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担心?谁在害羞
宋雪凌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是眼底却是冰冷一片,那妇人见了之后,那一句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如此,那就让孩子们好好的睡会吧,等他们醒来了再准备也不迟。”妇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了退意。
“好。到时候可就麻烦嫂子了。”宋雪凌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妇人明显比来之前慌乱地离开了。
门一关上之后,床幔就被人给掀了起来,穿着同款衣服的兄妹俩从床上跳了下来。
宋梓紫小小的脑袋上扎着两个小丸子,一颠一颠地跑到了娘亲的身边,“娘亲,好看的北叔叔呢?”
宋梓然一听到妹妹张口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北殇清的去向,不由得对着天花板翻了一下白眼,怎么的我妹妹就是这么一个见色眼开的人呢?
“还没有回来,你们饿不饿?”宋雪凌将窗户打开,清晨带着潮湿的空气便涌入了这个简陋的屋子。
闻着,精神为之振奋,一早刚起来的困意。
“倒不怎么饿,”宋梓紫摇了摇头,想到娘亲刚刚拒绝了别人早餐的邀请,“娘,我们在这里要呆多长时间?”
刚进村镇的时候,娘亲还说过要在这里呆待几天。
可昨日夜里才发生这样的事情,估计娘亲也不会再呆下去。
只是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这个村庄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让村长这般在背后算计他们。
这个房间很简陋,除了一张床之外就只有两把椅子了,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就连窗户都有些破损,若不是晚上宋雪凌布置结界遮挡住了晚风,在这四月夜晚恐怕还是有点凉意的。
宋雪凌想着昨日夜里出去就没有回来的人,那边的情况具体也不知道。
“等你北叔叔回来了之后再说,”宋雪凌看着粉雕玉琢的一双儿女,再过几日,他们应该就满三岁了。
“娘亲,我先进暮云空间摘点果子出来,你把池轻放出来,顺便玩一会儿。”宋梓然想着也没什么事情,也就挂念起了自从入了白玉魂笛之后就再也没有见的池轻,也不知道这几天没见他,怎么样了。
“对,我也要去。”有着同样想法的宋梓紫,立马附和道。
坐在床沿上,劝阻想着一夜未归的北殇清,见他们想要进去,随即点了点头,“也好。”
这么说了,宋雪凌从腰间拔出了白玉魂笛,片刻,池轻就出现在了眼前。
池轻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白玉魂笛里“面壁思过”,也是将他给憋坏了的,一出来,就看到两个小伙伴殷殷切切的看着自己。
“然哥,紫儿。”池轻的大大的眼里,闪烁着喜悦。
只是这称呼,着实让宋梓然开心半会儿,没想到几日不见,池轻竟然改变了主意,叫他哥了。
“进去吧。”宋雪凌那凌厉的眼睛在池轻的身上扫视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一挥手,三个小家伙就入了空间里头。
原本还比较热闹的房间瞬间陷入了安静之中,宋雪凌释放识海,整个屋子便在她的监视之下。
除了妇人以及三个孩子之外,村长果然也不在,看来昨日夜里,北殇清一路是跟着的。
看了一下垂落下来的床幔,想着一时半会儿,妇人应该不会来。
宋雪凌打开窗户,一个转眼之间,人已在百米之外,速度之快,瞬间消失在了清晨的雨露之中,动作之轻巧,整个屋子里头,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
时间尚且还早的很,村落里头仅仅只有零零散散几个担着重物的村夫,似乎是准备赶集。
当一个影子从村夫的眼前飘过的时候,速度快的根本就看不清楚是什么。
“咦,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有什么人从我前面走过?”其中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停下了步伐问旁边的伙伴。
“哪有什么人,”旁边的伙伴立马摇头否认,“走吧走吧,我们时间有限,别到时候晚了,我们可就错过了最好的时间了。”
这年轻的小伙子,伸手揉了揉眼睛,看着已经越过自己远去了的伙伴,喃喃道,“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唉,等等我!”一边说,一边往前赶。
这个村庄因为比较偏远,所以他们若是想要什么东西的话,就得早早的出门,到比较远的城镇里去。
宋雪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如今他的精神力已经十分的强悍,不过片刻,就将整个村庄搜索遍了,并没有看到村长以及北殇清的人。
“难不成已经出去了?”宋雪凌站在村口子里,向着前方远眺,在清晨的微弱光芒里,不知人在何处。
“小凌儿!”
就在宋雪凌准备离开回去的时候,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还未来的及转身,人就已经凑到了跟前。
“这么早出来,是来找我的吗?”这人眉眼弯弯,一口白牙在淡淡的晨光之中显得格外的扎眼。
一身依旧骚包的火红长衫,胸口一朵白牡丹,眉间一点朱砂,容颜比女子还俏丽可人,一出声就是那清朗动听的男音,不是她这一路寻过来并未见到的北殇清还有谁?
“回来了。”宋雪凌看着窜到眼前的北殇清,语气淡淡,似乎这一大清早的出来找人的行径根本就不是她做来的一样。
要知道,跟了那明显有问题的村长一晚上的北殇清,多少有些疲惫。
可一回来就在村口这里看到了不该出现的小凌儿,天知道他这心里头是有多么的高兴,那一点疲惫倦怠之感,顿时消失殆尽。
“是不是在担心我?”
宋雪凌瞥了他一眼,薄唇微微抿的起来,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抬起脚就往前走去。
“唉?”北殇清可不曾想得到这么一个反应,连忙追了上去,“小凌儿,关心我就关心我嘛,不要这么害羞啊。”
谁在害羞?
宋雪凌脸色不由得一黑,到底想着他昨天晚上辛苦了,也就忍下来,不再跟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