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37
的好女儿。”
如墨满腹心思,只是淡淡问一句:“什么香囊?”
叔瑜刚要说话,旁边一人猛得站起,抬脚出去了,叔瑜一看是杏花,想起当日的承诺,知道杏花怪他出尔反尔,想要追出去解释,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是呆怔着发愣。
王妃喊了声墨儿,如墨低头说道:“想来娘亲喜爱灵儿,愿意她做儿媳妇,仲玉和叔瑜,还是仲玉吧,灵儿和仲玉有情与否,儿子也不太明白,只是他们两个谈得来一些。”
叔瑜松一口气,王妃看着仲玉,仲玉刚摇摇头,如墨央求看着他:“灵儿服的药,虽长期可解,她却要受不少苦楚,如果仲玉和她成亲,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仲玉看着他笑道:“大哥也有这般糊涂的时候,你戴的香囊,是灵儿给的吧?弟弟一早就看到了,灵儿的一颗心,早就在大哥身上好几年了,这是灵儿亲口所说,只是不敢让大哥知晓,怕大哥知情后会不要她,如今我就违背对灵儿的诺言,告诉大哥实情,大哥知情后,还要将灵儿许配给弟弟吗?”
听了仲玉的话,如墨怔怔看着腰间香囊再不说话,王妃在旁决然说道:“不行,墨儿是下一任的东阳王,不能娶养女为妻,将来会有是非。”
叔瑜见此时话题与自己无关,刚要出去找杏花,听到这话僵坐着,开口时已是泪流满面:“母妃竟如此偏心。”
仲玉拿过拐杖站起身:“今日乏了,儿子先回去歇息。”
如墨也站起身:“儿子看看灵儿去。”
王妃看着两个儿子一前一后的背影,看着叔瑜叹口气:“叔瑜那么想要世子位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吧……
47 解药
如墨来到灵儿屋中,面无表情让大雷和雪茵回去,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乖顺出去了,来到廊下站着,屋中悄无声息,雪茵怕如墨需要帮忙,有心和大雷留下,想想如墨一副吃人的样子,犹豫着扒着门缝往里看,如墨正跪在灵儿床前,专注看着她,手指一点点抚过她的额头眉眼鼻尖,停留在唇上,沿着唇线缓缓摩挲着。
雪茵一喜,从外面扣紧了门,踮着脚尖扯着大雷静悄悄走了。
如墨痴痴看着灵儿的眉眼,当初那个黑瘦的小丫头,抱在怀中轻如羽毛一般,仿佛风一吹她就会消失不见,小丫头病好后将她送了乔大嫂,谁知她连夜跑回,双脚都是血泡,又加听说她身世,一时不忍留下了她,她追着自己叫爹爹,自己当时也不过十八岁的少年,听得脸都红了,过了好久才开口答应。
她很不安,她小心翼翼,她常常在梦中惊醒,她身上的鞭痕不肯让人触碰,自己刻意宠着她由着她,她终于暴露本性,好动调皮活泼,假小子一般到处疯野,心安理得在爹爹羽翼下随心所欲。
自己又何尝不是依赖着她呢?晨起院子里活泼的笑声,一整日的闹腾,夜里晚归时温暖的灯光,有了她,那个院子才算是家,才会盼着回去。
又是何时起,疯野的小丫头慢慢变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开始勤快起来,洗衣做饭女红,这些她本不喜欢的活计,渐渐也做得得心应手,家就更象家了,从前种种反了过来,是她在照顾着自己,自己则安心享受。
如墨笑起来,手攥紧了腰间的香囊,这个是你要传递的心意吧?可笑我迟钝若此,我全心护着你,你又何尝不是,雪茵酒后失态,我喊你,你冲进来,毫不犹豫推开她,斥责她欺负我,我说采药碰上了黑熊,你就开始勤练功夫要保护我,我还嘲笑你不自量力,结果是你连夜上山,把我从陷阱中救了出来,你下了官文成为乔大嫂的养女,却不肯离开我半步,你不肯再叫我爹,我还曾觉得失落,原来你是另作他想。我知道身世后慌乱失态,是你陪我一夜,我有了家人,你却不曾有片刻不快,只是由衷为我高兴着,并站在院子里守候,生怕我会受任何委屈。
如墨的双眸浮上水雾,傻丫头,你怎么从来不说?如若不是那日马惊遇险,我可能永远不会察觉心底潜藏的情意,只会一辈子当你是女儿,你难道就打算瞒着我一辈子吗?
