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我老婆病了,这个理由够充分吗?(一万字,要首订呀!)
南锦曦低着眉头,嗓音带有颤抖,微微开嗓道,“我……”
南锦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她是被穆厳深发现吃了榴莲,所以她现在是要承认,她之前在花园里,背着穆厳深所做的事了吗?
穆厳深不语,只是那眸光暗淡的有些可怕,那眸底的光像是暗夜中的使者,当她的眸光盯的越紧,他的眸底,仿佛就已到了黑暗中最晦暗的时刻,暗的令人摸不着任何一丝的头绪。
南锦曦盯着穆厳深那双淡冷如冰的眼眸,她知道,如果还不给穆厳深从实招来的话,他是会生气了。
毕竟,穆厳深最不喜欢的就是她欺骗他。
南锦曦哽咽下喉头,待整理好一切思绪后,她缓缓打开了粉唇,瞥唇过后的她,心有余悸的,叙说道,“四叔……很抱歉!我在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把你之前要扔掉的榴莲,和庄园里的女佣一起,放到了后花园里的一个储物室里。其实,我不瞒你说,我很喜欢吃榴莲的,而且,之前我看了,那些榴莲加起来都上千块了,如果就这么扔掉了,真的挺可惜的,我知道四叔你不喜欢榴莲的味道,所以,我才偷偷出去,把榴莲藏起来的……”
穆厳深听了南锦曦的解释以后,他也是拿着南锦曦束手无策了。
他半掩了双眸,那只搂在她腰间的手,稍使了一层的力道,穆厳深的另一只手,抬起,拿捏在了她的下巴骨处,深吸一口气的他,深思熟虑的沉闷道,“明早,我会派人把那些榴莲,搬进别墅。另外,以后想吃,就在别墅里吃,不用刻意躲着偷吃。”
南锦曦诧异万分的看着穆厳深。
穆厳深反感榴莲的味道,从之前她就可以看得出来,那种反感的感觉,真的是挺讨厌的,只是,为什么现在的他,竟然这么大方的让她把那些榴莲搬回家?并且,以后还不用偷着吃了?
南锦曦眨了眨眼,不懂的她,心里起了几丝的好奇,忍俊不禁道,“四叔……我看你,好像真的挺不喜欢榴莲味道的,其实,你真的不用迁就我,而勉强你自己。”
南锦曦觉得,其实在储物室里吃挺好,穆厳深几乎都不到那里去,所以她每次想吃了,只需要走上几步,就可以了,这样一来也算是两全其美,她能随时吃到,而穆厳深也不用闻到那股他不喜欢闻的味道。
但,南锦曦的话,穆厳深并不认同,穆厳深半掩双眸,暗淡的瞳眸像是黑夜中的冥火,幽淡,可怕,“我能勉强得了一时,能勉强得了一世?”
穆厳深的反问,却让南锦曦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南锦曦看着穆厳深,不说话,呆滞的她安静的坐在一侧,静静的凝望着穆厳深。
穆厳深低眸,冷言接着道,“你这么爱吃榴莲,如果我不能提早适应。万一,又像今晚一样扫兴,你让我,还怎么能继续把你吃下?恩?”
穆厳深话音落下,那拿捏在南锦曦下巴骨的指尖松开,穆厳深将那只松开的手,轻轻的抚弄在了南锦曦散落在肩上的黑色发丝上。
南锦曦听完了穆厳深的话,那双面颊,像是红通的苹果,赤红着面颊,就连那双耳朵也是滚烫的厉害。
穆厳深见了南锦曦这幅害羞的模样,那淡冷的眸子,微扬,薄冷的红唇轻勾了一下后,便将那只搂在南锦曦腰间的手,放了开,站起了身。
穆厳深在南锦曦还未缓神之时,就已经与她擦身而过,离开了大厅。
南锦曦呆若木鸡的坐在沙发上,她的神情泰然处之,当她回过神来,看着穆厳深早已离去的身影,她挤了挤眉眸,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哽咽下喉头。
怎么?……穆厳深,今晚是打算放过她了?
可是,刚才的吻……
南锦曦想到这,立即定了一下神,摇晃了两下脑袋。
她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会有点埋怨自己吃了榴莲?她是有多么渴望想要得到穆厳深的吻?
