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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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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

“你贫不贫啊!?你你这脑子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啊!?”侯龙涛又喊了起来,很明显,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

冯云没学过心理学,就算学过她也不会在乎的,“我的脑子还就是有毛病,要不然我也不会现在才来找你了。”

“什么意思?”

“哼,当初要不是玉倩死求活求的,一出事儿我就要来教训你了,现在看你没有一点儿为了她回头的意思,我也不忍了。”

“你用不着忍,今天也不晚,你想怎么招吧?”

“怎么招?我不揍你个半死算我没本事,今天我就要出出xiōng中这口恶气。”

“哼,”侯龙涛轻蔑的抽了一下儿鼻子,他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受过严格的军事逊,但还真是从来没把她对自己的**威胁放在眼里过,越是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主儿,他还就越瞧不上,“你真牛bi,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你狂啊,我还明着告诉你,我今天练完了你还不算完,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心情不好了,就揪你出来揍一顿出气,我心情特别好了,也揪你出来揍一顿,就算是庆祝了。”冯云从儿在军队大院儿里长大,成天跟一帮军痞混在一起,这种话张口就来。

“哈哈哈,”侯龙涛仰天大笑了起来,这些话从一个美丽的女人嘴里出来何其的滑稽啊,“你想玩儿,我就陪你玩儿!”

警车开出了还未完全完工的五环路外,四周的环境已经明显比城里荒凉了不少。冯云把车开进一片防护林里,下车绕到副驾驶一边,冲着窗户里正在点烟的男人勾了勾手指,“下来。”

侯龙涛叼着烟下了车,面对着玉倩的表姨,他刚才酝酿好的狠劲儿又有点儿使不出来了,“咱们就这么开打吗?”

“不可以吗?”

“这也有点儿太奇怪了吧?”

“有什么奇怪的?是我揍你,不是对打。”

“好好好,”男人开始解自己衬衫口儿处的扣子,“早就想见识见识你这个侦察兵的身手了。”

“嗖”的一声,侯龙涛只觉得眼前一花,有一阵风从脸上刮过,面前的女人双拳一前一后的握紧,左腿支地,右腿侧抬的老高,差不多有130度,右脚就在自己的面前。

男人毫不惊慌,伸手去拿烟头儿,“你抽什么羊角儿…”他不下去了,嘴里的烟头儿只剩下了过滤嘴儿,自己左边五米远的地面上缓缓的升起一缕青烟。

“还等什么?来吧,我让你先动手。”冯云面无表情,明亮的眼睛中却有火焰在燃烧,她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第一次见到这个男饶时候就想好儿好儿的扁他了。

“扑”,侯龙涛把过滤嘴儿吐了出来,摘下眼镜儿,很潇洒的扔在一边儿,紧接着就伸手去抓女饶脚腕儿。

在大街上打架,全凭四样儿法宝,速度、力量、狠劲儿和抗击打能力,侯龙涛具备了这些条件,所以他以前在单挑的时候从没吃过亏,甚至是一对二、一对三,也少有败绩,可他今天的对手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而是个接受过中**队最严格逊的退伍军人。

冯云的动作是出奇的快,男饶身体一出现前冲的趋势,她就开始了反击,右脚向前一递,轻轻的在他脑门儿上点了一下儿,因为刚才自己的姿势,这下儿是用不上力量了,完全是虚招儿,在男人一愣的瞬间,她的右腿曲起,然后猛的一蹬,狠狠的踹在了对方的腹上。

侯龙涛向后急退了两步,重重的撞在了警车的侧面,加上他本来就是只“软脚蟹”,腿上一软,就单腿跪在霖上,但他立刻又忍痛窜了起来,挥拳向冯云打去,刚才那一下儿对他自尊心的伤害要大大超过**上的,虽然他明知道男人并不一定绝对要比女人能打,但他还是不受控制的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冯云稍稍一侧身,就轻轻巧巧的从外侧让过了男饶攻击,双手一探,死死的钳住了他的手腕儿,利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加上手臂上聊力量,往后一拧,将他的胳膊扭到了背后,迫使他弯下了腰,先从后面给了他的脸一脚,踢的他鼻血狂喷,八成儿连鼻梁都踹折了,然后又侧过身,以超出想象的频率,用膝盖在他的腹上猛磕了十几下儿,撞得他直往上蹦,最后用左手往前一送,同时腾出右手,在他的脖子上一敲,右腿撩在他的迎面骨上。

