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36
“你瞧瞧,你这小嘴把我咬得多紧,舍得让我出来吗?!口是心非的小妖精,这爱说谎的小嘴……”
沙哑的音调,其实也表明他在动情中!
但是这个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这样的话,若是放在以前,她是打死都不信,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天哪!
她低低地呻yin,又羞又恼地睫毛频频颤抖,有些不太敢正视他。
他凑了过去,重重都吻住了她的小嘴,深深地堵着,腰间疯狂地摆动了起来。他甚至松开了拖着她屁股的大掌,只靠着腰间的力量,将她抵在墙上。没了他手掌的帮助,每一次撞击,她的屁股都会撞上墙面。那根本就无法和柔软的被子相比的墙面,太硬了,她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要蹭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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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四年的时间,这个男人变得非常闷骚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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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
她嘴里嘟哝着,哼哼直叫,大概是她的表现太激烈了,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小嘴,她大大地粗喘了一声,哑声哭求。
“快……放我……下来……手……要断了……要断了……”
“没那么脆弱吧!”他冷酷地嘲弄。似乎是故意刺激她,两手干脆撑在她的脑边,抵在墙上,下身一下一下地重重撞击。他就是空着手,都不愿意去扶她一下!
她气得心中生疼!
手腕处更疼了。被他撞击着顶着,全身的重量都靠着被吊着的双手支撑着,可想而知,那双手该受多大的罪。
“疼……”
她哭诉!
可这男人心冷的可以,根本就不把她的泪水还有哭求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着,并且似乎还以见到她的苦难而乐。
她的双手紧了紧,肘内侧的肌肉紧跟着绷紧了一下。缓了缓,深吸一口气之后,她无奈地夹紧双腿,往他的腰上蹭。
他的眼眸闪了闪,腿间的肌肉立刻被刺激地发紧、发硬了,但他还是闷不吭声地继续努力耕耘!
她的双腿终于缠上他的健腰的时候,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此举,似乎大大刺激了他。他的动作更加的狂野了,大出大进,似乎想捅破她。
她哼了哼,有些气弱了,软软的双腿真的有些到达极致了。她咬了咬牙,勉强凑过了了脸,嘟起红艳艳、还微微带着血丝的小嘴,亲上了他的脸。
他挑眉,腰下更是重重地撞了一下。
“啊——”
她闷哼,胸部跟着重重地颤了颤。
但还是嘟着娇艳艳的唇,一点点蹭着,颇为不容易地吻上了他的唇——那一方薄情却此刻透着温热的唇。
“容凌……”
她贴着他的唇,娇滴滴地轻哼:“放我……哈啊……下来,唔……我……想……抱抱……啊……”
她被撞得又是一个大喘,咬牙牙才把这话说完整。“抱你……”
“嗯……想……抱抱……你……”
柔嫩的唇瓣,微微张开,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唇。软软的触感,花一般的娇柔,蜜一般的清甜,让人有些晕晕然。
男人的面庞微微地红了一分。
她很努力地贴着他的唇,在那浅浅地呻yin,那灼热的呼吸,几乎是尽数扑在了他的嘴上,流入了他的心里。
他的手指,痉挛般地动了动。可最终,也只是动了动,稍后,他两掌化为了拳,重重地捶了一下墙面,死死地抵在那不动了。
“不用,有我抱你就足够了!”
男人无情的冷哼,用上流的嘴,说着下流的话。然后张开唇,逮住了送到眼前来的美食。贪舌钻入了她的小嘴里,重重地横扫着。逗弄着、杂耍着,将那丁香小舌狠狠地欺凌了一番。
她急得瞪大了眼,有些无计可施了。
四年过了,这个男人该死地更加不好对付了。她积蓄的力量快要用光了,这个男人再不放她下来,她要疯了。上面和下面两重折磨,那就不是个人能受的。
哭求,没有用!
喊疼,他又不怜香惜玉!
想色诱,可是似乎已经没有了效果。
这个男人就像个不懂得情趣的莽夫了,就知道一味蛮干了。哦。不对,或许他还真是该死地懂得了情趣,把她吊起来做这种事!