她到底是在做什么啊!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南锦曦闭上双眸,深吸了一口气后的她,不愿在去多想任何事情,她站起身,将污秽的念头从她的脑中踢出掉后,她这才迈开了步伐,走上了二楼的卧室。
……
白天,大雪纷飞,别墅外的花园里,像是被银装素裹了般,寒风凛冽的穿越过树枝的每一角。
或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饭厅里,坐在最上方位置上的穆厳深,将那双修长的双腿重叠在一起,双手捧着一份报纸的他,看上去格外的寒冷,冰人。
半小时后,穆厳深将手里的报纸看完了,冷眸撇过左手上戴着钻表的他,挤了挤眉,将手中的报纸折叠了起来,放到了餐桌的一角,他帘眸,看着管家,淡问道,“今天不是周末,学校有通知放假?”
穆厳深见南锦曦快要八点钟了还未来吃早餐,照着往常的时间推算,这个时间点,南锦曦早已和他坐在一起,共享早餐了。
只是,今天也不知道南锦曦怎么了,他等了她半小时,南锦曦还是没有下楼来饭厅。
管家听了穆厳深的话后,他抬眸,恭敬有礼的回应道,“回穆先生的话,老奴并没有听太太说过,今天学校放假之类的话题,如果穆先生您担心,要不让老奴派名女佣,上楼去瞧瞧?”
穆厳深没说话,只是那双半眯的眸子,轻掩了掩。
管家见了穆厳深的指令后,便立即找了名女佣,去了南锦曦的卧室,一探究竟。
只是,女佣还未去上十分钟,便立即下了楼,来到了饭厅,向穆厳深打着报告道,“穆先生,不好了。太太……太太好像……发烧了!”
穆厳深一听,那双淡定从容的眸子,不再像以往那般,显得波澜不惊,临危不惧。
他迅速站起了身,面色有些着急,迈开双腿的他,心里很清楚,一定是昨天南锦曦身上被弄湿,所以才导致她发烧的。
只是,穆厳深的心里带有几丝的责怪,他责怪他自己,昨晚竟然没有引起重视,他早该让她吃药,预防的。
穆厳深刚迈出饭厅大门,那冰魄的嗓音,带有急赤,立即命令着管家道,“立即联系胡医生,过来。”
管家见穆厳深这般迫在眉睫,同样忐忑不安的他,鞠着躬,立即回应道,“好的,穆先生,我马上就去联系。”
穆厳深交代完,便立即迈开了双腿,向二楼南锦曦的卧房走了去。
穆厳深将房门打开,来到了南锦曦的床边,他伸手,触碰着南锦曦滚烫的额头,南锦曦紧闭着双眼,她昏沉的睡着,此刻的她并不知道穆厳深在她的身边,她只知道,她的脑袋像是要炸裂了一般,难忍疼痛。
其实,南锦曦从小体弱多病,但是就最近而言,她都有很长时间没有感冒了,更别提发高烧了。所以,疼痛很快使她从睡意中清醒过来,她模模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刚睁开双眼的一瞬间,看到的竟然是一张俊美帅气的面容。
她……是在做梦吗?
还是……穆厳深那张好看的容颜,已经深入了她的脑髓,就连睁开第一眼时,也会出现他的幻想?
但,当南锦曦还未来得及往下接着想时,穆厳深便将她身上的棉被掀了开,伸出双手,将南锦曦突然从柔软的大床上,抱了起来。
南锦曦像是受到了惊慌一般,白丧着口皮,双眸紧盯着穆厳深的侧颜。
原来,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
南锦曦哽咽下喉头,只是当她哽咽下喉管时,却发现喉咙口特别的疼,她强忍着疼,气若游丝的问道,“四叔……你要带我去哪?”
