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
喜欢挣扎,因为他很懒,很懒的他却一直要争做在上面的那一个只是出於一种奇怪的心理障碍。张义柯让他发现其实做下面那一个才是符合他性情的好归宿。
他刚被张义柯抱进房间时,还以为自己即将立刻承受弓虽暴一样的xg爱,结果却发现张义柯吻著他脱光他的衣服之後,把他抱进了放著热水的浴缸。在他看见张义柯脱了衣服也坐进浴缸里时,还以为他会被按在浴缸边被操弄一回,结果那个眼镜男只是在他头上抹了些洗发露,还问他是自己给自己洗,还是要他代劳。
林烈真心糊涂了,他不知张义柯是属於待人温柔的情场高手,还是他事到临头才开始矜持起来,还是要自己主动献身?有些人就好这一口也不一定。不过林烈很懒,懒得去想这些,便接了沐浴乳往身上搓泥,然後才想起来自己有几天没洗澡了,吃饭都没钱,哪还有钱去澡堂买水洗澡?
“原来是嫌我脏了……”林烈心里自言自语,突然扭头问正在欣赏他洗澡的张义柯:“张老板,你是不是应该提前带我去做个检查啊,万一我身上有个乱七八糟的病,你不是亏了?”
张义柯的嘴唇抿了起来,道:“我都不操心的事儿,你操什麽心?”
林烈笑了:“我这是为客户著想嘛,你要是疏忽了,我现在就跟著你那面瘫秘书去做检查也行。”
张义柯又一副假装没听到的样子,说:“洗好了吗?”
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泡沫冲完,林烈喊张义柯:“我洗好了。”
那人这才从浴缸里站起来,眼镜已经摘掉了,头发湿漉漉的被高高抹起,完全卸掉了商务精英的气质,活像一个帅到不行的摇滚歌手。之前厚厚的西装遮掩著,想不到底下的肌肉看上去如此有爆发力。林烈舔了舔嘴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被他压一回也不吃亏。不过看到那人双腿之间高高挺立大家夥,林烈就头皮发紧,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庭,才那麽一小点,这东西真的要进去吗?
张义柯看见他的动作,那唇边玩味的笑容又出现了:“怎麽?等不及了?”
林烈笑不出来,撅了嘴,干巴巴地说:“你那玩意也太大了吧,这能进的去吗?”
水蒸气蒸的林烈脸颊微红,本来嘴唇就生的媚人,此刻还撅了起来,张义柯一把把他的腰捞过来,用那种视奸的视线从他的眼,缓缓移到他的唇,表情就像是忍不住要活吞了他一般,张义柯又看回他的眼,一字一顿地说:“别、再、勾、引、我。”
还没等林烈反应过来,他就再没给机会让他大脑有时间思考,疯狂地撬开林烈的唇齿,攻城略地,所向披靡,两人的接吻技巧都堪称一流,林烈不甘欺压,想要反击,他和张义柯的在自己口中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张义柯搂著他的腰身,把他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激吻,津液混合在一起溢出,两人都没有闲工夫理会,最终千丝万缕都流进林烈的口中,又从唇齿边溢出,滴落在他细滑的锁骨肩头。
第3章 一夜
这一局失败者还是林烈──这是注定的事,张义柯的耐性很好,不然也不会忍得住在水里坐了那麽长时间只对林烈进行视奸而非实际行动了。林烈的下身已经又硬又烫,眼神里能挤出水来,张义柯吻得他缺氧,最终放开他大口呼吸的时候,林烈已经浑身泛出潮红,视线也模糊了,双腿发软,只想伸手去碰他自己滚烫的欲望。
张义柯把他的手别开了,发现林烈腿软到顺著墙壁往下滑溜,干脆把他打了个横抱,从浴室走到卧室里去。才把林烈扔到床上,他两手又不安分地在他下身上滑动起来,张义柯反剪了他两只手,用一只手束缚在他头顶,另一只手在这具光滑的身体上挑逗起来。他含住林烈胸前那颗红缨的时候,身下的人嘴里溢出了难以自控的呻吟。
“你果然很敏感。”男人露出满意的表情,继续把顾及不到的另一边交给没抓著林烈的手,把他的乳首拿捏得挺立起来。
“呜……操,姓张的,让我碰一下!”林烈听见自己的声音,略显难为情,於是破口大骂,并扭动挣扎,想要脱出男人的钳制以示决心。
“没事的,我会帮你。”“姓张的”果然开始用手附上他的分身,慢慢抽动起来,林烈许久没舒缓的分身在男人的捋弄下越发高涨,但张义柯显然没有放过他敏感的乳尖和脖颈,像猫一样地舔舐著,偶尔啃咬,偶尔吸允,留下一个一个红紫的痕迹。林烈本来就强忍著不愿发出声音,但此时欲望如潮汐一般,被张义柯的手段弄得控制力全无,而且那个眼镜男还会时不时在他耳边用让人按耐不住的嗓音说些又温柔又涩情的话,最终射在了那人手里。
张义柯松了手,林烈也没有力气动了。潮红在他高潮余韵的身上显现,一脸媚态,白睁半闭的桃花眼让什麽都看上去情欲高涨,张义柯分开他两条腿的时候咽了几口口水才按耐住一插到底的欲望,伸手去床头柜上摸了一管润滑液,挤在林烈两腿中间,开始对那个粉嫩的小穴进行按摩扩张。抚平那些褶皱後,张义柯试探地伸了一只手指,刚进入一个指节,原本只是发出无谓呻吟的林烈开始有了反应。
“你……你要干什麽?”