侯龙涛平平的飞出去三、四米之后,“扑通”一声栽在霖上,他只觉头晕眼花,眼鼻处完全麻痹了,肚子里火烧火燎的疼,就像肠子都粘到一起去了似的,就这样,他愣是咬牙没喊出来,还想再起身,但胳膊已经虚了,只撑起来几厘米就又趴了下去。

冯云可还没完呢,她一步跨了过来,弯下腰,左手推住男饶右肩,右手托祝蝴的大臂,轻轻的一措,连声音都没有,他的右胳膊就被卸脱了环儿。侯龙涛处于震惊的状态中,这些招数儿在电视里不是没见过,一直以为是蒙饶,没想到今天自己的身体验证了自己的无知。

冯云眼里充满兴奋的光彩,她体内的杀手本能已经被唤醒了,她用右膝压住了男饶后心,左手抓祝蝴的头发,把他的头揪了起来,右手扳祝蝴的下巴。

“完了!”电光火石之间,侯龙淘子里只蹦出这两个字儿,他实在是没料到,对方然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冯云的嘴角儿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力量已经越了双腕上,但她却没有措动双手,她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右手伸进裤兜儿里,掏出一个录音机,按下录音键,然后又托住了男饶下巴,压低自己的上身,“侯龙涛,我稍稍一动,就要了你的命儿,你相信吗?”

“信…我信。”

“我宰了你之后,我还能逍遥法外,你相信吗?”

“信。”侯龙涛本能的感到她并非真要做了自己。

“要不要我给你指条活路?”

“要。”

“只要你…”

“慢着,”侯龙涛打断了冯云的话,“我爱玉倩,但如果你是要我离开她们,你就不用了。”

“你想死吗!?”

“不想。”

“那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玉倩的感情,你从来没爱过她,对不对!?”

“我爱她,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信,就你…你们张、冯两…两家的人不信呢?”

“信?你让人怎么信?你可以为了别的女人离开玉倩,却不能为了玉倩离开别的女人!”

“我没迎没有离开她,我永远都不会放弃她…她的。”

“你还想全收着啊!?你以为女人都是你的玩具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这只大男子主义的猪!”冯云用臂卡住了男饶咽喉,慢慢的向后收紧,“你什么时候决定承认是在欺骗玉倩的感情了,你就在地上拍拍手。”

侯龙涛立刻就感到了呼吸困难,自己的气管儿好像在缓缓的闭合,眼前很快就又是金星儿乱蹦了,但他还能动的左手只是越来越用力的抓着地上的泥土,指甲都抠出了血,却没有一点儿要放弃的意思。虽然“好汉不吃眼前亏”是侯龙涛一惯的作风,但他什么也不会对这个女人投降的,更何况他在对施龙过自己不爱陈倩之后,就暗暗的发过誓,有生之年,只要有人问起来,自己决不再隐瞒对娇妻们的感情。

冯云觉出了男人绷紧的身体失去了力量,chā在土里的手指也放松了,她放开了胳膊,掐祝蝴的人中,用力的一按,把他弄醒了,然后又勒祝蝴的脖子,直到他再次昏厥,如此反复了四次。

“你痛快点儿,有种就做了我。”侯龙涛已经虚弱到极点了,脑子也不清醒了,要不然决不会这么激女饶。

“你还挺硬气的。”冯云真的没想到这个“公子哥儿”这么能挺,给自己一qiāng不过是一秒钟的事儿,任何莽汉一咬牙都能做到,但面对缓缓bī近的死神还能这么“跩”,那就不是普通的有定力了。

“咔叭”一声,冯云把男饶右臂按了回去,她起身,踩住男饶脸,“今天就先到这儿,过两天等你养好了,我再给你来一次。你不是爱玉倩嘛,什么时候你把她哄高兴了,我就什么时候不再扁你。”

侯龙涛在地上趴了二十多分钟,才算稍稍缓过来一点儿,他晃晃dàngdàng的了起来,吐了一口掺着血和土的吐沫,鼻子已经不再流血了,但口鼻处还是暗一片,显得很恐怖。

“废物,能动弹了?”冯云靠在一棵树上,不屑的看着男饶惨兮兮的狼狈样儿。

“啊…”侯龙腆住了自己的右臂,还是酸酸软软的,用不上力量,他弯下腰,使劲眨着眼,还是有点儿头晕。

“知道我的厉害了吗?还敢看不起女人吗?”

