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7
服。被扛上肩头的瞬间感觉世界黑了,看不到任何的东西,那恶心冲击着他让他作呕。
被喝的夜笙歌一巴掌打在白清没多少肉的屁股上,喊道“再闹,老子做死你。”
正吃晚饭回来的奴才们一见到那情况都是吓得不轻,看那架式,估计被抗在肩头上的人完了,准要死了。毕竟,那夜笙歌的本事他们都是瞧见过得。
屁股被打的啪啪响,虽然没肉可好歹那也是身上肉最多的地方,一巴掌像是鞭笞似的疼。屈辱加上身后的羞辱,加之毫无止尽的疼痛让白清觉得委屈,病重的缘故让眼泪瞬间便冒出了眼眶,可他还是在挣扎着,像是案板上的鱼。
“夜笙歌”由于委屈白清的声音变得喑哑,可他此刻的一切都引不起夜笙歌半点怜惜。
捕获猎物的夜笙歌迈着步子朝房间走去,一路的折腾愈加让他今晚要奋发。
一脚踹开门。
“你们滚出去”夜笙歌进去就朝着正准备行礼的丫鬟们大喊。
那些丫鬟哪敢多看一眼啊!直直的飞奔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白清被直接扔到床上,亵衣凌乱,青丝更像是炸毛的鸡公般的乱。屁股的疼痛免不了他对夜笙歌的畏惧,抓过被子遮着自己,喊道“夜笙歌,我把钱全部给你,你放过奴才吧!”他不想这样下去了,这种日子就像是地狱,而且,他父亲也曾告诉了他他的身体特殊之处,所以,他拒绝这样。
将人扔到床上的夜笙歌直接在那扒自己的衣服,露出完美精致的腹肌和蜜色肌肤,这具让无数女人喜欢的身体是他的骄傲,那么,那个东西就是,咳咳!他让人臣服的利刃,包括,眼前的楚楚可怜的白清。
白清的话在他耳朵里像是耳屎似的,可要可不要。他夜笙歌岂是留情之人。
夜笙歌伸手脱裤子,那骇人的东西跳出来,就吓得白清一个脑子的跑。
“啊!”
“往哪跑?”幸及夜笙歌的眼快加之手快,一把就抓住了要逃跑的白清。
“王爷,求您放过奴才吧!”以为能逃开的白清再次落入饿狼之手,顿时感到绝望,竟有些低声下气的在求他了。
夜笙歌俊朗的脸露出无比凶悍的神色,呲牙的笑道“等本王玩够了,你想留都留不了。”说完,再次将人提起扔到床上去,像只豺狼扑了过去。
事情停下来时,白清已经晕过去了,准确的是说夜笙歌直接将人弄晕了,而且烫的不得了。
而夜笙歌这个畜生,还在白清的身体里驰骋,尽情挥洒自己的欲望。白清不挣扎了他倒是乐意。
二日天刚刚亮。
西华又来吹人上朝了,因为,他经过夜笙歌允许可以随意进来,所以,他也没敲门就进来叫人了。
可看到床边的地上一件件破碎的衣服时愣是觉得夜笙歌是不是被打劫了啊!怎么这么乱。
“王爷”西华吓得腿软,连忙跑上去喊叫。
可谁能告诉他,那个像个死人躺在里面,还未被完全遮住身子而且身上有郁痕的人是谁?白清?!
因为睡得晚,体力消耗的多,夜笙歌睡的很熟。听到西华的叫喊也才翻身去,手自然的搭在了白清的胸膛上
“王爷,王爷。”西华微微反应了过来,就扯开了嗓子朝着夜笙歌大喊。
“啊!”美梦之中的夜笙歌被吓得直直腾起,身上的被子滑下,露出身上鲜血淋漓的抓痕。“怎么了?怎么了?”
