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沉重的身世
而林宏魅一家子早已经丧生了,为了掩饰悲痛,林家上下便再也没有提起过大小姐和姑爷,渐渐的家中的佣人换了一大批,除了几个比较贴心的,其他人都被驱散了。
林淑雅无比感谢自己的这个孩子能够被幸存下来,为此便坚定地认为这是上帝给她制造的好意,让自己的儿子林茗川继承整个林家。
刚开始林淑雅对林茗川的要求十分苛刻,后来便造就了现在的林茗川,只不过这也是他们“母子”之前关系及其僵硬的原因。
到了后期,林爷爷打算退休以后,更是让林宏生带着林茗川掌管公司,帮林茗川打造成了公司里面比林宏生还有威望的人,更是让林宏生觉得不对劲。
后来林宏生无意间听到了林奶奶同林爷爷之间的对话,才知道了这个真相,原来林茗川的屁股上面有个胎记,是自己儿子刚出生时没有的。
显然自己养活和教育了很多年的孩子竟然是自己姐姐的儿子,而老爷子这一系列的举动明明就是想要让林茗川来继承林家的所有家业。
为此林宏生不服气,便亲自找林奶奶和林爷爷聊了一番,更是将自己在外面有了一个私生子的事情告诉了两位老人。
以让林原回家来弥补他遗憾的要求为前提,否则他会直接将林茗川的身份告知所有人,让林茗川失去林家独子的身份。
为了能够让林茗川这根独苗能够稳定发展,林爷爷他们最后还是答应了林宏生的请求,只不过有一个条件,那便是不能够让林淑雅知道真相。
考虑到林淑雅要是知道越多事情对林家越不利,多年来自己亲手培育的儿子竟然是别人的,以她的心思也断然受不了这一份打击,便同意了对方的说法。
当初林爷爷他们之所以会如此尽心尽力地培育林茗川,没有告知林宏生真相,让他们再要一个孩子,完全是因为两位老人十分怀念自己那个孝顺的大女儿。
看着林茗川已经成长为一个一米九多汉子,模样也越发地像极了他的母亲,当下便决定让林茗川顺理成章地成为林氏的继承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林宏生会如此偏袒林原,并且正想尽办法让林原进入林氏,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拿下整个林氏的财产。
可是随着林茗川的发展,权利已经到达他无法估量的地步了,这让林宏生不由得改变了计划,选择同陆家联姻,想要慢慢地先从莫忧语下手,以期待往后会有机会,扭转这个局面。
莫忧语是牵着林茗川的手回到他的别墅里面的,因为今天她一下子从林茗川的口中得知了两个天大的秘密,让莫忧语顿时有了同情。
从光鲜亮丽的表面,人们是无法看到这华丽丽背后所有的故事的,谁又能够想象得出来那位身份高贵不可及的男人,会有这般凄惨的身世。
至少她是无法体会那种刚出生便失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记忆中连他们的模样都想象不出来,只能靠着照片来维持自己内心想象的心情。
若不是今天她出了那么大的打击,怕是林茗川断然是不会告诉她的,莫忧语此时的心情很是复杂,好像因为今天的事情,她变得更加爱林茗川了。
头一次见到对方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莫忧语只能静静地在一旁陪着他,手紧紧地牵住对方。
林茗川波澜不惊的眸光里面,依旧是深沉,若不是他沉默不语,任凭谁也看不出异常来。
当晚莫忧语情不自禁给了林茗川一个吻,两个人相拥而睡,谁也没有讲话,第二天起床时,林茗川已经恢复成了往常的那副模样,依旧冷冽的面容。
“醒了?”林茗川带着一抹笑意朝着莫忧语招手,让她坐到餐桌来,准备用早餐。
管家显然也已经习惯了这一对年轻夫妻的不同寻常,忙活起了主人的饮食,在看到莫忧语朝自己点了个头,管家也报以笑意。
早餐用完过后,林茗川主动提起了让莫忧语回到林氏上班的事情,但是被她拒绝了,林茗川知道莫忧语迟早会回去的,所以他一点儿也不着急,甚至可以说没有为难莫忧语。
见莫忧语平安无事的出现在自己的公寓里面,更是让苏筱淇高兴了大半天,赶紧给找了一夜未果的林原打去了电话,让对方赶紧回来。
听到莫忧语安然无恙的消息,林原疲惫地坐在了公园板凳上,他已经找了一天一夜了,当他得知莫忧语昨天出现在这里过,便立马赶了过来,没有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不过只要对方没有出任何意外,就算死三天三夜,他也愿意这样耗下去,在他休息的时候,却意外的接到了陆潇潇的来电。
“喂,什么事情?”订婚后,两个人被迫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但是他们之间是有约定的,早已经各玩各的,没有对彼此的私生活有过多的管束。
“我爸在国内的分公司今晚有个开业酒会,你需要陪我去一趟”,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交集也只有共同的社交需要应付了,林原意会“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到的”,便挂断了电话。
他向来不喜欢凑这种热闹,极其怀念在自己的小公司里面忙活的场景,只有画画和艺术才是属于他的归宿,他甚至怀疑林宏生的意图。
明明自己的弟弟那般能干,为什么还非得要自己去趟这一遭浑水,对于林氏的东西,除了莫忧语以外,没有任何的企图和欲望。
林原嘱咐苏筱淇好好地照顾莫忧语以后,当下便回家休息了,晚上换好衣服,便按照约定出席公司酒会了。
在酒会见到陈白的时候,林原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陆潇潇同陈白的那点儿事情,陆潇潇早就跟他坦白交代了。
没有感情的婚姻,林原也不会去干涉,只要没有被林陆两家发现就可以了,否则他可就真的被动成为了被人耻笑戴绿帽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