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受伤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么拐弯抹角的,不像是你啊!”北辰傲扶额催促道,还真不习惯她那绕老绕去的说话方式——那语气里,明明有目的,还这么绕着,不累吗?
“嘿嘿,”燕莲望着他眨眨眼,一脸无辜的说道:“你说,你娘跟你大哥甚至整个北辰府的人都不愿意我嫁给你,可我呢,性子却偏偏却不喜人家对我指手画脚,人家越想让我怎么样,我就越不想顺从……所以呢,我觉得咱们成亲的银子该从北辰府出,才是最好的!”
“呵呵……,”北辰傲一听,立刻笑了。
这个小心眼的小女人,竟然还嫌不够,还想往娘跟大哥身上火烧加油呢。
“怎么样?”燕莲坏坏的眨眨眼,挑眉问道。
“我是乐意的,只是……北辰府的银子,不好拿吧!?”北辰傲心里想着,这个小女人是想把娘气的跳脚吧。
“只要你不心疼就行,”
挑眉,眼里闪过不悦,伸手掐住她的小蛮腰,抵住她的额头,不高兴的问道:“我就那么小气吗?”整个战王府都听她吩咐了,他还会在乎北辰府吗?
暧昧的气息喷在燕莲的脸上,让她缩了缩脖子,觉得有些痒痒。“我就是随口一问,又没说你小气,”这个小气的男人生气了。
“是吗?”语气是质疑的。
“是又怎么样?”燕莲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仰着头,踮起脚尖,马马虎虎的跟他平视着,娇嗔的抿抿嘴,充满诱惑的问道。
这一下,lún到北辰傲脸红加无措了。
“北辰傲,我讨厌你哥,”伸出舌头,轻轻的添了一下他薄薄的chún,有些恼恨的道:“好歹,我帮他解决了大问题,他竟然让你大嫂当坏人,还是不是个男人呢?”北辰老夫人跟北辰家其余的人对自己有意见,那无可厚非,因为人家不认识她。
可是北辰卿不一样,他不但认识自己,自己还帮过他几次呢,可每一次帮过自己,这个没良心的男人就忘记了,还对自己落井下石,她实在难以忍得下这口气。
清雅的带着泥土的清新味道围绕在北辰傲的鼻尖,让他伸手抱住了她,chún在她的脸上轻轻的蹭着,有些无奈的道:“他这辈子都被北辰家的家规跟责任压住,连挣扎都不敢……说起来,还是我比较幸运,因为不是老大,所以活的比较自在一些……,”
“他是你哥,不是你爹,”被他的气息缠绕着,原本的怒气也少了许多,但还是有不满。
“唔……,”这么大的诱惑在,北辰傲要是错过,那就是傻子——至于她的怒气,还是让大哥来消除吧,至于他,先灭火再说。
应翔安跟应祥林去给朱氏说年礼,准备的东西还算是客气的,有jī有肉,有糖有干果,还有两匹布料,这年礼在村里算是头一份了。谢氏跟方氏的打算是不想在大过年的时候惹不高兴,客气一些,也能堵住朱氏的嘴。
可是,她们忘记了,朱氏的心就像个无底洞,越对她客气,她越会叫嚣。
“怎么回事?”当谢氏跟方氏在院子里陪着晒着太阳的应燕秋聊天,实儿在一边扎马蹲,燕莲跟北辰傲站在一边看着,对实儿进行指点的时候,看到应翔安跟应祥林两兄弟狼狈的回来,身上的衣服都破了,谢氏就一个惊愕的站起来质问道。
“天,”方氏看到自家男人脸上的红痕后,惊愕的手都抖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受伤的?”那红痕就是一个巴掌印啊!
看到应翔安两兄弟那狼狈的样子,燕莲的双眼眯了一下,知道老屋那边的人,又不得安宁了。
“嘴角都破了,这衣服也一条条的,快去换件衣服,”谢氏心疼应翔安受伤,急切的说道。
“我去拿药去,”家里总有人受伤,所以燕莲去京城的时候,买了一些外敷内服的药,都是治跌打损伤,化瘀散热的。
应翔安跟应祥林的身形是差不多的,谢氏拿了衣服给应祥林,两兄弟换了衣服后,燕莲拿来药给他们,顺口问道:“爹,四叔,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给老屋那边送年礼的吗?怎么就被打了呢?”
