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都不能走
韩真姬嘿嘿一笑,眼神中也尽是冰霜:“你猜猜,这股气息之中是不是有什么比较熟悉的人?”
祖蓉和萨满银女闻言,连是锁定住了气机,在她们的脑海重重不断的搜索,不过一会儿,已经是将这道气机的主人给翻出来。
“原来是他?”祖蓉微微一愣,倒是没想到那个人居然会来这里。
倒是萨满银女很是爽快,直接将自己的神念注入到了声音之中,狮子般的发出吼声,化成了一层层雷音,将重重层林、连绵山峰震得有些扭曲一般。
“云天行,你这小子尽然来了,就不要再藏着,还有,带着你们云水宗的人一起出来,省得老娘进去抓你们。”
祖蓉可是女中霸王,她直接是叫出了声音,不像萨满银女一样,直接用雷音来逼这些人出来。
再说,云天行此子虽然也是神空境中期,可一个新晋的神空境巨擘,在她们面前还是少了一些分量,祖蓉可是丝毫都不给对方面子的。
“祖蓉,妳的力量果然又精进了,难怪掌门师兄一直说妳的实力在云水城二十地里面是中上级别的。”
就在此时,从黑夜之中慢慢显现出了一道白色的身影,自后的星辰光芒宛若是自动融合在这个男子身上,将他照耀得通亮,仿佛是神中之圣。
只是这个云天行特意营造出来的气氛,却忽然被韩真姬打断了。只听韩真姬冷冷笑道:“云天行,你虽然也是神空境中期的巨擘,不过你们云水宗里面可是再也没有一个了神空境巨擘了,你难道觉得再这里挡路,是有拦住我们的意思吗?”
云天行不愧是心思敏捷之人,听到韩真姬的话,立马是抓住了其中的一个关键点。
韩真姬说了“你们云水宗里面再也没有一个神空境巨擘,”难道是在暗示掌门宇文吉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韩真姬可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居然引起了云天行层层的推想。
云天行心中虽然泛起了惊涛拍浪,可脸色却挂着巨子般的笑意,暖暖一笑:“韩姑娘,我是奉掌门师兄的命令,在此地守候的。毕竟开启上古战场一事,乃是天大的机缘,对妳韩真姬是机缘,对我们云水宗也是大机缘,自然不能怠慢,给外人可趁之机啊。”
“哼,云天行你这么一说,我还要谢谢你在这里守着保护我们了?既然如此,你就别废话,直接让这些乖乖让路,给我们通过就是。”
在云天行背后,云水宗有上千个弟子带着火折子,将整个黑夜直接照亮,他们将火折子上面的火焰直接抽取出来,腾浮在半空之中,宛若是半空中的星点,照亮整个大地。
不过韩真姬感觉灵敏,可以感觉到这些弟子的体内都有一股灵力的波动,随时准备战斗。
“韩姑娘这话说的是,不过掌门师兄没出来,我可不敢随意指挥这些弟子。毕竟云水宗真正做主的人,不是我,而是我掌门师兄——宇文吉。”
云天行双手一拱,假惺惺道。
祖蓉双眼一眯,冷冷笑道:“云天行,这么说你就是存心和我们作对了吧?别怪我太老实了,除了你之外,你们云水宗这上千个弟子似乎还不够看呢。”
这上千个弟子里面有三成是神真境的修者,剩下七成是鬼仙和金仙。可以祖蓉这种神空境的手段。这上千个弟子对她来说,连真正能够挡她的路都做不到。
“是吗?并不是在下不肯听两位姑娘的话,只是一来掌教不在,在下不敢轻举妄动。二来还有其他客人也再次守候,他们只怕也不会听取两位的话。”
云天行声音一落,在丛林后面,又是发出了“沙沙”的杂音,随后还是上千股气息传了过来,这上千古气息有一半都是神真境的修者,而且灵力之中很是驳杂。
“是妖修?”萧奈何眉头一挑,不由得开口说道。
“确实是妖修,这些人应该是妖亥老祖那个家伙的手下。那个老妖修虽然不是什么宗门门派的人物,可他集合了一般乌合之众,在妖海里面横行无忌。”祖蓉传音给萧奈何解释了一下。
像妖亥老祖这种有雄心的人,没有一帮手下那是不可能的。
“没想到云水宗的人和妖亥老祖的手下也是混在了一起,加起来也近千个神真境,一千多个仙道修者。还是那句老话,这些人对我们来说,还是不够看。”祖蓉厉声喝道。
不过祖蓉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从山谷之间又是传来了一阵驳杂的响动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了脚步和飞行的破空之声。
特别是其中还有两道十分强大的气息,绝对是神空境级别的气息,还是神空境中期。另外还有一道是神空境初期的气息。
“还有来了?同样是两千多人了,这些人又是谁的手下?”
“应该是谭宁伦和贺飞鹏的手下,他们这个两个人也是一个宗门里面的掌教,力量并不在云水宗之下。”萨满银女脸色有些严谨。
这四千多人一聚集起来,将整个丛林山谷都围了起来,化成一个围城。
萧奈何仔细感受了一下,已经是算出了对方的数量和实力:“这里面有四道浓郁的气息,其中有三道是神空境中期的,一道是神空境初期的。还有一千多个神真境,剩下的最差也是鬼仙。看来早在我们进入上古战场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是安排好了后路。”
“肯定是了,说不定那几个老家伙早就算好要杀人越货了,没想到心思如此狠毒,环环相扣啊!”
萧奈何漠然一笑,目光一动,忽然是将视线锁定住了云天行。
云天行原本是在考虑接下来的事情,忽然是被一道气息给锁定住了,这股气息力量不弱,让云天行感觉到了一丝不舒服,只见他双眼一瞪,将气息源头的人给锁定了。
看了一下,云天行浑身一震,不由得失声道:“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