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8 章
白云道长与魏建业此时就在他的身侧,见状连忙道:“王爷,你这又何必。”龙霄摇摇头,不作任何解说,举步便向外走去。
碧痕站在朱丹霁的旁边,瞧着龙霄这样,早就心痛得珠泪直流,对着她道:“郡主,你看,王爷为了你这样辛苦,难说你就不能原谅他么?”
朱丹霁也没想到龙霄会这么做,心中也是一软,但想到父亲之死与此人大有关系,便又复刚硬起来,紧紧的咬着chún,什么也没有说。
堂上所有的人以为龙霄这样做是为了朱丹霁这个绝色美女,其实都错了,这时的龙霄早己磨砺得成熟无比,顾然这其中也有为了朱丹霁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他想到自己在领地之中沾了不少的血腥,这领地里的百姓只怕对他早已视为仇敌,他这样做,正是要表达自己的赎罪之意,民心难得啊。而另一方面,他之所以要率领全军向渤州进发,便是料到那昌明皇帝很有可能要让方靖对自己下du手,只要稍有不对,他就能率众退入深山之中保存实力,通过朱丹霁与威远王那封信的影响力伺机积蓄能量,以渤州府为基地,一步一步的发展自己的势力,然后走上称帝之路。
当龙霄背着威远王的灵柩走到街上,果然引起了轰动,许多百姓对着灵柩放声痛哭间,望着龙霄的眼神都开始亲切起来,毕竟在这些人的心里,最终消灭威远王的还是大明的军队。
三万骑兵片刻出了城,浩浩dàngdàng的向渤州府方向走去,龙霄仍然背着威远王的灵柩走在队伍的中前,不许任何人来帮他,一路不急不徐的行走,还未至宁州,龙霄的背上已是被棺木擦得血痕斑斑,头颈腰间,也是酸痛难当,但他还是在默默的努力支撑着。
这就是龙霄,也是所有能成大事的人共有的一个特质,平时他们看来和普通人并无二致,但到了关键时刻,就会有远异于常人的毅力和决心,无论自己如何艰苦,只要还没有最后倒下,就要坚持到底。
朱丹霁与碧痕同乘了一辆马车,碧痕见到龙霄如此辛苦,不由是走一路哭一路,几次下车去给龙霄擦血拭汗,都让他叫了回去。
而朱丹霁见到龙霄背后一线一线流淌的血液,终于开始动容起来,不时的偷偷的用眼去斜瞥他的身影,芳心中纷乱无比。
如此行程,四天后才到了渤州城,方靖避嫌不出,不过却让龙霄留在渤州城里守护伤员的一千士兵带着此营帐等必须物品在城外相迎,并让人告诉龙霄,其余伤员自己一定妥善医冶。
龙霄叫白云道长与魏建业带了大部分人马在城外扎营,jiāo代他们要好生防范,自己则只带了一小队人继续前进。
威远王的墓地在渤州城右侧五里外的眉峰山上,山清水秀,郁郁葱葱,正是他早就指定的埋骨之所,是由朱丹霁告诉了碧痕,碧痕再给龙霄说的,他已提前让人来选了绝佳的风水宝地赶工掘好了坟地。
到了墓前,烧了冥器纸札,由仵作念了朱丹霁所书的祭文,依着罗经吊了方向,这才将威远王下了殓,然后再盖土砌好,其余石人石马诸物,龙霄已令人限日修好。
此时朱丹霁自然又有一番悲痛,直哭得青山染愁,飞鸟啼伤,到了傍晚之时,已是奄奄yu昏,龙霄忙令碧痕扶了她,乘轿离开了眉峰山。
到了驻军之处,龙霄将朱丹霁安置在了自己大帐的旁边,要碧痕寸步不离的陪着,对于这个女子此刻的心意,他实在无法摸清。
没过多久,城中就有官兵送来了被褥酒rou粮草等物,并带来的方靖要龙霄入城相聚的口信。
龙霄也不带别人,只身就跟着这些官兵入了城。
方靖的大将军府自然就设在威远王府里,那些士兵领着龙霄进去,穿院过庭间,不入大厅,而到了一处偏厅。
进入屋里,却见只有方靖一人坐在厅内椅上,正中却摆着一桌酒席,还在微微冒着烟气。
瞧到龙霄入内,方靖连忙站了起来,相互行礼寒喧,便坐在了酒桌之上。
几杯下肚,方靖便举怀道:“龙大将军,此次大捷,本将完全是仰仗你了,我敬你一杯。”
龙霄微微一笑,抬臂喝下。
方靖见他喝干,又道:“龙大将军,你不计前嫌,助咱们大明灭了叛逆,方某一向感激敬佩,但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
龙霄道:“哦,方大将军请讲。”
方靖望着他道:“据我在翼州府的探子讲,前几日你为了让百姓吊祭威远王,竟把张将军在灵堂前痛殴了一顿,这事可是真的。”
龙霄一笑,点点头道:“不错。”
方靖又道:“我还听说在威远王灵柩起棺之前摔盆的人是你,这事可是真的。”
龙霄仍是点头道:“确有此事。”