穆厳深不说话,只是迈开双腿的他,抱着南锦曦不停的往他的卧室方向走了过去,当南锦曦被穆厳深抱着走进了主卧,睡到了穆厳深那张温热的大床上时,穆厳深将棉被仔细的盖在了南锦曦的身上。
他伸手,在南锦曦的额角轻轻的摸了摸,关怀入微道,“再坚持一会儿,医生马上就到了。”
穆厳深的卧室很暖,或许是因为这张柔软的大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所以南锦曦觉得睡在这里很舒服。
南锦曦安静着,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穆厳深。
穆厳深坐在床边,看着南锦曦的额头处不停的冒着汗珠,他低眸,一时半会儿,医生也来不了,所以他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南锦曦,这般的痛苦。
穆厳深站起身,走进了浴室里,几秒后他拿上了一张白色的干毛巾,走了出来,坐到了床边,将棉被给南锦曦掀了开,伸出双手的他,正准备解开南锦曦身上包裹的厚厚的棉衣。
南锦曦见穆厳深要脱她的衣服,立即诧异着双眸,伸手一把抓住了穆厳深的手,疑惑万分道,“四、四叔……你这是要做什么?”
穆厳深做事,向来就是不按常理翻牌,所以,当他在面对南锦曦的困惑时,他还是保持着一贯的作风,冷漠的落下了嗓音,“把手拿开。”
但,穆厳深不说清楚,南锦曦根本不会懂,南锦曦看着穆厳深,进退两难的她,将那只紧抓着穆厳深手腕的手,没有丝毫的松懈。
这里,就他们两个人,房间被关的死死的,难道……穆厳深是想要……
想到这里,南锦曦的面颊突然变得绯红不已,即便是发着高烧,她的面色在经过脑中的脑补后,立即变得红体晶透。
穆厳深看着南锦曦那双神情扭捏的双眸,他低眸,淡冷的做出最后一次警告道,“南锦曦?把手拿开!”
“……”南锦曦被穆厳深僵硬的话语,有些吓坏了。
她僵硬着五根手指,那紧紧抓在穆厳深手腕上的手,也开始逐渐变的松弛了下来,穆厳深见南锦曦把手松开了,便继续了他的动作。
他把南锦曦身上的棉袄脱了下来,直到最后剩下一件单薄的小背心,南锦曦看着穆厳深,想要继续为她脱,她的身子忍不住立即抖了一下。
南锦曦侧过头,看着穆厳深放在床边的一张白色毛巾,脑中顺起灵感的她,突然明白了穆厳深为什么这么做。
她咬下了牙,在穆厳深正准备伸手,替她脱掉唯一包裹在身上的小背心时,她半眯着眼眸,汗流满面道,“四、四叔……你是不是想要帮我擦身体?没关系的四叔,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你亲自来的。”
穆厳深一定是见她流了比较多的汗水,再加上发烧了,用干的毛巾擦拭身体,这样对退烧有好处。,所以他才会拿毛巾来的。
可,如果这样的事,真的要让穆厳深来做的话,那不就等于,现在她要脱光了,让穆厳深看吗?
然而,南锦曦的这句话,却是让穆厳深感到十分的不悦,穆厳深低帘下双眸,半掩的眸子,宛若万年的冰山,寒气逼人道,“南锦曦?你在害怕?”
害怕……
是的,她的确在害怕。
因为,她还没有做足准备,和穆厳深坦诚相待。
可,南锦曦并不傻,即便心里头有些害怕,但也不能够说出来,如果她要是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恐怕只会激怒了穆厳深。
于是,南锦曦摇晃了两下脑袋,否认道,“没、没有……”
穆厳深听了南锦曦的话,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半掩,只是那道双眸里,藏有着一股玄机,一股令南锦曦捉摸不透的玄机。
穆厳深淡冷,反问道,“真的,没有?”
南锦曦点头,没有丝毫犹豫的回应道,“嗯,真的没有……”
穆厳深将他放在南锦曦腰间的手,收回了一点,只是南锦曦的身体蹦的紧紧的,即便她的回答再怎么淡定,光凭这一点,也是不可能,能骗倒穆厳深的。
穆厳深故作镇定,泰然处之的他,轻帘起了眉眸,半眸道,“既然不是在害怕,那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恩?”
穆厳深的话音落下。
这时的南锦曦真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穆厳深的话,她紧张是因为,有不详的预感了吗?还是已经知道了穆厳深下一步要对她做的事?
