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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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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140

脱了鞋袜的苏娇踩在那方桌之上,水色裙裾翻飞,白嫩玉足轻点,漆发红唇,纤腰款动,清脆铃声微荡,一曲漾人心神,婀娜多姿的白纻舞跃然于金邑宴眼。

气喘吁吁的停住步子,苏娇一下失了力,跌坐在那方桌之上,铃铛发出一声闷响,水漾的裙裾翻飞,呈螺旋状散开,贴在苏娇的身上,隐隐露出她那掩在裙裾下修长白皙的双腿。

匀了气,苏娇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声音细软的开口道:“可以了吗?”

“再跳一曲。”金邑宴靠在那方桌之上,指尖轻叩桌面,声音低哑道。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小脸上晕起一层淡淡粉晕,语气之带上了几分娇气的埋怨,“你要看我跳舞,我已经跳了……”

“不够。”打断苏娇的话,金邑宴的指尖轻抚过面前的桌面,然后顺着苏娇那只玉足一点一点的往里抚去。

白细的玉足上缀着一只金铃铛,随着金邑宴的动作而发出一阵轻缓脆响。

注意到金邑宴的动作,苏娇瑟缩着将脚往裙裾里头钻去,娇软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又撑着身子舞了一曲。

这支舞比起刚才的白纻舞明显敷衍了很多,气喘吁吁地跳完之后,苏娇刚刚瘫倒在那方桌之上歇了一口气,却又被金邑宴给拎着后领子给拎了起来。

“不够。”声音低哑的吐出这两个字,金邑宴看着苏娇那被细汗浸湿而愈发显得窈窕的身姿,眸色渐深。

“不够,不够,哪里不够了……”苏娇气急的一把拽过金邑宴的手掌狠狠往旁边一甩,声音娇软糯气。

“你日间玩了多久的水,便给我跳多久的舞。”伸手拢住苏娇那一头垂顺的漆发,金邑宴轻抚去苏娇鬓角边的细汗,声音淡淡的透着一股冷意。

听出金邑宴语气之的不对劲,苏娇扭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金邑宴,面色冷硬,眸色暗沉,那抚在自己颊边的手,也轻柔的让人直感觉到一股难掩的毛骨悚然的阴寒感。

“我,我……只玩了水……没做其他的……”伸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金邑宴的宽袖,苏娇水漾的杏眸之浅浅的印出金邑宴那双漆黑暗眸。

“我知道。”不然就不会只是跳几支舞这么简单了……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苏娇那头漆黑墨发一点一点的下滑,细细的拂过那细软的发尾。

“我,我,啊……”头皮一阵钝痛,苏娇下意识的伸手捂住那一块被扯痛的地方,那双浸满水渍的杏眸抬首看去之时,就看到金邑宴的指尖处夹着两根细长的发丝,正一点一点的将这两根发丝绕在自己的指尖上。

那发丝很长,大概一尺还多一点,金邑宴就这样不厌其烦的一点一点往自己的手指上绕,而苏娇也就这样盯着金邑宴的动作看了半响。

终于将那两根发丝绕完,金邑宴又抬首在自己的头上拔下两根发丝,然后伸手牵过苏娇白嫩的手掌,将那两根发丝一点一点的绕到了苏娇的小指上。

看着那绕在自己指尖上黑黑一圈的发丝,苏娇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杏眸之满是困惑神色,“这是……在做什么?”

