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节
最后万幸的是,张成没有被罚不许吃晚饭,瞧着皇上那忍不住偷偷勾起的唇角,也能猜到狗皇帝很高兴,今儿晚上又去见桃子精了。
秦翩翩又被招幸了,她沐浴的时候洗得很仔细,花瓣一片片往自己身上撩着,就希望见到皇上的时候,身上香香的。
“婉仪沐浴完了。”
等她上来的时候,邢嬷嬷拿着画笔也在等着她了。
秦翩翩主动地趴到桌上,因为时间到了,后背的图案早已没了,变得白皙如初。
不过这回邢嬷嬷却是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婉仪,今儿不画背,转过来。”
秦翩翩眨了眨眼睛,有些紧张地躺到了上面,就见邢嬷嬷拿着笔沾了沾颜料,轻声安抚她:“婉仪别怕,画在前面就是敏感些,不过好看。”
她说完还揉了揉秦翩翩前面的两团柔软,把秦翩翩吓得眼睛都瞪大了。
邢嬷嬷是头一次瞧见她这副受惊的模样,觉得颇为有趣,立刻解释道:“这儿太软了,揉一揉让它挺一些,好上色。”
秦翩翩无话可说,她看着眼前这位笑眯眯专心作画的邢嬷嬷,只觉得这位老嬷嬷的手法比狗子还好,真他娘的舒服!
她闭着眼睛享受,邢嬷嬷还以为她是害羞,不由得轻声笑着调侃道:“婉仪已经侍寝这么多回了,没想到还这么害羞。”
桃婉仪是个脾气很好的主儿,所以这些话邢嬷嬷也敢说。
不得不说,在身体敏感的地方画画,那感觉还是很微妙的,当笔刷划过皮肤的时候,又酥又痒,当场让秦翩翩都不想去伺候二狗子了,就想待在这桌上被伺候。
“成了。”邢嬷嬷收起了画笔,见到桃婉仪那两团柔软更加挺拔有型,心里也非常具有成就感。
秦翩翩一低头就能看到上面的图案,从肋骨处蔓延上来的枝芽,到上面朵朵盛开的桃花,直到最突出的地方正好画了一个桃子,瞧了又可爱又娇艳,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婉仪真美,老奴已经看到明儿皇上赏下来的金锞子了。您今晚可得受点累。”邢嬷嬷欣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画作。
这么美的画,自然要画在美人的身上才能相得益彰,相辅相成。
“明儿我也得赏嬷嬷呢。”她轻笑着穿上纱衣,又套上披风,踩着软底鞋慢慢地往外走。
萧尧今儿为了纸鹤的事情,原本就耽搁了一些,外加这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脑海里总蹦出不该蹦的画面。
小妖精受伤这些日子,他们虽然也常厮混在一处,但是毕竟是带伤之身,皇上已经很克制了。
就算有法子释放出来,可是这哪有伤好了来得痛,他就跟个不安的兔子一样,上蹿下跳的,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动不安。
张显能就站在他身后,看着皇上一会儿换一支朱笔,一会儿又换一堆奏折,真正批阅的效率极差。
他也知道皇上这是憋得很了,自从狗链子到了桃婉仪的手之后,狗子就再也吃不惯其他骨头了,巴巴地等着自己这碗骨头长肉呢。
“皇上,桃婉仪在沐浴,估计到了。您要不安置了?”张显能好心好意地建议了一句。
毕竟狗子都已经火烧眉毛的架势了,不过没想到萧尧竟然连连摇头,甚至还提起笔装模作样地又开始批注了。
张显能朝天翻了个白眼,你憋着吧,憋死你得了。
秦翩翩进来的时候,看见皇上还坐在案桌上奋笔疾书,只不过他身上已经换了里衣,一堆奏折也从前殿搬到了里殿。
“皇上。”秦翩翩站在殿内,娇声喊道。
萧尧继续低头奋笔疾书,跟没听到似的。
张显能踮起脚瞅了瞅,嗯,接着装,狗爪子里握的笔根本没落到纸上,那一滴滴的墨汁都染脏了奏折。
“皇上。”秦翩翩这回又喊了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几乎把人从头苏到脚。
萧尧终于抬起头,他原本脸上还想装一装,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神色,结果一眼瞧见秦翩翩娇媚万分的站在那里,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站起身,轻咳了一声道:“你都打扰朕看奏折——”
皇上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见对面的女人一个箭步冲过来,直接双手缠住了他的脖颈,两条腿也蹦的老高,对着他的唇就亲了下来。
桃婉仪这热情让殿内的人都震惊了,萧尧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气时,其实已经有些神志不清醒了,不过百忙之还记得挥手让殿内伺候的宫人全部退下。
张显能领着人离开,抬脚之际还能听到他俩唇舌交缠的时候,吸出来的砸吧嘴声音。
他一个没蛋的太监,听到这么热情的声音,真是很疼了,没蛋更疼。
这么热情的桃子精,估计今晚狗皇帝又要被吸干了。
等人都走了,内殿里就只剩下他们二人,纠缠的声音更加清晰。
萧尧也反客为主,双手抱住她,死死地按进自己的怀里,连秦翩翩的肋骨都被挤得痛了。
男人激动的时候,总是这般没轻没重,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代表此刻对怀里女人的满意一般。
等秦翩翩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压到了床上,披风早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纱衣又成了碎布条挂在床脚,她身上那两幅浑圆的桃花图画,完全是视觉上的冲击,萧尧几乎立刻就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她仿佛真的变成了桃树,树干纤细而姿态百变,桃花粉嫩而顺滑,桃汁更是香甜可口,怎么吃都吃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 奏折:狗子,你踏马说好今晚宠我宠我就宠我的,床上那女人是谁?
——
跪求各位大佬爱爱我~昨天颇为冷淡,吓得我的心肝直颤!!!
正 第58章 058 桃树与狗
萧尧沉迷于秦翩翩的身体, 明明只是养伤大半个月, 而且之前也有经常见到, 但他就觉得想念。
也不知是太久日子没碰了,还是旁人所谓的小别胜新欢, 他恨不得将自己彻底黏在她身上才好。
更甚者他特地让人在她身上的作画, 就像是迷魂散一样,一次次惹他沉浸其,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