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3
松开他的下颚,负手起身在屋里走动。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你无耻了
“王爷请说。”
夜笙歌不怀好意的盯着白清的背影,简直是想用视线穿过那紫裳探问那里面的春光。
屋子里安静下去了,只有,屋外那树上的鸟鸣之声。
却在此刻,木挽春和温尚朝进来了。
木挽春一见到夜笙歌就前去行礼,道“草民见过王爷。”
温尚朝过去陪着却没行礼,只是立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夜笙歌。
闻声的夜笙歌看了看木挽春,问道“你是何人?”
“草民乃是错戏阁阁主。昨晚白清不慎将王爷打晕,想必,其中有何误会,还望王爷莫怪。”
看着木挽春那般低身下气,温尚朝的眸里生出满满的不悦。
“你就是阁主?那好,这件事情,本王也不必和你们较什么真?”
一听这话,木挽春便觉有希望了。“多谢王爷。”
而白清却在那跪着,端端正正的跪着。
“但,你必须得答应本王一个条件。”夜笙歌慢悠悠的补充了一个条件。
木挽春缓下去的心又开始提了起来,试探的问道“不知王爷有何条件?”
夜笙歌捋捋胸前的青丝,迈步朝着白清走去。木挽春死死的盯着夜笙歌,就知道白清是逃不过这劫了。
夜笙歌从白清身后将他揪起来,因为跪了一晚上的缘故,白清起身很难。夜笙歌有些不悦,喝道“起来。”
他这一声震了木挽春和白清的心,只是温尚朝开始有些杀气。
白清努力的靠着夜笙歌的力起身,尽量的稳住自己的身体。
白清一起身,夜笙歌就将人狠狠的转身,对着木挽春说道“本王要他服侍本王三年。”一开始就打算是玩玩的,可,楚河那么在乎,就起了一年的心事。但昨晚听闻白清说楚河包了他一年,他就想着要三年。那天玩腻了就搁在府里打扫卫生,或者,送给客人。
一听这条件的木挽春第一个就否定了。
“不行。如若王爷非得要白清服侍,也得等白清与楚公子之间的协定到期。”木挽春很守信诺,答应楚河的他自是要做到。而且,楚河也答应了想办法解决此事,只要他拖着夜笙歌。在他赶回来前不答应他任何条件。
“那就等着错戏阁被拆吧!”木挽春如此拒绝了他,夜笙歌不悦,愤怒的将白清扔到一边去。
白清膝盖无力直直的被推到在地。见夜笙歌要走,连忙去抱住他的腿,乞求道“王爷,白清答应你,求你不要拆掉这里。这是阁主的心血。”
白清被推的时候木挽春就准备过去拉人,那知,他却抱住了夜笙歌的腿。温尚朝沉眸。
“哼!下贱的小倌,你也配碰本王。”夜笙歌算是被木挽春激怒了,即使,被白清抱着也觉恶心,直接的踢白清。
“王爷,住手。”木挽春心疼的叫道。
温尚朝愤怒的上前直直的掐住夜笙歌的喉咙,冷冰冰的说道“真以为你不可触及!”
夜笙歌忙着处理白清,哪里注意到温尚朝,就这么直接的被他掐住了脖子。
木挽春和白清一愣。
白清依着夜笙歌起身说道“总阁主,不可以伤害他。”
木挽春止住他的手,劝道“他可是王爷,若是再此地出事,错戏阁就完了。上下百口人命啊!”
可夜笙歌就好笑的看着温尚朝,他想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动手?
“欺人太甚。”温尚朝隐着怒气说道。
白清说道“总阁主,王爷已经说了,只要白清答应服侍他三年就不会再追究下去。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别再让白清罪过了。”
温尚朝看向白清,道“你既是我阁中人,我自是要护着你。可这夜笙歌太卑鄙了!”
