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184.飞驰而来的大卡车(必看啊亲们~)
房间内,白淑瑶抬头要去亲顾北辰的薄唇,他却不动声色的避开,轰然从床上起身,一把将她推的老远,“戏演完了,天色不早了,你回家吧,别让你哥和你爸担心!”
白淑瑶本已飞起红晕的小脸儿忽然变得惨白,身体颤抖着,泪水盈满了眼眶,“顾北辰,你当我是什么?只是利用我达到你要达到的目的是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敢碰我?不是不想要一诺的孩子吗?不是不想让她死吗?能让一诺对你彻底失望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只要我有了你的孩子,一诺肯定会放弃她的孩子,这样她就不用死了。 北辰,求求你,求你爱我!”
她攀爬着上前挂在他身体上,伸手去解自己的内衣。
顾北辰皱眉,拉住她不安分的手,推开她只身往客厅里走去,从酒柜里拿出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白淑瑶上前来蹲身在他腿间,伸手握住了她腿间那敏感的所在,顾北辰俯首拉住她的手,手腕一个用力将她甩在地上芑。
“淑瑶,不要这样,我早跟你说过,我的心只在夏一诺那里,你可以拥有更好的,一个一心一意爱你的男人!”
白淑瑶痛苦着匍匐在地上,“可是我想要的那个人他不爱我不要我!”起身抢过顾北辰手中的酒仰头灌进腹中。
“别喝了,你还要回去!”顾北辰从地上像拎小鸡一样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猬。
白淑瑶挣扎着靠在她怀里,脸颊绯红,“不要赶我走,就这一夜,求你,不要赶我走。”
*
后来她终于是没有走,顾北辰将醉的七荤八素的她安置在客房里,自己在花园里的藤架上坐着,连别墅里面都没进。
满脑子都是一诺临走时泪眼朦胧的模样,他不看她也知道她有多么脆弱,她以为在他面前假装坚强就可以,却不知道他对她已足够的了解。
他不用看,只闻就闻得到她泪水咸涩的味道。
天色很暗很暗,一诺带着她的衣服将车开到前面的岔路口,再也没有半分力气。
谷修睿来叫她回去,她不回,就要在路边的车里靠着,看着她曾经的家,那一处的灯火辉煌。
翌日大雾,一诺撑着疲惫的双眼极目望着那一处的灯光逐渐变得灰白,朦胧,不复可见。
白淑瑶从别墅里出来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她身旁经过时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一诺疲惫了整夜的双眼再次被如潮水的眼泪淹没,踩住油门从鸿鸣山离去。
顾北辰从白淑瑶身后而来,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白淑瑶回头,透过晨雾打量他一夜未睡的脸,“夏一诺就是个笨蛋,如果你肯对我这么用心,我死也会跟着你!”
顾北辰扬眉,长叹一声,“我不要她死,如果这样能换取她好好活着,我宁愿她恨我离开我!”
疲惫的眯眸,他转身往别墅走去,同时对白淑瑶挥了挥手,“谢谢你配合昨天那场戏!”
白淑瑶远远看着他的背影在晨雾里渐行渐远,“你打算怎么谢我?”或许那些亲吻那些拥抱是为了做给夏一诺看,可是那些流着泪说的话却是真的。
她爱他,想要他给她一个孩子,这样的话,已经给他说过三遍不止,他却丝毫不放在心上。
“孩子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他冷冷开口,继续往前走,直到身影彻底消失在晨雾里。
傍晚时分谷修睿给顾北辰打电话,语气里透着焦急和不耐烦,“一诺一整天都没回来,你到底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他对他大吼。
顾北辰长舒了一口气,“我已经如你所愿,你还想怎么样!”抿抿唇,他揉着眉心,“一诺不在我这里,我这就去找她!”
挂掉电话,他飞身而起,大步冲出别墅。
直到华灯初上,顾北辰在易州城绕了好几个圈,始终没能找到一诺,他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那边一直是无法接通。
偌大的易州,他第一次觉得什么是人海茫茫。
闪烁的霓虹照的眼睛疼,他皱眉将车停在路边,拨通了白东风的电话,“小白,一诺不见了,帮我找找她!”
白东风说了声好,挂了电话。
他开车过来时副驾驶上还放着两把手枪,顾北辰锁眉,盯着枪支眸中一片深黑。
白东风扬眉,“有些事儿,这东西还没来得及放回去。”
顾北辰回以一笑,“我最近叫朋友留意了一下,中秋之后有个好时机,你放在我家里的那些东西,可以趁机运走,以后手底下的人看紧点儿,心慈手软会毁了白家百年基业!”
白东风抿唇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找一诺去吧!”
两人又在易州城绕了许久,最后在一个路口发现了一诺的车子,顾北辰将车直接泊在路中间,跳下车疯狂跑向一诺的车,敲了敲车门见里面没反应,靠近车窗使劲往里看才发现里面根本没人。
再往上走就是易州大桥了。绵延二十里的大桥上各色车子飞速驶过,快的叫人心惊胆战。
而一诺的车,就停在易州大桥入口处。
大脑一瞬间短路,顾北辰顾不上身后的白东风,抬脚就往大桥上跑去。
白东风见他往前跑,踩住油门追了上来,顾北辰扶住车门往上一跳,白东风说了声坐稳了,加快了速度。
快到大桥尽头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诺,她神思恍惚脚步虚浮的靠在大桥岩上,脚踏着高的参天的栏杆,望着滔滔江水。顾北辰心跳瞬间漏掉了几拍,指尖一疼,背上的汗水沿着脊椎往下滑。
站在栏杆上的一诺在风里一回眸,见顾北辰已经下了车,他那双黑如瞿石的眸中,竟写满了心痛。
不可置信的嘲讽一笑,一诺身子往后倾斜,靠住栏杆朝他伸出了手,“不要过来,你敢过来我现在就跳下去。”
顾北辰的脚步嗖然停住,背上的汗水将衬衫浸湿,大桥上风一吹,寒意浸透骨髓。
他半步也不敢上前,只能静静的站在匆匆车流里,隔着高大的路灯看着栏杆上随时可能掉下去的一诺。看首发请到 l/1/1768/ind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