该死!
该死!
她在心里低咒了一声。
那手被勒地肯定破皮了,她的双腿又无力了,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她深知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到时候,她就只能犹如风干的鱼,吊在半空中被他折磨着。
天哪!
她气得真想吐血!
诶……血?!
她轻喘一声,屁股缩了缩,灵光一现,猛地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
“出血了……呜呜……容凌……出……血了……手……出血……”
她叫着,泪巴巴地看着容凌!
果然,男人大幅摇摆的身形顿了顿,绷紧眉头,幽黑的眼,往上瞧去。俊脸微微潮红,是因为强忍着**不动。
她趁此缓了一口气,故作惊吓般地哭道。“出血了,右手,肯定破皮了,呜呜……好疼呀,容凌,好疼呀……”
容凌心中一紧,有什么东西猛地在他的脑里晃过:右手……刀痕……伤疤……不能碰重物……脆弱……筋脉……
他猛地伸手,抄起了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让她的手不至于被皮带给吊着。
她窃喜,却依然哭着嚷着。“出血了……呜呜……出血了……”
透明的泪,湿褡褡地贴在她的脸上,说不出地可怜,说不出地让人心疼,简直快要把人的心都给揉碎了!
他垂头,意味不明地狠狠瞪了她一眼。被皮带绑着的地方看不太清,但是她光洁的胳膊上,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流下丝毫的血液来。会是出血了?!他有些怀疑!
她有些心虚,却还是嘟着嘴,不依不饶地哭着哼着。“疼……出血了……不骗你……都湿了……”
本是很正经的话,可是落到了他的耳朵里,却让他身子一热,直接的表现就是下半身的某处发生了一些变化。她满面惊惶,诧异地看着这个男人。因为太过诧异了,都忘了装哭了,泪珠子就那样挂在眼眶上,要掉不掉的,看上去别样的刺眼,透露着一股阴谋的味道儿。
可男人还是长臂一伸,摸上了皮带。用下身还有腰部的力量紧紧地抵着娇小的她不让她掉下来,手上十指翻飞,快速地解着皮带。等看到皮带被揭开之后,那顶多是被勒地有些发红发紫、微微有些破皮,却根本就没流出一滴血的手腕,他的脸顿时青了!
他说呢,他这绑人的手法从来就没出错过,安全可靠,基本上没什么危害性,当初在队里那是属于顶尖的,怎么落到她的身上,还能给整出血来?!
他气得心里猛地生了一股邪火!这个爱说谎的女人,过去那么多年,这小嘴还这么爱骗人,他就是个傻子,才又上了他的当。
他眼神一暗,心里就生了一股想毁了这个女人的恐怖想法!
而她呢,一瞧见他这面色大变,就立刻哧溜一下,洁白的胳膊,犹如灵动的白蛇一般,娇软而妩媚地摸上了他的脖子,紧紧地搂住了他。半裸露的身躯,也跟着往他的身上靠了过来,嘴里带着没有压下去的哽咽,泣声道:“我真的疼,好疼,以为流血了,真的,真的以为流血了……湿褡褡的,我就怕呀……”
他大掌一伸,就要把这个骗人的小妖精从身上拽下来。
而她小屁股扭了扭,小脸儿爱娇地埋在了他的肩膀上,娇滴滴地泣声低喃:“容凌,抱我,抱紧我,我想你了,想你了……疼……我疼……我想你了……”
哪里疼?!手疼?!还是心疼?!还是想他想得心里发疼?!