南锦曦不说话,安静的躺在床上,眸光带有一丝病痛的注视着穆厳深。
穆厳深的手抚摸在她的腰间,她腰间的皮肤蹦的很紧,穆厳深撇下双眉,那双冰魄的双眸,再次注视到她那脸色发白的容颜上时,穆厳深半眯着双眸,好似在故意吓唬她一般,冷若冰霜道,“南锦曦,你要是在这么紧张的话,我不介意,特地想个法子,让你放松一下。”
“……”南锦曦的紧张,并不是她说想要放松就能放松得了的。
因为,她是真的不知道穆厳深想要做什么,如果穆厳深只是为了给她擦拭身上的汗珠,那她都说了,她可以自己来的,可为什么穆厳深还不走,他一直守在这里,是想要做什么吗?
穆厳深话音落下,却不见南锦曦的身体,有半刻的放松。
穆厳深终究还是忍受不住了,当他在面对,这样一个神经紧致,又是他合法妻子的女人面前,或许他是注定淡定不了了。
穆厳深的身子,往前扑了下,他那双冷漠的双眼对视着南锦曦,他伸手,轻轻的在南锦曦的下颚处,划动了两下。两下过后的他,将食指和大拇指,轻轻的拿捏在了南锦曦的下巴骨上。
穆厳深将她的下巴骨轻挑,半掩道,“南锦曦,你怕我吃了你?”
穆厳深的这句话落下,令南锦曦的双眼,小鹿乱撞,无言以对了起来。
没错,南锦曦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所以,一旦当穆厳深戳穿了她的心事以后,她的神态总是会变得非常的不镇定。
穆厳深看着南锦曦这幅,惊慌失措的神态,便知道,他又一次说中了南锦曦的心事。
只是,这一次穆厳深却不那么开心了,到现在为止,南锦曦还是在怕他要了她,这还合理吗?
穆厳深想到这,便松开了那只拿捏在南锦曦下巴骨的手,他的身子向前一倾,轻盈的压在了南锦曦的身上,他不说话,只是将那张淡冷的薄唇逐渐向南锦曦的粉唇靠近。
南锦曦知道,穆厳深这是想要吻她,她立即睁大了双眸,伸手用双手捂住了她的唇瓣,吱唔道,“四叔……我感冒了,会传染的,你别……”
南锦曦的话还未说完,穆厳深便伸手,将她两只捂住她唇瓣的双手,分了开,分别抵触在了柔软的枕头上,牢牢的握在了他的两只手掌心里。
南锦曦的双手,被穆厳深牢牢的抓住,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反抗,而穆厳深也没有给她任何一丝的机会反抗。
穆厳深将那薄唇紧贴在了她的粉唇之上,柔软的舌尖撬开了她的嫩唇,穆厳深的卷舌进入了她的腔体,很快的,南锦曦的舌尖便和穆厳深交织在了一起。
南锦曦的抗拒,只是来源于她怕传染给穆厳深,但穆厳深的执意,却深深的让她感动,穆厳深轻轻的吻了她一下,一下过后,穆厳深收回了红舌,那淡凉的薄唇离开了一点。
穆厳深冷眸弯曲,低沉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嘶哑道,“我已经吻过了,倘若真的会传染,现在已经被你给染上了。我的穆太太,你是不是该为此,而负点责任?恩?”
穆厳深的声音很低沉,虽然有些淡凉,但是这句话,却让南锦曦听了,心里像是被吃了甜涩的糖果一般,燥热的厉害。
穆太太……
这三个字,她还是第一次从穆厳深的口中听到。
这三个字,虽然以前她常听,但是从穆厳深的口中说出来的,和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
南锦曦抿下红唇,羞涩的面庞灼热着她的半边脸,她低着眼眸,满脸绯红道,“怎、怎么……负责?……”
南锦曦直到把话说完,才敢将眸光注视着压在她身上的穆厳深。
穆厳深半眯着眼,那俊冷的面庞,在南锦曦的瞳孔处放大了两倍,他的眸子眯成一条线,凉唇轻轻的勾了勾,故意卖弄道,“你说呢?”