“呵呵!有本事立刻掐死本王。”夜笙歌挑眉。
不见温尚朝松手,木挽春便去掰开他的手,安抚道“王爷既是如此说,我们不如就按照他说的去做。王爷心大度对白清不会苛刻,相信,白清会过得比现在好。”
见木挽春渐渐拿去温尚朝的手,白清立刻拉着夜笙歌的胳膊出去,离开这里。
见人离开,温尚朝愤怒的说道“为何放走他?”
木挽春心平气和的说道“你若杀了他,不仅错戏阁上下受牵连,就连你的山庄都会受到牵连。再则,楚公子不是说想办法吗?现在,我立刻找人去通知他。”
温尚朝气急,可也无处可发。【1447】
白清带着夜笙歌从后门离开,顺便从院中随意拿下一件衣裳给他穿上。夜笙歌也识趣,乖乖的听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话可说。对于夜深歌来说,人弄到手里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而对于白清来说,则是不说话就不说话,现在,只等三年快点过去。
回了王府,西华已经在那等候了。
“王爷,你终于回来了。”见到夜笙歌瞬间,西华的心算是放下去了,还担心他一去就是好几夜呢。
夜笙歌看了看西华,道“给本王那件衣服,这衣服臭死了。”
“是。”西华还没注意到白清,可转身时却看见了,惊奇的说道“王爷,你咋把白公子弄到府里来了?这么快,就成功了?”
白清淡然的看着他。
夜笙歌撇了撇白清,道“多用点热水把他洗干净,丢在本王房间里。”说完就走了,边走边脱衣服。
西华看看夜笙歌再看看白清,问道“王爷第一次宠男子。”
白清没说话。如若说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无人可信。
“呵呵!我带你去沐浴。”西华还是没发现白清的冷漠,径直的自己个儿说话。
夜笙歌去了房间里,气冲冲的坐在床边摸着后脑勺。都不知道这些人处理过没有,一点包扎都没有。
安静了一会儿,夜笙歌直接倒在床上睡觉。
而白清被带去沐浴,换了干净的衣裳。一件鲜绿色花纹的白衣,做工很细很精,和他面貌很配很配。
“这件衣服是王爷三年前穿的,当时,只穿了一次就不穿了。说不配他。公子穿着挺好看的,除了有点大之外。”看着面前的俏人,西华就忍不住的赞叹了。
而白清什么话也不说。
西华带着人去夜笙歌的房间,进去时,夜笙歌正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着亵裤在桌边倒弄什么。
“王爷,天凉,快将衣服穿上。”西华一看,就跑过去去给他找衣服。
倒弄这些瓶瓶罐罐的夜笙歌看了看西华,皱着脸说道“西华,去给我找个大夫来。”
随便抓来衣服的西华疑惑的看着自家的王爷,问道“王爷,为何需要大夫?”这看着挺好的啊!
白清在那立着,看着桌上那些小瓶和白色纱布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可他也不打算管,就在那立着。
“叫你去,你就去。快点,半个时辰内不回来,本王就宰了你。”西华不出门,夜笙歌有些不悦,愤怒的起身要踢人。
可西华也识趣,忙的将衣服放在桌上,道“那,奴才这就去找。王爷,快把衣服穿上。”
西华匆匆的跑了。
夜笙歌回身瞅西华,却看到了冷清的白清,顿时,将脸上的怒气沉了下去。笑嘻嘻的说道“过来坐,别在那站着。”
白清听话的过去,却没坐下。
“白清,你们有没有让大夫给我的伤口上药?”白清一过来,夜笙歌就开始询问了,这疼的不是一点点,感觉那里还是湿答答的。
昨晚大夫请来了,可楚河却说不能让大夫诊治,怕是大夫走漏了风声。所以,直到现在他的伤口都还没处理。
“如果王爷不嫌弃的话,就让白清为你处理伤口吧!”
“什么?你们昨晚没给本王找大夫。”听了这话,夜笙歌顿时发怒了。他在倌楼被打了,这些人还不管他,太可恶了!
