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1
笙歌上楼就开始盯着他看,到现在也看到了传说中的蓦王妃,也不知怎么说。
“我叫你来是有事情。”自从那次过后,白清对夜笙歌也算是改变了一点,能让他靠近了,说话也带了点感情在里面了。
“什么事情非的来这里?”夜笙歌看了看四处,见客人正在看他们,邪恶一笑。
客人们一见到这笑,立刻转头做自己的事情。
“你上次不是不信我吗?这次,我让你看看华菱的父亲拿了钱做什么。”白清拉起夜笙歌的手就往事先安排的雅间走去。
被白清拉这还是第一次,夜笙歌还有点小激动呢?可是见他这么认真还是不想打扰。
几人走到雅间外。
白清伸手推开门。
屋里的华云天和云姨同时看去,看到白清时一惊。
白清带着夜笙歌进去,下人们在外面立着。
“王爷,王妃,你们为何来了?”华云天起身问道。
云姨起身看了看白清。
白清过去拿起桌上的包袱给夜笙歌道“这是华菱父亲亲自拿来的包袱,而且,在此之前华菱父亲让大壮给云姨送了许多次,也是同样的包袱。”
华云天着急的从白清手里抢过包袱,死死抱在怀里,说道“王妃,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我给阿云准备的衣裳。”
夜笙歌先前也对这包袱感到疑惑,本想去拿却被华云天抢走了。又听这话,再看云姨,眉头一皱。
云姨面色微伤,道“王妃,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记错,大伯你也曾让我给云姨送过同样的包袱,而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你拿王府之中的银子买的。”白清看着华云天说道。
“你胡说。这可是我拿我自己生病不看大夫省下来的银子给阿云买的。”华云天像是宝贝似的护着怀里的东西。
云姨焦急的行到华云天身边,说道“老华啊!你,你不是说你在王府里做管家王爷赏你的吗?怎么?”眼泪忽下“生病为何不看大夫呢?”
外面的大壮和西华同时一惊,路过的人也好奇的停下来看,霜月和霜夏没表情的看着。
白清也是一惊。
夜笙歌看了看白清,脸色沉了下去。
“阿爹,阿娘。”正道此刻,华菱来了。见到里面再哭的云姨一时疑惑了。
白清和夜笙歌看向她。
华菱匆匆向夜笙歌行礼,才去华云天身边,看了看还在哭的云姨,说道“阿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啊?阿爹,你抱着这包袱做什么?”
华云天一副悲伤的样子看向华菱,抓着华菱的手臂喊道“女儿啊!阿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幸幸苦苦给你娘做了件衣裳,可,可这王妃非的说是我偷拿王府的银子。”
云姨心伤的抱住华云天颤抖的身子,哭道“让你别再王府干活,你不听。”
华菱眼泪也是一滴滴的落,听得原因,这才看向白清和夜笙歌,过去跪在夜笙歌面前哭道“王爷,阿爹每月都会给阿娘送衣裳,那银子真的是他省下来的啊!并非是王妃说的那样,王爷,你可得为华菱做主啊?”
这时外面不满的大壮进来了,指着那包袱说道“那包袱每次都沉甸甸的,不像是衣服,恐怕这次也是吧!”
听得这话的云姨将华云天怀里的包袱夺过来,将它打开哽咽的说道“你看,这,这不是衣裳又是什么?”一件灰色衣裳落到了地上。
见衣裳落到地上华云天立刻扑倒,喊道“这可是我的衣裳啊!”
“阿爹,阿爹。”闻声的华菱连忙转身过去,欲要扶起他。
“王爷,王妃那次要调查这包袱,奴才留意了一下,那包袱不是衣裳。”大壮急了。
“不是衣裳是什么?”华菱气愤的拿起衣裳扔到白清身上。
夜笙歌愤怒的看向大壮,喝道“王妃胡来,你这个奴才凑什么热闹。白清,还不滚回去,在这丢人显眼做什么?”
