那门嘎的大开。

龙霄见来应门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甚是矮小的男子,虽一身文士装扮,但生得是尖头尖脑,招风大耳,疏眉细眼,阔鼻狮口,瞧来极是猥琐丑陋。

龙霄对他的容貌毫不在意抱拳一揖道:“这位大哥唠扰了。”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虽见来人仪表不凡,一时也弄不清来人是否便是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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