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二章 胜利果实被抢走
此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向东方永平靠近,却是黑虎不乐意了,在它老人家心目中,这堆‘肉山’可是它老人家的战利品!这帮人想干嘛?问过自己这个正主了吗?必须要惩戒一番,居然敢无视我黑虎!
东方永平不知道死神已经悄悄靠近,他正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呢!有此等大功劳,这次调去一个分局当局长应该足够了吧?此时东方永平已经没有继续纠缠上官文静的心思,美人虽好,但是也得有命享用才行!
既然放下了,东方永平看向小光头的目光柔和了几分,这厮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恶嘛,居然送了我这么大的功劳。突然,东方永平身子一颤,他是侦察兵出身,危险意识非常强烈,此时他亡魂皆冒,仿佛有什么大危机出现!
看到黑虎的爪子即将拍中东方永平的后心,小光头赶紧喝道:“黑虎,住手!”
听到小光头清亮的声音,黑虎探出去的爪子收了回来,小光头把刚才的场景完全收入眼底。怨不得这些个杀手都中招了?黑虎真的是行动如风,无迹可寻!如果小僧不知道黑虎有人阶巅峰的实力,恐怕在它的偷袭之下也会手忙脚乱吧?这家伙潜行做的真不错!
东方永平僵硬的转过身子,他看到一条漆黑的大狗,此时这条大狗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从大狗身上传来浓厚的威胁感,可见刚才就是这只大狗在偷袭。
东方永平心中暗道,艹,狗仗人势这句话果然不错,今天我信了!暂时先让你嘚瑟一会,等哪天找机会老子把你杀了吃肉炖汤!要是东方永平知道这堆‘肉山’是黑虎的杰作,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还敢不敢想吃黑虎的肉?灵兽对善意和恶意的感受很敏感,黑虎感受到了东方永平的恶意,立马龇牙咧嘴的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作势欲扑。
小光头赶紧跑了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黑虎遭到重击立马老老实实的爬在地上,只是它的大眼镜里充满了委屈,仿佛在说:“小光头主人你这是干嘛?干嘛要帮外人欺负我?没看他们要抢走我的胜利果实?”
小光头自然不知道黑虎想些什么,他不好意思的对东方永平笑了笑说道:“东方队长勿怪,这个畜生不懂事。”
东方永平自然不会跟一个畜生一般见识,那样他不就和畜生一个层面了吗?于是他赶紧吩咐特警们快点行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伸手了。说实在话,东方队长是真的怕了,刚才那只狗真的动了杀机,普通的警察或许感受不到,他可是在生死线上挣扎过的人。这种毫不掩饰的杀气,一定错不了!真难以想象,一只狗居然会有这种杀气。
还是赶紧快走吧,这里太诡异了!想罢东方队长赶紧走出大院,来到警车上等候。父亲说的对,s市现在风雨飘摇,或许真的该换个地方了!
一番忙碌之后,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小光头心中甚是高兴,他客气的邀请众位警察去屋里坐坐,满脸堆笑的说家里有好茶叶。
东方永平赶紧以还有公务为由推辞了,这个邪门的地方,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再呆了!送走众位警察之后,小光头安心的回到房中,呼呼大睡起来。但是有些人现在却睡不着了。
有的人是高兴的睡不着,比如说周涛一家,今日,中组部副部长亲来来找周进北谈话,此时周大书记已经摇身一变成为华夏政治局常委,华夏中央书记处书记!这个位置明眼人一眼就是准至尊的位置,只要他周进北几年内不犯重大错误,相信问鼎至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有的人是担心的睡不着,比如李福,比如柳一良。李福怀着沉重的心中拨打了郑精忠的电话,他直接承认自己的失误,没有找任何的理由。
“老爷,老奴失败了!不过您放心,只要这小光头活着一天,老奴我就不会出境!”
沉默了许久,郑精忠说道:“一切小心。”
听到这话,李福苦笑了几声,他能感受出郑精忠的不满。作为一个属下,办事不利,他无话可说,但是他确信郑精忠肯定知道自己是尽了全力的,而且任务失败就说明自己这把老骨头必然受了重伤,他却没有过问一句,这就让李福稍稍出现了几分失落,毕竟他李福曾经是郑精忠的左膀右臂,跟他出生入死了很多年!
是郑精忠想不到这些吗?自然不是,而是他懒得说那些关心的话了,可见李福在郑精忠的心目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价值。当然也有可能是小光头还活着这件事给了他太大的冲击。
直升飞机飞出了s市,来到州苏市,在一个别墅区的临时停机场停了下来,他的儿子李明凡在此等候已久,看到李福从飞机上下来,李明凡赶紧迎上前来,兴冲冲的说道:“爹,机票已经定好了,明个一早我们就走!”
李福欣慰的盯着自己的儿子,他缓缓的摇摇头说道:“明凡,你带浩儿和浩儿他妈走吧!我还得在华夏滞留几天。”
李明凡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他不解的问道:“爹,您亲自出手都没杀死那小光头吗?不可能啊!您可是地阶巅峰高手啊!”
李福苦笑着摇摇头,他没法解释,也解释不通,一个地阶巅峰,杀不了一个人阶巅峰?而且是暗杀!说出去李福这张老脸不知道往哪放都!
看到父亲不说话,李明凡着急了,气呼呼的说道:“爹!我们李家三代对他们郑家忠心耿耿,您老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能过点安生的日子?爹!我们不干了!我们去m国,就算是郑家的手也什不了那么长吧?儿子已经办好的m国的国籍!现在我们一家是m国人了!”
听着儿子的话语,李福的眼睛湿润了,看来在这个世上,还有值得自己守护的东西。在之前的岁月,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郑家,而自己的儿子一年也见不了几次。李福第一次感觉亏欠了儿子,亏欠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