“死人了,死人了”在知道是什么事情后,西华本就小的眼睛在片刻间瞪得老大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似的,一边慌张的将夜笙歌从床上往下拉也顾不得他现在一丝不挂,一边喊着。
“死人了?”还搞不清状况的夜笙歌刚刚开口,就被西华扯了下去。身上顿时就起了疙瘩。
“死人了死人了,怎么办?怎么办?死人了。王爷,白清死了。”西华不相信的指着那个不动的人说道。
听说死人了,夜笙歌也怕。可一听到他说白清,这才记起好像昨晚,昨晚?哦!夜笙歌全都记起来了。昨晚,脑子冲昏了,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王爷,快跑啊!死人了啊!”西华害怕的将夜笙歌往外推。
“跑什么跑啊?”夜笙歌愤然的一挥,脱离西华冲到床上去。
这么一看,顿时,罪恶感深深的席卷了全身,从头到下的一地不留。这没有火活气,又满身郁痕,那,那双腿间还残留着血迹的人真的是白清吗?夜笙歌晕了。
“王爷,你做什么啊?不要碰。”见到夜笙歌又跑到了床上,西华就着急。可他就是不敢靠近。
脑子浑浊的跟豆腐脑似的分不清什么,夜笙歌着急,使劲的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伸手去试探鼻息。“啊!!!!!!!!!!!”
顿时,一声惨叫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西华更是被这一声吓得全身发抖,都跑出去了。
“西华,你给老子滚回来。”夜笙歌独特的怒吼声在西华屁股后响起。
以火箭速度逃跑的西华在被这厉害的声音射中后,来了个90度大转弯,跑回去“王爷,奴才来救你了”
夜笙歌慌慌张张的将白清塞进被子里,知道这次玩过火了。可他心地也不坏,现在还知道补救。
“王爷。”西华冲到床边。
“快将皇宫里的御医请来。”就宫里的人嘴巴规矩,而且,医术好。
西华惊诧“王爷,你受伤了吗?”
愤怒的夜笙歌跳下床,把小兄弟吓了一跳,然而,夜笙歌一巴掌打了西华,喝道“一盏茶的时间把恬御医请来,请不来,老子唰”
夜笙歌话没完,西华就跑了,因为,夜笙歌那张脸很恐怖,而且,那一巴掌很厉害彻底打醒了西华。不想短命的他选择跑,不对,去找御医。
“唰了你”即使西华跑了,夜笙歌还是一副魔教老大的恶魔样把花说完了。然后,捡起亵衣亵裤穿上,现在,先别忙洗了。人命关天啊!
“白清啊!你要是死了,我,我该怎么办啊?”夜笙歌便用外面送来的水给白清清理身子边说。他虽为王爷,可一个人死在自己床上他还真是说不过去的,更何况,那个皇帝就是一个一本正经的人,一向又秉承“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要是知道了他就完了。
白清是晕的什么都不知道。
“哎呀!你怎么这么烫啊!你上辈子是火啊!咋这么烫呢?白清,白清,你别吓本王啊!”夜笙歌哭着脸擦着白清的下身,现在看到这玩意都没兴趣了,就算是拿着刀逼他做他都做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你要娶白清
夜笙歌几乎是跪着给白清擦身体的,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这人睡的跟猪似的叫都叫不醒。
“王爷,来了来了、”不久之后,西华独特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随即是冲进来的人影,停在那时,手里还拉着一个还在咳嗽的人。
听话的夜笙歌忙的从床上跳下来,鞋子都不穿就将西华身后那人扯过去,道“恬茗,救救白清。”
还没从激烈的奔驰中缓过来的恬茗现在又被扯到床边时差点就倒下去和床上人来个完美接触,可他还是强制的撑住了。看了看着急的夜笙歌再看看床上的白清,试探的问道“他是何人?”
“他是我,我未过门的王妃。”夜笙歌顿时还不知该如何称呼白清,这恬茗医术好,可以把死人救活,可有一点就是很讨厌。不救除皇室外的人。
西华惊诧。王妃?男的?还是白清?
恬茗似笑非笑的看着夜笙歌,用着记起平淡的语气说道“你当我眼瞎啊!他可是男人。”
脑子神经绷紧了半个时辰的夜笙歌有点急躁了,袖中的拳头死死握着。
“你不说个明白,我恬茗可是会袖手旁观的。”似乎已经看到了夜笙歌的拳头,恬茗含笑补充了一句。
要不是这句话,夜笙歌真的会直接一拳头揍去,可是,他已经说了。好吧!夜笙歌降下脾气,说道“他叫白清,是本王强行拉近王府里做镇府王妃的。”这个理由够好了吧!“结果,昨晚玩的有点过火,所以,就现在这样子了。”
镇府王妃?西华惊呆。
倒是恬茗微微有点相信了,缓缓坐下,替他把脉。道“你准备成家了?”镇府王妃?
