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玉佩主人
自打李嫣以无人保护为由以来,就非要跟铭凌一行人身后。
前一两日众人倒也觉得无妨,但过了几日,众人也都开始有些厌烦了,这小姐三天两头就是身体不适,也更是影响了众人的行程。
也就只是铭凌实在不忍心将李嫣留在这荒山野岭罢了。
那李嫣整日里对铭凌简直就是形影不离的,铭凌走到哪儿,她便也就跟到哪儿去。
一日,众人正准备赶路,李嫣见铭凌向自己这边走过来,便故意在铭凌面前装作失足落马。
“哎呀。”
听见李嫣的惨叫铭凌自然是以极快的速度朝李嫣那边冲去,李嫣毕竟也是名女子,现在遭此处境,她既与自己一行人同道,自己也定是会保护好她的。
“李姑娘,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自己。”
李嫣见铭凌赶来关心自己,心里也自然是十分开心的。
“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好像崴到我的脚了。”
其实李嫣的脚也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红肿罢了,李嫣却也是有意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惹铭凌心疼而已。
“我叫人来给你上药吧,毕竟男女有别,我实在不好出手。”
李嫣听铭凌说要叫旁人来,心里也自然是又上了一股怒火,那只脚也是好了的,
“那还是不麻烦公子了,我们还是先上路吧,也免得耽误了公子的行程。”李嫣看铭凌转身离去,却突然叫住了铭凌,“公子。”
“不知里姑娘还有何事?”
“无事,只是小女子的脚有些酸痛,这样定然是上不了马的,不知公子可否……”毕竟是让别的男子来抱自己,李嫣也定是会有些害羞的。
“嗯?是需要我做什么?李姑娘不妨直说。”铭凌这并不是对李嫣好,只是怕李嫣这样会耽误行程,自己已经在路上耽搁了好几日,也自然是希望早些见着母妃的。
“公子能否……能否将小女子抱上马,小女子的脚已经这般模样了,是定然上不了这马的。”
李嫣看了铭凌一眼,见他沉默不语,便故作散解人意地说。
“若是公子觉得有些不便,那就罢了,若是强撑着疼痛,小女子还是能爬上马的。”
说着,李嫣就转身爬上马,但就如何也爬不上去,其实并不是李嫣真的上不了马,她的目的便只是让铭凌看出自己的不容易。
“好了,你还是不要逞强啦,我让阿翔来帮你上去吧。”
铭凌自然是不会抱李嫣上马的,自己虽然对李嫣好,但是自己毕竟是有妻室之人,有些事也定是要避讳些的。
“那好吧。”既然铭凌都已经是这般样子了,李嫣自然是不敢强求。
李嫣就只能在原地等着阿翔,因为若是现在自己上了马,必会引起铭凌的猜忌,所以也只能等阿翔了。
但在铭凌转身的时候,李嫣却看见铭凌身上的玉佩,那玉牌好似是铭凌的贴身玉佩。
前几日也见铭凌戴过,但许是因为距离远的原因,所以也并没有看清。只不过今日,铭凌就在自己面前,李嫣这次却看的清清楚楚的,那玉佩显然是一种女子所戴的,却又为何会出现在铭凌的身上。
莫非是他心爱女子之物,还是说他已经有妻室了,这些事也都未曾听他们说起过,若是他有妻室了,自己岂不是要做小妾。
自己自幼便是娇生惯养之人,又怎么可能会去当别人的小妾,虽然对方是太子,但自己还是不能忍受的,所以这事也必须调查清楚。
阿翔走过来将李嫣抱上了马,李嫣本是想问关于铭凌身上玉佩之事,但是由于所有人都准备上路了,所以李嫣也只能再找机会问了。
一日,在大家都在休息之时,李嫣命人去将阿翔给叫来了。
“不知小姐有和吩咐。”阿翔平日里虽是个粗人,但还是懂些礼仪的。
李嫣看着在自己面前作辑的阿翔,有些不好意思得开口道,
“找您来是因为我有些事想问你,不知您能否能解了小女子心中的疑惑。小女子定当感激不尽。”
李嫣虽瞧不上阿翔这个粗人,但却也着实看得出来,这个阿翔就是铭凌心腹之人,若想要接近铭凌,就自然要讨好这个阿翔的。
“不知在下有何事能帮到李小姐,在下定然会为李小姐办好。”
“那小女子就先在此谢过您了,小女子就是想问问您是否知道你们公子的那个随身玉佩。”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啊,”阿翔贴身跟随着铭凌,关于铭凌的是又是有几件他阿翔不知晓得,不过这个李小姐又怎么会突然问起自己主子的玉佩。
“不过,李小姐你为何又突然会问起我家公子的贴身玉佩?”
“无事,就只是偶然见着去,觉得那玉佩的款式新奇,就忍不住多问两句罢了。”
李嫣的这番说词阿翔也自然是不会相信的,若是现在自己沉默不语,那李嫣也定是要继续与自己诉说下去的。
李嫣见阿翔保持沉默,心中定是有些着急的,便也就先缓缓开口,
“不知道您是否知道公子身上那玉佩的来由。”
听到这儿,阿翔就算在愚不可及也该明白,这李嫣是冲着自家殿下去的,许是看那太子妃留给殿下的玉佩而产生疑惑,想要将这事给问清楚罢了。
“这个玉佩……这个玉佩就是个普通的玉佩罢了。”
李嫣见阿翔吞吞吐吐的,也更是在一旁催促,
“您莫不是在蒙骗我,我作为一女子,又怎会不识得这快玉佩,这种模样的一般应该是女子随身携带的。”
阿翔自然是知道这是女子之物,也知道这就是自己太子妃的随身之物,说是怕殿下会在外找小妾的,所以非逼着殿下随身带着。
“这……这应该不是女子之物吧?”
“怎么可能不是,还是说,公子他已有妻室?”
“当然没有,”阿翔此刻自然是一口否决的,毕竟曾经殿下有吩咐过,不能轻易向他人透露什么有关自己的任何事,说完后阿翔便找了个由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