伸出自己的手掌将那黑色发圈与苏娇的抵在一处,金邑宴紧紧握住她一团软腻的小手,没有说话。

指骨处被金邑宴捏的有些疼,苏娇忍不住的往回抽了抽手,却被金邑宴反按住身子将苏娇纤细的身子给禁锢到了自己怀。

戴着那发圈的手掌轻轻的抚过苏娇的眉眼,鼻尖,唇瓣,最后落到那纤细的脖颈处,金邑宴一口咬住苏娇侧头之时露出的白嫩耳垂,声音低哑道:“娇儿可要记住,你的身体发肤,皆为我所有……如若下一次再被我看到你褪了鞋袜……可就不是几曲舞能了结的了……”

听到这里,苏娇这才明白过来这人是因为自己今日里在荷塘边褪了鞋袜戏耍,所有才存了气。

“我,我那时候真的只有一个人,没有旁人……”

“嘘……”伸手抵在苏娇柔嫩的唇瓣之上,金邑宴俯身细细的啃咬着她细腻的唇角,声音暗哑道:“别说话。”

说罢,金邑宴更加用力的将苏娇纤细的身子揉进怀,苏娇那一身软腻的香甜气息萦绕在金邑宴的鼻息之间,让他不自觉的重了几分喘息。

“你,你压疼我了……”苏娇伸手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愈发沉重的身子,却不想隔着那锦缎四爪蟒袍触及到的竟然是一片滚烫温度。

平日里金邑宴在抱着她时,身上的温度也是炙热难耐的,但是这次明显比明日里更熨烫了几分。

苏娇从金邑宴的怀抬首,白嫩的小手抚上他的额角。

感受到苏娇温软的手掌,金邑宴轻轻蹭了蹭,单手不安分的去扯苏娇伸手的水色襦裙。

“呀,你发热了……”一下从金邑宴的怀坐起身子,苏娇半跪在他身侧,将另一只手也捧到金邑宴的脸颊上细细衡量着温度。

“发热?”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微微挑眉轻笑,修长白皙的手指嵌在苏娇的腰窝处细细抚弄,“是挺热的……”

“啪!”的一声拍开金邑宴那按在自己腰间的手,苏娇一把拽过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跌跌撞撞的带着人往那绣床上去。

靠在苏娇纤瘦的身子上,金邑宴任由她折腾着,说话时那滚烫的气息黏糊糊的喷洒在苏娇敏~感的耳畔处,“娇儿这是等不及了吗?”

“别说话。”一把拨开金邑宴那埋在自己脖颈处啃咬的脑袋,苏娇将人狠摔在绣床之上。

明明路都走不稳了,还想着要吃自己豆腐!

懒洋洋的躺在那绣床之上,金邑宴原本白皙俊朗的面容之上显出几分绯色红晕,那双漆黑双眸之浸润着几分水渍,流转之间珠光四溢。

褪去了那股子阴狠煞戾的金邑宴,毫无攻击力的靠躺在绣床头,苏娇握着手的湿帕子怔怔的看着那上挑眉眼之际,透出一股无辜媚意的男人,禁不住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为什么这人这会子看着这么的……秀色可餐呢……

“娇儿……”似乎是因为发了热,金邑宴说话时也带上了几分软调,淡淡的沙哑细感配上那百转千回的调子,真真是勾的人心痒痒。

掐了掐自己的脸蛋,苏娇绯红着一张比起金邑宴更像是发热的脸,踩着脚上的绣花鞋软绵绵的走到金邑宴身侧。

撩起裙摆落座于那绣床侧边,苏娇将手上的湿帕子叠成长条状,轻轻的覆盖到金邑宴发热的额头上。

握住苏娇那覆在自己额角的手,金邑宴将那只软腻无骨的小手拢进自己滚烫的掌,指尖扣在微凸的指骨处细细摩挲。

“自己发热了也不知道……”抽了抽被金邑宴握在掌的手,苏娇没有抽出来,她抬眼看了看那人靠在绣床上微闭的双眸,最终还是任由那人握住了。

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拨了拨金邑宴那黏在颊边的碎发,苏娇撑着下颚蹲坐在绣床边,大大的杏眸将面前半阖上眼的人渐渐刻入眼。