“是。”夜笙歌靠着床栏看着白清,既然恬茗答应了救他那应该就没多大的事情了。
“何时娶进门?”
“这个,要你管。”娶白清进门,他夜笙歌脑子一定被驴踢了。一个男人还是小倌娶进门还不得被笑话死,再说了,他那死顽童大哥还不会答应一个男人做他媳妇的。
恬茗回头看着他,说道“你不用担心皇上那里,看在你我多年情义上,我帮你美言几句。”
一句话直戳夜笙歌的痛处,直接瞪眼去。道“好好给他看病,看不好,老子阉了你。”
恬茗回头继续看病,笑道“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夜笙歌回身时看见立在那不出声的西华,被他那十分狰狞的面容吓了一跳,喝道“你屋神啊!吓死本王了。”
那知,下一刻,西华突然跑上前去拉住夜笙歌的手臂喊道“王爷,你要娶白清做王妃啊?”
“谁对呀!”夜笙歌本想一巴掌打去的,可一想到恬茗现在还在立刻换了一个漂亮笑容脸色和一个欢脱语气。
“那,那你什么时候成亲啊?”西华的瞳眸是近乎泛白的惊恐。
“这个嘛!等他好了就成。”夜笙歌打起幌子来也打草稿说的那叫一个流利,毕竟花肠子的人说起谎话来是“出口成章”。
西华被这个消息虐的虎摸自己的脸蛋,一万个不相信眼前的王爷。“王爷王爷,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去给白清哦不王妃请个丫鬟来。”夜笙歌果断打断西华的继续,他留着准会出事的,还不如支开。
“哦!”西华虎摸着自己的小脸蛋傻愣愣的走了。
把脉完的恬茗起身说道“王爷,过来我跟你说些事情。”
此刻变乖的夜笙歌像个哈巴狗的过去了,一副任命的样子。
“王妃病的不轻啊!”恬茗便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便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他还能救吗?”重点,重点,夜笙歌在乎的是白清能不能活着。
“能啊!我先给他开药方,等药服下半个时辰后将此瓶里的药给他吃一颗,待明日午饭时再给他吃第二颗。”恬茗将药给他。
夜笙歌傻傻的接过,也没看,反正揪着这个问题问“那他会不会死啊?”
“他不是你王妃吗?怎么你想他死?”听得夜笙歌的问题恬茗觉得好笑。
“不是,他死了我怎么办?”白清死了他就准备卡擦吧!
可这句话在恬茗耳里却是另一个意思,可见夜笙歌对此人的情到何处竟是将命牵到一起,可,昨晚为何又要玩的如此火呢?
“放心,答应你救他就不会反悔的。”恬茗给他一个确定的微笑便离去了。
“喂!等他好了,我登门拜访啊!”夜笙歌伸起脖子说道。
恬茗没理他就走了。
“嘿嘿!”看着手里的药夜笙歌获救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去。“白清啊白清,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不听话了,好好的能受这罪吗?”
楚河立在皇帝夜笙箫面前。
“你说五弟强抢民男?”对楚河说的话,夜笙箫还是有些不相信。夜笙歌再是霸道风流,可也不敢如此枉为,还是男子。
“微臣不敢妄言。白清是微臣的朋友,他虽为小倌却与小倌不一样。”既然是夜笙歌先不义,那他何必再在乎曾经的有情呢?
夜笙箫微惊,挽袖将笔放下,问道“你和蓦王爷关系一直都很好,既然他喜欢不如让给他。”
“如若白清有心与他,我楚河自甘拱手相让。可,白清对他却无半点真心。”有道是朋友之妻不可欺,可他夜笙歌究竟是如何再做呢?白清只是活在倌楼的人可他的心并不在那。倌楼的人谁不知道他是被逼着去的蓦王府,如若这些人不信大可传唤错戏阁的老板。那日的一巴掌也非有心,只是一时糊涂。后来他想清楚了,白清不是那样的人,就像他的名字他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