“王爷。”西华焦急。
“王爷”大壮欲要解释。
“滚回去。”夜笙歌冷喝道。
白清看了看夜笙歌,转身走了。那一路都被路人看着,也觉得这白清不知好歹。
白清虽然离开,可地上哭在一团的人还是没结束。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啥啊不就是冤枉你们了吗?”听到那哭声夜笙歌也烦了,一脚踹到桌子,将一桌饭菜摔了满地,可把里外的人吓得不轻。“华菱,你没事跑这里来做什么?你不是说你没娘亲吗?这梓彤楼老板娘怎么是你娘了?还有,华云天,这个时辰你不在王府里为何出现在这里?这些账,我们回去慢慢算。”
王府桃花树下。
桃若坐在那看书写字,零零的花瓣飘下来落了她一身,可这不打扰她。
白清走过来看了看她,沉默了片刻才过去。
“王妃。”碧落行礼
闻声的桃若抬头看去,依旧带着笑容,轻声叫道“清哥哥。”
“桃若,你每日都在这里写字吗?”忍着气的白清尽量平和的说话。那夜笙歌太气人了。
桃若放下毛笔,将写满字的书册拿起给他,说道“这是桃若刚刚抄写的《诗经》。”
白清伸手接过,看了看秀气的字,念道“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
桃若起身说道“风雨晦暗秋夜长,鸡鸣声不停。看君来此,还有何不兴呢?”
“你这君是何人?”
“自是有缘之人。清哥哥,今日怎会来此?”桃若面若桃花,笑如胭脂,带着几分羞涩。
白清放下书册,恰好一片花瓣落在了指尖,可他却伸手拂去。“刚从府外回来,正愁无事可做,恰好路过此地便瞧你在。”
“清哥哥坐下与桃若聊聊吧!我们许久未这般了。”
白清看了看这里的风景,说实话很喜欢。听从的坐下,以安静一下被激怒的心。
夜笙歌回来时,身边跟着华菱和西华,华云天从后门回去了。
“王爷,妾身真的为孩子担心。”华菱都抱怨了一路,到现在还在抱怨。
夜笙歌心里烦,可面上的功夫还得做,今天这事白清太鲁莽了,也只能先平复下她了。“本王会修理他的,还你公道。”
“那,王爷,阿爹如此幸苦,能不能看在孩子的面上将他接到前院和妾身住,妾身好照顾他。”听得夜笙歌的退让,华菱便开始得寸进尺了。
“再等些时间吧!这王妃是皇上赐给本王的,忽然多出侧王妃还是得需经皇上同意。但你放心,给孩子的名分,本王会给的。忙了这么久,想必你还未用饭,先去用饭吧!晚点本王再去看你。”刚才对白清怒吼,现在最好去看看。
华菱听得出里面的敷衍,但还是装作不知道,道“王爷就算是不给妾身身份妾身也无意见,只要能让孩子好就行。王爷也没用饭吧!不如同去。”
“不了不了,本王刚才匆匆出府有些事情未做完,你先去吧!”
“那,妾身也不好打搅王爷了。”
“嗯!”
等夜笙歌赶到桃花院时,桃若已经离开了,只剩下白清坐在那抄书。
夜笙歌过去,白清没看他。两位丫鬟自觉的褪去了。
“媳妇,你在这写字呢?”夜笙歌还不知道怎么开头,只能糊弄糊弄缓缓尴尬。
白清认真的写字,说道“闲来无事,不如写写字练练手。”
夜笙歌想挨着他做,可这不能移动的石头椅子却将距离拉开了,想要凑近就必须弯身在他身旁。那么,有这么一个机会他何乐而不呢?凑近看着他的字,说道“刚才我是演给华菱他们看的,你生气了吗?”
