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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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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碧虽然有些畏缩,但更怕自己的主子,她走到小姝面前,让另一个小婢将小姝制住,然后抡起袖子,就要朝小姝脸上扇去。

玉清一把抓住她,对许情儿冷道:“小姝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更何况她是我的人,也轮不到你来管教她。”

“哈哈……”许情儿尖笑起来,那眉那眼即刻染上报复后的快感,她狠道:”这贱婢我今日是管定了,我不仅要管这毒嘴的贱婢,还要管教管教她的主子!”

说完,她突然一把抓掉玉清手中的小篮,撞翻了那一篮的青果,然后举起手对玉清一巴掌扇过来,“这是我讨回来的,报答你以前对我的那般折磨,痛吗?哈哈~~~~”

玉清脸颊立即有了火热的疼痛,那一巴掌又快又狠,让她促不及防,也打到了她的心里。她有些薄怒,这个疯狂的女人,她苏玉清已是淡然了,她却不肯放过她!

“啪!”她举起手,亦是一巴掌扇过去,打掉了许情儿脸上的疯笑。“这也是我还给你的,记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前焦玉卿带给你的痛苦,我苏玉清没有责任替她还!”

而这一幕,刚好落在了刚刚从王宫回来的男人眼里。

那个人是一身银色蟒袍的皇甫律。

刚刚入了宫,从泽那儿得知宗人府审理那两个刺客的结果是一个咬舌自尽,另一个虽供认主谋是朝野上的人,却仍是不肯

说出主谋的名字。而他,早已隐约知道是那野心为泯的焦如序,只是找不到足够的证据罢了。

他想起那夜为她的担忧来,从来对敌人不曾手软的他,那夜居然担心她承受不住打击。他知道他是开始在意她了,在意她的感受,他甚至亲自去挑选了玉钗送给她,为她梳……可是只有一日的光景,他便见到了她躺在旧情人的怀里。

那榻上相拥的身影很很刺伤了他,他不曾想那夜迎接他的会是这样的场面,他以为她会在灯下等着他的,可是,她终是背叛了他!还扯出什么荷青花的借口!

他的心怒着,也痛着,所以他恢复了他的残暴,没有要那个男人的命,却是狠狠打折了他的腿!也,将她贬为身份地位的侍妾,存心忽视她的存在。

可是他能真的忽视她的存在吗?

昨夜的毒,他在情儿的床上,在最关键的一刻,突然挫败起来。原来他始终把身下的女子当成她,却终是被那不同于她的体香与断了所有的兴致。

三更的天,他忍着情毒去了汐落园。

听着她抚那忧伤的曲,才知,她信心想念的那个人还是那个被他打断腿的他。

此刻,他不可思议的看到她狠狠一巴掌扇向情儿,脸上带着冷冷的寒意。

他不能相信原来她仍是那个跋扈的她,一如他始终不能相信她终是躺在了那个男人怀里。

他静静朝她走过去,看到她那张柔静的脸苍白憔悴,还带着几分冷寒怒意。眉心隐约有忧色,右脸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似乎有些肿起。

不待他细看,那个被打的粉衣女子即刻朝他扑了过来。

“王爷,情儿不过是想摘几颗青梅为王爷做一些干梅子吃,哪知姐姐硬是不让,还打了情儿……”许情儿抚着被打的脸颊,娇柔的往男人怀里钻,任委屈的泪珠湿了妆容,万般楚楚可怜起来,哪还见得一丝刚才娇蛮的模样。

“不是这样的,明明是这狐狸精先打姐姐的……”小姝挣脱婢女的钳制,急切的大叫。

皇甫律利眼一沉,将青果满地的场面尽收眼底。

他任许情儿在他怀里蹭,却并没有回搂她,他问面前已恢复一脸沉静的女子:“为什么要打情儿?”

玉清侧过那仍微微火辣疼痛的右脸,冷道:“为何不问问她为什么先打我?”

不待男人答话,许情儿在他怀里哭得更委屈:“王爷,您一定要为情儿做主啊。情儿根本没有打姐姐,刚才您也看到了,明明是姐姐在打情儿。可能是因为情儿刚才无心说起了那夜的事,所以姐姐才恼羞成怒……”

“闭嘴!”皇甫律吼,他推开怀中哭泣的女子,吩咐旁边两个瑟缩的小丫头:“带她回房里去!”

两个小丫头立即上去掺过委屈中的许情儿,却见那梨花带雨的女子突然抚住肚子,“我的肚子好痛,王爷……”说着,已是娇唇泛白,软下了身子。

“该死的!”皇甫律连忙抱住那昏厥过去的身子,看着她青白的唇,冷冷看一眼玉清,便抱了晕过去的许情儿匆匆离去。

那一眼,是在怀疑她吧。

玉清冷冷一笑,这个男人始终是不肯相信她呵。

“姐姐,那狐狸精真会装,明明是她欺负姐姐的,还反过来诬赖姐姐。看着那虚伪的模样,恨不得狠狠扇她一巴掌。姐姐,你那一巴掌扇得可真好,这样的女人就该多扇扇。还装昏厥,王爷眼睛瞎了吗?居然娶了这样的狐狸精……”

“小姝,不想吃酸梅了吗?”玉清打断她,却见她已蹲下身去,默默的拾着地上一地的青果。

“姐姐……”

玉清抬起头来,却见那娇唇已是苍白如纸,她笑得勉强:“小姝后悔跟着姐姐吗?”

