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8
,什么都做不好。两位少爷这么小就可以帮..楼主..做事了,可自己...什么都不会...老爹...
几人交谈的声音从窗外隐隐传出,孤然正准备上前把窗户合上,突然听风海说道:“爹,下个月初九是您的生辰,爹去年三十千秋太过简单,今年我和小岩想给爹您庆生,一来爹您能高兴高兴,二来楼里也可以趁此热闹一番。”
风啸然抬眼看到一抹身影停在窗外,深沉地开口:“你们看着办吧...”
“那我们今天就布置下去。”听到父亲的答复,风海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风岩则有些惊异于爹的干脆,去年爹三十生辰可没让他们热闹庆贺。
关好窗,孤然又靠回墙上。楼主的生辰么?.....他送什么好呢?老爹生辰的时候他都是给老爹准备一桌好吃的,可...楼主的生辰...做菜是不行的,可...想起上次出去时和张叔取的五两银子还在箱子里...孤然有了主意。
——————————分割分割————————
帮楼主擦好身子,孤然把洗好的布巾放在一旁,犹豫了一会忐忑不安地开口:“楼主...下个月...嗯...”他想问楼主喜欢什么,但又觉得实在不合适...
“那些事自由他们几个操心...如果你想送我什么...就免了。”风啸然看着有些小心的脸庞,眉头因不悦而皱起。
孤然脸色瞬间变得雪白,眼睛大睁着看着对面的人...温柔宁静的眸子闪过失落,又马上挂起熟悉的淡笑:“是..楼主..孤然知道了..”然后低着头如以往一般低着头退出房间,等楼主洗好之后再进来收拾...
风啸然一只手紧紧抓着桶缘,在关门声响起后,另一手猛地砸在桶里,因大力的冲击而飞溅起的水喷洒在周围的地上。
..............
服侍楼主睡下,关上楼主的房门,孤然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从柜子中取出自己的包袱,孤然慢慢打开从衣服的最底层拿出一叠信纸。坐在床头一页页翻看,晶莹剔透地泪珠一颗颗滚落下来,落在纸上晕染开上面的墨字,孤然忙用袖子一点点擦拭干净。看着自己记录着和“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孤然低柔地自言自语:“孤然...心因不足而易贪,贪而欲,欲无止而终毁...你怎能忘?怎敢忘...楼主...是楼主...”
把信收好,孤然捂着自己的腹部慢慢走回床上,咽下即将出口的呻吟,从枕下拿出药放到嘴里。躺在床上,等疼痛过去,孤然拉上被子缓缓睡去,失去意识的时候,若有若无的声音从他的喉中发出:“....父....亲....”
孤然随风(父子) 正文 第10章 孤.然
章节字数:4075 更新时间:09-09-18 07:04
看着镜中毫无血色的脸,孤然急忙从包裹中翻出一个扁扁的木盒,对着铜镜抹了起来,这样的脸色怎么能去服侍...楼主...而且会让龙参堂他们担心的...
.................
垫起脚帮楼主整理衣襟,手却突然被握住,孤然惊讶地看向上方那双深沉的眼眸中,楼主...这是怎么了?风啸然盯着孤然的脸看了一会,然后缓缓松开有些冰凉的手,“继续”接着不再说话。孤然微顿了一会,才连忙帮楼主整理妥当。
走在去偏厅的路上,迎面遇到相携而来的三人。“龙参堂、大少爷、二少爷。”孤然停下来对三人请安。
“爹,孤然。”风海和风岩停下来对爹行礼。
“楼主”对风啸然点点头,龙天行看向孤然,微微松了口气,“小然,你今天脸色好多了。”
“啊!嗯...”孤然先是一惊,然后轻轻微笑着..看来..自己做对了。
“走吧。”风啸然淡然地开口,然后向偏厅走去,其他人也走了过去。
——————————分割分割————————
半躺在床上,孤然了无睡意,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再过几天就是..楼主的生辰了...可自己只是个小厮,没有...资格给楼主准备生辰礼物,而且..他又能给什么呢?可是..好想送..父亲..一件东西啊,就算..就算..是他这..作“儿子”的一份孝心,他..想..孝顺父亲一次,哪怕只有...这一次...
........
帮父亲研好墨,孤然坐到下方的椅子上一边看着书一边想着给楼主准备什么好,听到门口有动静,孤然抬头看了过去。
“陆参堂!”看见来人,孤然忙站起来,心里很高兴,陆参堂这次可是走了好多天呢。
“楼主,我回来了。”陆文哲对书桌旁的人抱拳说到,然后开心地看向孤然,“小然,陆大哥把给你的礼物带来了哦。”说着一只一直藏在身后的手移了出来
“这是...”看着陆参堂手上的东西,孤然眼里充满了惊喜,好...可爱的..这.这是什么啊...
“小然,这是陆大哥说要送给你的狗哦,这是熊狮犬,据说长得像狮子而且比熊还厉害,不过他一旦认定一个主人就会终生效忠哦,而且对主人是很温和的,来,你抱抱它,是只母狗,不凶的。”说着把狗放到孤然的怀里。
感受着手中温暖毛茸的小东西,孤然心底是满满的喜悦与惊奇,这是狗么?一点都不可怕,好可爱,好...温暖。
“汪...”被孤然的双手抱在怀里的熊狮轻叫一声,动了动,然后前肢趴在孤然的胸口,褐色的眼睛盯着抱着自己的人。
“陆参堂!”看着对着自己叫的小家伙,孤然抬起头眼眸晶亮,“谢谢您,我..我好喜欢...”一手搂好,一手仔细摸着小家伙金黄的长毛,软软的、暖暖的...摸摸头顶,换来小家伙又一声低叫,稚嫩的、舒服的“汪汪”声,让孤然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来到释然楼后从心底涌上的欣喜愉悦的笑容,他真的好喜欢...
