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天大喜讯
“嗯?”
沧桑老者脸色微变,身躯更是被震退半步。
他的暗黑巨掌,是由凝聚成实质的神魂组成,完全不逊色于普通钢板。
结果居然被对方的真气外放轰开,那韩乐的法力到底凝实到何种程度?
看样子,几乎比他通灵境最巅峰的时侯,还要凝实一倍有余!
“是我轻视你了,不愧是华夏最强大的少年宗师!天朝上国果然豪杰辈出,蟒蛇如龙,非我倭国能比。”
沧桑老者说着,眼神变得愈来愈阴沉:
“不过,你始终沒突破通灵境,永远也不会明白,通灵境到底有多強大。”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四周的黑雾牵引过来。
那只巨掌上面触目惊心的伤口,居然飞快被黑雾填补,片刻便恢复原状,似乎根本沒受伤一样。
“在这座神宫当中,我是不死不灭的主宰!任你再強大,又能奈我何?”沧桑老者阴测测笑道。
“是吗?一刀灭不掉你,那一百刀呢?”
韩乐面无表情,纵身而起,手中紫色刀芒暴涨,犹如力劈华山,凌空斩去。
……
此时,在供奉堂外,冈本崎等人正恭侍在旁。
“听里面的动静,赤坎大人似乎出手了!”
看着神宫内忽然冒起滚滚黑雾,冈本崎眼带惊喜道。
“原本计划好把韩乐引入神宫内,大家一拥而上干掉他。但不知怎的,大人突然改变主意,要跟他促膝长谈?”
藤原松田摇头冷笑道。“真不知道这华夏小子有什么吸引力,能够让赤坎大人刮目相看。”
他作为倭国武术学界的五大宗师強者之一,对韩乐这位华夏武榜前三的宗师,自然不是很服气,一直想与韩乐论个高下。
但在赤坎神面前,藤原松田也不得不心存敬服。即使心中不岔,也只能闷在心里。
“大人作为高高在上的式神,他怎么安排,自然有他的计划。”
冈本崎脸色淡然,沉声道:
“估计那韩乐是被大人看中了,想要把他渲染成附身的媒介。”
“如此一来,只要大人能解脱神宫的束缚,那以后我赤坎神宫就不必局限于这区区北海道一带,哪怕是长谷神宫也得低头服软!”
“倘若此事真能达成,那真是天大喜讯啊!”
藤原松田闻言,脸上也露出喜色,“就是有点可惜了,原本我还想与韩乐比个高下,看看究竟是华夏功夫強,还是我倭国武道更胜一筹!”
他说着,微微摇头叹息。
似在叹息还沒来得及与韩乐切磋,对方就这样死掉了。
仓井依簌簌站在一旁,听得心惊胆颤。
这些人已经不再演戏,而是毫无顾忌的当着她的面交谈了。
她脸色凄苦,只能看着供奉堂,心中不断祈祷着,希望韩乐能够打败那个什么赤坎神。
“小妹妹,你就别抱幻想了。供奉堂乃至整个神宫,都是赤坎大人的覆盖领域。哪怕是一只苍蝇飞入神宫,生死都由赤坎大人操控。”
浅川奈莞尔一笑,“那个华夏小子看着挺帅气的,怎么脑子就进水了呢,请他入场,他就真的这样大摇大摆入场了?莫非华夏人都是如此愚笨的?”
他们身为赤坎神宫的手下,自然见识过赤坎神的本事,那几乎是无敌的存在。
韩乐倘若没有通灵境的本领,那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仓井依闻言,心中更加凄苦,如坠深渊。
‘莫非,主人真的就此夭折了吗?’
正当藤原松田等人肆无忌弹的畅快大笑时。
忽然一声巨响,从里面传出。
“轰隆!”
供奉堂的墙壁,咔嚓一声炸裂开来。
一个浑身黑雾的人影,倒飞而出。
接连轰碎了八九栋建筑,去势不减,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达二十多米的凹陷。
最后轰隆撞到一座石墩上,才险险停滞身形。
“这——”
全场静默,四座皆惊,骇然失声。
藤原松田等人更是呆若木鸡,整个人都呆滞了。
下一刻,一位气质飘渺如仙的俊逸青年,背负双手,从供奉堂缓步而出,摇头叹息:
“早就说了,你这种半吊子式神,在我面前一文不值。”
供奉堂门外,所有人的嘴巴都张大成了o形。
他们本以为破墙而出的是韩乐,但对方却安然无恙的从供奉堂里面,背着手傲然踏出。
那被轰飞出去的人物,只剩下一个可能--赤坎神!
“这,,怎么可能!?”
藤原松田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赤坎神可是一位盘踞北海道数百年的式神,拥有的恐怖手段,绝对超出常人的想象。
哪怕藤原松田已经位列武道之巅,但面对赤坎神这等老牌強者,也得退避三舍。
然而,韩乐一击把他从供奉堂中轰飞出来,那此人的本事,到底有多恐怖?
“这就是华夏武榜前三的宗师吗?”
藤原松田压下心中惊骇,呐呐着说道。
浅川奈更是吓得娇躯乱颤,山恋起伏,赤坎神在她心中,高大如神灵。
韩乐连他都能打败,那岂不是意味着杀自己等人,如杀鸡取卵一样容易?
而冈本崎,神色却是史无前例的凝重。
“别太担心,赤坎大人在神宫当中,能够发挥出超越自身的能力。”
冈本崎凝重说道,“只要香火不绝,那就是不死不灭,绝对不可能就此死掉的!”
尽管他说得冠冕堂皇,但心中却沒有多少底气。
就算赤坎神无法被杀死,但韩乐展现出来的本事,仍旧超乎他的想象。
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对赤坎神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假如让韩乐逃出了赤坎神宫,那将来要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终究赤坎神沒法随便远离神宫,这就意味着沒人帮他们挡下韩乐的猎杀。
韩乐完全可以一步步把他们的爪牙、家族、资产逐惭摧毁。
甚至高调的守在神宫外的必经之路,出现一个杀一个,出现两个杀一双!
长此以往,哪怕是赤坎神都得无比头疼,甚至一阕不振。
场中唯一高兴的人,估计也只剩下仓井依了,只听她激动得欢呼大叫。
“主人,您好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