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5
“息你娘个头。”被触到的夜笙歌直接骂出来了。
白清见状,连忙前去拉住要发怒的夜笙歌,看向李叔文,道“我的药是错戏阁的阁主所抓,李大人即时怀疑,不妨让阁主带着我们去药馆问问清楚。”
李叔文看了看在白清身边发火的夜笙歌,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扣押
李叔文让人将桃若送到衙门去,自己则带着夜笙歌和白清去错戏阁,一路上,夜笙歌是怎么看李叔文是怎么个不舒服,说话也是带着火气。
而李叔文也觉得别扭,尽量躲着他的视线。真是不敢招惹他身边的人。
一路上呢,白清也是一边安抚夜笙歌一边想着待会儿别戳破堕胎药的事情。
到了错戏阁,因为李叔文和夜笙歌的身份,他们选择了走后门,让人去通知。
木挽春一人赶到客堂时,白清三人也到了,都坐在那等他。
“李大人,蓦王爷,白清。”木挽春含笑一一唤过。
见木挽春来,夜笙歌第一个起身有些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问道“前天晚上,白清的药是你抓的,现在,你带这李叔文去药馆看看你抓的药究竟是什么药?”
听到这消息,木挽春没有立刻作答,而是看向白清。李叔文则是看着木挽春。
“发生了何事需要追究这药?”
白清犹豫了片刻,说道“府里的妾妃死了,李大人怀疑和前天晚上我喝的药有关。”
木挽春看了看李叔文,付之一笑。
“阁主,你倒是说话啊?”迟迟等不到回答的夜笙歌猴急的再次问。
木挽春淡然的回道“是堕胎药。”事情都追究到这里了,他道出实情也为大家好。
“堕胎药”李叔文和夜笙歌同时惊诧。
“你给我并非是此药啊?”白清也不明白了,如若是堕胎药,那那晚他明明没事。只是当时昏厥了过去。怎么会是堕胎药呢?
木挽春微微觉得不对劲,看向白清,道“你信中说要堕胎药,我便为你抓了堕胎的药。怎么了?”
反应过来的李叔文看向白清,道“王妃,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还要说。”
夜笙歌立在那看着白清,心里不敢相信白清。他买堕胎药作何?又是在案子发生的那晚,若说是巧合未免太巧合了吧!
“阁主,可我喝的药并不是堕胎药。”
木挽春微惊,道“确实是堕胎药。”
“蓦王妃,随下官去一趟衙门吧!”到了这里,相信夜笙歌也没什么证据来为白清辩解了,李叔文便大着胆子抓住白清的手腕,一副黑白无常凶恶样。
“李大人你这是作何?”木挽春疑惑的问道。
李叔文看了看木挽春,说道“劳请阁主近日不得出门。王妃,我们走吧!”说完,拉着白清走了。
等李叔文拉着人走,木挽春有些担心,看向夜笙歌,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问你,白清买堕胎药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做什么用的。”经过片刻沉默的夜笙歌终于回神来了,而且,这么短暂的沉默让他将自己的心思理了一下。他要相信白清,这是重点。
“白清没有告诉你吗?”木挽春试探性的问了问。
“没有。”夜笙歌摇摇头。
木挽春有些犹豫。白清没有告诉夜笙歌孩子的事情,那么,夜笙歌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刚才李大人的话,应该是说白清和华菱的死有关。那,我该不该告诉夜笙歌真相?
白清被带到衙门,直接把他丢到了大堂之上,两边的衙役个个板着脸。
李叔文速速换了衣服带着师爷出来了,顺便,请来了腊梅、桃若。
“清哥哥。”桃若一见到白清立刻脱开了衙役的手跑到了白清面前,似乎有些畏惧。
白清倒是不畏惧,事情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不必畏惧。看见桃若时只是微微一惊,问道“你没事吧!”
“桃若没事。清哥哥,你为何来了?”
