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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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àng子在cao场的篮球架下给张熊详尽的交待一番后,依旧不放心的问:“这三点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张熊拼命点头。
“套用我们政治课本上的话,也就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根据我的观察和体会,两个基本点喷薄yu出,完全能够掌握;中心深藏不露,要想触及的话得花费力气。”bàng子忧心忡忡的吩咐道。
“放心!关键时候我死死的压住她,然后再慢慢找那个中心。”张熊信誓旦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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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张熊和校长的交流与沟通不是一两分钟就能够解决得了的,所以bàng子回到教室,对等的不耐烦的张娟说道:“张熊找校长下话去了(注:‘下话’是西北方言,意即‘赔礼道歉’)。”
“你不是说都是因为我,人家张熊才被校长开除的吗?那我等他好了,关你什么事啊。”
“就算不关我事,你也是我的班长。关心关心班长,难道有错吗?何况张熊去找校长前给我特别交待了......”
“哎呦,你还真是高风亮节啊,自己的女朋友都跟人跑了......”
张娟话一出口,才发觉说的有些不对头。
“是啊,自己的女朋友莫名其妙的跟人跑了,跑之前连声招呼都不打,班长你说说,这样的女人到底应不应该珍惜呢?”
张娟涨红了脸,张嘴yu反驳bàng子,可是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索xing赌气扭过身去,看都不看bàng子一眼,独自生着闷气。
两个人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僵持着。血红的太阳坠落西山,窗外的亮光渐渐变暗,当教室里一片昏黄之时,张娟终于等不住了。她一把抓起书包,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
bàng子无奈的跟在后面,搀也不是,不搀也不是,于是只好一前一后,慢慢的走出校门,下了山坡,穿过成片的玉米地,经过成片的苹果园,来到村口的打麦场,最后,张娟一脸汗水,气喘吁吁的停在了张大爷的家门口。
张大爷眯着眼睛,吃着水烟,独自一人坐在家门前的石碾子上。
“大爷,歇着呢?”bàng子招呼道。
张大爷眼皮都不抬一下,嘻嘻的笑着回应:“歇着呢,歇着呢,一男一女走着呢;吃着呢,吃着呢,男人跟着女人呢;坐着呢,坐着呢,赌气因为想着呢。”
张娟涨红了脸,有些生气的说道:“大爷,您这么大年纪了,咋老不正经呢,天天琢磨的啥事情!”
“我说小妮子,大爷我这把年纪算是活够了,啥世面没见过,啥女人没片(片:暧昧)过?你的那点小心思,嘿嘿,”张大爷一声冷笑,“pì股后面跟着的,是你啥人呢?”
“啥人都不是,我pì股后面是空气!”张娟愤愤的说道。
“哦,空气啊?我还以为你要说:‘我pì股后面是个pì!’”张大爷裂开没牙的嘴巴,无声的笑了。
“不跟你扯。(。.)跟你扯,扯不清楚!”张娟急的跺了跺脚。
“扯啊扯,听我说,雾村的汉子有些急,娘们个个是老虎。老虎急了吃家jī,汉子急了打野jī。打野jī啊打野jī,小树林里脱裤子。裤子脱了干啥咧?脱了裤子打野jī!”
张大爷说完,睁开那双浑浊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张娟和bàng子。
“大爷,您就积积德,少说两句行不?”bàng子尴尬的打起了圆场。
“哎呦,这不是跟在女人pì股后面的男人吗?大爷我正好有个谜语,要不你来猜猜看?”
“还是留着让女人猜吧。娟和我的年龄加起来都不够猜的,您就先憋着好不?”
“哈哈,憋着......憋着。这玩意儿就像憋屎憋niào,时候到了,憋不住的。”
bàng子走到张大爷跟前,笑嘻嘻的说道:“真憋不住啊?那见到四老婆子的时候能不能憋的住啊?”
张大爷突然瞪圆双眼,jing惕的盯着bàng子说道:“你个咋八怂,啥话意思?”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bàng子凑近张大爷的耳根,不动声se的说道。
张大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嘿嘿,有种的小伙子......有种!”
bàng子站直身体,故意大声说道:“大爷,还让猜谜语不?”
“这个......我看你们学生娃娃放学放的晚,一定着急回家吃饭咧,猜谜这玩意,是闲人干的事,你们赶紧回吧,啊哈哈......”张大爷豁达的朝张娟和bàng子挥了挥手,然后一pì股从石碾子上蹭了下来,蹒跚着走进了院子。
张娟不解的问bàng子:“这是咋回事?”
“他不是说了吗,”bàng子笑着说道,“猜谜是闲人干的事。我们两个不是闲人呗。”
“哼!你刚刚一定是跟那老头说了啥。你老实交代!”
“没说啥啊,你咋想的!”
“没说啥,他为啥突然变卦?这个老yin贼也是出了名儿的难缠,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没说啥,你别多想。我们赶紧回家就是了,天都快黑了......”
“你不说,我就不走了!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张娟撅着嘴巴说道。
“你真的要听吗?”
“废什么话啊,说!”
“那我就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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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àng子有一次上山打柴的时候,听到了路旁的树林里有个老太太笑个不停。
当时晨雾未散尽,空山无一人。bàng子起初以为遇到了山鬼,紧张的牙关子都“当当当当”的打颤。他悄悄的脱下裤子,朝笑声传来的方向撒了一泡热niào。
niào是辟邪利器,这个bàng子早有耳闻。可是niào完之后,bàng子听到笑声越来越大,而且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语。
“老古董......”
“jing求浪荡的......”
