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我和奴隶主有个约会(18)
兰若已经顾不上下身那撕裂一般的疼痛了,她是被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唤醒的。此时屋门大开,一群人站在了门口,正中央是一身华丽富贵的德妃娘娘。
兰若绝色的脸上带着茫然,紧接着便变成了慌乱和惊恐,特别是她在看到是德妃的时候,兰若的眼中已经全是绝望了。
梁寿的亲生母妃柔妃活着的时候和德妃是死敌,两人明争暗斗多年,最后以柔妃的失败而告终。
柔妃死后,梁寿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而德妃更是抱着斩草除根的想法,对梁寿也是多方面的打压。只是梁寿毕竟是皇子,更是个已经开府封王的王爷,所以德妃也做不了什么太过火的事。
可是今天这事却是给了德妃一个很好的理由来整治梁寿了,在自己母妃的寝宫里和自己的表妹私通,这种罪名实在是太大了,只这一样就能让梁寿在皇帝哪里永世不得翻身。
兰若甚至看到了德妃脸上那因为兴奋而涌起的红润来,她知道,一切都已经完了。
梁寿直到这时才醒过神来,看到身下的人竟然是兰若的时候他也是一愣,他一直都以为自己身下的人是七月呢!
兰若的嘴唇都在哆嗦着,她发出了一声如同杜鹃啼血般的凄厉的哭声,挥手就朝梁寿的身上挠了过去。她恨这个人,这个毁了她一切,让她今生今世无法再面对自己表哥的人。
梁寿压根没时间看周围的情况,就被兰若这样劈头盖脸的打了几巴掌。他本就是个暴虐的人,本来他对兰若还是有一些怜惜的,但是被这样打的疼了之后,他也怒了,挥手就朝兰若的脸上扇了过去。
梁寿是男人,但是兰若是在搏命,俩人就在床上厮打了起来,一时间让这群丫鬟看的是目瞪口呆,而德妃则是越看眼睛越亮,这种场面她是再喜欢不过的了。
“你们都在干什么?”一声威仪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皇上。”德妃在听到这一声后嘴角轻轻勾起,但是随即便换上了一副即惊且忧的模样,连忙慌乱的回头跪在了地上。
她可是在看点的第一刻就派人去把皇帝给叫了过来,如今这场面被看见是刚刚好。
“这是怎么回事。”梁帝怒气冲冲的迈步进了屋来。
下人们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梁帝根本就不看他们,直接就朝里面的床走去。
梁寿和兰若几乎是一丝不挂的在撕扯着,地上扔着俩人的衣服,场面极其的糜烂不堪。
“畜生,你这个畜生。”梁帝气的脸色通红,指着梁寿大骂道。
梁寿被这一声骂吓的几乎是魂不附体,转头看到梁帝就在他身后站着,只觉得好像被浇了一盆凉水,吓的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扑到了地上跪下战战兢兢的喊道“父皇,父皇..”
“别叫我父皇,我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儿子。不但在你母妃的寝宫.淫.乱,竟然还是和你表妹。”梁帝看着梁寿那衣服都没穿的样子,气的更狠了。
兰若多少还能清醒一些,在看到梁帝的时候她也知道自己完了,但是还记得给自己穿上了衣服,才下床来跪在了地上。
梁帝看着兰若的样子冷哼了一声,世间的事情就是如此,男人犯下的错,但是往往人们怪的人还是女人。即便这个女人是被迫的,是受害者,但是此时的兰若在梁帝的眼中就是一个不贞洁的,毫无廉耻的女人。
梁帝甚至不想看兰若一眼,以往他对兰若的印象还不错,但是此时看到兰若却只感觉厌恶非常。
“皇上,您千万要保重龙体,沂南王还年少呢,难免会做点糊涂事。您要罚沂南王也切莫要深罚,不然柔妃妹妹在九泉之下也会怪陛下您的。”德妃适时的上前来劝道。
德妃若是不劝梁帝还仅仅只是怒,而德妃这样一劝,梁帝的怒火却是再也压制不住了。
柔妃当年犯了残害宫妃的罪名,只是因为她膝下有一子,梁帝为了儿子所以只给了柔妃一条白绫,之后对外只说是突发急症人没了。如今再想到柔妃,梁帝顿时把梁寿更是厌恶了十成十。
借着这怒火,梁帝大声说道“宣旨,沂南王梁寿德行败坏,目无君上,从今以后被贬为广成侯,非诏不得入京。”
“陛下,这可万万不可。”德妃连忙说道“沂南王犯错确实是该罚,但是兰若可是弋阳长公主的爱女,如今两人也已经成事,不看僧面看佛面,陛下就是看在长公主的份上也...”
德妃不说梁帝差点把兰若给忘了,如今听德妃又说去弋阳长公主,心中更是恼火起来。
弋阳长公主和梁帝并不是一母所生,而弋阳长公主的母妃是贵妃,梁帝的生母却仅仅是个嫔,因此弋阳长公主多年以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即便是后来梁帝登基的时候,弋阳长公主也没有什么敬意。
“宣旨,兰家二女兰若,赐予广成侯为侧室,即日完婚,随同出京。”梁帝冷冷的说道。
兰若跪在地上,只感觉羞辱的浑身都在发抖,她从来骄傲,唯一能看在眼中的人只有乌子凌。可是却没想到现在竟然给人当侧室。说的好听是侧室,但实则不过就是个妾罢了。
她竟然沦为给人当妾的地步了,兰若只感觉喉痛腥甜,一口血便喷了出来,紧接着便昏死了过去。
天元子用精神力感知到了这一切,又给七月幸灾乐祸的讲了一遍。天元子本以为七月至少会高兴一下,但是七月听完却只是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事和她无关一般。
七月确实没觉得怎样高兴,她来这里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这些事情的,若不是因为兰若对自己起了恶念,七月也不想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小姑娘。
宴会就这样散了,众人都得到了沂南王梁寿被贬的消息,也听说了兰若被赐婚的事情,但是众人都很明智的保持了缄默,仿佛根本就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一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