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4
“好。”最终他也只是按下那种奇怪的感觉乖乖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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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
赵衍联系了家政公司，他们派了一个厨艺好的人每天定时过来做饭清扫。
别捷身上的伤也很快好了起来，那几个伤人的孩子并不忌讳自己的行为，可以说，他们还是太天真了，以为有父母的庇护所以肆无忌惮。
他们被送入关押少年犯的地方，他们的父母为此通了关系找人想把他们放出来，甚至又对赵衍威逼利诱一番。
发现赵衍软硬不吃之后，他们又想办法联系到别捷的父母，寻找突破口。
然而却传来他们孩子在监狱里挑衅滋事打架斗殴的消息，其中一个在事件中丧生……
他真是低估了这几个孩子的战斗力了……
一个星期后，别捷的父母回来了，一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和一位美丽的妇人，来接别捷接回家。
赵衍表达了对对方和别捷的感激和抱歉，将最近发生的事简略的讲了一遍。别捷的父亲理解的点头，对赵衍照顾别捷表示谢意。
三人客气一番，赵衍回房间叫别捷。
别捷呆呆的坐在床上，难过的说，“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你要是想我了再来就是，而且在学校里会见面的。”
别捷出门跟他的父母一起离开，不知是否与之前的猜测相关，两大一小的身影没有想象中和谐。
之前是两人一起上学，在学校分开，现在也差不多，每天早上下车都能看到别捷的一脸乖巧的等他，然后一起在年级楼分开，放学的时候别捷也会在他楼下等他，再在车站分开。
人人都说他认了一个弟弟，有的还想要让别捷帮忙介绍他们班的漂亮小女生，也有人开玩笑赵衍就是找了一个小女友谈恋爱的节奏。
青春期的别捷长得干净又漂亮，甚至也被男生告白过，虽然知道真相吓了一跳却坚持下来没有放弃让人唏嘘，于是别捷的告白者中男性比例也大大增加。
别捷对赵衍极为亲近，两个校园偶像，倒是引人瞩目。不过因为他原身实力强悍为人冷漠，倒也只是敢开开玩笑，发发花痴。
倒是那个关于咬人的资料有了进展，段堇从医院提取了一些当事人的血液，粪便等加以检测。那是一个具有病毒特征的症状，因为还没找到寄生体，所以没办法解析它。
依据特征可以判断它在破坏人的神经细胞，会影响人的感官，破坏前额叶皮质区，导致情绪亢奋，神经末梢传达错误信息。
要解析其基因组还很困难，现在段堇还没办法确认更多信息，但是他感到跃跃欲试。
鉴于其不一般的威胁性和紧迫性，他已经联系了他的导师，成立了课题组，备案，准备进一步深入研究分析，如果有新的消息他会通知他。
赵衍又联系了沧海，沧海说他再过不久就能解禁了，还得感谢赵衍。虽然沧海没有说，赵衍能猜到一定跟段堇说的病毒有关了。
他暂时放下手中的事，那些他无能为力，只能依靠专业的人员，他看着锁在屋子里的那些装备，也许永远也没有用上的那天。
赵衍查看了关于医药的行情，准备投资企业。或许他能在这方面问问沧海，他相信他不是一个安分的主，何况这一切都不相悖。
算日子本该带别捷去医院复诊。没想到别捷告诉他，他父母上周就带他去了，平时那么黏赵衍的孩子竟然没有闹着让他陪他，他本来还担心别捷的精神状况，现在看起来都恢复的挺好的。
这段时间他偶尔欲望来了也会去酒吧，elvis有空的时候也会找他，两人对对方都挺满意，不过都不是能定下来的人，也没有考虑结伴的事。
倒是每次回来，别捷都会发现他不同一样，盯着他看好一会，几乎让他起鸡皮疙瘩。
赵衍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就像被猎人盯住的猎物。
不久，发生了一件糟糕的事，沧海他们还没有什么进展的时候，北郊监狱发生暴动，狱警伤亡惨重，仍有二十四名犯罪分子越狱。一时间人人自危，到处可见持械警备的警察和四处训练的军官。
北郊监狱，那个也有少年犯的监狱。不确定是否那些人也是“疯了”的患者。
……
他提醒沧海，就像他自己说的，可能看似平静正常的水面下早都波涛汹涌。话虽隐晦，沧海也想起来了，有些严肃，大概在猜测自己是否一语成谶。赵衍安慰他，至少样本不缺了。沧海有些心惊，但是没有任何理由反驳，苦笑，“你说的对，是我在浪费时间了。”
他投资了沧海所在的医疗研究机构，接下来他会联系国内著名的制药厂，他可以让沧海他们毫无顾虑的施展所能，解决后顾之忧。成则万事大吉，各取所需，但一旦失败，首当其冲的就是赵衍。
而另一方面，一股来自其他渠道的力量和警方合作，加大了搜索力度，犯人也在一个个被击毙或者抓回中，虽然仍有漏网之鱼，但是在公共媒体的监督下，显然警方没有一点放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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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衍开始准备自己的考试，毕竟快毕业了，无论外面在怎样忙乱，只要最后的毁灭没有降临，每个人都还得坚守岗位。
