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清芷生娃,亲爹有感应
清芷忽然从床上坐起来,朔月刚好端着枣子汤进来,看到清芷这么大的动作,吓得赶紧放下枣子汤,搀扶着清芷,试图让她从新回到床上去躺着修养。
“清芷,你刚生了孩子,身体还那么虚弱。需要静养三十天呢。”
清芷握着朔月的手,目光炯炯,铿然坚定道。“不,朔月。我等不及了。从前我以为,我只要跋山涉水找到玄冥,我就成功了。如今我才知道,我错了。找到玄冥,从来都不是我们这次征途的终点。我要变强——”清芷的眼睛里有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她那些摧枯拉朽的腐朽意志燃烧个干净。
“清芷,你已经进步了呀。你看,你现在能炼制丹药。你又可以救死扶伤了。”朔月柔声安抚道。
“不——”清芷的脸上浮出痛苦的表情,“从前,我的梦想是济世为怀救死扶伤。可是现在,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有什么本事保护别人?朔月,我的梦想已经不再是那么高尚了。因为高尚离我愈来愈远。现在,我的梦想很卑微,我只是想要保护我自己,保护好我身边每一个人,然后将相公带回大凤!仅此而已。”
朔月楞楞的望着清芷。虽然她口口声声说她的梦想变得渺小卑微,可是朔月却感受到她身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强大和执着。
“朔月,替我收拾一下,我要去炼药宫。”清芷瞥了眼襁褓中呼呼大睡的孩子。眼里的目光有宠溺,有欣慰,却也有些不安。
除了出生时象征性的哭了一声,这孩子就出奇的安静。清芷心里隐隐担忧,这孩子会不会有语言障碍?
朔月收拾了个包袱,主要是孩子需要的东西,清芷便挎着包袱,睨了眼朔月,“待我去炼药宫安顿下来后,便来接你和青鸟。”
“嗯。”朔月点头。
混沌之渊,长乐殿。
凤素暖心情极度不佳的踹开门,提着宝剑黑着脸走进去。
屋子里,一道白裳墨绿纱衣的飘逸的身影攫住了凤素暖的目光。“你是谁?”凤素暖紧了紧手里的剑。随时准备拔出宝剑的警惕模样,令前面的男人不悦的蹙起眉头。
转身,一张俊逸脱俗的脸庞,随时没有玄冥魅惑无疆,没有无邪妖娆倾城。然而他的刚毅,冷峻,却是十分令人迷炫的。他便是玄冥无邪的兄长至尊神帝。
“好久不见。”薄唇轻启,醇厚却不失磁性的声音缓缓流出。
凤素暖瞠目,她见到的美男不少,但是这个绝对是有着非凡独特魅力的大美男。
“你认识我?”凤素暖呐呐的问。在脑子里搜肠刮肚的搜寻了一下,然而这个人的档案完全空白。
至尊神帝点点头。他冷峻的脸庞,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
凤素暖从他的少年老成的表情里,读不到亲疏远近的任何讯息。
“我们什么关系?”凤素暖试探着问。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至尊神帝冷着脸反问道。
凤素暖暗忖,此人虽然气度不凡,英俊潇洒,然而比起玄冥却还是差了一分。她和玄冥既然是命中注定的夫妻,自然不再对其他男人抱着非分之想。
“兄妹?”凤素暖猜测起来。
至尊神帝望着她的表情有些古怪,不过那样别扭的表情一瞬而过。然后,他笑了,带着一分苦涩的味道,道。“虽然不是亲生,但是说是兄妹倒也不错。”
凤素暖呆若木鸡,这个信息太令她意外。
她是镇国府三小姐,她的哥哥是宫爵。可是宫爵早已死了。就算是她的亲生父母萧炎和姨妈,可是也只有萧南萧跃两个兄弟。哪里冒出来一个这么华贵逼人的美男哥哥呢?
看到凤素暖发愣的表情,至尊神帝轻叹一声,提醒道。“你大概记不得自己下界历劫之前的身份了。我这就带你回去。过不了多久,你便什么都明白了。”
凤素暖陷入了巨大的惊怔中。
“你——说,我……是下凡历劫的神仙?”指着自己难以置信的问。
至尊神帝点头。
凤素暖瞥了眼至尊神帝。脸儿忽然一红。嗫嚅道。“我想你是误会了。其实我——是一名凡女,体内的金莲灵根也不是我的——”
至尊神帝笑道,“倘若不是你的,你以为你会神力大增吗?你若真是凡女,即便你拥有神族皇室血脉的灵根,可你绝对驾驭不了它。就像萧清芷一样,白白浪费了一根顶级灵根罢了。废柴永远都是废柴——”
凤素暖再次瞠目。
至尊神帝这样贬损萧清芷,让她对他顿生无限好感。
至尊神帝背着手,向门外走去。
凤素暖还处于巨大的怔愣中,就听见至尊神帝的声音传来,“还不走?”
凤素暖心里狂喜,握着魔剑便跟他走了。
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素暖生孩子,神瑛排行榜第一位的大人物玄千寒出世。
至尊神帝,将凤素暖接回了天洲神庭。
而惜颜殿,同样上演着一场热闹的戏剧。
从入夜开始开始,玄冥脚上的铃铛就一直响个不停。玄冥被挠的心烦意乱,满屋子打滚。无邪被玄冥弄出来的动静惊得实在无法入睡,便走到玄冥的房间里里陪他一起渡劫。
“二哥,这铃铛今晚怎么会这么躁动?”
“我也不知道啊?”玄冥苦恼不已。
几近六个小时的闹腾后,铃铛在黎明时分终于停止了响动。
玄冥疲惫不堪的瘫倒在床上踹着粗气。魅惑的瞳子一瞬不瞬的瞪着屋顶。“无邪,我以前是不是喜欢过一位姑娘家?”
无邪认真思考了一下,极其认真的回答道。“二哥,我记得都是别人姑娘家成群结队的喜欢你,你可从来对人家不上心!”
玄冥白了他一眼,“算了,你都已经喝过忘川水了,记忆缺失,你的话不作数。”
无邪望着玄冥脚上雅致的铃铛,面露困惑。以二哥的腹黑聪明,若不是他心甘情愿,只怕没人给他戴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