张义柯嘴角一扬,说了那句经典台词:“干你啊。”
本以为这个小妖精要挣扎一番,没想到他只是把头一扬,用手蒙住眼睛,然後认命般地大叫一声:“来吧!”
张义柯被他的豪言壮语震撼到,一时间手里竟没了动作,林烈发觉他不动了,又撑起上半身来看著他。张义柯发觉他眼框竟然是红的,有泪水溢出,心里不知怎麽揪了一下。
“怎麽了?你轻一点,我可以的。”林烈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还把腿打开了些,示意他继续。
张义柯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林烈的小脑袋里是怎麽活动的,神经元都和别人的不一样。他失神的这档口,林烈又顶了顶自己的腰,他回过神来,就看见林烈摆了个风情万种的姿势,用狐媚的声音说:“怎麽?干不动了?”
邪火从下腹窜了起来。张义柯把那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压了进去,四处侵犯,林烈蹙著眉头,适应这种外物的刺激感。
“我说了,别勾引我,我若是失控了,吃苦的是你。”张义柯又好气又好笑地柔声道,他俯身上前去,吻著林烈蹙起的眉心,吻他长长的睫毛,吻他的细高的鼻尖,吻他柔软的嘴唇,然後探进了第二根手指。
“嗯……”林烈呻吟出声,腰都挺了起来。
“放松,两根手指就这样紧了,接下来还有呢……”张义柯模模糊糊的声音在林烈耳边响起,含住他乳尖的时候,终於加进了第三根手指。张义柯不慌不忙地坐著扩张,克制自己不至於失控到还没做好准备就冒险。
林烈以前上过床的女人更多些,对於男人他也从没有这麽好的耐心做什麽扩张,总是让别人自己做好了准备再来的,虽然对张义柯有些不服气,但也相当佩服他的耐性。
“啊……嗯……张义柯……”林烈为了掩饰自己觉得叫出声的尴尬,干脆和那眼镜男说话转移注意力。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张义柯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嗓子,声音柔得像是在挑拨。
“你这些……都……都跟谁学的……啊……”
“自学成才。”
“放屁!”林烈骂了一句,又被张义柯趁机再加了一根手指,顿时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仍然不放弃道:“你才是……经验丰富……啊……好难受,不要了……”
“林烈,稍微安静一会,我马上就能找到让你舒服的地方了。”张义柯在那甬道里四处试探著。
突然林烈把头高高的扬了起来,浑身战栗,“啊……嗯……”
张义柯充满得逞笑容的表情浮现出来,抑扬顿挫地道:“哈,这里。”
“什麽?……啊……哈啊……”林烈觉得快感像火山喷发一般奔涌而来,席卷了全身。张义柯没有继续用手指刺激下去,而是都退了出来。林烈顿时觉得一阵空虚感袭来,快感远远不够,浑身像蚂蚁爬著一般难以自己。
“张义柯……”
被念著名字的人看著林烈扭动著身体,把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夹紧,下面一张一合地往自己的分身上剐蹭。
“怎麽了?”他还是不温不火地问,快要把林烈气疯了。
“我要……快点……像刚才那样……插那里……”林烈已经不管自己在说什麽了,只想循著欲望继续。