眉毛很长,眼睛很深,鼻子很挺,嘴唇……很薄……

不自觉的轻轻抿了抿自己的唇瓣,苏娇想起那人总是像要吞了她似得的啃吻,白嫩小脸微微皱起,便禁不住的伸手想狠狠捏一把金邑宴那细薄的唇瓣。

但是当苏娇刚刚触碰到那唇瓣之时,金邑宴那漆黑暗沉的双眸便猛然睁开,与苏娇那只不安分的手正正巧巧的撞到一处。

速的收回自己的手,苏娇大大的杏眸乱转一气,就是不敢与金邑宴对上。

“渴了……”静默片刻之后,金邑宴慢悠悠的吐出这两个字。

“哦。”速应了一声,苏娇起身准备去端茶,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那人紧握在掌心。

“我去端茶来。”甩了甩那被金邑宴捏在掌的手,苏娇声音娇细道。

“去吧。”虽然是这样说着话,但是金邑宴那捏着苏娇的手却没放开。

抽了抽那被金邑宴握着的手,苏娇用力的鼓起双颊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端茶来。”

靠在绣床上的金邑宴歪着脑袋轻眨那双漆黑暗眸,因为发热而微微泛红的眼底浸着水渍,看起来竟然显出一抹可怜兮兮的味道。

“你……你先放开,我端了茶就过来……”对上金邑宴的目光,苏娇不自觉的便软了话。

“不喝了。”握着苏娇的手翻了个身,金邑宴又阖上了眼。

“你……”苏娇气急,却又莫可奈何,想着这人平日里看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怎么生起了病,竟然变的比自己还难缠。

跺了跺脚,苏娇狠力的甩开金邑宴的手,也不管他那瞬间便暗沉下来的双眸,速的端了一碗热茶过来递到他的嘴边道:“吃茶。”

紧抿着唇瓣的金邑宴定定的看了一会子苏娇,然后转过了脑袋,那块盖在他额上的湿巾帕也一下翻落了下来。

“你……”娇生惯养过来的苏娇哪里伺候过人,更不用说这人还不领情了。

一下气急,苏娇伸手掰开金邑宴的嘴就想往里头灌,奈何这人依旧犟牛似得不肯张嘴,大半碗热茶不是喂了金邑宴的衣襟,便是撒到了苏娇的宽袖上。

看着那还剩下一口底子的茶碗,苏娇气呼呼的站在绣床边,视线落到金邑宴那压在被褥上的修长手掌,突然一下子便把自己的手给钻了进去,手指紧紧扣住金邑宴的指缝。

“好了,吃茶吧。”晃了晃那两相交握的手掌,苏娇小心翼翼的将那最后一口热茶递到金邑宴的嘴边。

看了一眼两人相交的手掌,金邑宴嘴角轻勾,终于是张开嘴,十分给面子的将那茶碗之的最后一口茶给喝了进去。

吃完了茶,苏娇犯难的看着金邑宴身上半湿的衣襟,伸手拨了拨他的领口道:“我让丫鬟进来给你更衣吧。”原本便发着热,若还穿着湿衣睡,不是会更严重吗?

“不要。”垫着苏娇的手枕在自己颊边,金邑宴紧紧阖上双眸,纤长睫毛微颤,他面颊上的那片红晕更蔓延了几分,细薄的嘴唇上也渐渐显出一层泛白的干皮。

说的是“不要”,不是“不用”,所以这衣裳还是要换的,不过刚才苏娇拨开金邑宴衣领看的时候发现那茶水只浸湿了他外头锦缎面的四爪蟒袍,还未浸入里头的衣,因此只换下外头的四爪蟒袍应当便是好了。

“我给你把外头的衣裳脱了吧。”微微侧头朝着金邑宴的方向探过脑袋,苏娇的声音细糯软腻,好似哄孩子似得。

金邑宴没有说话,只蹭了蹭那垫在自己脸颊下的苏娇的手背。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一边说着话,苏娇一边上手解开了金邑宴衣襟处的排扣,又解了他里头的暗扣,但是因为金邑宴侧躺的姿势,苏娇也就剩下一只手,即使是解开了那绣扣,也脱不下他的衣裳。