如墨的鼻子有些发酸,摩挲着灵儿的脸,原来我这一辈子,也会有人全心在意着,这个人是自己一手带大的灵儿,黑瘦的小丫头如今娇俏动人,睡梦中的容颜惹人迷醉,如墨伏下身子轻轻抱住了她,温柔得吻住她的双唇,两滴晶亮的眼泪滑落下来,停在两人的唇边,溢进口腔只觉甘甜。
他的唇舌带着这甘甜,吻过灵儿的额和眉眼,停留在她的耳畔,低低说道:“灵儿,我这一生都是你的了。”
站起身卸下身上衣衫,颤着手去解灵儿的,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潮红,如墨心也颤起来,待到衣衫尽褪,额头已是一层薄汗,闭上眼不敢看全身赤裸的灵儿,又忍不住睁开,看着灵儿的胴体,身心都颤栗起来,如此美妙神奇,任何言语难以描述,忍不住去抚摸那粉红的两点,触手的热烫让他昏然的神智瞬间清醒。
上了床躺在灵儿身侧,让她的后背紧贴在自己怀中,拥着她躺了下来,分彼此一绺头发,系在了一处,脸埋在她肩头,亲吻着她后背,我的体温较常人微凉,但愿灵儿醒来能好受一些,如果没有缓解,也不会给你针灸,你从小最怕扎针,更不用服解药,是药三分毒,我会心疼,我舍不得,我就是那解药,灵儿莫要怪我,明日我们就动身去富春,请干爹干娘做主,我们成亲。
如墨拥着灵儿静静躺着,只觉此生从未有过的安心和满足,过了半个时辰,灵儿缓缓醒了过来,转过身子看着如墨,如墨刷得红了脸,刚要开口问她感觉如何,灵儿一声欢呼,双臂缠上他脖颈,屈起一条腿搭在他腰间,身子在他怀中轻轻扭动磨蹭,如墨被激得血脉喷张,偏生她又在耳边呢喃道:“爹,爹,灵儿热,好热……”
此时再叫爹,听在如墨耳朵里别有滋味,这滋味中满是晴色与挑逗,他一翻身压住灵儿,攫住她双唇舌头顶开她牙齿闯了进去,与灵儿的忘情纠缠,品尝着彼此的馨香。灵儿在药劲催动下,两手攀着他肩,嗯唔连声,吸吮已是不能满足,夹杂着有些凶狠的啃咬,如墨也不觉得疼,只想由着她,让她尽情发泄。
灵儿更加难耐,身子扭动着双腿缠上如墨腰间,如墨的□已是蠢蠢欲动,松开她的唇舌,定定看着她抚着她的发,声音低哑说道:“灵儿可清醒吗?灵儿今日吃错了药,此时,我就是你的解药。”
灵儿茫然点点头,身子急切弓向他,如墨一手搂住她腰,一手在她后背上抚摸,唇舌吻上她胸前的红樱,含糊说道:“乖,一会儿会有些疼,很快就会过去,我会轻一些,疼了就尽管咬我。”
灵儿在他亲吻抚摸下,身子渐渐湿润,喝药后的燥热稍解,心里的渴望却更甚,呼啸着似乎要将她淹没,她的身子更加贴向如墨,大腿根部时不时摩擦着如墨的下身,如墨拼命忍着欲望,却越来越昂扬,他的手指在灵儿身下一探,已是一片濡湿,两手捉住她腰,趁她混乱时挺身而入,锥心的疼痛中,灵儿啊的一声,清醒了过来。
望着伏在身上的人,熟悉的面容熟悉的气息,不熟悉的是此刻眼眸中醉人的温柔,他静静停留在她身体里,竭力忍着要耸动的渴望,有些慌乱看着她:“乖,很疼吗?”