“没有。是我白清太愚蠢,分不清骗局。”安静下来时他才发觉自己是在往华菱的圈子里跳,还跳了两次。一开始就没想到这华菱如此厉害,只以为是一个丫鬟成不了大患,可如今才觉错了。
“其实,你能查到这里已经很聪明了,是她太狡猾了。不过,幸好她也有些破绽。”他虽然不明白白清为何执意要调查这事情,但只要他做他都会给他撑腰。至于华菱她们父子两,等时机好了就成。
“嗯!你用过午饭没?与我同路。”白清渐渐收起笔,搁在砚台上。这肚子饿了该去吃点东西了,先不要管这事情。
“好啊!”夫人邀请一同吃饭,那有不去之理啊!夜笙歌都想双手加双脚鼓掌了,第一次邀请他一同用饭,是不是意味着关系更近一步了?
白清起身,也未合上以及抄书,任着花瓣落下便走了。
夜笙歌跟在后面和他说笑。
他们去了饭堂,但华菱不在,正满意了他们。
饭桌上依旧是那些荤素搭配的菜,但介于夜笙歌的安排,也有了几道素菜,比如麻辣豆腐还有酸辣鱼。
夜笙歌在饭桌上特别殷勤的给白清夹菜,自己都顾不上。
白清喝了一点汤,觉得不错,又夹里面的酸菜。
“你别只吃菜啊!吃点鱼啊!”见他不吃荤夜笙歌又开始多手了、
白清避开他,道“我不喜欢吃。”
“不对呀!你那晚都吃了的。快吃点。”
“不。等等。”桌上那油味又传入白清鼻子里了,顿时捂住了鼻子。
“怎么了?”夜笙歌不明白了,他这几天怎么总是这样吐啊?华菱吐是因为她有身孕,那他吐是为何?“待会儿我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你累成这样。”
白清速速回身,喝了点清汤润润口,说道“不必了,过两天就好了。快吃饭吧!”
可夜笙歌就是觉得白清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这样吐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住在一个屋檐下,好歹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他吧!
一桌饭又是沉闷的吃完。
作者有话要说:
☆、堕胎药
白清想出去找大夫,可这霜月和霜夏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让他很为难。这两丫头为何不如华菱那么听话呢?
思索来思索去的摆脱不了她们两,不如去错戏阁寻个法子。
现在他是蓦王妃还是得注意点形象,不能从大门进去了,只能走后门。
进去后,现在的时辰后面没多少人,但大火都是认识的。对他忽然的到来还是有些疑惑,却也没多问只是寒酸几句就各自做各自的去了。
木挽春没事都会在后院一座阁楼二楼与温尚朝在一起作作画喝喝茶的,包括今天他也在那。
两人坐在楼台上看着下面的假山假水,一壶茶慢慢凉着。
“你的信已经送出去了,那白啸天可有回应?”
“白啸天出门在外,估计一个月后才回魔教。收到消息应该很快,赶赴此地若是快马加鞭只需一个月。”温尚朝回道。
“可白啸天会来接白清吗?白刹虽在却不是他主持魔教,我担心,白啸天会置之不理。”事情已过18年,白刹究竟还在不在乎白清和皓晚清这还是一个谜底,当年那白刹夫人如此记恨皓晚清,那她的儿子白啸天是否会记下此事呢?
温尚朝抬头看了看担忧的木挽春,道“如若白啸天不理此事,我帮你将白清送走。”
木挽春有些不信的看向他,道“你先前为何不说?”
温尚朝笑而不语。
此刻,有人敲门了。
木挽春以为是下人便说了一句进来,可进来的却是白清。
“白清,你怎么来了?”木挽春疑惑的起身,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白清示意她们两在外候着,自己进去了。去那时看了看温尚朝再看看木挽春,说道“阁主,白清有事相求。”
木挽春看了看门外那两丫鬟,便明白了一点,让他坐下。白清的位置正好备着外面的人,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木挽春,道“阁主,白清来此特地感谢你曾经的恩惠。”
木挽春伸手接过,也没展开只是放在了温茶的茶皿之后,笑道“这倒不必了,在王府还好吗?”
“我很好,正如你那日所看到的一样。”夜笙歌对他比从前好多了,至少会遵守那十不许了,至于反面的地十一条就当作不存在吧!
木挽春自是知道他口中那日指的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