白清只是淡淡一笑。夜笙歌方才听到堕胎药时明显是在怀疑他了,一直不出声就立在那,或许,是相信了他。
李叔文拿起惊堂木使劲的打下去,将那些衙役都吓得一颤。
“跪下。”李叔文冷冷的喝道。
三人并立,齐齐下跪。
李叔文润润嗓子,正要闻话的时候,夜笙歌冲进来了。
“李叔文,你给本王下来。”夜笙歌直接冲向李叔文的位置。
他的到来吓得李叔文一惊,白清倒是惊疑。
夜笙歌跑到李叔文面前,将他官帽拿下来,戴到自己头上,然后直接赶人“你给本王让开,本王来审,听好了。”
被抢了帽子的李叔文伸手去抢帽子,可还没伸出手就被夜笙歌给踹到了下身,一下子蹲下去了。
下面的人只是看看不说话。
夜笙歌将帽子戴端正,拿起惊堂木扔到一边去,然后,直视白清,问道“华菱已死,本王要你们三人现在对华菱的生前行为说一句话。”
师爷可怜的看了看李叔文,然后,听着夜笙歌的话。
“腊梅先说。”夜笙歌补充道。
腊梅慌张的看了看夜笙歌,才说道“主子,她总是处罚下人。”
夜笙歌看向桃若,桃若面无慌色,淡然的回道“妾身与她不曾交往。”
夜笙歌看向白清,当看到白清时自己明显的愣了一下,识趣的将帽子取下来,搁到一边去。
恰好此时,李叔文从下面起来,看见帽子,立刻去拿过戴到自己头上,然后,规规矩矩的立在那。
“我不喜欢华菱。”白清很淡然的回道。这华菱当初她来侍奉自己时就不喜欢她,不是因为现在在后院与她发生的矛盾,而是,她一个女孩子太不自洁。让他对她产生了一些抵触和排斥。
夜笙歌没问原因,这原因都知道。
“案子先审到这里,把他们分开关着。”
李叔文疑惑了,道“还没审出个什么呢?”
“李叔文,这个案子交给我,你给本王当几天跑堂的。”夜笙歌起身直视李叔文。
“可”
“没什么可是的。李叔文,带着你的仵作跟本王去蓦王府。对了,把白清好生伺候着。”
蓦王府华菱房间。
夜笙歌等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那已经干掉的血迹依旧还在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原样。
李叔文走到一边拿起搁在那的药碗,唤来仵作去查。然后,妆台那里。
“蓦王爷,你这小小妾侍穿戴这么好啊!”李叔文拿起上面的一根步摇说道。
晃在床边的夜笙歌抬起头看向李叔文,道“她要这些东西,我总不能吝啬不给吧!”说完,掀起被褥。这么一看,先是难闻的血腥味,再是一条裤子落在了床边。
李叔文笑了笑,就没看了,转身去别处。
夜笙歌疑惑的拿起这亵裤看了看,是男子的东西,这裤子几乎是被血染尽了,都看不出原色,但这玩意他天天穿着肯定知道是什么。
随手扔到床上,然后,跑到床上四处翻。
出来的李叔文一瞧他这样子,疑惑了,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正说着呢?夜笙歌又在枕头上看见了一个东西。
“什么?”看夜笙歌那样子,李叔文竟觉有线索,连忙凑前去。
可是,夜笙歌拿起的东西
“你发现了头发!”看到那漂在空气之中的青丝后李叔文感觉这案子要是他来查肯定是查不出来了。
“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夜笙歌很认真的问。
“什么?”
“这根头发跟枯草似的,不是华菱的。而且,加上我刚刚看到的男人的裤子,足矣说明,华菱死之前与男人纠缠过。”夜笙歌提着那根头发继续说道。
李叔文点点头,把他的话不当话,问道“然后呢?”
“我有法子抓这男人了。”
皇宫之中。
夜笙箫拿着折子问道“蓦王爷最近在府里做何事?”
