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谄媚
……
权心染现在对赫连诺的无耻下限已经逐渐免疫,想着自己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他的确都老老实实抱着自己睡觉,再没有其他逾越的动作。
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赫连诺竟然每天跟自己倒计时,‘染宝,今天第三天了‘染宝,今天第四天了……’今天早上更过分,自己睡的迷糊的时候。
他趴在自己耳边对自己说:“染宝,我看了,下面没血了!”她真的是气到爆炸好不好,本来今天是自己生理期的最后一天,基本上就好了,她也就没有用少女系列。
谁知道这大变态趁自己没有睡醒,还去替自己检查了一番,如果当时自己是清醒的,一定一记旋风腿给他从公寓踹到公司来。
“光天化日,你想干嘛!?啊!你说给我听听,你有一分钟的时间来组织你的语言!”权心染从沙发上跳起来,双手叉腰对着办公桌前的赫连诺嚷嚷。
如果头上放几个卷发的塑料卷,嘴里再叼上一支烟。
啧啧啧——那形象,绝对是典型的包租婆一枚。
这几天的相处,权心染跟赫连诺两个人都非常的轻松,有的时候两个人还会聊聊彼此小时候发生的趣事,几天下来,彼此又更进一步的了解了彼此。
赫连诺笑出声来,这样的权心染这几日天天见,虽然现在很想……但总要顾忌她的身体,那晚度娘还告诉自己了,没有确认干净的时候,不能有剧烈的运动。
“染宝,下午要出去?”赫连诺低下头看文件,他怕自己再盯着权心染看下去会认不出要吃肉。
一般隔一天下午权心染就会去榕庄会所一趟,今天下午刚好是隔了一天了。
“不,再去乐萱那边一趟就回爹地妈咪那里!”榕庄会所那边这几天比较安静,东方以凝也被羽天他们‘照顾’的很好。
所以,她这段时间过不过去榕庄会所那边都没关系的。
接下来就再等几天,看看东方柯是否有会动作,她差不多就可以交代千幽他们把东方以凝给转移到弑羽殿总部去了。
“回别墅?”赫连诺问,他怎么没有接到这样的消息。
“嗯,上午妈咪给我打电话了,让咱俩晚上回家吃饭!说有重要的事情!”两个人已经有好几天的样子没有回别墅了,基本上赫连诺的妈妈每天都会打电话来跟自己聊两句。
今天在乐萱办公室的时候,打电话过来说让两个人回家吃晚饭,说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商量,弄得神神秘秘的,电话里也问不出来,只能回别墅。
“嗯,那我处理完这些文件就回去!”赫连诺应道,如果真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以他母亲的个性,一定会火急火燎的给自己打电话。
现在看来,不过是找了一个必须让他们回去吃饭的完美理由罢了。
“行,那你忙,我去乐萱那边!”权心染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赫连诺语气中带着不满的问道:“这就走了?”
“那你还想干嘛?”权心染转头问了一声,该说的事情都说完了,还不让走?
赫连诺没有说话,用手指在自己的薄唇上轻轻滑过,很明显的索吻诉求,只是不知道这么明显的表达出来,权心染能不能明白。
“你想喝什么?等会我让郁清帮你送进来,我走啦!”其实在刚才被赫连诺叫住的时候,权心染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
自己就是想跟他对着干罢了,赫连诺那点小心思她还能不知道吗?现在每天早安吻,午安吻,晚安吻,反正各种吻都已经被赫连诺给定义上了名称。
刚才这是跟自己索取什么吻?饭后吻?鉴于今天早上赫连诺对自己的表现,她才不要上当,难不成她永远都要当无知的小红帽?
这一次,她也要当一回狼外婆!
说完一溜烟的从赫连诺的办公室消失了,走到郁清办公位置的时候,不忘交代一声:“给你们总裁送一杯降火茶!”
有了上次送茶经验教训的郁清,还是默默的选择去茶水间装装样子,然后又默默的回到自己工作岗位上继续工作。
如果每次权心染从赫连诺办公室里走出来,秘书团们听到她交代送茶的话之后,大家保持一致的认为,在总裁夫人没有回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为了自己的饭碗,哪怕又天大的事,都不要去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
权心染离开办公室后,赫连诺沉思了一会,还是决定去了一趟卫生间,不管怎么样,用冷水洗把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其实,如果家里不打电话来,他今天晚上也准备带权心染回别墅的,两个人在爱尔兰登记结婚后,婚礼一直没有举行。
今天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下,提亲的问题或者是关于婚礼日程的问题。
他一直想要给她一个完美难忘的婚礼。
到楼下去找乐萱的权心染刚走到她办公室的门口,没等敲门,放在自己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妈咪——”权心染接起自家妈咪的电话,一脸心虚的谄媚喊道。
就是这样心虚的谄媚,让电话那头的若非心里升起了一丝怀疑:“小染,你是有什么事要跟妈咪讲?”
“啊?!没有吖!妈咪最近跟爹地二人的浪漫之旅可还愉快?”权心染赶紧笑一笑转移了话题,事情没有想好怎么跟爹地妈咪讲,现在只能闭口不谈。
说着走到乐萱办公室门旁边的落地窗前继续讲电话。
心里不禁感慨,妈咪跟爹地在一起时间久了,警觉性有了质的提升。
“嗯,我跟爹地回家了!”若非现在跟权昊已经在东南亚的家里了,管家说他们度假的一段时间里,就二小姐回来一次,拿了东西匆匆就走了。
现在欧阳荣轩跟纪疏的结婚纪念日宴会也都结束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上次打电话还说很快就回家了,到现在家里都没见到人。
孩子们都不在家,感觉家里空空荡荡的,尤其是恩夕那小东西不在家,那更是一点色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