见他们受伤了,原本在后院忙着的方有占跟应文杰在听到应燕秋的喊叫声后,也急急的回来了。
“是啊,是谁打的?大过年的,怎么好意思动手呢?”应文杰看到自己父亲被打,眼都红了。
不管大家怎么会,应翔安跟应祥林都保持沉默,对谁动手的事情,都一言不发的。
大家见状,都疑惑的看着,心里更加疑惑了。
“是爷爷nǎinǎi,对不对?”唯有长辈动手,爹跟四叔才保持沉默,免得人家说闲话。
“好了,爹跟四叔都没事,就别再问了,”应翔安沉默了一下后,算是默认了。但他也了解自家闺女,就忍着嘴角的疼痛劝着说。
“为了什么?”燕莲很冷静的问。“嫌弃年礼少了,还是觉得年礼多了?”答案,恐怕是第一个吧!
“那样的年礼,还少吗?”方氏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话里满是委屈。
“你们的爷爷是觉得年礼少了,可你们nǎinǎi……她要我们给银子,否则过年就一家一个的来我们两家过年,我没同意,她就尖着嗓子骂人,还打了我们一巴掌,把衣服都撕破了,”应翔安知道事情不说清楚,肯定会闹的更大,就扯着嘴巴忍着痛说道。
“一家一个?”谢氏一听,忍着怒气冷笑道:“大哥家呢?老大养老,得的家产最多,不是吗?”当初分家的时候,她可冷酷着,一心想要依靠老大家。如今,老大家的都毁的差不多了,她就把手伸到他们几家了,想的可真是好啊!
“大哥不在家,文博跟大嫂他们在,”应翔林苦涩的说道。
分家时候的委屈跟无助,还在他心里萦绕着,想着如今苦尽甘来,日子好过了,就想好好孝顺一下爹娘,没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对待,让他的心再一次的冷了。
“他们说什么了?”应文杰怒气冲冲的问道。
他们一家,除了大伯之外,没一个好东西。做人不检点就算了,还成天弄些yīn谋诡计,没个安心的。
“文博说,大哥大嫂为了治他的伤,花了不少的银子,家里过年都没钱了,不能委屈了爷爷nǎinǎi……,”应祥林被方氏扶着,坐在椅子上,那样子僵着,好像别的地方也有受伤的。
“四叔,你的腰是不是不舒服?”北辰傲眼尖的问道。
他在应家根本没有什么架子,对他们更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只要对燕莲好的,他都会接受并且关心。
“四弟,是不是刚才娘拿扁担打到你的腰了?”应翔安一听,立刻焦急的问道。
“没事,衣服穿的厚实,”应祥林为了不让众人担心,忍着疼痛说道。
“四叔,这腰伤可大可小的,万一伤到可就是大事了,”燕莲看他在大冬天的,额头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的冷汗,就知道他伤的蛮重的,就立刻说道:“文杰,你驾着马车送四叔跟四婶去城里瞧瞧大夫,”
“好,”应文杰一听,立刻站起来说。
“别,燕莲,大过年的,看什么大夫呢,晦气着,”应祥林忍着痛拒绝道。
“还没过年呢,忌讳什么呢!”燕莲忍不住的反驳了一句,被他打败了。疼成这样了还忍,等忍到无药可救了,才知道后悔。
在燕莲的坚决之下,应文杰很快就送了应祥林夫妇走,那应燕春则留在燕莲家里。
“太欺负人了,”谢氏看着马车送走了应祥林夫妇后,就抹着眼泪委屈的跺着脚哭诉着,心里的苦涩,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娘,外面风大,先进来吧!”燕莲知道她情绪大,就搀扶着她劝着说:“四叔会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还是扶着我爹去休息一会儿,”
“嗯,”谢氏也不僵持,她心里明白,就算是朱氏跟应根民打了自己的男人,她也没有法子去说什么,毕竟他们是长辈,就算是心里充满了怒气,也得忍受着。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北辰傲见燕莲的脸sè有些难看,就轻声的提醒道。
“我知道,”燕莲轻轻的回答着,想着这件事,该怎么解决才好。
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应家老屋那边的人有自知之明,那事情就会化小……可若是他们没有自知之明,那这件事,就不一样了。
她希望虚伪贪婪的朱氏能更贪一些,这样的话,自己才有名目找茬,不是吗?
“阿占,你带燕秋进屋去,她怀着身子,情绪不能太激动,”见燕秋满脸担忧的站在门口,燕莲连忙吩咐道。
这还没稳三个月呢,容易一个刺激就没了孩子,那才是应家最大的损失。
“好,大姐,你也别生气,当心身体,”方有占客气的说了几句之后就扶着燕秋进了屋。
“娘,”实儿站在一边一直沉默不语,见人都走光了,才不开心的咬着chún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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