南锦曦心情很清楚,穆厳深的想法,只是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她,又是在白天,难免会有些害羞,她拉低了眼眸,笑容可掬道,“可我……发烧了,我怕……我会……让你扫兴……”
南锦曦也不小,虽然她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但是她知道,这种事需要两个人的配合,她现在发着烧,头本就疼,再加上身子,也不太舒服,所以,她怕她是真的会让穆厳深扫兴。
只是,南锦曦的声音,说的很小,到了后面,几乎就没有声音了,但是南锦曦的话却让穆厳深听的非常的清楚。
穆厳深见南锦曦没有拒绝,他的暗眸半敞了开,松开了一只牢抓在南锦曦手腕处的手,随之放开的她,在肉嘟嘟的面庞上,轻轻的捏了捏,淡然回应道,“穆太太,你这么为你先生着想,那我也该设身处地的替你着想,不是吗?”
穆厳深的反问,南锦曦并没有作答。
穆厳深话音落下后,他半眯着眼,随即将那张淡凉的薄唇,放到了南锦曦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吹,当热腾的气流从南锦曦的耳边吹过。
南锦曦只感觉头皮发麻,全身的器官仿佛从这一刻开始,变得无比的躁动了起来,她咬着唇,不说话。
穆厳深见南锦曦有了一丝的反应后,他眼角微眯,半眸道,“放轻松,待会儿我会尽量轻点。恩?”
南锦曦安静着不说话,当她的脑中刚要想到了点什么以后,穆厳深早已将那张薄唇紧贴在了她的红唇之上,穆厳深很有节拍,很温柔的亲吻着她,就连她香勃也很轻的亲吻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南锦曦紧闭上双眼,她在脑袋涨热之间,感觉到腰间的皮肤,被一只大手窜了进去,她的抹胸,很明显的被触碰着,穆厳深吻着她很轻,很舒服,但是,当他正准备开始,朝着她私密处驶去之时,门外的房门被外面的人敲响了……
“穆先生,您在里面吗?胡医生来了。”站在门外说话的那个人,不用打开门,二人便知道是管家。
只是,穆厳深这是第二次被人在关键的时刻打扰了。
穆厳深听了管家的话,他将放在南锦曦肌肤上的手拿了出来,随后又将吻在南锦曦脖子上的凉唇也随之,移动了开。
南锦曦见穆厳深又一次因为门外有人被打扰了,她知道,穆厳深很不开心。
但,这一次,穆厳深却没有表现出来,因为,比起做那件事,南锦曦的身体比任何事都重要。
穆厳深将压在南锦曦身上的身体主动,起了来。
他站起身,伸手,将之前为南锦曦脱下的衣服,拿到了一旁的座椅上,他走进浴室,将他平时穿着睡的睡袍拿了出来,当他来到床边时,将南锦曦疼痛的身子扶了起来,靠在了床头上。
穆厳深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南锦曦,他看着她,半掩了掩双眸,一丝不苟道,“你身上出了很多汗,必须把这件衣服脱掉,换我的衣服。”
“……哦。”南锦曦看着穆厳深拿在床上的睡袍,这件睡袍很大,因为是穆厳深的尺寸,但是却已足够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南锦曦刚想伸手,去拿睡袍,却被穆厳深的手先一步拿住了,穆厳深盯着她,浓密的双眉,稍有不悦道,“你都病成这幅模样了,我还会任由我的太太,亲自换衣服?”
“……”南锦曦万万没有想到,穆厳深竟然想要给她换衣服。
南锦曦深吸了一口气,原本不紧张的心情,突然又被穆厳深搞得十分紧张了起来。
南锦曦本想说点什么,却不料,被门外的管家,抢先了一步,打断了所有的思绪,“穆先生,您在吗?”
管家,见穆厳深许久未回应他的话,便有些不知所措的,再问了一遍。
穆厳深深沉了一口气,侧眸的他,淡冷的回应道,“你先把胡医生带去楼下,我和我太太还有点事要做。”
管家听后,愣了一下,但也没有多说,只是半鞠着躬,立即回应道,“好的,穆先生。”
管家说完,便带着胡医生离开了穆厳深的卧房门口。
胡医生是穆厳深以及秦家的私人医生,所以在秦家他算是半个老熟人了,对于穆厳深的话,他并不觉得怄气,也不会觉得没有礼貌,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一种常人的表态罢了。
然而,胡医生和管家倒是离开了,但是在主卧里的二人,却显得有些尴尬了。
南锦曦看着穆厳深,尴尬的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穆厳深见南锦曦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低沉下双眸,恩威并用道,“你也听到管家的话了,医生来了,如果你不想让他久等的话,你就乖乖听话,要不然,他可不是一个能够耐心等待的人,如果他没了耐心,我也不敢保证,待会儿他给你就诊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南锦曦不喜欢打针,也不喜欢打点滴,如果真要是向穆厳深所说的那样,那这位医生,可还是她惹不起的人?