公公回道“似乎府里出了人命案子,被缠着呢?”
夜笙箫微惊,放下折子看向公公,道“何人出事了?”
“听闻是妾侍。”
“哦!等几日去蓦王府见见白清。”
“喳!”
蓦王府前院。
夜笙歌让人把那条染血的裤子扔到旁边的椅子上,一本正经的和李叔文并肩立在台阶上看着下面和华菱有接触的下人们。
张符、周晗、华云天、喜妈、碧落、西华也在。
“这裤子是从华菱房间搜出来的,而华菱身上还穿着亵裤,那么,这东西应该不是她的了。也就是你们这些人其中的一个人的。”夜笙歌说道。
这会儿,苍老了许多的华云天痛愤的将周晗抓出来,喊道“一定是这周黑子杀了我女儿。”
李叔文看向周晗,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
夜笙歌看了看周晗,再看向华云天。
这周晗不悦了,拍开华云天的手说道“呸!老子杀你女儿做什么?别血口喷人啊!”
“不是你会是谁?”被拍开的华云天一个劲地冲前去,指着周晗又是一阵大吵大闹。
看着吵架的两人,李叔文凑近夜笙歌问道“这两人吵架不错。”
夜笙歌给了他一个眼神,拉着他转身议论纷纷的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线索被断
夜笙歌驾着马车就赶去衙门,心里焦急的想知道白清现在的模样。
一去衙门,也说李叔文办事还知道点分寸,没真把白清关到监牢里去。就只是失去了自由而已。
等进去后,白清一个人坐在桌前,而他面前放着饭食,但似乎没被动过。
白清看见夜笙歌来,安静的眼睛里只浮出了点点波澜,片刻后落下去。拿起筷子漫不经心的吃饭,问道“你怎么来了?”
夜笙歌没发觉白清的不悦,只是猴急的坐到他身边,说道“哎呀!这不是想你了吗?在吃饭啊!这饭菜好不好吃?如果不好吃,我让他们给你重做。”这些东西不算差,还能看过去。
“比王府里的饭菜好。”
慢反应的夜笙歌这才发觉了点点的不对,人一下子就变得谨慎了。先是规矩的撤开一点距离,再是小声的问道“白清,你生气了?”
“没有。”
“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你生气了。”白清这还真不正常,淡漠的跟第一次相遇似的,而且,掺着点点的火药味。
本就没胃口的白清在吃了一口清淡的白菜后更加的没胃口了,但还是轻手的放下筷子,拿过帕子擦了嘴,再看向夜笙歌,说道“我为何生气?”
“在你被李叔文带走的时候我没阻止也没及时站出来为你澄清。”这点夜笙歌还是清楚的,在追去衙门的路上他也发觉自己那时的沉默太不负责,完全是袖手旁观的。现在白清生气是对的。
夜笙歌的话让白清一惊,他的确有点不满他当时的沉默,可他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让他心中有愧。自己与他除了挂着牌子的王妃王爷关系便没什么了,若论感情,他白清当真是没有的。白清沉默的回头继续吃饭也不说话。
不闻白清答话,夜笙歌就一根筋的以为白清生气了,决定的性咬咬自己的嘴唇,目光也很坚定。白清,我一定要早点把凶手找出来。
“王爷,我那晚喝的药的确不是堕胎药,如若是堕胎药,你那早回来看到也是一地的血。”沉默了几刻的白清淡淡的说话。
夜笙歌想了想,那早回去后,白清在床上躺着,身边什么也没有。又根据霜月的回话,她们进去服侍的时候人倒在床上被褥也没遮,甚至叫都叫不醒。那么,他肯定白清的药不是堕胎药。但是“那阁主为何说给你抓的是堕胎药?你什么嫌疑都没有,就在这副堕胎药上。”
“当时的药是我请桃若让她的丫鬟碧落帮忙熬的,也是碧落端来的。阁主给我的药的确是堕胎药,而我喝了之后什么事情也没有。从这些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