方靖紧接着道:“还有,你独自一人,赤露上身,背着威远王的棺木从翼州步行到了渤州,这事也不会有假吧。”
龙霄再次点着头道:“不假。”
方靖眼神一敛,沉声道:“好,龙大将军,我来问你,你这些所作所为,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龙霄已猜到他要问这话,顿时哈哈一笑道:“这还用问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早在我来渤州府取地形图之时,就瞧上那玉容郡主了,如此做当然是要讨美人儿的欢心。”
方靖久久的凝视着他,好半天才道:“如果是这样,龙大将军这样做本将也无法评说,但若是你有其它的念头,就实在让我为难了。”
龙霄心中一跳,暗忖:“这方靖一向谨慎老成,智力不低,我的行为,他自然会有所察觉,这是向我施压示警了。”
当下又是一笑道:“方大将军,我会有什么其它念头,真是奇怪,我自己倒还不知道,不如你给我说说。”
方靖这时长长一叹,一脸诚挚的道:“龙大将军,你的勇猛谋略,在咱们大明朝,除了过去的司马大将军,的确再无人能及,方某深为敬佩,若是你忠于大明,方某愿一生供你驱策,绝无怨言,但要是你包藏祸心,图谋不轨,方靖虽然自知智浅力乏,却要拼着这残躯与你誓死周旋,还望你凡事三思而后行才是。”
龙霄知道方靖在暗中观察自己的神情,一阵大笑道:“方大将军,人人都说你谨慎得紧,看来此言非虚啊,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方靖从龙霄的脸上瞧不出什么异样之处,只得讪讪笑道:“不错,不错,这定是我在胡思乱想,唉,这人一老啊,心眼就多,容易得罪人,龙大将军不要见怪。”
龙霄笑着摇头,表示毫不介意。
接下来两人再不提此事,各自讲些高兴的闲事,直喝到半夜,龙霄才与他扶肩搂腰的告了别,出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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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叱咤帝业〗第七十四章
翌日一早,龙霄并未贪睡,站出大帐,先去前面帐中瞧了赵如风的伤情,见他虽然还是无法起床,但身上的伤势己得到了控制,便坐下来闲聊,两人是不打不相识,经历了这么多的患难,感情已深,言语投机,这一坐就是半天过去。
等出了赵如风的营帐,龙霄想到了朱丹霁,然而又怕瞧见她的冷脸,考虑了良久,这才决定去瞧一瞧。
进入她与碧痕两人的营帐,却见到朱丹霁仍是一身素服,玉面雪肤,脸色憔悴,便如一枝经过了一场bào风骤雨后的梨花,半跪着坐在营帐内铺设的地榻上,而碧痕则不停的在找她说话,朱丹霁神情懒洋洋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见到龙霄进来,朱丹霁就完全不言语了,别过了粉脸去,不去瞧他。
龙霄只觉甚是尴尬,想到朱丹霁尊贵娇嫩之身,居然住在这样简陋cháo湿的军帐之中,心中颇是过意不去,便道:“郡主,这里可还过得习惯么,等会儿我叫人到城中购买些物事到营中来给你添置。”
朱丹霁还是不理他,碧痕忙道:“王爷,这样最好,瞧来咱们还要在这里住一阵子,可不能委屈了郡主。”她一边说着,一边给龙霄递眼色,似乎要与他到帐外说话。
龙霄懂起了她的意思,就说道:“碧痕,你随我出来,我有事要和你商量。”碧痕答应了一声,站起身施施然跟他出了帐。
到了营帐之外,碧痕用一双深情的秋眸,满含忧郁的凝视着他道:“王爷,你背上的伤都好了么,擦了yào没有?”
龙霄微微一笑,不以为然的道:“嗨,就那么一点儿小伤,真是小ks,还用着擦yào么?”
碧痕听到“小ks”一语,不由一愣,但她终究是才女,立刻闻句析意,明白了意思,暗暗记住这些新鲜名词,又道:“不行,王爷,你虽然体质强壮,但那些伤口若是感染可就了不得,咱们快到你的大帐去,我给你涂yào。其余的话,等一会儿再给你说。”
龙霄本来没觉得什么,可碧痕一意坚持,只好随她走入了旁边的大帐,军中携带的疗伤yào品不少,碧痕很快就找到了一瓶外敷的yào粉,要龙霄脱光上身,趴在地榻之上,自己给他抹yào,想到若是有人冒冒失失的进来,岂不羞死人,便道:“王爷,你这里会不会有人闯进来?”
