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章 饲主,走点心13
奶猫快被晃吐了,它张牙舞爪好几下,都没什么实质性的攻击。
“易喵喵,听话。”
“喵!”这什么辣鸡名字!
秦雨朦白皙的面上覆上一层蒙蒙灰。
她被这表哥羞辱了好几次。
绝对是羞辱吧。
易思焕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加了句,“别墅夜不留客,请回。”
该死的哪门子不留客,那她之前住的客房是鬼住的吗!
秦雨朦咬着后槽牙,“表哥,易爷爷让我留下来吃晚饭。”
易思焕去的时间不短,易老刚回房间休息去了。
“哦。”易思焕转身,“对了,别叫我表哥,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仆人早就准备好了他的房间,他带着易喵喵上楼。
秦雨朦憋着一股火,觉得自己就是上门找罪受的。
她明明想来和易思焕打好关系,可这男人每次说话都能把人气得半死。
她愤恨的坐回沙发里。
仆人偶尔过来添茶,其余时间,她面前没一个人陪着。
她看了看桌上的点心。
低阶灵食,这东西给她她都不要!
绫清玄一来到绫家,她的地位和待遇就直线下降。
什么听施老的话,她听了才会被踢出去。
心中郁结,秦雨朦拿出符纸,在手里搓出三只小蝴蝶,趁仆人们都没关注她这边,放了出去。
她倒是要看看,那大小姐平时在别墅里干什么。
……
简洁黑白风的房间里,易喵喵叫了一声,被丢到地毯上。
这死捉妖师,只会这么粗鲁。
易思焕暼了它一眼,拿出符纸,符纸在他手里幻化成小木牌。
他拿着笔,一边念,一边在上面写着。
“姓名,易喵喵,年龄,二百五……关押,三年。”
“等等!”奶猫突然凶巴巴的看着他,终于口吐人言。
那嗓音亮堂堂的,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易思焕落下最后一笔,木牌变成一个铃铛圈,挂在了奶猫的脖子上。
“怎么,不装哑巴了?”
奶猫之前的行为就是想装作自己是只普通的猫,没想到还是被这个捉妖师逼出话来。
什么易喵喵,什么二百五,这人类绝对是在骂它。
“这什么鬼玩意,快给本大爷拿开!”
奶猫白白的爪子扒拉好几下,快把自己勒死。
它在国外混了好些年,成为那些精致猫的领头,哪只小猫咪不喊它一声猫爷。
它待腻了,跟着人回国,没想到刚下飞机混在人群里,就被这年轻又古板的捉妖师给抓了。
“喂!本大爷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你凭什么抓我!”
猫爪子累了,奶猫气呼呼的等着他。
易思焕脱下宽大的外袍,露出里面的白衬衣。
这会儿看上去人模人样,英俊潇洒,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衣扣子。
“是妖,就该抓。”
奶猫立刻反驳道:“什么猫屁道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妖分好坏你幼儿园的时候没学啊!”
气死喵了!
它那双湛蓝色的猫瞳眨了眨,见男人的扣子已经解到第三个,精致又健壮的锁骨露出来,充满着男性气息。
它突然一下就炸毛了,猫脸震惊的看着他,“你、你不会是想用我……”
它自己的体质,当然清楚。
妖灵猫啊,千年难得一见,千万只里不得出一只啊。
这么珍稀的物种,捉妖师肯定贼想要了。
这、这男人不会是想这样那样它吧。
奶猫立刻扫视周围,找着能逃出去的出口。
看见窗口打开,它唰的一下跑过去。
外面就是新鲜空气和自由了,它期许的过去,结果撞在了透明的禁制上。
猫脸都要扁成加菲了!
它咕噜噜的滚了回来,趴在了易思焕的脚边。
抬眸,男人衬衣大开,健硕的胸肌下还有八块腹肌。
奶猫吸溜了一下,愣愣的看着。
然后摸了摸自己软绵绵的肚子。
靠。
人比猫气死人。
男人弯腰,奶猫挣扎起来,“你、你别过来!”
肉呼呼的脖子被拎住,男人薄唇寡淡道:“我要你,做我的妖仆。”
奶猫:???
“喵!”本大爷拒绝!
随后,房间里亮出光,两滴精血相融,下契了。
奶猫,现在是易喵喵,它苦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粉嫩的爪子中间缓缓愈合的伤口。
它,一世英名的猫大爷,被人类按着成为了妖仆。
暴风哭泣!
它还哭丧着呢,就被男人往外一丢,“我不喜房间有妖。”
门啪嗒一声关上了,易喵喵的屁股砸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疼、疼死了!
它用猫爪捂着小屁股,一只蝴蝶飞了过来。
凭着猫的本性,它扑啦一抓,蝴蝶死在了它的爪上。
晦……晦气!
易喵喵甩开,猫爪上嘶嘶的疼,它拍着门,“喂,我的爪子好疼,你给我看看!”
里边没声音,易喵喵挠了挠,委屈巴巴的靠在门上。
它扯了扯脖子上的铃铛。
叹了口气。
难受。
还好,只有三年,反正对于妖来说,一下就过了。
……
冷战。
白夙以前见人类干过。
它学着人类的样子,窝在自己的软床里,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绫清玄,偏生不说话。
少女如无骨般靠在床头,一双玉足露在外边,小巧又白皙。
白夙想,真好看,连脚指甲头发丝都好看。
可惜了,她要是只母狐狸,它一定要和她生小狐狸。
想起这个,它又想起了配种事件,冷哼一声,它故意弄出些动静,可绫清玄依旧没理会。
提出冷战的人,比被冷战的人还难受。
想抱抱啊。
狐狸打了个滚,等着日常这个时间送灵食的仆人。
可它等到时间过了,还没有仆人来。
嗯?它的灵食呢!
它想找绫清玄理论,但是一想到他们在冷战,便把话憋了回去。
到了晚饭时间,它跟着出去。
饭桌有它的专属小椅子,它过去坐好,见仆人向往常一样,等着绫清玄示意拿什么给它吃。
可平时绫清玄是等它示意的。
冷战,不能说话,白夙憋着一口气。
饲主没有眼力见,它不说话就不给东西吃了吗。
生气。
“呜呜,狗男人,讨厌死了。”
白夙正郁闷着呢,就听见另一道声音靠近,软糯的奶猫爬到椅子上,大爷般的指着饭桌上那道鱼。“爷要吃那个,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