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让为夫当和尚到什么时候
秦若琪心中一颤,立刻叩首,“臣女说的都是实话,不敢欺瞒皇上半分。若是臣女有半句虚言,臣女必当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秦若琪怕东月皇不信,直接发了毒誓。只是听着秦若琪的这番话,东月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盯着秦若琪许久,饶是秦若琪没有抬头,可是这锐利的视线仍旧让秦若琪芒刺在背。
她越发跪不稳了,身体都有些打摆子。
许久,她才听到头顶传来了东月皇那低沉的声音。
“退下吧。”
秦若琪有些懵,不知道东月皇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素来乖巧,如今更是怕的厉害,自然不敢多问。
秦若琪恭恭敬敬的对着东月皇行了一礼,便在巧月的搀扶之下离开了前厅,心中仍是不安。
她想要询问一下秦若曦,如今东月皇到底是什么态度,但是现在东月皇还在,秦若琪也不敢贸然开口。
秦若琪已经离开,秦若曦亦是不确定的端详着东月皇,“父皇……”
东月皇看着楚天奕跟秦若曦道:“先让她在府上住着,不要让旁人知道。”
楚天奕点头,“儿臣明白。”
他不纠结秦若琪的话题,看着东月皇问道:“父皇如今可是要去看看母妃?”
东月皇毫不犹豫的点头,楚天奕见状有些想笑,还是强忍着笑意平静道:“儿臣已经跟母妃说过父皇要来了,父皇可以直接过去。”
言外之意,楚天奕自己并不想要跟着掺和。
东月皇立刻点头,很满意楚天奕的安排,熟门熟路的朝着古雪莹的院子走去。
“父皇这是什么情况?他就问了若琪一句,你可知道父皇心中是什么打算?”
东月皇一走,秦若曦就立刻询问出声。
她不知道东月皇到底是相不相信秦若琪,心中着实是忐忑。
楚天奕道:“父皇今晚过来,应该是想要看看秦若琪哪里值得七弟上心。”
秦若曦眼眸一亮,“你的意思是说,父皇相信若琪?”
楚天奕颔首,“父皇定然调查过秦若琪的性情,对她有所了解。如今是秦若琪坦白,七弟隐瞒,所以父皇不会怀疑秦若琪说的话。”
“但是父皇一定会疑惑七弟为什么会隐瞒这件事情,所以他来看看秦若琪,也是想知道秦若琪有什么特殊之处,能够让七弟救她,并且维护她。”
秦若曦吓了一跳,“父皇不会真的把若琪赐婚给七皇子殿下吧?”
“不知道。”楚天奕开口,看着秦若曦担忧的模样又道:“父皇必然不会多事,但是如果七弟要求迎娶秦若琪,皇后娘娘又不反对,父皇应该也不会反对。”
左不过对于东月皇而言,秦若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而楚天霖就算是求取,应该也不会许给秦若琪正妃之位。既然是以妾侍的身份入府,对于东月皇而言更是不值得计较。
只是,秦若曦听着这话,心中实在是不安。
“七皇子不会求吧……”
秦若曦喃喃开口,心道如果真是这样,一道圣旨下来,秦若琪根本就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楚天奕甚是无奈,他不在乎楚天霖要不要求取秦若琪,他只觉得秦若曦实在是管得有些多了。
他将秦若曦揽入怀中,开口道:“求不求的不是你能够左右的,而且秦若琪也未必不愿意嫁给七弟。你还是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赶紧把身子养好才是。”
“若曦,四嫂已经有孕了,你准备让为夫当和尚当到什么时候?”
楚天奕目光灼灼的看着秦若曦,虽然他跟秦若曦已经礼成,秦若曦也已经是正八经的安顺王妃,可是他们两个人终究还不是“真正的”夫妻。
医者韩说秦若曦身体不好,所以他到现在都未曾跟秦若曦圆房。
天天盖着同一条棉被睡在同一张床上,楚天奕的心里委实是难受啊。
那感觉就像是让饥肠辘辘的人面对一桌子山珍海味,却偏生不让他吃,这可实在是残忍。
秦若曦脸颊一热,“瞎说什么呢,整日没个正形的。”
楚天奕叹了口气,“想媳妇,想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秦若曦的脸颊更热,那没有被面具遮挡的半张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楚天奕不想给秦若曦增加什么心理压力,也不想让自己老想这件事情,因为他越想越是心中发痒,却又什么都不能做,这样对自己实在是太过于残忍了。
楚天奕转移话题道:“这段时间天天忙,我倒是看你又瘦了许多,你身子不好起来,我们什么时候能去北狄国?”
“你还是不要再管旁人的事情,好好调养自己的身子才行。”
东月皇虽然是下令派人去北狄国帮忙寻找化形蛊,但是医者韩对于这件事情却并不乐观。
医者韩去过北狄国,也清楚北狄国跟东月国不同。
虽然北狄国也有皇族统治,但是北狄国皇权的影响力并不像东月国还有南燕国这样大。
北狄国的皇室不擅长养蛊,而且信奉巫术,巫师跟蛊师在北狄国的地位很高,甚至是可以凌驾于皇权至上。
这化形蛊不常见,所以即便是北狄国的皇室愿意帮忙,他们也未必能够寻到。
所以医者韩一直在做准备,总觉得还是亲自带着秦若曦去一趟比较安心。
当然,如果东月皇能够把事情办妥,医者韩会更开心。
东月皇在古雪莹的院子里待了半个多时辰,直到深夜才离开。
秦若曦跟楚天奕不知道东月皇跟古雪莹聊了些什么,却是知道东月皇离开的时候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楚天奕没有去询问,心中却欢喜,秦若曦知道,楚天奕一直盼着东月皇跟古雪莹能够和好,看着他们两个人相处的好,楚天奕就开心。
洛兴怀彻夜未归,第二天回来的时候换了一身衣服,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
楚天奕在洛兴怀的院子里等着他,看着洛兴怀醉醺醺的样子不由得皱眉。
他关切道:“你昨晚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