“你往里头动一动。”伸手扯了扯金邑宴的衣襟,苏娇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身子。

金邑宴还是没有动,呼吸渐渐平稳起来。

无奈,苏娇脱了鞋袜上了绣床,跪坐在金邑宴的身侧,用那只空闲的手一点一点的替他将身上的衣物脱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苏娇终于是把金邑宴身上那件沾湿的四爪蟒袍给褪了下来,她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将那块湿巾帕重新贴上金邑宴滚烫的额头,然后又老妈子似得替金邑宴盖上了绣床上的薄被。

看着被自己紧紧裹在薄被之的金邑宴,苏娇伸手又替他将那一头束发散开,细细的打散了之后缕到一旁。

“冷。”金邑宴微睁开双眸,那掩在细发之的俊朗面颊上缀着点点红丝,看向苏娇的黑眸之泛着水渍,说话的声音也好似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沙哑干涩,让人听在耳便不自觉的产生一股怜惜之情。

“冷吗?我,我去给你拿被褥去。”伸手帮金邑宴掖了掖他身上的薄被,苏娇刚想起身下床,却不想自己脚尖刚刚踩到那绣花鞋上,手臂便猛然传来一阵拉扯。

一把将自己与苏娇交握的手掌紧紧一拉,金邑宴翻身将苏娇纤细的身子压倒在自己身下,然后将她温软的身子紧紧搂进怀,再将那翻到腰间的被褥盖到两人身上,炙热的呼吸声轻轻散散的喷洒在苏娇的脖颈处,“不用了,这样就好。”

被金邑宴搂在怀,苏娇更感受到了那一股从他身上传来的炙热温度,不自觉的便伸出手替他将那已经完全被他额上温度浸热的巾帕翻了个个。

抚了抚那块已经开始冒热气的巾帕,苏娇咬了咬唇,视线落到金邑宴那张烧红的白皙俊脸之上,“我让丫鬟去找大夫来吧……”

“不要。”在苏娇的胸口蹭了蹭,金邑宴单手搂住苏娇纤细的腰肢,半张脸埋进了苏娇的胸前。

“可是你烧的很厉害……”这个样子的金邑宴是苏娇没有见过的,从来在她面前无所不能,横行霸道的人,突然一下就像只小奶狗似得躺在自己怀里撒娇,这对苏娇来说,真是一种十分惊的体验。

可是苏娇忘了,就算是小憩之时看上去乖巧可爱的狼狗也是不能惹的,因为那毕竟是狼狗,就算看着如何乖巧,骨子里的狠戾也是掩盖不住的。

“我好冷……娇儿的衣裳湿了……”单手拨了拨苏娇刚才被茶水沾湿的宽袖,金邑宴埋首在苏娇胸前,说话时的温热气息暧昧的喷洒在苏娇胸口处。

“那,那我把衣裳脱了……”将身上那件水色襦裙褪了下来,苏娇更紧的将金邑宴搂在自己怀里。

“还是冷……”片刻之后,金邑宴一边抚弄着苏娇白细的藕臂,一边声音嗡嗡道。

“啊,那,那我给你去拿被褥吧。”

“不用,发发汗就好了……”

“发汗?怎么发……唔……”

宽窄的绣床之上,床板被挤压的“吱呀”作响,清脆的铃铛声断断续续的透过一层细薄的床帐叮当涌出。

第二日,发了一夜汗的金邑宴神清气爽的去上了早朝,苏娇窝在那薄被之,一脸咬牙切齿的捂着自己酸胀的后腰低低咒骂。

“王妃?”秀锦拿着衣物撩开珠帘走进来,她将那衣物放置在一旁木施之上,然后撩开那绣床的床帐将窝在薄被之的苏娇给扶了起来。

看着苏娇白细肌肤上那层层叠叠的红色斑痕,秀锦微红着面颊给苏娇披上一件外袍,然后搀扶着苏娇走进一旁的净室之沐浴洗漱。

洗过了澡,苏娇懒洋洋的靠在绣榻上让秀锦与她捏着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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