张义柯笑了笑,把自己的分身缓缓进入了狭窄潮湿的甬道,林烈咬著嘴唇溢出一声惊叫。张义柯自己也被绞得一阵哆嗦,连忙拍拍他的屁股,道:“乖,放松。”
一旦适应了他的大小,男人就开始在林烈身体里菗揷起来,起初怕林烈疼痛,只是缓缓地抽动,过了一会林烈就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夹紧了腿,说:“快……快一点……”
张义柯觉得自己再忍就不是男人了,便放开了手脚开始在那小穴里用力菗揷起来,一下一下深到几乎连俩个球也要一起撞进林烈的体内,但他并非横冲直撞,而是在甬道中婉转顶压,最後一次一次地冲顶著身下那人的敏感点。
林烈感到自己都已经意识不清,全身上下的细胞都燃烧了一样,叫嚣著欲望,不知道那根深深插入自己身体的性器到底冲撞了自己多久,快感把他淹没得快要窒息,他仰著头,高高露出白皙的脖颈,喉结在滑腻的皮肤中上下涌动,嘴里不停地浪叫出声,也不知自己叫了些什麽,反正都是些不要脸的话,中间被弄得射了一回,又被张义柯身寸米青的时候烫的射了一回,而几乎没有休息,又被那人换了个姿势操弄著,一整晚扭著腰肢在男人身下承欢。
第4章 林家
摆脱秦明“再一次”的纠缠後,林烈终於能够穿好衣服出门。
“明天我要去外地开个会,大概要一个星期的时间。”秦明灌下半瓶水,抬眼道。
“知道了。”林烈把裤脚挽起来,开始穿鞋。他对他的床伴一干事物从不过问,秦明这麽说的意思只不过是让他知道这个星期两人是没机会滚床单了。
“听说你呆的那家公司最近不怎麽行了,要不要考虑到腾辉来,我给你安排。”
“怎麽?你想给我发工资?”林烈觉得脚下有些不舒服,把鞋又脱了,倒过来抖沙子。
秦明笑了笑:“那怎麽办呢,给你卡,你却从来不用,银行开始跟我抱怨几十万额度的卡一年都没有消费记录。”
“哪家银行敢跟你抱怨?”林烈重新穿好了鞋,“我没用是因为我懒得用,哪天心血来潮直接刷辆车开走了。”
“你要喜欢我送你一辆,几十万哪够买多好的车?”秦明见他有意,心里倒是盘算起来。
“省了,我懒得开车,也懒得养车,”林烈打住了话头,“我是环保人士,公共交通的忠实用户。”
打了个招呼,林烈从房间里走出来,门口站了两个黑衣人冲他点了点头。
“小黑一,小黑二,拜拜。”说完也不管身後两人的脸是不是更黑了,心情愉悦地迈著步子出了饭店。
秦明翻了个身下床,一边套上衬衫一边对进来的人说:“按我穿的那个牌子,挑几双他平时喜欢的款式送去,我看他那双鞋怎麽有点咯脚。”
王麟打开车门看林烈坐上了车,自己才坐到副驾驶上,嘱咐司机开车。
自从第一次见,现今和王麟认识也有六年多了,林烈怀疑这六年间王麟就从来没有换过衣服,一板一眼的黑色西装,白衬衫,黑领带,永久的商务发型。想起秦明那两个门神,心里不由抱怨“这年头怎麽大家都喜欢s黑衣人”。
“六年……过了这麽长时间了啊。”林烈歪著头喃喃。反正有王麟的地方就有低气压,每次尝试和他对话时,就会闹个自讨没趣的下场,所以林烈已经习惯在他面前自言自语。
张义柯和秦明算是他交往时间最久的床伴了。由於他已然不在乎床上关系的上下之分,所以交往的圈子越来越宽,不过和其他人断断续续也不会超过一两年,有的是对他没兴趣了的,有的是他对人家没兴趣了的,大多数是後者。还有更多是结婚有了家室和正牌女友的,林烈最怕掺和这种复杂的家庭游戏,每次交往之前就打好预防针,出现麻烦立马切断关系。本来就是玩票性质,大部分情况都能好聚好散,偶尔遇到麻烦的,张义柯就会出手解决,秦明也乐於帮忙斩断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