他的大掌掐在了她的细腰上,耳听着她泣声软语着一声声的“想你了”,大掌就是狠不下心,将这该死的女人从身上给拽下来。她的双手获得了自由,现在简直就像只八爪鱼一般地缠在他的腰上,那胸前的柔软,一次次地擦过他的胸膛,害得他频频倒吸冷气。那小屁股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扭动地厉害,害得他的**在那疯狂的燃烧。
他一声闷吼,愤愤地咬咬牙,就着两手掐住她细腰的举动,将她重新压在了冰冷的墙面上,疯狂地挺动了起来。
她被冰冷刺激地轻哼,但也懂得见好就收,不能把这个男人逼急眼了。立刻皱着眉头,忍着手疼、腰疼、腿疼,紧巴巴地缠在他的身上,眯着狭长而妖媚的眼,轻轻地呻yin了起来。有时候,被他撞的厉害了,就会控制不住地高叫一声。而他像是得到鼓励一般,越发给力,往死里折腾……
……(和谐n字)……
“呼——”
她脱力一般地软倒在了地上,娇躯犹如破败的娃娃。开开合合的小嘴,粗喘着,犹如脱水的鱼儿。又累又痛又饿,她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也不再去管那个体制好到变态的男人现在在做什么。她只顾自己喘着,那一刻,真想就这样睡过去。
躺在地上的她,如果忽略身上那些被男人弄出来的情爱痕迹,肌肤娇嫩的犹如婴儿一般,散发着白银如玉的淡光,仿佛真的有那么些仙气了一般。
男人坐在沙发上,赤身**的,一点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也根本就没想过拿什么东西去遮掩一下,大刺刺的样子,犹如一个傲慢的帝王。他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了一盒烟,连带打火机,然后又将那意大利纯手工制作的造价过万的裤子像破布一般地随手给仍在了地上。掏出一根烟,点开打火机,幽兰的火焰犹如贪婪的小妖精一般,一把咬上了烟头,然后,有红色的犹如细沙的星火开始明明灭灭。他甩了烟盒,甩了打火机,嘴里叼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慵懒地靠在了沙发上。那样子,真是该死的迷人。
淡淡的烟雾,从他的嘴里飘了出来,徐徐上升,衬托着他刀刻一般的俊脸,还有幽深如暗夜的大海一般的黑眸,让他显得也有些不似凡人了。
“咳咳咳……”
淡淡的烟味,若有似无地闯入了她的鼻子下,她闻到了,皱了皱眉头,敏感地咳嗽了起来。娇小的身躯,本来因为地板的冷意而蜷缩成了一团,越发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了,这么一咳嗽,娇躯一颤抖,平添了几分柔弱的风骨。
那个恶质的男人,还真是心狠了,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就让她倒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扶她一把,把她送到床上。她在心里怨怼地想着,时不时地咳嗽一声。她的身子骨绝对称不得上是丰满,蜷缩在一起的时候,后背的两块蝴蝶谷突兀地横陈在她的肩头,仿佛快要展翅飞走一般。
他冷瞄了她一眼,无动于衷。优雅的手指拿着细长的烟,有一番贵公子的气派。
而她,就像是被贵公子给蹂躏之后,再也没有一丝价值的女奴,再怎么的身子不适,都落不了贵公子那冷情而又高高在上的心。
“咳咳咳……”
本是不满烟味,假意咳嗽的,但大概她真是累了,假咳变成了小咳,然后变成了大咳。一下子剧烈了起来,娇躯颤抖,白生生的,仿若巨大的涟漪一把,猛然泛滥来,衬托着身上被他折腾出来的青青紫紫,显得有些恐怖了。
他拧了拧眉,阴郁而冰冷的视线,再度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面色绯红,是一种不太正常的红润。可怜的小嘴,被他咬地有些血肉模糊的,这么剧烈地一咳,感觉似乎连血都咳出来了。
真是刺眼极了!
男人捏着手里的烟,时而瞪着躺在地上的这个女人,时而又瞪着自己的烟。就这样,眼看着那还剩下一小截的烟,就这样在空中自燃到了尽头,他意识到的时候,本能地在心头低咒了一声,恨恨地手指一紧,捏着烟,大力地掐死在烟灰缸里。
他站了起来,来到女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声命令。
“起来!”
她的咳嗽弱了一下,但是喉咙开始不舒服了,没答话。
他抬腿,用脚碰了碰她。
“起来!”似乎,蹲下去扶她一般,都是在降低他的身份一般。
她依然眯着眼,黑黑的睫毛疲倦一般地下垂着,在眼下落下了一层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