“这个样子,你还嫌我干......”
bàng子心惊胆战地伏在路边的草丛里,大气都不敢出。听了一会儿,bàng子突然意识到除了女鬼,应该还有一个男鬼。
因为尖细诡异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要不是感冒......嘿嘿......”
“软是软,是物件......”
“老bī嫩bī都是bī......”
bàng子听着一会儿后,这才恍然大悟,暗暗的拧了自己一把。
怪不得这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原来是张大爷!
bàng子满头大汗的瘫坐了下来,摇着头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坐了一会儿后,bàng子的好奇心就上来了。这大清早的,张大爷跑这儿来干啥呢?而且还说啥“老bī嫩bī都是bī”的......
当bàng子偷偷的凑近一看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
只见小树林的碧绿草地上,一个赤身**的老太婆跪在一个赤身**的老头身上。
老头无疑是张大爷。
而老太婆竟然是四老婆子。
“你个老球,咋都不硬!”老太婆抖索着xiōng前皱巴巴的两团麻袋一样的东西,堆着满脸的皱纹说道。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
“ri头都要上来了,你还没硬起来嘛。今儿个还能不能弄了?”老太婆用她那软兮兮皱巴巴的pì股蹭着张大爷的软兮兮皱巴巴的小腹,张着没牙的嘴巴,依旧笑嘻嘻的说着。
“你咋说话的咧?原先我硬的时候,你个老bī也难进去的很嘛!”
“老bī咋就得罪你了?有本事找个嫩bī去!谁稀罕你个硬不起来的老球咧!”
“咋,说你老bī不油,干巴巴的难进去,你还不乐意了?”
“你既然嫌弃我这个不油的老bī,你咋三更半夜的把我拉到这山上干啥来了?”
“不是想搞一搞了嘛!”
“那你搞啊!”
“不是说感冒了嘛,你个死老婆子,bī话就多的!”
四老婆子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双手拄着张大爷的脑袋,费力的将一条干瘦干瘦的腿从张大爷的身旁挪开来,然后“丝丝”的喘着气,一pì股坐在了草地上。
“这么陡的路,害我爬半天。爬上来了,你又一直软。”
“唉,老婆子,你就体谅体谅这把老骨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昨儿个晚上想你的时候硬的不像话,不知道咋搞的,现在死活硬不起来。”张大爷躺着说道。
“赶紧把衣服穿上,感冒了还jing球浪荡的耍风流呢。”四老婆子从旁边扯过一件衣服,摔在张大爷的身上。
“好啦好啦,等我感冒好了,能硬的时候再找个好地儿。”
“省省吧你,除了这山上,没咱的地儿了!”
“家里呢?”张大爷歪着脑袋问。
“家里咋成呢?晚辈要是看到咱俩这个样子,咱光羞都羞死了,还活个啥!”
“说的也是。唉,你说人老了是不是挺可怜的......”张大爷说道。
老太婆笑着回应:“是挺可怜的,ri个bī还得大半夜的开始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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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爷和四老婆子的事让bàng子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浅薄。
bàng子原先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从来不干那事;更不用说爷爷nainai干那事了。
可是自从见识了张大爷和四老婆子那虔诚执著的样子,bàng子才彻底意识到一个真理:
人,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年龄上没有上限。就算硬不起来,也照样剥光自己,骨头碰骨头地在草地上缠绵。
(张大爷和四老婆子之间的对话取材于现实。bàng子曾经无意之中听到了两个老人之间的情话。这情话炽热,这情话狂放,这情话直接的一塌糊涂。bàng子原本以为床上的对话只有年轻人才能放得开,说得出,但实际上老人们更放得开,更说得出。当然我没有丝毫贬低老人的意思,反而我觉得这是一种返璞归真,一种原始观照。七八十岁的人还有这个心劲,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鼓励和羡慕的事情,再者,他们的确经历了大风大浪,无论男女都剥去了xing的外衣,因此也不用再估计什么贞cao、妇节这些道德方面的条条框框。大概是因为老人之间的xing一直被社会忽视乃至遗忘的缘故吧,这反而让他们克服了羞涩,放下了顾虑,反而让他们真正做到了夕阳红。床上的事,除了具备传宗接代这一亘古不变的功能外,最迷人的地方就在于乐趣。不是谁占谁的便宜,也不是谁向谁索取或者付出,而是简简单单的互相取乐。两人的结合,能给两人同时带来无比成绩的快乐和幸福,而且还不用担心怀孕这样的情况,这是上天赋予人类的礼物。对于年轻人来说,他们在上床之前,不得不考虑择偶的标准和条件,不得不以xing为婚姻的砝码,不得不在乎对方的身世,不得不顾虑别人的看法,毕竟婚姻的好坏会关系到未来生活的优劣。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一点都不假。所以年轻人在xing方面其实是带着镣铐的,他们虽然血气方刚,需求旺盛,但他们所承担的后果往往更加沉重。万一弄不好,意外怀上孩子,那么女孩势必要面临堕胎的风险和屈辱。为什么这么说呢?流产很可能会引起女xing的不孕。一旦不孕,女人的下半辈子基本上就完蛋了,基本上就要孤老终身了。而流产是医生给女孩流产,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他们会要求女孩剥光下身,尽可能地叉开双腿,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拿着冰冷的医疗器具,一声不吭的塞进自己的下体。那种痛楚和屈辱的感觉,可能很少有人能够体会得到的。只有流过产的、流过血的女孩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总而言之,老人的xing是大风大浪过后的平静,是火山喷发后的余烬,没有太大的风险,却能给生活带来一抹红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