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二章:强烈的欲望
宁子谦的吻自然是比任何时候都还要霸道强势,办公室的气温渐渐上升,原本冷凝的气氛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升腾起来的暧昧,夏梦萦就坐在宁子谦的大腿上,就算是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夏梦萦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害羞,脸蹭的一下红了,身为本尊的宁子谦自然也感觉到自己抬头的欲望,不过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夏梦萦是他心爱的女人,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吻,要他什么感觉都没有的话,那还是个男人吗所以宁子谦觉得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梦萦。”
宁子谦凑到夏梦萦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夏梦萦顿时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没认识宁子谦之前,她的耳朵并不怎么敏感,但是自从和宁子谦发生关系之后,夏梦萦就觉得这里就和被人吮吸着手指似的,一贴上去就浑身都发烫,夏梦萦还几度思索过这个问题,最后她得出了个结论,其实耳垂是很敏感的,就是以前没人像宁子谦那样各种玩弄,亲都没人亲,她哪里能知道。
夏梦萦脑袋晕乎乎的,眼睛也有些花花的,不过她看清楚了宁子谦眼中燃烧着的火焰,她舔了舔嘴角,虽然没有用手去摸,也知道自己的嘴巴肯定肿了,本来顶着一双眼睛就不能去医院了,再加上嘴巴这暧昧的说不清的伤,她还怎么出门啊
夏梦萦颇为怨恨的看了宁子谦一眼,不过这时候,刚和宁子谦接吻结束的她,脸颊红扑扑的,嘴唇也顺润水润的,泛着光泽,着实诱人的很,尤其是那双眼睛,明媚的很,那没有重量的怨恨落在宁子谦眼里简直就是妩媚多情。
宁子谦承认,他刚刚是挺难受的没错,不过像这样抱着夏梦萦,他心里顿时觉得踏实了不少。
“梦萦,我们还从来没有在办公室”
宁子谦没有把话说完,不过那双看向夏梦萦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虽然夏梦萦来办公室已经很多回了,在这间办公室,宁子谦基本就和刚和夏梦萦同居那样一会,两人睡在一起,该占的便宜都占光了,就差临门一脚。
“宁子谦”
夏梦萦显然没料到宁子谦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他刚刚不是很伤心的吗她是为了安慰他才那么热情的回应的,夏梦萦有种惹火烧身的感觉,她看向宁子谦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看着挺君子绅士的一个人,彬彬有礼,尤其是那微笑还有那清冷的气质绝对会让人觉得这是个一本正经的人,但是这个人在这上面却邪恶的很,浴室,阳台,老是不按常理出牌,现在居然还想在办公室,在这方面,夏梦萦绝对是保守含蓄派,而且她更加不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因为她自认为很不错的体力有些受不住宁子谦,家里也就算了,一层就只有她和宁子谦两个人,怎么折腾也没关系,反正门锁着的,但是这办公室可不一样,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要是门反锁了,别人肯定会胡思乱想的,尤其是凌泽雨,她嘴唇已经这个样子了。
“不要在办公室。”
夏梦萦心里反对的声音是挺坚决的,不过就她这娇滴滴,和玫瑰花似的模样,那说出的话不知怎么的听在耳里就是绵软的,完全就是可以商量的那种口气。
“梦萦,梦萦”
宁子谦搂着夏梦萦,像个要糖吃的小孩似的,在夏梦萦的胸口蹭了来蹭去的,幸好夏梦萦今天里面穿的不是那种带扣的衣服,不然他这一蹭,扣子肯定全开了,不过宁子谦在这件事情的执着比谁都还要执着。
夏梦萦很想说,她不想做红颜祸水,不过担心会刺到宁子谦,话到了嘴边,就没说了,她看向宁子谦,为什么好几次浴室宁子谦都得逞了,因为她对这个样子的宁子谦完全没有抵抗力,根本就无从拒绝。
“这是办公室。”
夏梦萦提醒道,宁子谦想也不想点点头,道,“我知道啊。”
“要是等会有人进来怎么办”
对这一点,夏梦萦表示很担心,而且有第一回肯定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在夏梦萦看来,办公的地方应该是很严肃的,宁子谦刚刚不还挺伤心沮丧的,这才一个吻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不会的。”凌泽雨肯定不会让别人上来的,更不要说进来的。
“宁子谦,你那个这个”
夏梦萦涨红着脸,眼神闪躲。
“什么”
宁子谦饶有趣味的看着夏梦萦这个模样,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的心情明明是很糟糕的,可被夏梦萦这样一闹,不知怎的完全不自觉的好起来了。
“就是你这个那个这么强烈,说吧,你出差的时候会不会瞒着我在外面偷偷找女人”
宁子谦噗嗤笑出了声,老实说,他现在心情好的几乎已经忘记早上的不快了,全天下,大概也就只有夏梦萦有这个本事,能让他这么短的时间忘记不快,而且还有不错的心情。
“所以啊,今后出差,你要陪着我一起。”
宁子谦清冷的眉眼带着淡淡的笑意,配上那尚浓的欲望,他俊彦的脸也是有些红的,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风情,看的人根本就移不开眼睛。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宁子谦却掐了下夏梦萦的腰,带着惩罚的意味,他无法克制的欲望,针对的对象仅仅是她而已,他这五年身边不还是一个女人都没有,也没有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她以为他是怎么过来的,居然这样怀疑他。
夏梦萦嘿嘿的笑着,用手指指着宁子谦的嘴唇,威胁道,“不许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宁子谦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然后一下将夏梦萦抱了起来,“我就只要你”
他的话说的极其暧昧不清,尤其是那一个要字,更是万种风情,夏梦萦由着他将自己抱到了休息的房间,放到床上,不再反抗,因为她清楚,反抗根本就是无用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