周末的时候别捷会跑来他家，住两晚，然后和他一起去学校。今天别捷却一直没出现，电话也拨不通。他给他家里去了电话，别捷的父亲告诉他，别捷早就出门了。
别捷平时到他家只要两个钟头，一般十点都到了，现在都十二点了……
赵衍问他是否可能去其他地方了，他的父亲说，别捷好像有提到想要给赵衍买生日礼物，应该会去南湖中心商场，会不会买东西耽误了……
赵衍咯噔一下，午间直播新闻还在播报，据线报，今天南湖区一间住宅被举报，疑似住有两名北郊嫌犯，警察感到后没有发现嫌疑人，推测已逃窜，请广大市民注意安全，知情者提供线索，嫌疑人甲着装……
“伯伯，赶紧报警，小捷可能会遇到北郊越狱逃犯！”赵衍穿上外套，一边交代一边迅速去车库取车。
“哐！”电话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告诉我小捷今天出门穿的衣服，坐的什么车，我先过去。”
“好。”别捷父亲语音颤抖。
挂了电话，赵衍联系记忆里父母生前的警察长官，请他们帮忙调查路口监控。
那个逃犯既然能跑这么久肯定很会躲，最糟糕的可能是路口监控没有他的画面，希望今天他会因为刚刚被发现而慌张。按别捷的路线找出最有可能和逃犯的逃跑路线重合的几个点。
按理说，正常人也不会那么倒霉，但是赵衍直觉别捷一定出事了，他现在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他到南湖后，警察立即联系到他，给他送来了手机，正是别捷的。
在一个路口捡到的，赵衍确认，那不属于回家的路也不是去商场的。那名帅气的警察皱着眉头，“如果往那个方向跑了，范围就广了，各种可能性就变大。”
这时，监控结果也很快出来了，能看见别捷出商场后就往南走，那边有一个车站能坐车去赵衍家。
那个方向……真是鱼沉大海了。众人都无计可施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这里，10点07，嫌犯出现在北广场西，10点54在南郊路口有拍摄到，不过……”
“不过怎么了？”
“逃犯独自一人。”
“先捉嫌犯！一组二组准备……”
“不可能，”赵衍打断否认，你确认那是逃犯？”
“当然是！我确认！”
之前那名警察也说，“对不起，赵先生，我能理解你的着急，但我们要先行抓捕逃犯，我会派人继续寻找别捷。请不要妨碍公务，现在谁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是被劫持了。”
说完继续下达口令……
该死，如果不是联系了他的上司，赵衍也不能站在这里参与警察的行动，他不能更改他们的命令。
赵衍看着电脑上的分布图，他是不相信那个逃犯真的跑到那去了。电脑上红红绿绿的路线，交叉，着重了最后出现的点。
那边……
他起身……他记得那边是一片待拆迁的居民区！他驱车到那附近停下，不能靠近，取出座位下的东西。赫然是按理来说违禁的一把手枪！
已经一点了，距别捷失踪已经三个小时，他不能等那些警察，他们确认没有人质之后会去那边搜寻完发现错误才会反应过来，而这段时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赵衍小心仔细的查看这几栋楼，似乎并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一块白布混在泥土里并不显眼，赵衍拾起来，分明就是医用的纱布！
他快速的上楼搜查，在欲进入一间房间时，发现门推不开！
他迅速走进隔壁的房间，确认客厅没人后，从外面的阳台攀进。站在客厅听到“呜呜”的声音，客厅的地上扔着一个还算干净的老式帽子。
果然有人！他扫了一样房间的格局，把隐藏点，逃跑路线摸清，找到传出声音的房间！
“他妈的，别动！”有个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随着一声脆响。
在厕所那边！陈旧肮脏的厕所里一个光头背影背对着门坐在什么上……
第8章 8
整个厕所散发一种陈旧腐臭的味道。那人穿着和新闻报道里不一样的衣服，背对着厕所门坐在布满黄褐色锈斑的浴缸边，一只耳朵血肉模糊，脚边是一堆令赵衍眼熟的衣服和纱布。那人的裤腰散落，皮带不知所终，黑色的内裤剥开压在大腿两边，露出黑黄的屁股。
一双带着伤痕血迹的手被宽大的皮带束缚着吊在水管的凸处，细长幼嫩的手臂上尽是一条条红痕，手主人的脸正好被那人光亮的头遮住，双腿被大大的分开落在窄小的浴缸两边无力的耷拉着。
那人看起来壮硕又结实，最近作为也是心狠手辣，不好对付。
“老子特么告诉你，那群煞笔早被老子骗的团团转，不可能有人来救你！”那人伸手大概是捏住了他的脸。
赵衍退后。
“没想到随手都能捞到这么好看的小鸡仔！真他妈比娘们还骚！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哈！”那人微起身，胯下前倾。
赵衍把枪别在腰后，提起旁边的凳子。
“就让老子好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