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一章 拜师
枯荣大师说完这句话之后,柳一良眼神一凝,看来对方对自己真的很了解!他的表情更为恭谨,仔细的倾听枯荣大师的话。
枯荣大师看到柳一良的表现点点头,听到前途如此渺茫,普通人早就惊慌失措了,此子表现的如此冷静,甚是可贵!
柳一良之所以这么冷静,是因为他知道这个中年人必然有解决的办法,如若不然,他跟自己一个小辈墨迹这么多干什么?
枯荣大师接下来的话让柳一良眼前一亮。
“天道也有其极限,一旦个人实力达到某种境界,那么他行事即使是天道也不能阻止!所以,在个人实力达到这种境界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柳一良狐疑的问道:“有这种人吗?”
枯荣大师肯定的点点头笃定的说道:“今天之前我还不确定,但是有了刚才的经历,我相信那个人就有这种能力!”
柳一良苦笑道:“前辈,小子有几斤几两自己很清楚,说实在话,我修炼方面的天赋一般。光我们阎王殿中就有好几个比我资质要好的,恐怕您说的那种境界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
枯荣大师神秘一笑:“你达不到那种境界,有的人能啊。”
听到这,柳一良恍然大悟,是啊!小光头方哥他们都是天纵之才!他们没准就能达到那种程度,只要紧紧的跟随他们。
“年轻人要戒骄戒躁,切记,在他的实力未达到那种境界之前,不要轻举妄动!”枯荣大师循循善诱的说道。
这是柳一良毕生以来第一次被人牵着鼻子走,这并不是说他的智计比不上枯荣大师。而是枯荣大师的无量相术未卜先知,从而拿到了先手,进而处处压制。
柳一良心悦诚服的躬身行礼,他最近确实有些浮躁了,在他心目中此时的周涛黄群已经如同案板上的鱼肉,可以任他宰割。甚至他都开始谋划怎么样将他们手刃。
枯荣大师一席话惊醒了梦中人,杀了周涛和黄群不难。可是造成的后果如何承担?谁去承担?这样岂不是要连累小光头和猴子这些好兄弟吗?为了我一个人的仇怨,牵连了一大批人不值得!
这个中年人说的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只需要隐忍,等小光头的境界达到一定的程度,即使是国家也不得不向藐视一切的顶级无力屈服吧?到那个时候,即使周进北身为至尊,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虽然他是至尊,可是至尊背后也有利益团体,这个利益团体不会让他做出疯狂的举动。
想通了问题的关键,柳一良心悦诚服的说道:“前辈一句话让晚辈如同醍醐灌顶,晚辈受教了。”
枯荣大师不甘心的掐指一算,怎么还是这样?能跟随帝星到最后之人怎么会是无相之人?良久,枯荣大师才缓缓说道:“年轻人,伸出你的左手。”
柳一良依言伸出左手,枯荣大师双目曝出精光!好啊!我就说能跟随帝星之人怎么会是无相之人?此子居然是大相师的苗子!
极少数人具备着十字架手相。何为十字架手相?即手掌正中有一个十字架掌纹。无量相术中有所记载,身具十字架手相者,修习无量相术,事半功倍!逍遥派历代掌教真人的掌心必须有一个十字架。
枯荣大师自从无量相术大成之后,看过无数人的手相,没有人和他一样掌心有这么一个十字架。所以从柳一良的掌心看到了十字架,他的心情异常振奋。
枯荣大师尽量控制住激动的心情,缓缓的说道:“小友,老夫可否为你摸摸骨?”
有大相师天赋的人天生能够蒙蔽天机。尤其是有十字架掌纹者,对天机之力的蒙蔽更甚。这也是尘空耗时五年才找到王顺的原因,他的掌心必然也会有这么一个十字架。而且尘空为了能找到王顺,用上了逍遥派传宗接代的秘术,这种秘术可以助他看穿传承者身上的天机蒙蔽之力。
枯荣大师却没有得到这种秘术,所以他看不穿柳一良身上的天机蒙蔽之力。不过天机蒙蔽之力只能略微的改变一下面相,从大富大贵之相变成无相之人。却改变不了手相和骨相。枯荣大师想要通过骨相来确认一下此子跟他有没有师徒之缘。
何为有缘?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是跟我佛有缘的。只要此子真的是天生的大相师,必然和我佛有缘。
通过骨相,枯荣大师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少年的命格很珍贵,有王候之相!这才对嘛,这才匹配帝星守护者的身份!
枯荣大师松开手,笑眯眯的说道:“小友,你和我佛有缘!”
柳一良是个人精,一听这话立马把枯荣大师的身份猜了出来,小光头不止一次哭诉师傅是如何骗他上少林的。对这句话,他可是相当的熟悉。
柳一良整理了一下衣衫,倒了一杯茶,双手把茶杯高高端起,轰然拜倒在地。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枯荣大师笑眯眯的接过茶杯,毫不掩饰的开怀大笑:“好!好!好!乖徒儿,快起来!”
柳一良站起来后,一脸的发苦,尼玛!一冲动当和尚了?尚姐娜姐怎么办?小娜娜怎么办?王欣怎么办?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仿佛一下子看穿了徒弟的心理,枯荣大师笑道:“少林有俗家弟子的。”
一听这话,柳一良立马脸红了,尼玛,这师傅简直是老妖怪啊,自己想些什么完全瞒不过他啊!
枯荣大师笑眯眯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发黄的小册子,随手丢给柳一良。
“这本无量相术,你自己参悟参悟吧。可惜,你已经破身了,否则,为师的九阳神功也可以传授与你。这样吧,一会我让不色传你易筋经吧,修习易筋经可以洗筋伐髓,让你的修炼资质得到一定的提升。”
柳一良双手接过这本带着枯荣大师体温的小册子,虽然枯荣大师表现的很淡然,可是从他的眼睛深处,柳一良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一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