灵儿的眼泪流了下来,清醒后他的话语越发清晰,心心念念想要他,却不想他有丝毫的勉强,可如今,自己就在他怀中,和他合为一体,却是因为,他要为自己解药。
如墨慌乱得去吻她,灵儿却别开了头,紧紧闭上双眼,用力的抱住了如墨,如墨以为她是害羞,摸摸她脸轻柔哄劝:“乖,很快就好了,以后再不配这种害人的药。”
灵儿沉默着,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两腿张得更开,将他纳得更深入,发出无言的邀请,如墨再忍不住,缓缓得抽动起来,每动一下都带着满足的叹息,灵儿听来更觉失落,紧紧抱住他后背,两腿缠绕在他腰间,接纳着他每一次冲撞,他极其温柔小心,每一次都带来微弱的疼痛,渐渐的疼痛过去,一丝丝的快感袭上来,灵儿逐渐抛开心思沉迷其中,发出嗯嗯唔唔快意的呻吟。
如墨听出灵儿呻吟中的快意,加快了律动,身体里的血往一处凝聚而来,他动得越来越快,灵儿被他的热切带动着,叫喊出声,如墨在她的叫喊声中,身子一阵猛烈的急颤,趴在她怀中闷哼出声,灵儿感觉身子里喷射进一股热流,指甲狠狠掐进他后背的肉里,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待喘息平复,如墨从灵儿怀中抬起头来,要说什么,灵儿又抱住他纠缠上来,如墨翻个身,让灵儿趴在自己身上,拍着她后背低柔说道:“乖,知道你觉得欲望未解,不过是这药后劲所致,再来一次,你的身子会吃不消,睡一觉就会好了。乖,睡吧。”
如墨嘴上如此说,怀里柔软馨香的身子诱惑着他,令他恨不能再狠狠要她几次,可是她身子要紧,以后日子长着呢。心境慢慢平复下来,灵儿趴在他身上,也渐渐冷静,想起白日的事,就觉脸颊发烫,再看如今这情形,深恨自己操之过急,当日收了师娘给的药,间接逼迫了他。从他身上下来窝在他怀中,闭上双眼装睡,如墨看她睡着,手搭上她手臂,诊得脉象平稳有力,一日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想要吻她又怕将她扰醒,许多话没有对她说,待她睡饱了再说吧。
灵儿待他睡着,侧起身子贪看着他的睡颜,听到窗外鼓敲子时,轻手轻脚起来,就觉头发被扯得疼痛,不由摇头苦笑,竟连头发也纠缠在了一处,拿出枕下匕首,将自己那绺头发割了下来,穿好衣衫,拿了前几日收拾好的包袱,本来是为回豫章准备的,不想今日用上,到了门口回头看一眼如墨,心里万分不舍,可是今日之事,明日该如何面对,他自然会为此许下一辈子,可自己要的,不是这样的感情,尤其是他。
如墨初经人事,睡得分外香甜,一觉酣眠醒来伸手去抱灵儿,惊觉枕畔空空,闭着眼睛心想,这丫头起得这样早,可是为我煮爱喝的清粥去了?悠悠然坐起身穿好衣服,就看到昨夜结发处有一绺断发缠绕,断口分外齐整,分明刀割所致。
将断发解下来,冲出屋门往外疾奔,到了马厩处一看,她的枣红马不在,再去问值夜的人,说是灵儿走了,并给他一封书信,灵儿在信中逐一向众人道谢致歉,唯独没有提到他,如墨心里刀割一般疼痛,呆坐着回想昨夜,明白其中缘由,怪只怪自己没将话说透,责怪之余更加心疼灵儿,她那样爽直的性情,对他,竟如此患得患失。可是傻丫头,你想过没有,若是我不愿意,谁又能勉强我分毫,再说我配的药,我会无法可解吗?舍不得你受苦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要再磨一磨,二人的情感才会彻底成熟,表抽俺……
48 分别
如墨牵出自己的马纵身跃上,出了院门一路疾驰,来到一个三岔口勒住马缰,看着隐隐青山发愣,灵儿,你会去向何方?
呆愣了一会儿,拨转马头往回走,灵儿,但愿我的猜测是对的。迎面碰上仲玉骑马而来,仲玉疑惑看着他,如墨笑了笑:“灵儿小时候跟我生气,总是躲出去,我从来没有找到过,每次都是她倦了,想家了,就会回来,回来就跟没事人一样,对生气的事只字不提,这次我想也是一样。”
仲玉点点头:“那大哥何时动身回豫章去?”
如墨一笑:“今日。”
如墨跟众人道别,王爷王妃万般不舍,终是含泪答应了,如墨对爹娘说了昨夜之事,也说了灵儿这些年的心意,王妃听得直抹眼泪:“这孩子看着毛燥,没想到对墨儿如此贴心,这些年若是没有她,墨儿只怕孤单无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