毕竟,她还不想就这么痛死在这里。
南锦曦僵硬着脑袋,心里头虽然有些被穆厳深说服了,但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可是……”
南锦曦的话,还未说完,穆厳深便立即打开了薄唇,冷如薄冰道,“南锦曦,你的身体该碰的我也碰了,该看的也看得差不多了。我认为,你根本没必要顾虑什么!倘若,你还是不肯乖乖听话的话,那我们索性就把刚才,未做完的事,做完了,我再给你穿衣服,或许,这样你心里头会好过一点?”
“……没、没有。”南锦曦低着头,立即否认着。
其实她并不是抗拒穆厳深给她换衣服,只是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在一个男人面前,这么裸|露过。
穆厳深见南锦曦并没有在反抗之后,他低着双眸,看着南锦曦那双手,南锦曦也跟随着穆厳深的眸子,随之看了过去,南锦曦将双手主动举起了一点,这样方便穆厳深给她脱衣服,穆厳深见南锦曦已经放下了心中的那个结。
他勾了勾眸,这才伸手,将南锦曦身上的小背心脱去,南锦曦的小背心脱去后,就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粉色内衣,南锦曦看着放在一侧的睡袍,他见穆厳深许久未给她穿上,下意识将双手交叉怀抱在胸前的她,煽了煽眸。
南锦曦两侧的面庞,像是熟透的苹果,神情扭捏道,“四叔……你快把衣服给我穿上吧……”
然而,对于南锦曦的话,穆厳深却不是那么想,她身上出了这么多汗水,所以,它也必须脱!
穆厳深半掩着双眸,冰魄的眸子像是万年的寒冰,冷漠的命令道,“南锦曦,把手拿开。”
南锦曦知道穆厳深想要做什么,她束手无策的煽动了两下眉眸,在万般无奈间,她还是吱唔了两声,“四叔……不用了吧?我……”
南锦曦的话还未说完,穆厳深便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冰魄的眸子,带有几丝的怒火,炽烈道,“南锦曦,我说过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不要因为你生病了,就可以几度的挑衅我。”
“……”南锦曦从未想过要挑衅他,只是穆厳深的霸道,真的有时候令她踹不过气来。
南锦曦低下双眸,束手无策的她,在听了刚才穆厳深的冷言冷语后,心里头并不是太开心。
穆厳深看出了南锦曦面色上藏有的几丝,忧愁,他挑眉,伸手在南锦曦的头顶上,摸了摸,安慰道,“好了,别闹了。把手拿开,我给你换衣服,顺便擦拭一下身子,现在秦夫人没有在你身边,你生病了,我是你的丈夫,这些事应当由我来做,而你,也该适应。”
穆厳深安慰她的话,让她听了虽然表面上觉得没有什么,但是当穆厳深的音调柔软了许多后,南锦曦的心里也舒服了许多。
而,穆厳深的话,也说中了南锦曦的心声。
的确,以前生病的时候都有南母细心照顾着她,可是现在她嫁给了穆厳深,南母已经没有在身边了,她的确是该向穆厳深说的那样,该去适应,而不是一味的反抗,抵触。
穆厳深的话,就像是佛经,一句话就让南锦曦打开了心中的结,静下了心来。
南锦曦低垂下眸子,点了点头的她,乖巧柔顺的将双手放了下来,回应道,“我知道了,四叔……”
穆厳深见南锦曦乖巧下来后,这才将放在南锦曦头顶上的手,放了下来,熟练的替南锦曦解着内衣扣。
半秒过后,南锦曦光白的身子裸|露在了穆厳深面前,虽然,南锦曦的身材比不上外面那些火辣性感的女人,奥凸有致,但是像这种童真的身侧,却还是能够激起他的兴趣。
南锦曦见穆厳深一直盯着她看,她害羞的挤了挤双眸,咬下牙的她,显得很不镇定,她半帘着眸子,侧眸道,“四、四叔……你别再看了……我冷……”
虽然,屋内有暖气,但是大冬天的,这么裸着,的确很冷。
穆厳深仿佛也觉得此刻的气氛,有那么一丝的尴尬,他收回了双眸,他知道,他不能在这么看下去了,这个小妖精,的身体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虽然不怎么精致,但是就是能够吸引他的眼球,并且还能让他身体的某处,开始有了反应。
该死!他是真的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
