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聚集!寻找征兆
“既然皇叔都决定,”楚渊看了一眼楚孟君,年纪虽小了点。
仅仅只一眼,就看出来,这应该是一个能吃苦的小子,修为已经是玄士后期,只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就可突破成为幻仙。
也因此,楚渊也就没再拒绝了,何况楚阁荆还说过,他还跟红悦玩的来,这一点,也几足够楚渊不会拒绝了。
“那你待会儿就跟着我离开吧。”楚渊对楚孟君点点头。
“多谢皇兄!”楚孟君心里其实是很惶恐的,传言中的楚渊可是连他师尊都不一定会给面子的人,又是自小就离开帝都,跟他们这些皇族早就疏远了。
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会让自己跟着一起去。
同样心里松了一口气的还有楚阁荆,若楚渊真的拒绝带君儿去,他还真的没有办法了,“不知,你们直接住在谁家?”虽然楚渊是独身而来,可他还知道是有其他人一起的。
至于在谁家,楚渊还没有去,“看他们在哪吧。”
出了皇宫,楚渊也不再多呆,只是在离开帝都的时候,半途有人跟着。对方很显然跟踪的技术很拙劣,或者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跟踪。
楚孟君因为出行,所以换了一身便服,一路上都是跟着楚渊的,因为不熟悉,而且楚渊看起来就是不喜欢多言的,所以这一路上,他憋得颇为难受,想要开口说话,可又不敢。
好在,总算是来事了。
“堂兄,”楚孟君停了下来,“有人跟踪我们。”一开口,就觉得心了好多了,“已经跟我们有好一会儿了。”
走在前面的楚渊听了,头也没回,“接着走。”
很显然是不打算处理跟踪的人,眼见着距离拉远了,楚孟君连忙跟上,“可是,有人跟踪我们啊。”这是打算不管了吗?
只见一道蓝光闪过,一柄有两掌宽的飞剑凭空出现,楚渊停了下来,从地上跃起,落在了那把剑上,“会御剑吗?”
“不会,”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阵牵扯的力道,楚孟君就发现已经落到了那柄剑上,等到已经升到空中,才发觉是已经是远离了。
只是在他们离开不久,一个身穿紫衣宽襟长袖罗裙的女子出现,只见她怀中抱着一琴,抬头看着那已经看不清影子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羡慕,此人正是之前与楚渊见过面的秦琼。
“堂兄,你是不是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啊?”所以才会直接不管那人,任由他跟着,不然的话,他都知道被跟踪了好一会儿的时间了,没道理楚渊是不知道的。
见楚孟君喊堂兄,楚渊站在剑前,飞剑在他的灵力加持下,迅速且稳。
“无关的事,不必挂心,”楚渊声音十分的冷淡,让楚孟君不要多管闲事。
楚孟君虽然心里十分崇拜他的这个堂兄,可是,两个人相处也有一段的时间了,可他半天跟人说不上一句话。
这心里头开始想起楚红悦这个丫头了,还是这丫头比较好说话,至少不比她哥,这么难以沟通……
楚孟君心里只好打消了要在路途当中跟他这个堂兄继续交流下去的打算了,只好一路憋着了。
从帝都前往泾源城,以楚渊的速度,仅仅只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够了。
是以,楚孟君这一路上倒也没有多么难受。
“哥!”
下了飞剑之后,就已经知晓楚红悦这丫头已经在北家入住了,楚渊带着楚孟君直接上门。
一入门,就见到一丫头从里头跑了出来,“你的速度可真慢,咦,你怎么也来了?”
楚红悦埋怨的话才刚说了一句,就被跟在后头的楚孟君给转移了注意力,“你父皇竟然舍得放你出来,这可真是一个奇迹了!”
在众多皇子当中,楚孟君的年纪属于最小的,是从小就是被宠着长大的。
“就只允许你来,还不准我来见见世面了?”楚孟君一看到这丫头,原本在楚渊跟前一直拘束的心情,无形之中也跟着释放了。
“嘿嘿,那哪能呢?”楚孟君口中虽这样说着,其实见识过的也不少了。
“进去吧,”楚渊已经看到了这丫头后面跟着出现的北洛棋,本就不久之前就已经见过面,这才知晓,北洛棋就是这一次招待他们的北家人。
帝都有三大世家,楚家,北家,还有一个单家。
这三大家族,家族事业庞大,是以除了在帝都有本家之外,在其他城市也大有基业所在。
而泾源城的北家,是帝都的分家之一。
自从三年前,北家家族遗落在外的儿子北殇清多婚乐家主之位之后,泾源城的北家分支,是他最亲近的。
而在这短短的三年之内,泾源城的北家分支,在北洛棋的带领之下,已经成为了这座城市的两大家族之一。
“在下北洛棋,已经准备好住宿了,”北洛棋还未出门,就见他们进来,自然也是认出了这人就是多日之前,与宋雪凌一同的男子。
那双琥珀色的双眸就是最好的凭证,尽管,他并不知晓面具下的真面。
但是北洛棋十分清楚,这人将会是三大宗族年轻一辈的领帅之力,自然不可小觑,何况在此之前,徐四娘早就已经敲打过他了。
“叨扰。”楚渊点头。
当天晚上,楚国帝君颁布了全国禁宵令。
同样的,三大宗族的人马,也都到了。
此时此刻,正式酉时初,几乎整个楚国都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沉静之中,而唯独只有泾源城北家的主堂里,一众人等全部都围着。
他们的中间,有一副巨大的地图,那上面有很多标记,全部都是近一年以来,泾源城及其周围城市所发生有关事掉孩子的事件。
“楚渊,不知你有何看法?”沁菏一手盘弄着另一只手的指甲,抬起头来看着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楚渊,这个人从出现开始,一直都是带着面具,沁菏每次看到的时候,都有一种想要将它给揭下来的冲动。
可沁菏很清楚,恐怕她的手还没有伸过去,这人估计已经在百米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