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前所未有的美好
陆已承长臂一挥,将她拦住
“陆已承,你赶紧把衣服穿好”顾一诺感觉,自己的眼光都无处可放了。
他将她逼到了一角,没有退路,她立即伸出手,挡在胸前,阻止他靠得太近。
“你喜欢我穿衣服的样子”
“我才不喜欢”
“哦,那就是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样子了。”
顾一诺一脸懵圈,他的理解能力,也是没谁了不知道他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个无赖吗
“诺诺,今天晚上陪我。”
“不,不要,你一个人休息的更好,我在这里,反而会影响你。”顾一诺立即摇头。
她就是上来,找他要小刘房间的门卡的
陆已承又朝她靠近了一些。
顾一诺慌乱的朝他推去,他握住的纤细的手腕,直接扣在她的头顶。
顾一诺立即闭上双眼,将小脸转向一旁,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细碎的吻着,缠绵悱恻。
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全身的力气,都好像抽丝一样,消失殆尽。
陆已承松开她的手,噙住她的唇,加深这个吻。
现在的顾一诺,就像是送上门来小绵羊一样,任由大灰狼索取着,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手,胡乱的朝他的身上推去。
陆已承感觉,腰间的东西一松,忽然松开她。
顾一诺也感觉到了,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猛然提住那件浴巾,她紧紧的抓着,不敢松手。
因为,一松手
“不是我它自己掉的。”顾一诺立即解释。
“我知道,是它自己掉的,不是你扯的。”可是,他眼中笑意,怎么就那么让人心慌意乱呢。
“你自己拿住啊”顾一诺急切的朝他说道。
“你不是帮我拿着的吗”
“陆已承,你混蛋,你究竟拿不拿”她都快气疯了
陆已承的手,缓缓握住她紧紧抓住浴巾的小手,拉着她朝床上倒去,“诺诺,就像上次那样,也可以。”
“不可以”
“可以”
“陆已承,你松开我的手”
“”
次日一早。
陆已承早早起床,将自己收拾好。
今天的他,换了一身休闲装,气色看起来,反而好了很多。
顾一诺还在床上睡着,没有醒来。
陆已承走到床边,轻轻的在她的额前印上一吻,朝她唤道“诺诺,起床了。”
温润的声音,将顾一诺唤醒,还在迷迷糊糊之中,就被他吻住。
一个深情的,缠绵的深吻,将她从睡梦中,彻底的唤醒。
“快点起床,等一下,我们要出去。”
“去哪”
陆已承神秘一笑,将她抱了起来,“快去洗漱,我等你。”
顾一诺迷迷糊糊的走进洗手间,才发现,玻璃上面都是有帘子的,她昨天就是因为这个透明的浴室,吓得澡都不敢洗。
抬起手,想将帘子拉下来,突然觉得,手腕一阵酸痛。
都是他干的好事
将帘子全都拉了下来,拿了一件衣服,走进浴室,她要好好的洗个澡,要不然,总感觉,全身都是他的味道。
等顾一诺洗好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你去吃早餐,我来给你吹头发。”陆已承将她按坐在餐桌前,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的指尖,穿过她的发丝,让她的心,微微一颤。
“怎么了是不是我的力道太重了”陆已承轻声询问,给她擦着头发的手,又轻柔了几分。
“没,没有。”顾一诺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只是,不太习惯,不习惯他对她那么好。竟然,在给她擦头发。
“你吃过了早餐了吗”她轻声朝他询问。
“吃过了,喝了一些牛奶,还吃了一些软蛋糕,还吃了两个蒸鸡蛋。”
“嗯。”顾一诺点点头,相对来说,吃的不算少了。
“你刚刚说,我们要出去医生交待,你这几天,最好是卧床休息,不要到处乱走。”
“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顾一诺一吃完早餐,陆已承就拉着她朝外走去。
小刘已经在酒店的大堂外等着了,一见两人走来,立即上前去打开车门,笑眯眯的朝两人打招呼“大少,一诺小姐,早上好。”
顾一诺朝小刘瞪了一眼,小刘立即收起笑意,不敢再看她。
坐到车子上,顾一诺还不知道,她们究竟要去哪。
“我们究竟去哪啊”
“第一站。”
“什么第一站”顾一诺一头雾水。
陆已承靠在她的肩膀上,大大的身躯,压在她小小的肩膀上,像个粘人的大孩子一样。
不管顾一诺怎么问,他就是不正面回答她。
车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停在路边。
“前面不能进车子,我们走过去吧。”
顾一诺下了车,发现前面是一个空旷的广场,一群白色的和平鸽,漫步在广场,有一些人,拿着食物投喂。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显得很悠闲。
陆已承打开后备箱,将里面的东西提了出来。
顾一诺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忽然明白了,他所说的第一站,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是,她之前,对这一次旅行的计划的安排。
她原本打算,到了f国以后,还有空闲的时间,准备去街头作画,希望能卖出自己的第一副作品。
“走吧,还等什么卖画的钱,得归我”
“凭什么归你啊”顾一诺不解的反问。
“老婆的第桶金,当然是老公来保管”陆已承笑着回应。
“万一,卖不出去呢”
“怎么会”陆已承一手提着画架,一手搂着顾一诺,朝前方的广场走去。
清晨的阳光,笼罩在面的西式建筑,一排排建筑的倒影在广场上参差林立,顾一诺发现,眼前的景色,就像是一副美丽的插画。
“你可以去一旁坐着等我。”顾一诺朝一旁的树荫下的石凳望去。
“好。”陆已承转身走了过去。
他的眼里,只有那一道纤秀的身影,能够这样陪着她,让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美好。
顾一诺将画架放好,从笔袋里取出一支铅笔,在洁白的宣纸上,沙沙的画笔,轻描几下便勾勒出面前建筑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