穆厳深收回了双眸,将一侧的毛巾拿起,主动的给南锦曦擦拭着汗珠满面的身子,没过一会儿身子上的水珠,擦拭完毕,穆厳深便拿起了一旁的睡袍,给南锦曦紧紧的穿在了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透任何的风光。
穆厳深将南锦曦的身子打理好后,便将南锦曦的身体扶着重新躺在了床上,用棉被严实的盖住了。
穆厳深见南锦曦躺在床上,便站起了身,将毛巾放到了一边,低眸吩咐道,“你在这里躺一会儿,我去把医生叫上来。”
“好。”南锦曦眨了眨眼,回应道。
穆厳深见南锦曦乖乖躺下后,便迈开了修长的双腿,走出了主卧的大门,穆厳深来到了楼下,叫了胡医生上楼后,他自己便在楼下,没有上去。
穆厳深来到饭厅,他刚走进饭厅,一位女佣便拿着手机,走上了前,递到了他的眼前,恭敬有礼道,“穆先生,这是您之前落在饭厅里的手机。”
穆厳深接过,没有说话,女佣便主动告退了。
穆厳深见女佣离开,打开手机的他,便看到屏幕上显示着涅琛的十通未接来电,穆厳深淡定从容的按了回拨,优雅的将手机靠在了耳边,等待着涅琛的接通。
电话在响了三声以后,便被涅琛迅速的接了下,涅琛急赤白脸的将手机靠在耳边,立即道,“穆总,我亲爱的老板,你是终于肯给我打电话过来了!您今天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来公司啊?”
涅琛以为,穆厳深是不是在半路上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一直没有来公司,快担心死他了。
然而,穆厳深依旧面不改色,保持着以往的淡定,稳如泰山道,“怎么?你很闲?”
涅琛通常都是在很闲的情况下,才会关心他的行程,所以,穆厳深会这么想,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
涅琛听了穆厳深的话,立即为他自己辩解道,“不是啊,穆总。您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吗?昨天不是您让我安排,让那些资深的董事来开会的吗?现在他们都已经在会议室等了您半个小时了,您还没有出现,我看他们都有些耐烦了,尤其是那个张副总,见您这么久没来,都开始挑事了!穆总,要不您给我个准确的时间,您什么时候能来?我心里也有个底呀!”
涅琛不特地打电话来告诉他这事,他倒是为了南锦曦的事,都差点忘记了还有个这么重要的会议。
穆厳深深沉了一口气,帘眸的他,在深思熟虑的半响之余,还是缓慢的打开了薄唇,开口推辞道,“涅琛,把今天的会议取消。”
涅琛一听,立即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道,“取消?穆总!为什么啊?您要知道,那会议室里坐着的,可是有好几个您的死对头啊!他们现在本来就不高兴,您未和他们商量,建造游轮一事,您要是不出面当面说清楚,他们是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的,万一这要是闹到了老夫人那里,或者是媒体面前,那对我们穆寰是有大大的影响啊,再来,他们今天等了您这么久了,已经很生气了,您要是再不出面的,我真的会招架不住,担心会出事的!”
涅琛这个助理,当的并不容易,所以他把所有的利害关系,都告诉了穆厳深。
穆厳深也清楚其中的利弊关系,他心有余悸的打量了一会儿,半眸之间,他淡冷回应道,“这样吧,你去安排一下,十分钟后,我用视讯的方式,开会。”
涅琛就是不懂了,为什么穆厳深今天就是不能来公司了?他挤眉,疑惑万分道,“穆总,您今天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有处理吗?难道公司,您真的是来不了了吗?还有,今天您一天都不来公司了?”
涅琛很不愿意独自面对那些难缠的董事,所以对于这些董事来说,除了穆厳深,没有人能够对付的了。
穆厳深再面对涅琛的一再追问,他没有全部回应,只是片面的,冰冷回应道,“我老婆病了。这个理由,够充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