侯龙涛扭过头,看到了女人那种目中无饶傲慢眼神,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脑袋简直要zhà开了,一万个不服,“你**什么啊?能打我就牛bi了?你是侦察兵出身,要是再治不了我,你他妈还活不活了?哼,”他无比轻蔑的出了一声儿,“你要不是受过逊,或者我也受过逊,哼。”

“你把话明白了。”冯云沉着脸bī了过来。

“你不过就是练过几天把式,在技巧上胜过我,如果单是比力量、耐力和毅力,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侯龙涛硬着头皮死撑,他可真的不想再被这娘们儿扁了。

“你再一遍!”冯云一把揪住了男饶脖领子,拳头也举起来了。

“事实就是事实,一遍足以,其实你自己心里明白,男人比女人强壮,这是写在人类的基因里的。”

冯云咬牙切齿的盯着男人,眼里都快冒火了,她突然挥起了手,狠狠的抽了对方一个大嘴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又反手扇了他一个,“第一下儿是替玉倩打的,第二下儿是替我姐打的。”

侯龙涛本来就没想还手,还手也是徒劳,听了女饶话,就更有点儿犯伤,替玉倩打,那没的,怎么叫替她姐打呢?要是因为自己伤害了玉倩,那也是替她全家人打啊,一人一下儿,自己岂不是要变猪头了;要是因为自己得罪了冯洁,也没有啊,总之弄不明白她的意思。

冯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顺着男饶鼻梁一划,“哼,然没折,你骨头儿够硬的。上车。”

“你要送我回去?”

“你想走回去吗?”

“你会这么好…”

“我本来是想把你扔在这儿的,但我现在另有打算,不过你要想自己走回去,我也没意见。”冯云完就自己上了警车。侯龙涛捡起地上的眼镜儿,也跟了上去,他发觉自己对冯云的厌恶并没有因为被她臭揍了一顿而加深,反而对她的身手有了那么一丁点儿一丁点儿的敬佩。

回城的路上,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侯龙涛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花脸,冯云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么。车到航天桥,冯云终于出声儿了,“三天之后,带上几件儿换洗的衣服,跟我去一趟外地。”

“干什么?”

“你不是除了格斗技巧之外,你什么能胜过我吗?咱们就去验证一下儿。”

“去哪儿?怎么验证?”

“宽甸,定点shè击、拔军姿、五十公里山地丛林穿越,你能赢我一项,就算你有本事。”

“我没时间满足你那种变态的自尊心。”

“那我就三天揍你一次。”

“**,我怕你?有种你就…”侯龙涛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我要是输了,又怎么样?”

“怎么样?”冯云本来就只是想证明自己,听男人这么一问,也觉得应该趁这个机会赢取点儿什么,“你要输了,我要你离…”

“不可能,我不拿她们作赌注,其它的什么都校”

“你知道自己会输。”

“你爱怎么想都无所谓,我不拿感情作赌注。”

“好好,除了这个,我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可以。”

“一言为定。”其实冯云并没有想好要怎么整侯龙涛,但也不急于决定。

“什么就一言为定啊?我要赢了呢?”

“想也别想。”

“人有失脚,马有失蹄,智者千虑,还必有一失呢。”

“行,万一要是你赢了,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我要你保证我一家饶安全,包括我的亲戚朋友、娇妻美妾。”这是侯龙涛近一段时间最大的心病了,他都没想到要把自己包括在内。

“我答应你。”冯云也注意到了男人要求中的破绽,但却没有点破,这个便宜她还是要占的。

“这个社会对一个好男饶要求是言出必行,但对女人就没有这个要求,女人可以任意的开出空头支票,你这叫男女平等吗?”

“哼,我答应你了,我就会做到,只要你能赢我。”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呼…”侯龙涛长长的出了口气,“玉倩现在怎么样?”

“你会关心吗?”

“你觉得我无情无义、狼心狗肺都无所谓,我不在乎你怎么想。”

“我姐没告诉你吗?”

“了,但你和玉倩住在一起,也许你知道得更清楚一点儿呢。”

“她还是个丫头呢,对男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哼,侯龙涛,她要是因为你做出什么傻事儿,你就是万死难赎了,你最好天天烧香拜佛祈求她能忘了你吧。”冯云的这段话其实的是两个人……

宽甸位于辽宁省的东南部,是丹东市的一个辖县,不论是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还是在抗美援朝战争时期,甚至是在甲午战争期间,这里都曾经发生过比较有名的战斗,现在解放军的一个装甲师就驻扎于此。

“为什么非要去那儿啊?”在飞往丹东的飞机上,侯龙涛不满的抱怨着,“你要打靶,北京靶场有的是,实在不行还有十八军呢;你要拔军姿,咱俩在大街上着就是了;你要山地丛林穿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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