小姝心头一痛:“姐姐,小姝从不曾后悔跟着姐姐,姐姐是个好女子,只是那些臭男人不知道珍惜罢了。”

玉清淡淡一笑,立即低下头去拾果子,却隐约听得她语里的颤抖:“那就好,姐姐也从不曾后悔有小姝这个好妹妹,只是怕以后会……恩,我们快些把这些青梅拾起来,姐姐以前在玉峰山上每年都会为娘子酿制梅干,为爹爹酿制青梅酒的哦,今年就让小姝尝尝姐姐的手艺可好?”只见她拾果子的度愈加快起来,似是为了压抑某种情绪。

小姝听得心疼:“姐姐……”随后她亦帮着拾起果子,“恩,小姝今年有口福了,小姝最喜欢吃青梅酿制的梅干了。”

那满地的青果被拾起来了,有谁知,有颗芳心被揉碎了满地。

…… ……

回到汐落园的时候,小姝终于现了玉清身体的异样。

“姐姐,为什么你的身子是冰冷的?”还带着颤抖。

“快,快扶我到床上,我躺着就好。”玉清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她一直是想忍着的,她不想让小姝为她担心,却终是没忍住,因为那噬心的痛已深入到骨髓。

小姝连忙扶了她冰冷的身子往床榻而去。

“姐姐你还冷吗?”扶她躺下,小姝快为她盖上棉被。

玉清蜷缩着身子,紧咬着唇,脸色已几近苍白。

“姐姐,我去请大夫。”小姝急了,就要往门外跑去。

“别去!”玉清沙哑出声,“没用的,我这毒大夫不能解……帮我保密……我安静下来就会好。”吃力说出这番话,她终是再次蜷缩起身子,闭了眼,平复心思。

“姐姐……”小姝在旁边守着。

“不要担心,我睡睡就好,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小姝静默一会,终是相信了她的话,“那我现在就出去,有什么事姐姐一定要叫我,我就守在外面。”

“恩。”

小姝静静退出去,带上门扉,果真守在外面寸步不离。

情儿的房里。

皇甫律站在床边冷冷看着御医为榻上昏迷的女子诊脉,剑眉深深蹙起。

临去那一眼,是种不可置信。

他始终不能相信她会做出如此狠毒之事,却偏偏,这情儿只接触过她,而且还刚刚被她扇了一巴掌。

她的那句:“你为何不问问她为什么先打我?”让他想起她那微肿的右脸颊。那肿,确实是被扇过巴掌的痕迹。

他看向榻上嘴唇青白的女子,亦不能相信这情儿能做出打人的举措,她做了他两年的侍妾,一直是娇柔温顺的,从未听说过她打人的事。

他记得这情儿以前是焦玉卿的陪嫁丫鬟,整日受着焦玉卿的欺凌,若不是他看她长的像素月,将她收了房,估计要被那焦玉卿折磨至死。

焦玉卿?苏玉清?

她,难道还是那个焦玉卿?

“王爷。”老御医拉回他的思绪。

“说。”他负手而立,无形中散着一种王者气息。

“情夫人她中的是‘金罂粟’,这‘金罂粟’是一种慢性毒药,毒性不大,少量食一次就是情夫人这种状况,夫人估计是吃了制有这毒的食物所以才会引昏厥。老夫现在为夫人引毒。”

说着,只见他取出一根银针,轻轻插在情儿的食指上,顷刻便见那暗黑的血顺着银针流出。

皇甫律的剑眉蹙得更深,这情儿中的毒居然跟煜儿中的毒一模一样!

“来人,情儿她今日吃了什么食物快向本王一一禀来,一一不准少!”

站在角落的小碧瑟缩的站出来,走到皇甫律面前,头都不敢抬一下:“一直是奴婢服侍夫人的,今日奴婢从膳堂端了燕窝、卷皮酥、杏仁酥、梅花糕来,早上和中午的膳食都是奴婢亲自监督的。”

“中途有人接触过这些食物吗?”

“没有,所有的食物都是奴婢亲自端给夫人的。”

皇甫律大怒:“那这个凶手就只可能是你了,你好大的胆!”

小碧吓的“扑通”一声跪下:“奴婢就是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呀,王爷饶命!”说着,重重磕起头来。

“那你再仔细想想,中途是否出过意外。”他不再吓她,沉声道。

“恩,中途……啊,奴婢记起来了,奴婢记得当时将燕窝端到房前的回廊时,不小心将燕窝的调羹掉在了廊下……”

“快带本王去看看。”

“是。”小碧颤抖的爬起身子,急忙带着皇甫律去那廊下。

房门口的回廊下,有一盆几乎萎谢的花。

小碧往那花盆一指:“奴婢就是将调羹掉在了这盆花里。”

皇甫律走到那盆花前,立即觉那盆里的土根其他花盆里的土有些不一样,深黑一些,而那花茎呈现腐烂。

他扒开那土,徒然现一些黄色的细末。

乍见那粉末,旁边的小碧脸色大变。

皇甫律用指挑起一些,拿到房里。

房里的老御医拿在鼻尖嗅嗅,点头:“不错,这就是‘金罂粟’。”

皇甫律脸色大变:“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金罂粟’藏在那花下?”

这次拿瑟缩的小碧是直接跪在地上磕头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情夫人让奴婢这样做的。”

“说!”皇甫律脸色铁青。

小丫头泪流满面:“上次情夫人让奴婢把这‘金罂粟’沾在糕点上喂小世子吃几块,然后让奴婢让小世子抱到玉王妃那,随后情夫人就去了汐落园,还让秋水将小世子抱回去,嫁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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