“呵呵,你喜欢就好。”摸摸孤然的头,陆文哲放下心来,回来的时候龙天行告诉他最近楼主对小然的态度很不好,看着虽然身子感觉受了些,但脸色红润,现在又这么开心的孤然,陆文哲非常满意自己的眼光,“陆大哥可是挑了好久才挑中这只,就知道你会喜欢。”
“谢谢,谢谢您,陆参堂。”孤然的眼睛有些模糊,忙低下头看怀中一直看着自己的小家伙,眨掉快掉下来的泪水,这是除了老爹外,这是第一次有人送自己东西呢,他好幸福,也好幸运...能遇到父亲,能遇到这么多好人...
“你先带它下去吧。”看着面前的两人,风啸然眼神闪过不悦,又瞬间平复。
“啊是!楼主。”听到身后的传来的话,孤然忙回身,恭敬地回到,接着对陆参堂鞠了下身,抱着熊狮退了出去,他刚才只顾着高兴,居然忘记楼主还在了,孤然..你又惹楼主生气了...
陆文哲拧起了眉,看来龙天行没有说错,楼主对小然确实越来越不好了。“啸然!...小然还是个孩子,而且...他对你可以说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你对他太过严厉了..!”陆文哲此时不再是释然楼的参堂,而是风啸然多年的知交。
“文哲...你们对他过于关心了!”风啸然语气冰冷不悦,毫不客气地看着陆文哲,“他是我的小厮,该怎么对他,我心中有数,不需要你们多事!趁早打消把他送到欧阳那的念头,除非我亲手放人,不然孤然一辈子都是我风啸然的贴身小厮!这点,你们最好记清楚!”
“啸然!你...会毁了那孩子的!”知道这人冷心冷情,不许任何人插手他的事,但...小然是那么好的一个孩子,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风啸然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犀利地看着激动的陆文哲,然后起身离开了书房,路过陆文哲时丢下一句话,“他到这楼里的那刻起,就再也不能离开这释然楼了,要怪....你们就去怪欧阳旭,他要毁,也是毁在了欧阳旭的手里...”
“啸然?!”猛地转身,看着已经无人的门口,陆文哲大惊失色,啸然的那句话...为何要这么说?!
.........
“啸然是这么说的?”龙天行郑重地问着面前的人,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揉揉眉心,龙天行灌下一大口茶,“如果啸然打定主意要这样,我们谁都不能阻止。他一旦认定的事,就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而我们又不可能对他出手。”
“就算出手,我们有胜算么?”陆文哲反问一句,龙天行一听苦笑起来:“我都忘了,这天下又有几人是他的对手,哪怕你我、欧阳合力,都不见得能动他一根指头。”龙天行不安地看着陆文哲,“那小然怎么办?就放任啸然...这样下去?”
“目前看来...我们无能为力...”陆文哲又何尝不想帮那孩子,可是...“我们不可能同啸然敌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小然开心点,多注意主意他...”想想真是憋闷!
“哎!也只能这样了,还好你这次回来给小然带了只狗,养只狗小然也许会开心点。”龙天行仰头叹息一声,“下次见了欧阳旭记得揍他一顿。”不是他,小然也不会落入“恶人”手里。
“嗯,你一顿我一顿。”陆文哲非常赞同龙天行的提议,那个人,不打不足以泄他们的心头之火,打不过风啸然,打欧阳旭一顿还是绰绰有余的。
——————分割分割——————
爱不释手地摸着怀里的小家伙,孤然越看越觉得可爱,“你好乖...不吵不闹,叫你什么好呢?...老爹都叫我乖然儿..可孤然一点都不乖,总是惹楼主生气,那..你要比我乖啊,我叫你小乖好么?小乖..小乖..”亲亲小乖的脑袋,孤然开心地笑出声。
“汪呜...汪!”小乖叫了一声。
“呵呵,你也喜欢这个名字么?”孤然梳理着小乖刚干透的长长的金黄茸毛,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把小乖搂进怀里,孤然轻拍着小乖慢慢睡去,小乖舔舔孤然的小脸不一会也睡了过去。
不一会孤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来人走到床边,看着睁大眼的熊狮,再看看埋在被褥间仅露出额头的人,进来时紧皱的眉慢慢舒缓,看了一会,来人又转身离开....
———————分割分割———————
提着热壶,身旁跟着小乖,孤然心情愉快地向书房走去,走到门外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孤然停在了原地,仔细一听原来是两位少爷和参堂,孤然觉得还是不要进去的好。把热壶放在地上,孤然顺势坐了下来,后日就是楼主的生辰了,他还没想出送什么好。
这时里面的说话声隐约从未关严的门里传了出来....“爹...知道您不喜人多,今次的生辰我们除了请了几位叔伯之外,就是楼里的人了。小岩请了歌舞班子的人,我们商量了下,届时就在怡然厅设宴。”
“嗯,你们看着办就行了。”看着前方门缝中露出的人影,风啸然随意地说道。
“爹..还有一事孩儿想同您商量一下。”风海和风岩还有两位参堂对望了一眼,犹豫了下开口到。
“何事?”风啸然看了过去。
“爹...孩儿想请爹允许孩儿派人出去寻找...小弟...他毕竟是爹您唯一的儿子...”想到那无缘的弟弟,风海虽没见过,却始终还是想把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