龙霄明白她的想法,笑道:“这是我的中军大帐,擅闯者死,谁有这个胆子。”
碧痕这才放心,不停的催促着龙霄脱衣。
龙霄只好依言除下外衫,将里衣也解了一半,露出了肌rou虬结的身体,趴在了榻上。
碧痕以半跪之姿坐在龙霄的身旁,见他的背上的血痕还没有完全结疤,当下又埋怨了两句,这才将yào粉撒在了他的伤口处,然后用葱白般的手指给他轻轻的涂抹。
龙霄好久没有享受到这女子的温柔,只觉背后摩摩痒痒的甚是舒服,不禁闭上了眼眸体会这种感觉。
碧痕的心思全在龙霄的身上,见到他这个样子,心中一动,手下便不停的在他上身微微的用力搓揉。
这一下龙霄更是爽了,不由道:“碧痕,想不到你的按摩功夫不错啊。”
碧痕嫣然一笑道:“原来你们外面叫这个为按摩功夫,可在我们这里叫做推拿之术,我手上没什么力,可做得不好。”
龙霄睁开眼来,哈哈一笑道:“手上没什么力,做推拿自然是不行啦,不过做这按摩是刚刚好。”
碧痕听他夸赞,很是高兴,笑道:“王爷,要是你喜欢,婢女日后就经常给你按摩好了,我要是不懂,你就教我。”
龙霄上身被她纤手游走,倒引发了下身的冲动,便道:“好啊,不过你是想学全套啦,还是想学半套?”
碧痕奇道:“当然是全套了,只学一半有什么意思,只要能让你舒服,婢女什么都愿意学。”
龙霄一阵暖流涌动,但跟着便道:“好吧,你既然想学全套,这个样子是不行的,先把你的外裳也脱了。”
碧痕心中猛的一跳,一张秀脸顿时染了个通红,羞涩的道:“什……什么,王爷,我的外裳也要脱么?”
龙霄点点头道:“不错,这按摩最关键的便是要放松,不仅我要放松,你也要放松,穿着衣裳就太碍手碍脚了,要学全套的按摩就非这样不可。“
碧痕对他这个说法大有异意,但自己既然答应要学,又岂能不遵,扭扭捏捏的将外裳与裙裾解了下来,只穿着一个水绿色的肚兜与底裤,赤露出了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来,而那肚兜甚是轻薄,已隐隐可窥尖挺的酥xiōng。
龙霄见到她的样子,血液奔流更速,不过还是不能太猴急,让她在自己背上推揉敲打了一阵,才道:“碧痕,你把我的里裤脱下来。”
碧痕一阵心慌意乱,忙道:“王爷,你这个按摩怎么……怎么会这个样子,是不是……是不是弄错了。”
龙霄哈哈一笑道:“学半套不是这个样子,学全套就一定是这个样子,碧痕,你不要告诉我忽然不学了吧。”
碧痕这时真是进退维艰,心想现在外面的人怎么会这么多的花样,将心一横,便将他的里裤除下,当见到龙霄一身结实有力的肌rou,心中也是燥热难当。
龙霄叫她伸出光洁的手掌在自己的大腿臀部伸掌缓推,只觉越来越神清气爽起来,猛地一翻,便仰面躺在了榻上,一根巨物已不屈不挠的直指苍天。
碧痕此时已知中了心上人诱敌深入之计,涨红着脸,两只手不知往他身上那里放。
龙霄其实最喜欢的便是碧痕这种传统女子始终羞怯怯而又温顺如水的感觉,先让她在自己xiōng前推拿一阵,接下来就让她的手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去,然后吩咐她用纤纤玉指握住那勃然巨物,微微上下提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此时他再也忍不住,坐起身将碧痕拉倒在榻上道:“碧痕,让我也来给你按摩按摩。”
碧痕慌忙摇头道:“不,不,王爷,我不要,奴婢从小就怕痒。”
龙霄那里肯听,将她肚兜的系结打开,顿时瞧到两只白兔般的ru房顶着两枚红润的细果跳将出来,捏弄抚摸了一阵,便要碧痕象自己一样趴卧着,伸出宽厚粗实的大手在她细腻光滑的脊背推揉了一会儿,那禄山之爪就不知不觉的移到了碧痕的臀部上,却见她的臀部虽还没有达到那种完全成熟的浑圆,但肌肤又光又嫩,如同两堆雪团一般,不禁心喜,抚摸了好久,碧痕只觉身上一阵阵的战栗,臀部忍不住紧紧的收缩着。
龙霄这时已无法再进行下去,用手在碧痕腰间一抬,便将她弄得背对自己跪在榻上,将她的玉腿一分,对准花谷就刺了进去。
碧痕被他胡弄了这么久,春情已动,花谷内此时已是cháo湿一片,但这样别扭的姿式却从来没有经历过,在龙霄进入的那一霎那,还是有些微痛。不由樱chún半启,轻呼了一声,但又怕外面的士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