夜笙歌的怒火无疑的惊吓了白清,只闻扑通一声,白清就跪下去了。
“昨晚是奴才疏忽,还请王爷息怒。”
夜笙歌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吓到白清,也没想到白清会这样畏惧自己。他的举动让他也吓了一跳。
“白清,我又没怪你,你跪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你们打一架吧
白清在错戏阁,这种奴役的意识一直存在脑子里,遇到不好惹的客人便会将那份奴役之感变现的淋淋尽致只求和平解决事情。面对夜笙歌他更是如此。
“是奴才疏忽。”
白清这样让夜笙歌有些罪恶感,拌嘴无奈的上前去扶他起来,道“你这样跪,本王真怕被你跪死了。起来,给我上药,疼死了。”
夜深歌没有穿衣服,这么一靠近,便全部倾尽了白清眼里,让他脸红。什么时候他讲过这样的。夜笙歌是一个。白清有些尴尬,顺着他慢慢起来。
“多谢王爷。”
“来来,上药。上药。”只要好好说话好好相处,夜笙歌也不是那种臭不要脸的人,会好好和你说话的。
“好。”
一个上午的时间,白清就在屋里给夜笙歌处理伤口。而那个出去找大夫的西华却在前院打理府里的事情,他又不是傻子,那么着急的支开他准是想,哎呀!不好意思了。所以,离开这是极好的。
“王爷,不要动。”三月的阳光流泻在屋子外,打照着高矮不齐的小树,伴着屋里人声。
“疼啊!轻点。”
“那我轻点。”
“对对,就是这里最疼了。”
午时,楚河带着一个公公从王府外走了进来,急匆匆的像是要做什么事情。
“楚公子,蒲公公”在大堂的西华一见两人就忙的跑出去了。
楚河问道“白清在何处?”
西华微惊,道“白公子和王爷在屋里,不知楚公子和蒲公公来此所为何事?”
听说这,楚河顿时握紧了拳头,有些说不出话。
蒲公公说道“杂家随楚公子前来,只为错戏阁白清一事。劳请蓦王爷尽快出来,皇上还等着杂家复命呢?”
西华有些疑惑,不知道夜笙歌又在外面做了何事。“好好,奴才马上去。”
“快去。”蒲公公吹促道。
西华匆匆的跑了。
蒲公公看了看怒气冲冲的楚河,道“楚公子,皇上既是答应了你,还请放心。”
楚河不语。夜笙歌,枉你我朋友一场。
西华带来了夜笙歌,可夜笙歌却悠闲的慢慢走来,似乎还在享受着太阳。
“蓦王爷。”蒲公公含笑叫道。
楚河仇恨的看向那得意的夜笙歌。
夜笙歌迈着步子懒洋洋的,说道“蒲公公啊!你不在宫里陪着皇兄来我这儿做什么?哟!这不是楚河嘛!昨日才见过,今日,怎么又见到了?”
蒲公公笑道“这王爷昨晚做了何事想必自己也清楚,皇上已经知晓此事。还请王爷放了白清。”
“皇兄做他的皇上,怎么,本王逛个青楼也要管着啊!”夜笙歌有些不耐烦,看到楚河就知道这事准是他告的状,没想到,这楚河还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
蒲公公被夜笙歌的话噎着。楚河沉住气说道“白清在何处?你对他做了什么?”
夜笙歌无辜的看向楚河,笑道“他既是一个小倌,除了卖肉体之外,还会被本王做什么?你楚河不会连这点都不懂吧?”
“夜笙歌,你个畜生。”听了这话的楚河瞬间被他激怒,气愤的前去一把抓住夜笙歌的衣领。
“楚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见状的西华连忙前去帮夜笙歌。他们不是好朋友吗?怎么打起来了?
蒲公公也被楚河吓了一跳,他性子沉稳那这样暴躁。“楚公子,”【1123】
“楚河,你想做什么?”夜笙歌还是那么淡然,像是故意和楚河斗似的。
“夜笙歌,把白清交出来。”再是气愤楚河还是会有一点清醒,不会做的太过给白清造成伤害,他只想见到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